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心裏都知道,馮師叔不是不想送徐燕,是他受不了分別的場麵,所以就沒有來。


    到了檢票時間,我和徐對小師姑和師父道了一聲別,就提著東西進了站。


    “明知道這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多月就能迴來,可是看到他們倆離開,我就有點舍不得。”小師姑說到這裏,忍不住地掉下兩滴眼淚。


    “這兩個孩子無論走到哪兒,我都放心,因為他們倆比同齡孩子省心多了。兩個孩子都走了,咱們倆別在這裏傻站著了,你馮師兄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受,咱們倆去陪陪他。”師父對小師姑說了一聲,就和小師姑一同離開了候車大廳。


    上了火車,我和徐燕找到自己的座位先是將東西擺放好。


    在我隔壁坐著一個七十多歲,滿頭花白發的老大爺,這個老大爺臉色發灰,印堂發黑。


    “徐燕,你看一下旁邊的那個大爺。”我趴在徐燕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徐燕聽了我的話,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老大爺。


    “他怎麽了?”徐燕疑惑地問向我。


    “從老大爺的麵相上看,他的壽限將至,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徐燕聽了我說的這番話,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眼老大爺,嘴裏麵嘟囔了一句“臉色死灰,命不久矣”。


    動車行駛到一半的路程,我旁邊老大爺臉上表情突然變得痛苦,然後他左手捂著心髒,右手伸進上衣兜裏麵像是在掏藥。


    老大爺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看在眼裏,我立即站起身子,跑到老大爺身邊,幫忙從他的上衣兜裏掏出速效救心丸,然後倒入老大爺的嘴裏麵。


    幫忙給老大爺喂完藥後,我又喊來了乘務員,讓乘務員幫忙找醫生。


    乘務員挨個車廂去找醫生,結果沒有找到一個醫生。雖然醫生沒找到,但老人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小夥子,真是謝謝你了!”老大爺雙手緊握我的右手對我道了一聲謝。


    “老大爺,從你的麵相上,你的身體情況不太樂觀,到了省城,你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


    “小夥子,我的情況我知道,我現在是活一天算一天,或許明天就不在人世了!”老頭表現得很樂觀。


    我迴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後,老大爺看向我主動地和我聊起家常。


    經過一番了解,我們得知老大爺這一輩子無兒無女,十年前老伴去世後就自己一個人生活。老大爺曾經找過自己的兩個侄子侄女,意思是想讓兩個侄子侄女給自己養老,等老大爺百年後,就把自己的房子還有錢給侄子侄女。


    結果是侄子侄女不想贍養老大爺,還想分老大爺的家產,並逼著老大爺簽遺囑。老大爺一氣之下,把侄子侄女給趕走了。侄子臨走的時候對老大爺說了一句很傷人的話,老大爺要是死了的話,他可不給老大爺送終。第二天老大爺就跑去公證處公證了自己的遺產,死後要將房子和自己的財產捐出去。


    聽了老人的講述,我心裏麵不是個滋味。


    老人又講述著自己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參加過反擊戰,複員後在地方政府上班,自己的老伴不孕,即便如此,他也沒拋棄自己的老伴。


    到了省城火車站,下了車後,我和老人家互留了電話號碼,若是老人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們剛走出車站,就看到了杜誠和姚珊珊站在出站口的地方接我們。


    “何誌輝,趕緊上車,今天有任務要執行!”杜誠看到我,表情嚴肅地對我說了一聲。


    “什麽任務!”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問杜誠。


    “還記得咱們之前調查的陰氣功事件嗎?”


    “記得呀,難道有了閻羅王的下落?”


