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得知我醒來的消息,一同跑過來看望我,張宜春師伯帶著張靈越和金琦,馬大壯,薑雲英師姑,李建元師叔,苗德厚師叔,馮師叔也都來了。


    “何誌輝,你小子可真是我們的驕傲!”張宜春師伯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聽了張宜春師伯的話,我露出一副尷尬的笑容對張宜春師伯說了一句“您過獎了。”


    “你小子謙虛了!”大家一同對我說道。


    “今天晚上我請客,慶祝何誌輝這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馬大壯對大家提議道。


    “我看行!”大家點頭讚同。


    我們大家聊了一會後,薑雲英師姑將我和徐燕拽到二樓小臥室。


    “我想知道我們娟兒和嶽峰相處得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到欺負?”薑雲英師姑問我和徐燕。


    “兩個人相處得很好,你也應該能想象到,劉娟這貨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不欺負嶽峰就不錯了,嶽峰哪敢欺負他。”我對小師姑笑道。


    小師姑聽了我的話,臉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


    “一想到劉娟將來要嫁人,我這心裏還有點舍不得。”薑雲英師姑說到這裏,眼圈瞬間就紅了,眼淚在眼圈裏打著轉。


    此時雲英師姑的心情我們是理解的,她和劉娟相依為命這麽多年,劉娟若是嫁了人,那家裏就剩下自己,肯定會難受。再就是劉娟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她的男人,薑雲英師姑還是很高興的。


    “雲英師姑,我覺得馬叔叔那人不錯,你應該考慮一下!”


    我這句話剛說完,徐燕伸出右手對著我的後腰使勁地掐了一下,我疼得差點蹦起來,我轉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徐燕,徐燕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你剛剛說的話,我會考慮的!”雲英師姑說完這話,就向一樓走去。


    雲英師姑下到一樓後,我對徐燕說了一句“雲英師姑剛剛對我說的那番話,我可以理解為她對馬叔叔也是有意思的,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何誌輝,別人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徐燕沒好氣地對我說了一句,就向一樓走去。


    我下到一樓,盯著馬大壯和雲英師姑看了一會,馬大壯每次看向雲英師姑的眼神都很深情,雲英師姑看都不看馬大壯一眼。


    馬小帥和金琦還有張靈越在一起鬥地主貼紙條,此時馬小帥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坐在一旁看熱鬧的呂子琪一直在捂嘴憋笑。我上前看了一會,無論馬小帥是不是地主,金琦和張靈越都會聯手打馬小帥。馬小帥也知道兩個人是一夥的,就是不服氣。


    晚上五點,我們來到馬大壯訂好的飯店,馬小帥還給我訂了一束菊花。在我印象中,這菊花都是祭拜列祖列宗用的。


    “馬小帥,是不是還差兩個花圈!”我指著他送的菊花笑著問道。


    “何誌輝,你真是什麽都不懂,白菊花代表傷心,一般在送葬和哀悼的時候用。我送你的是黃菊花,黃菊花有飛黃騰達的意思,我希望你以後飛黃騰達。”馬小帥指著黃菊花對我解釋道。


    “兄弟,我謝謝你了!”我嘴上說著謝謝,心裏麵還是覺得別扭。


    吃飯的時候,大家一直在談論我誇獎我,我望著大家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要不要喝點?”李建元師叔拿著酒杯嬉皮笑臉地湊到我麵前對我說了一句。


    還沒等我拒絕李建元師叔,坐在我對麵的小師姑站起來指著李建元說了一聲“老李,你能不能有個師叔的樣子,何誌輝身體還沒恢複好,你就讓他喝酒。”


    李建元師叔聽了小師姑的話,迴了一句“我是在逗何師侄玩呢!”


    馬大壯和薑雲英師姑坐在一起,馬大壯夾起一塊糖醋排骨就放在薑雲英師姑的碗裏麵,此時在場的人都在盯著薑雲英師姑看,薑雲英師姑要是將排骨扔掉的話,估計馬大壯會暴走。大家看到薑雲英將糖醋排骨吃下去,一同鬆了口氣。


    吃完飯是晚上九點多,大家各迴各家了,徐燕迴了靈道堂,我和師父迴了道尊堂。


    “師父,我迴來這幾天怎麽沒見到丁香阿姨。”


    “你丁香阿姨有個女兒,你知道吧!”


