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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儒雅的中年人幹脆被直接震飛了開來,那個老者臉色驟然一變,雙眸之中精芒猛然閃爍了起來,大聲嗬斥道:“你是什麽人?”


    那儒雅的中年人在半空中倒飛了一個跟頭之後,然後落到了那個老者的麵前,擺出了防守的姿勢,但是眼前那個人,依舊是一動不動,好像根本什麽都沒有感受到一樣。


    &位老先生不用緊張,師祖並無惡意!”此時,小賢猛然被動靜從修煉之中驚醒,一板一眼的施禮說道。


    這個時候兩人才終於注意到了小賢的存在,不過也是,兩人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現的葉希文所吸引,有誰會注意到旁邊角落裏小小的存在。


    &又是什麽人?”那個儒雅的中年人喝問道,隨時準備一個不對就動手,不過對小賢他還是放鬆了許多,此時的小賢不過是後天的修為,和他差距太大了。


    &朽張立,不知道閣下何人,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張家的祖祠之中?”那老者開口問道,雙目炯炯死死盯住了葉希文的背影。


    &立。。。”


    聽到這個名字,葉希文的背影終於動了,轉了過來。


    印入張立眼中的是一張年輕的過分的臉,隻是看他的雙眼,卻是一片灰敗,死寂,宛如經曆過了一千年一萬年一般,一潭死水,再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十天,葉希文都完全陷入了死寂之中,盡管早有準備,但是當真看到父母親人的靈位的時候,依舊讓他無法自拔,世界一片崩塌。


    在看向張立的時候,他的雙眸之中略微有了一些波動,開口說道:“你就是張家現在的家主。張立?”


    張立和那個儒雅中年人頓時猛然一驚,果然是衝著他們來的,張家的祖祠外表上看過去,似乎是沒什麽,但是整座山實際上都處於嚴密的守衛和防備之下,平時不會有什麽太嚴密的守衛,畢竟說穿了,這裏隻是祖祠,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即便被人搗毀也不損張家的根基。


    但是同時這也是張家人的精神寄托,所以平日裏還是會安排比較嚴密的守護,尋常人,或者一般的妖獸想進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一個月前,他就秘密吩咐下來,會迴來祭祖,雖然沒有驚動市裏的高官,不過祖祠這邊的看守都是多年為張家效勞的心腹,因而不用擔心泄密。


    照理說應該早已經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怎麽會讓人混到了上麵,甚至於,就連自己這個聖境巔峰,居然都沒有發現。


    現在華夏高官無一例外都是修行有成的大高手。想像以前那般輕鬆暗殺那是不可能的,方圓百裏內有什麽動靜,都一清二楚。


    但是他愣是沒發現近在咫尺的這個人,這如何不讓他警惕。


    身為華夏最有影響力的大佬之一。想要對付他的人太多太多了,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


    &錯,我就是張立!”張立凝神說道。


    葉希文望著已經垂垂老矣的侄子。心中更痛,千年時光荏苒,一切已經物是人非。


    張立看著葉希文的臉,隻覺得非常眼熟,仿佛在什麽地方看到過一般,驀地,他一眼瞥到了那些靈位之中屬於大伯的靈位。


    上麵那個笑的燦爛的青年,與眼前這個人,正是如出一轍,初期的相似。


    他的神情頓時凜冽了起來,雙目之中殺意爆閃而起,怒喝道:“閣下是什麽意思,擅闖我張家的祖祠,還想侮辱我大伯?”


    &什麽這麽說?”葉希文那一雙眼睛,漸漸恢複正常,開口問道。


    &這不是明知故問麽,為什麽偽裝成我大伯的模樣?”張立大喝說道,他雖然從未親眼見過大伯,不過父親在世的時候,時常念叨這個事情,後來也是派人尋找多年,最後都沒有下落,也隻能死了心。


    這件事情張家的後輩可能都不是很清楚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葉希文從未出現過,更沒有什麽交集,就和很久以前的曆代先祖一樣,除了掛個靈位,其他的根本不會有絲毫的交集。


    但是張立卻是非常清楚的,因為很長一段時間內,派人尋找葉希文下落,正是他負責的事情,所以在看到葉希文的第一眼的時候才會覺得那麽熟悉,哪怕已經過去了數百年,他還是有既為深刻的印象。


    葉希文咧了咧嘴,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偽裝,我天生長成這樣子不可以麽?你也是聖境修為,難道一眼看不破偽裝麽?”