    “是的,閻羅王聯係到劉子民,晚上要與劉子民見麵,秋楓會長親自帶隊,帶著我們去找那個閻羅王。”杜誠對我說道。


    “這事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總算有個了解了。”我念叨了一句。


    姚珊珊坐在後麵的車座上,打開一箱草莓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念叨著“這草莓還真是好吃,個頭大,又香又甜。”


    “何誌輝,這草莓是你們家種植的嗎?”杜誠向我問過來。


    “是我爸種植的。”


    “何誌輝,你下次迴雲海市,能不能帶我去你們家草莓大棚看一下?”姚珊珊問我。


    “何誌輝,我勸你別帶她去,我怕她一口氣把大棚裏的草莓全都吃光了!”杜誠對我笑道。


    “我是有點不敢帶她去。”我笑著迴道。


    “你們倆,真是太討厭了。”姚珊珊對我們倆數落了一句。


    迴到道教協會,我將剩餘的兩箱草莓拿出來分給大家,每個人平分下去,也能吃到幾顆草莓。


    “何誌輝,你家的草莓還真是好吃,能不能讓你爸郵寄過來一些?”嚴師叔向我問過來。


    “嚴師叔,你要多少,我讓我爸郵寄過來?”


    “這一箱多少錢?”


    “你吃,肯定不要錢。”


    “要是不要錢的話,那我就不要了,必須要給錢。”


    “我爸賣給販子是二十一斤,那就按這個價錢給你們。”


    “這樣吧,讓你爸給我挑大個的發,我要二十箱草莓,一斤就按二十五塊錢的價格買。”嚴師叔說完這話,就從我們的辦公室離開了。


    “一箱草莓五斤,一斤二十五,五斤就是一百二十五,十箱是一千二百五,二十箱就是兩千五,看來種草莓挺賺錢的。”姚珊珊扒拉著手指頭在我們麵前算賬。


    “目前看來,種草莓是賺錢,但種草莓不輕鬆,我爸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幹活,真是起的比雞還早,睡得比狗還晚。”我在對姚珊珊說這話時,有些心疼我爸。


    姚珊珊將我們帶迴來的東西吃了將近大半,撐得連午飯都沒吃。


    下午兩點,於師叔推開門走進我們辦公室,對著我們四個人喊了一聲“你們四個人現在去會議室開會!”


    聽了於師叔的話,我們四個人站起身子就向會議室走去。


    來到會議室,我看到唐玉,李鶴軒,嶽峰,張青天,呂陽澤,方華師姐,林丹師姑,高師叔,魏師叔,秋楓會長等人都在。


    “好了,人都到齊了,咱們現在開會吧!”秋楓會長對我們說了一句。


    聽了秋楓會長的話,大家一同安靜下來。


    “我把大家叫過來,想必你們都知道是什麽事,那個綽號閻羅王的於誌毅已經聯係到劉子民了,約好晚上八點見麵,具體見麵地點還沒定。今天晚上就一個目標,不惜一切代價,抓到於誌毅。”秋楓會長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伸出右手對著桌子用力地拍了一下。


    眾人們聽了秋楓會長的話,是鬥誌盎然。


    “大家還有什麽想說的嗎?”秋楓會長問我們。


    “秋楓會長,隻是對付一個人,用不著這麽興師動眾吧!”張青天站起來很自大地對秋楓說了一句。


    在場的人,有一部分人看向張青天的眼神中出現一絲厭煩之意,有一部分人認為張青天說的沒錯,對付一個於誌毅,用不著出動這些人,再就是大家對張青天的實力也了解。在大家的心中,我是省年輕道教弟子第一人,張青天是第二人。


    “小心使得萬年船,咱們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這件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秋楓會長對張青天迴道。


    從會議室走出來,我直接迴到寢室中,我將乾坤鼎從挎包裏拿出來,看到嬌嬌還在睡覺。


    嬌嬌在睡覺時,周圍的靈氣會緩緩地聚集過來,被她吸入到身體裏。即便是在冬眠,嬌嬌二十四小時都在修煉中。


    我拿起銀龍霸王槍,銀龍霸王槍的槍體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掛在牆上的銀龍霸王槍自己飛了起來,並繞著我的身子轉著圈。


