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端著羅盤從一樓走到三樓,從三樓又走到一樓,然後將羅盤收了起來。


    “師父,這房子的風水有問題嗎?”我上前一步問師父。


    “有。”師父對我迴了一個字。


    師父轉過身子問慕宛白“你們家的房子是誰找人設計裝修的?”


    “是我媽找我二舅設計裝修的,一切都是按照我媽想要的風格裝的。”


    “要是方便的話,把你媽叫過來!”


    “問題很嚴重嗎?”


    “你把你媽叫過來,我再說問題所在,說不上嚴重。”


    慕宛白聽了我師父的話,就掏出手機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


    慕宛白的母親在外麵跑業務,半個小時後才迴來,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同聊天等待。


    慕宛白和我說起,他們家除了這個木材廠,還有一個養豬場,一個飼料廠,一年的利潤在兩三千萬左右。


    “上學的時候,我隻知道你家有錢,沒想到你家這麽有錢。”


    “上學的時候,我家生意沒現在這麽大,當時隻有一個小型的飼料加工廠,後來養了豬,再後來又開了這麽一家實木家具廠。”


    師父見我和慕宛白聊得火熱,沒有打擾我,而是拿著手機看著新聞。


    過了大約四十分鍾,慕宛白的母親開著一輛白色奔馳大g趕迴來了。


    慕宛白的母親五十歲左右,長得特別年輕,看起來像三十五六歲,個高一米七,長發燙成大卷,皮膚白皙,大眼睛雙眼皮,模樣和慕宛白比較像,慕宛白母親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美女。慕宛白告訴我們,他的母親姓陳,叫陳亞娟。


    “媽,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何誌輝,這是道尊堂的陳道長!”慕宛白指著我和師父對她母親介紹了一下。


    我和師父一同站了起來,師父對慕宛白的母親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唿,我對慕宛白的母親喊了一聲“阿姨好。”


    “你們好,請坐吧!”陳亞娟對我們招唿了一聲,就疑惑地向自己的女兒看過去,他不明白慕宛白把自己叫迴來做什麽。


    “媽,是這麽一件事,我同學說我印堂發灰,會有黴運纏身,讓我注意一些,結果我當天就出了車禍,車子被撞了.....。”慕宛白把自己的遭遇,還有給自己以及自己父親算卦的事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陳道長,你說我們家的風水有問題,問題出在哪裏?”陳亞娟問我師父。


    “陳女士,你相信風水一說嗎?”


    “當然相信,當初建廠房,還有蓋別墅,我和我男人就找了一個很厲害的風水先生幫忙選地方,他說這個地方可以。”


    “你這工廠的風水隻能說是一般,說不上好,但也不壞。”


    陳亞娟聽了師父的話,心裏麵有點不高興,但是沒有表現出來,我和師父能看出她不高興。


    “你說我這房子有問題,問題出在哪裏。”


    “從你們家的格局上看,你們家的客廳坐落在正南方,對應了八卦方位上的乾卦,乾卦者對應家中的男主人,在你們家客廳的乾位擺放幾個花瓶,這花瓶中還擺放了不少靚麗的鮮花,另一方麵,夫妻倆住的主臥室中,裝修色彩也是粉色的,床頭櫃上同樣擺放著插有鮮花的花瓶。”師父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這跟我男人有外遇,有什麽關係嗎?”陳亞娟反問師父。


    “你無意之間,給自家男人布置了一個桃花陣,給你男人招來了桃花。你仔細地想一想,是不是這房子建好後,你男人開始有桃花運的。”


    陳亞娟聽了師父的話,她低著頭沉思了大約五分鍾,然後抬起頭對我師父點點頭“好像是。”


    “把花瓶撤掉,把粉色裝飾變成褐色,可以斬斷掉你男人的桃花。”師父對陳亞娟提議道。


    陳亞娟聽了師父的話,先是將自己放在客廳的那幾個插著鮮花的花瓶搬到外麵,隨後陳亞娟又將自己臥室的花瓶搬到外麵,接著陳亞娟打電話給裝修公司,讓裝修公司的人過來把屋子裏的粉色壁紙換成褐色。


    “陳道長,這樣做真能斬斷我父親的桃花嗎?”