    &張立啞口無言,這正是他最大的疑惑,這個世界科武並重,無論是武道之中的易容,還是科學上的整容,都不可能瞞得過他的神念。


    一眼即可看破。


    但是他在看眼前這個人,卻看不出有絲毫的破綻,似乎天生就長成這樣子罷了。


    &就算你先天長成這樣又能如何,你到底是被何人驅使,不要以為你長的和我大伯一樣,就可以裝扮成我大伯前來作亂!”張立隨即說道,一千多年過去了,即便他的大伯還活著也不可能是這麽一副少年人的模樣,這是最大的破綻。


    他已經認定了眼前的葉希文是來招搖撞騙的,居然還是用已故的大伯來招搖撞騙,他心中怒極,容不得這人猖狂下去。


    &離我大伯失蹤已經有上千年的時間,怎麽可能還存活,即便存活也不會還是這般模樣,這是你最大的破綻!”


    &用得著裝麽?”葉希文笑笑說道,“我為什麽就不能是少小離家,多年修煉,所以才能保持這一份麵容?”


    &然修煉是能使人保持年輕,但是我也沒聽說能夠保持如此年輕,甚至比上千年前還要小的!”張立斬釘截鐵的說道,受製於地球惡劣的修行環境,許多人甚至連大限都活不到,更遑論其他,因而他根本就不相信。


    &起來,地球的環境,還是讓你的眼界受製於此了!”葉希文歎了口氣說道,“我就是我,無需冒充,也沒有必要,我也沒想從張家獲得什麽,隻是千年之後再迴首,一切已經是物是人非,這次迴來雖然沒能看到你父親,但是知道張家還好,那我就安心了,我消失的時候,你應該還未出生,有此懷疑,也是應該的!”


    未能盡孝在父母膝下已經是葉希文最大的遺憾,時間無法扭轉,而父母沒有死於戰亂,而是在弟弟的照顧下安度晚年,這是他心中唯一的安慰,雖然還無法解開他的心結,卻也足以慰藉他的愧疚。


    張立看向葉希文的眼神之中依舊有所懷疑,無論葉希文怎麽說,此事怎麽看著都有蹊蹺,他們張家國王的事情雖然列為了保密事項,但是有心人如果想要查的話,也未必沒有辦法。


    況且這又不是什麽軍事科技的機密,不可能真正保密到那個程度的。


    若不是此人看起來修為深不可測,他也不想冒險,恐怕早已經動手將他給抓起來了,他雖然看起來垂垂老矣,但是畢竟是聖境的修為,以前也是常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論起殺伐果斷,恐怕張家都無人能出其右。


    突然有個人時隔上千年冒出來說是自己的叔叔,換了他自己也不會相信的。


    許久,張立這才說道:“若是你真是我大伯,對於這些東西,應該不陌生才對!”


    張立後堂拿出了一個密封的小盒子,說道:“原本大伯消失之後,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隻能立衣冠塚,這些都是大伯當初留下來的東西,經過特殊處理,閣下若是本人,應當都認識才對!”


    雖然他心中懷疑,但是但凡有絲毫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這些都是當年葉希文留下的,相貌可以通過看相片知曉,並不能算是多麽的絕密,但是這些東西可是從來未曾示人,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除非他就是張瑞本人。


    打開小盒子,一股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本有些發黃的日記本,還有幾張遊戲的光碟,以及一部估計早就已經不能用的手機,就是這個小盒子裏的全部。


    葉希文眼眶有些濕潤,這裏麵埋葬的不是這些個小東西,而是他的前世。


    &是我寫的日記本,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最後一次應該是記錄到七月五日吧,嗬嗬,我本來就沒有記日記的習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十年也不過就記了這一本而已!”葉希文搖頭失笑說道。


    太久了,久的就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不,這就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似乎有什麽東西裂開了,在葉希文的心中。


    原本那阻礙他成神最後一步,猶如是一堵牆一樣擋著他,現在,出現了一絲裂縫,他心中自然是無比欣喜,沒想到幾年沒有進展,現在不過是看到了一些以前的遺物,居然就有進展。


    簡直是意外之喜。


    &是我當年打魔獸留下的光盤。。。”


    &衣服是我當年。。。”


    一件一件葉希文都娓娓道來,與張立所知一般無二,他有些怔住了,難道這真是他的大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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