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長的巨劍向我的身上劈過來時,一股強有力的勁風先向我的身上擊過來,這陣強有力的勁風將地麵的碎石頭和塵土都卷積起來。


    勁風吹的嚴師叔和葉子石一同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臥槽,你們千萬別把清虛觀給我拆了。”葉子石擔憂地對眾人們喊道。


    打到這個程度,我與清虛觀的弟子們都已經紅眼了,完全聽不到葉子石說了些什麽。


    守著七星塔的兩個老道士感受到清虛觀那邊有強大的能量散發出來,他們一同離開七星塔,邁著七星步就向我們這邊衝過來。


    “住手!”兩個道士衝到後院大喊了一聲,結果為時已晚。


    真武大帝的眼睛先是閃出一道黃光,隨後真武大帝舉起手中的長劍向前劈了過去。


    “太震撼了!”嚴師叔眯著眼睛望著眼前的一幕說道。


    真武大帝手中的長劍將巨劍虛影劈散,五十多把法劍散落在地上,隨後真武大帝將罩著清虛觀弟子身上的護盾也劈散,高俊以及他周圍的那些道教弟子全部倒在地上,有的人當場暈過去,有的人噴出一大口鮮血,罩在我身上的真武大帝也都消散了。


    雖然我站在原地,但我也是強弩之末,我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揮起銀龍霸王槍指著前方的清虛觀弟子大喊了一聲“不服來戰”,此時的我在清虛觀弟子的眼中如同戰神一般的存在。


    “這小子的實力太恐怖了!”兩個老道士望著我還有倒在地上的那些清虛觀弟子念叨了一句。


    “我們輸了?”高俊搖晃著身子站起來,對我說了一句。


    見高俊認輸,我如釋重負地扔掉手中的銀龍霸王槍,兩眼一閉,身子向後一仰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剛剛使用神靈真身,已經超出了我的身體負荷,我之所以沒有倒在地上,是不屈的精神在支撐我,直到對方認輸,我才放鬆下來。


    嚴師叔見我倒在地上,他邁著大步就向我的身邊跑過來,葉子石緊跟在嚴師叔的身後。


    “這小子不會是死了吧!”葉子石指著躺在地上的我對嚴師叔說了一聲。


    “閉上你那烏鴉嘴!”嚴師叔沒好氣地對葉子石說了一聲,就伸出右手為我號脈。


    “這小子沒事吧?”葉子石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沒什麽大礙,休息幾個小時就能醒過來!”


    “外麵挺冷的,把他抱到我的屋子裏休息!”


    嚴師叔對葉子石點了一下頭,就抱著我向葉子石所住的臥室走去。


    葉子石查看了一眼清虛觀弟子的傷勢,大家隻是受了點很輕的內傷,並無大礙。


    過了沒多久,葉子石帶著清虛觀的幾個長老來到我所休息的屋子裏。


    “一個人幹翻我們清虛觀五十多個弟子,實在是不可思議,這小子還真是我們道教界百年難得的天才。”葉子石指著昏睡中的我念叨了一句,心裏麵是佩服不已。


    “我修道二十年,他修道不足兩年,為何他的實力如此之強悍?”高俊走進來詢問大家。


    “這個孩子,除了有較高的天資,再就是肯吃苦肯努力,他還經曆過很多次與妖魔鬼怪之間的生死之戰,這也是他實力進步快的原因之一。現在大多數年輕道教弟子,就跟那獨生子女是一樣的,在師父的關愛下成長,不舍得讓這些孩子出去曆練自己,他們隻能是閉門造車,這輩子都不會有大的作為。有時候,也該放手讓孩子們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麵的世界。”嚴師叔對在場的人說了一句。


    大家聽了嚴師叔的話,全都點頭讚同,認為嚴師叔說的很有道理。


    “對了老葉,等何誌輝醒過來,我們就帶著高俊離開!”


    “幹嘛要帶高俊離開。”葉師叔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嚴師叔從兜裏掏出他們之前所簽的賭約,說了一句“誰要是違背賭約,誰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葉子石看著兩個人簽訂的那份賭約,臉都變黑了,他可舍不得把高俊交給嚴師叔,因為他知道道教協會的工作有多危險,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丟了自己的小命。


    “師父,我想去道教協會曆練一下自己,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快速地成長。”高俊主動地對自己師父說道。


    “好吧!”葉子石對高俊答應了一聲。


    “老嚴,高俊這小子是我最喜歡的徒弟,我同意你把人帶走,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葉子石在說這話時,眼淚在眼圈裏打著轉。


    “這個我不敢跟你保證,但我能向你保證,他來到省道教協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


    葉子石聽了嚴師叔的話,他低著頭重重歎了一口粗氣“唉!”


    我幾乎昏睡了一小天,當我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葉子石吩咐食堂廚師給我們做一桌子好飯好菜,說是款待我師父,其實是為高俊送行。清虛觀的弟子們知道高俊要離開,大家心裏麵都舍不得。高俊也舍不得大家,他認為嚴師叔今天說的那番話是對的,一直待在清虛觀,隻能看到巴掌大的天,唯獨出來鍛煉一下自己,才會快速成長。


    吃完飯後,嚴師叔帶著我和高俊向清虛觀外走去,葉子石邁著大步攔住了我們。


    “天色已經放黑了,你們明天早上再出發吧!”