    我將黃布挎包掛在脖子上,背著奔雷劍,手提著銀龍霸王槍向前麵的辦公大樓走去。


    我剛從寢室中走出來,天空中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我雙手緊攥銀龍霸王槍在後院揮舞起來。我揮起銀龍霸王槍向前刺過去,帶動著飄下來的雪花向前飛去。我揮著銀龍霸王槍繞著我的腰轉了一圈,所產生的氣流,將地麵是的積雪都卷了起來。


    我將道法力輸入到銀龍霸王槍中,一條血龍虛影浮現出來,並纏繞在槍身上,我用力地向前一揮,纏繞在槍身上的血龍虛影向上空中飛了出去。


    我在後院練槍,有不少人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都看見了。


    “老嚴,你一定要盡最大能力將何誌輝留在省道教協會,這小子將來成為你的左膀右臂。”秋楓會長對嚴師叔說了一句。


    “這小子用著很順手,我也想留下這小子,可我覺得我留不住他。”嚴師叔對秋楓會長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練完一套槍法後,我拎著銀龍霸王槍向辦公樓走去。


    迴到辦公室,我拿起畫筆就開始畫畫,之前答應過林丹師姑,還有嚴師叔,給他們每個人畫一幅畫,結果耽誤到現在,我是一幅畫也沒有畫出來。


    徐燕,姚珊珊,杜誠三個人見我在認真地畫畫,便沒有打擾我,徐燕在畫符,姚珊珊看電視劇,杜誠研究奇門遁甲。


    我為嚴師叔畫的是一幅八駿圖,之前畫好了六匹馬,今天又畫好了兩匹馬,湊夠八匹馬後,我將八駿圖送到了嚴師叔的辦公室。


    嚴師叔沒有在辦公室,隻有張青天一個人在,張青天沒有理會我,而是在打電話,聽著像是在跟金起昭打電話。


    看到嚴師叔不在,我又拿著畫走了出去。


    “何誌輝,你是在找我嗎?”我剛從辦公室走出來,迎麵碰到了嚴師叔。


    “畫了一幅八駿圖送給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將畫好的八駿圖遞給嚴師叔。


    嚴師叔將畫展開後,便將道法力輸入到畫中,畫中的八匹駿馬發出一聲嘶鳴,就從畫中蹦了出來。


    “太不可思議了,你簡直就是當代的神筆馬良!”嚴師叔對我誇讚了一聲,就將道法力從畫中收了迴來,八匹駿馬又跳入到畫中。


    我能看出來,嚴師叔對這幅畫是愛不釋手。


    “何誌輝,我不能讓你白畫這幅畫,我給你轉兩萬塊錢過去,你微信收一下!”嚴師叔對我說了一句,就掏出手機要給我轉賬。


    “嚴師叔,你要是這麽搞的話,那就沒意思了。”我故作生氣地對嚴師叔迴了一句,就迴到我的辦公室。


    迴到辦公室,徐燕放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向我說了一句“何誌輝,你好像有件事沒有做?”


    “什麽事?”我反問徐燕。


    “當初你買了兩副皮手套,送給我一副,另一副手套不是打算以嚴師叔的名義送給林丹師姑嗎?你忘記這事了嗎?”


    “是有這事,那手套還在我的挎包裏放著!”我對徐燕說了一聲,就從黃布挎包裏掏出皮手套。


    “徐燕,你陪我送給林丹師姑吧!”


    “行,我陪過去!”徐燕點頭答應。


    我和徐燕一同站起身子,就向林丹師姑的辦公室走去。


    “師兄,你說這事能成嗎?”姚珊珊看到我和徐燕離開,她好奇地問杜誠。


    “傻子都能看出來,林丹師姑和嚴師叔兩個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他們倆需要有人幫忙推一把,咱們道教協會中,何誌輝是最合適的人選。”杜誠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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