    “我知道呀!”


    “前段時間和男朋友分手了,不吃不喝鬧得死去活來,你丁香阿姨就在家裏麵陪著她,怕她想不開。”師父說到這裏長出了一口氣。


    “咱們現在去看看吧!”


    “時間太晚了,等明天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


    我和師父喝完一壺茶,就上到二樓給嚴師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嚴師叔,我的身體好了很多。”


    “那就好,我這幾天一直在擔心你小子。”


    “我聽說我昏迷的那天,我師父和你吵起來了,我小師姑和你差點動手。”


    “確實有這事。”


    “我師父那人脾氣倔強,十頭牛都拉不迴來,我小師姑那人脾氣比較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其實他們心地都很善良,這事你別往心裏去。”


    “這事過去就過去了,我還真沒往心裏去,隻要你小子沒事就好!”


    “嚴師叔,聽你說這話,我心裏舒服多了。”


    “你小子什麽時候迴省城。”


    “我師父的意思,是我身體徹底恢複好了,才讓我離開,現在恐怕是迴不去了,就算是迴去,也不能出任務。”


    “行,你就在雲海市養身體。對了,還有件事要跟你說,國家道教協會那邊的人對你還是不放手,他們這幾天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他們很有可能會去雲海市找你。”


    “我是不會去的。”


    “你小子必須要堅定立場。”


    我和嚴師叔聊了不到十分鍾,就掛斷了手機。


    我躺在床上雙手抱著頭望著棚頂發著呆,“當當當”門被敲響了,此時敲門的人隻有我師父。


    “師父,門沒鎖,你進來吧!”


    師父推開門走進來,對我說了一句“你很久沒迴家了,明天迴去看看你爸,我二樓的酒櫃裏麵還有煙酒,你帶迴去一些。”


    “好的師父。”


    師父望著我想要和我說點什麽,結果話到嘴邊又咽到肚子裏。


    “早點休息吧”師父說完這話,就從小臥室退出去,並將門給我帶上了。


    ......


    第二天早上八點,師父給我準備好了煙酒茶,讓我帶迴去給我爸,我提著東西剛要離開,三輛車駛入到福源胡同,帶頭的那輛車是張宜春師伯開的,其餘後麵兩輛車都是黑色紅旗牌的suv,掛著都是首都的牌照,三輛車全都停到了道尊堂門口。


    三輛車子停在道尊堂門口後,張宜春師伯先從車上下來,然後又有五個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從車上跳下來。


    這五個老者中,有三個人是我認識的,一個是鄧久天,一個是郝傳友,還有一個是國家道教協會的副會長林樂山。


    五個老者中,有一個老者引起我的注意,這個老者身高一米八,體型較瘦,年約七八十歲,滿頭白發,長著一雙很有神的丹鳳眼,高鼻梁,嘴型方正,長臉,嘴巴上麵的兩撇胡子和下麵的一撮胡子都是白的,臉上始終掛著一副微笑,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他身上散發的磁場很大。


    看到這些人過來,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們的目的,我趁著這些人還沒有注意到我,我轉過身就向二樓跑去,還對師父說了一句“師父,有人找我的話,你就說我出去了。”


    師父還沒等反應過來,我已經跑到二樓。


    這個時候,張宜春師伯將門推開,帶著那五個老者一同走進道尊堂。


    師父能看出來,這五個老者的身份不一般,站起身子露出一臉熱情的表情迎上去。


    “這是何誌輝的師父陳遠山。”張宜春師伯指著師父先對五個老者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國家道教協會的會長張鳳山。”張宜春先是指著滿頭白發的老者為我師父介紹了一下,隨後張宜春師伯又介紹了其餘四個人,另一個不知道姓名的老者姓海,叫海百川,是國家道教協會的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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