    “之前的那些桃花,可能還會跟你父親有聯係,以後不會再有新桃花運了。”


    “陳道長,我該給你多少錢?”


    “你是何誌輝的同學,我就不要錢了。”


    “那不行,這錢必須要給你。”慕宛白說完這話,就從自己的包裏麵掏出五千塊錢現金給我師父。


    “姑娘,這錢你收迴去吧!”我師父推搡道。


    最終師父沒有將那五千塊錢收下來,慕宛白和她的母親就要挽留我們師徒二人留在他們家裏麵吃午飯,我和師父不好推辭,隻能點頭答應。


    “你爸不在家嗎?”我向慕宛白問過去。


    “我爸出差了,去南方買木材,過段時間能迴來。”


    陳亞娟絕對是那種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她給我們做了一桌子的菜。


    在飯桌上,陳亞娟詢問了師父很多關於風水上的問題,師父將知道的都告訴給了陳亞娟。


    吃飯的時候,慕宛白就坐在我身邊,一直往我碗裏夾菜,給我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吃完飯後,我們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閑聊了起來,大約下午一點多,我和師父正打算離開,一個三十剛出頭的青年女子抱著一個三歲大的男孩來到慕宛白家。


    這個三十歲的女子姓白,叫白秋燕,長得有點點姿色,三歲大的男童姓慕,叫慕海倫,白秋燕是慕宛白父親的情人,三歲大男童是慕宛白父親的私生子。


    陳亞娟得知這母子二人跑上門來要名分,整個人都要氣炸了,慕宛白也是氣得渾身直哆嗦。


    “這是人家的家事,咱們倆管不了,也別看熱鬧了,還是走吧!”師父小聲地對我說道。


    聽了師父的話,我對他點點頭,站起身子跟慕宛白道了一聲別就要離開。


    “陳道長,何誌輝,發生這樣的事,真是讓你們見笑了!”慕宛白追出來送我,不好意思地對我們說了一句。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這沒什麽可見笑的。”師父對慕宛白迴道。


    開著車子迴到道尊堂,我屁股還沒有坐熱乎,靜遠大師給我打來一個電話。


    “何誌輝,你讓我幫忙超度的那個女鬼,身上怨氣已經徹底消除了,你若有時間,過來接她離開。”


    “那我現在就過去。”我對靜遠大師迴了一聲,就掛斷手機。


    “師父,我得去一趟五龍山找靜遠大師。”


    “那你趕緊過去吧!”


    “行,那我走了!”我和師父打了一聲招唿,就開著車子向五龍山駛去。


    來到靜遠大師的辦公室,我看到靜遠大師正在認真畫畫,他這一次沒有畫動物,畫著水墨山水畫。


    “你現在還畫畫嗎?”靜遠大師放下手中的畫筆看向我問道。


    “隻要不忙,就會畫。”


    靜遠大師走到我身邊,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他將身上的佛法力輸入到我的身體裏。


    “實力又增進了不少,心魔也被你壓製住了,繼續保持下去!”


    接下來靜遠大師將裝有孫曉萌的收魂袋拿出來遞給我。


    “謝謝了!”


    “我說過,就當你欠我個人情,以後必須還迴來。”


    “隻要靜遠大師用得著我何誌輝,就算我在天涯海角,也會趕迴來。”


    靜遠大師聽了我的話咧著嘴哈哈大笑。


    “要不要去虎妖的地盤看下。”


    “這次過來,也有這個想法!”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靜遠大師對我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向後山走去。


    來到虎哥的地盤,我看到化為人形的那些妖正在幫忙修葺房子,虎哥的地盤上的房屋已經修得差不多了。


    “小何兄弟,靜遠大師!”虎哥看到我們倆,他跑過來熱情地對我們倆打著招唿。


    “小何兄弟,我想死你了!”黑風大哥站在不遠處對我大喊了一聲,就張開雙臂向我這邊跑過來,黑風每跑一步,我感覺大地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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