    “我們開著車子來的,又不是走過來的,你不用擔心我們!”嚴師叔說完這話,就將葉子石拉到一旁,我們繼續向外走。


    “你小子鐵了心要走是不是?”葉子石問高俊。


    “師父,確切地說是你打賭把我給輸掉的!”高俊露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對葉子石說道。


    “你要是不想走的話,你嚴師叔是不會為難你的。”


    “師父,你從小就教育我,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大男子漢一口吐沫一個釘,話說到哪裏,事就要做到哪裏!”


    “你個沒良心的玩意,趕緊滾犢子吧!”葉子石沒好氣地對高俊罵了一句。


    嚴師叔帶著我和高俊走出清虛觀大門口,葉子石再一次邁著大步追了出來,看到葉子石追出來,我有些忍不住想笑,高俊則是有點頭大。


    “老葉,你是不是沒完了?”嚴師叔板著個臉子對葉子石說了一聲。


    “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跟我徒弟說。”葉子石對嚴師叔說了一句,就走到高俊的身邊。


    “這卡裏有十萬塊錢,密碼是我手機號的後六位,你拿著!”葉子石將一張銀行卡遞給高俊,看到這一幕,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師父,心裏麵還有些酸。


    “師父,我不需要錢!”高俊沒有接葉子石手裏的銀行卡。


    “出門在外,兜裏不能沒有錢,再就是道教協會的夥食特別差,那菜裏麵不僅沒有肉,連油都不願意多放,飯菜吃起來是淡而無味,你想吃什麽,就出去買點。再就是一個大男人,兜裏哪能不揣錢,去了省道教協會,認識了新的朋友,你還得請人家吃頓飯,這樣做比較有禮貌!”葉子石說完這話,就將手中的銀行卡硬塞到高俊的手中。


    “師父,謝謝你!”高俊給了葉子石一個大大的擁抱,葉子石差點哭出來。


    葉子石看到高俊跳到我們的車上離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右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窩,臉上露出一副痛苦地表情。


    “師父,你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難受,自己養大的徒弟,居然便宜了老嚴。”


    因為我的身子虛弱,迴去的路上是嚴師叔開的車,離開清虛觀,高俊忍不住地迴過頭眼圈含著眼淚看著清虛觀。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嚴師叔對高俊說了一聲。


    “不後悔,但我有些舍不得師父,舍不得師兄弟,也舍不得清虛觀。”


    迴到道教協會,嚴師叔將高俊安排到了我的寢室,自從於師叔死後,我的下鋪床就一直空著。


    大家得知省道教協會來了新同事,一同跑過來跟高俊打著招唿。


    我指著唐玉師兄,呂陽澤,李鶴軒,嶽峰,杜誠,徐燕等人為高俊一一介紹起來。


    “請大家多多關照!”高俊客氣地對大家打招唿。


    高俊身高一米七八,體型標準,皮膚白皙,劍眉,單眼皮,眼睛不大也不小,看起來很有神,鼻子高挺,唇色緋然,他輕笑的時候,眼睛都跟著笑。高俊不僅是個帥氣的男人,更是一個迷人的男人。為人性格比較憨厚,心地善良,說話比較直。


    “時間不早了,我要迴去睡覺了,何誌輝,唐玉,你們倆明天早上八點半來我的辦公室!”嚴師叔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離開了。


    “來了新人,大家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唐玉師兄麵帶微笑地問向我們。


    “我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好,暫時不能喝酒。”杜誠搖頭擺手地說了一句。


    “高俊,你能不能喝酒?”唐玉師兄問高俊


    “我最多也就能喝三瓶啤酒。”


    “那也成,咱們一起喝點。”唐玉師兄說完這話,就掏出手機點外賣。


    今天與清虛觀的弟子們進行一場比試,雖然沒有受傷,但我的身體很乏力,我是不想喝酒,但又不想掃了唐玉師兄的雅興。


    唐玉師兄叫了外賣後,大家圍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因為杜誠的病還沒好,大家沒強迫他喝酒。


    高俊的酒量確實不行,喝了兩瓶啤酒就醉了,說話的時候舌頭有點大。高俊跟大家說起我今天在清虛觀一個人打敗五十多個人的事,大家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我,徐燕看向我的表情很複雜,有生氣,有擔憂,也有理解。


    “何誌輝,你可太牛逼了,居然一個打五十多個,還打贏了。”唐玉師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能打贏他們,絕對是巧合,主要是他們一開始輕敵了,若是他們一開始就使出全力攻擊我,我覺得我贏不了!”我含蓄地說了一句。


    “何誌輝,你就別這麽含蓄了,我們就是輸了,而且輸的心服口服,你確實很強。我這次來省道教協會,除了曆練自己,再就是想請大家指點一二。”高俊站起身子對我們大家說道。


    “以後咱們不僅是同事,還是最好的朋友,理應互相幫助,你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們,隻要我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我笑著對高俊承諾道。


    “聽到你們在這間屋子裏嘻嘻哈哈聊天,我可以加入進來嗎?”方華師姐推開門麵帶微笑地問我們。


    “當然可以了,熱情歡迎!”我站起身子對方華師姐迴了一聲,還將我的位置讓給了她。


    方華師姐為人的性格比較內向,話語不多,她跟張青天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更是變得格格不入,平時和我們也不怎麽說話。自從兩個人分手後,方華師姐變得外向,喜歡和我們說話,也喜歡跟我們開玩笑。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大家才各自離開,高俊喝醉酒倒在自己的床上。徐燕和方華師姐沒有離開,她們倆幫忙收拾屋子裏的啤酒瓶,還有地麵上的垃圾。


    “何誌輝,都跟你說多少次了,讓你別逞能,可你就是不聽我的話!”徐燕對我埋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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