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你想多了,我也是上次沒和你喝好,今天想陪你喝點,你要是認慫了,咱們今天就不喝了,吃點烤串就行!”於師叔眉開眼笑地對高師叔說道。


    “喝酒,我就沒慫過,你們想怎麽喝,咱們就怎麽喝!”高師叔坐下來無所畏懼地對我們三個人說道。


    看到高師叔的這個氣勢,我和杜誠心裏麵有點打怵了,之前我還信心十足,現在有點不自信了。


    “老板,先來十瓶牛欄山二鍋頭!”高師叔對燒烤店老板喊了一聲。


    “高師叔,咱們四個人喝十瓶牛欄山二鍋頭,是不是有點多?”杜誠咽了一口吐沫說道。


    “怎麽了,你們要認慫嗎?”高師叔反問我們。


    “不可能認慫,喝就完了。”我硬著頭皮,嘴硬對高師叔說道。


    高師叔打開一瓶白酒,先給我們三個人各倒滿一杯,然後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這燒烤店的杯子能小點,能裝二兩白酒。


    “我先提一杯,謝謝你們請我喝酒。”高師叔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嗎,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然後看向我們三個人。


    “這......。”杜誠看向高師叔瞬間就懵了。


    “別這了,你們三個人趕緊喝吧!”高師叔對我們三個人說道。


    於師叔先是端起酒杯一口飲盡,隨後我和杜誠也將杯中白酒全部喝掉。


    “好事要成雙,咱們再來一杯!”還沒等我們緩過來,高師叔再次端起酒杯,一口飲盡杯中酒。


    我喝了第二杯白酒後,對杜誠使了一個眼神,便站起身子向衛生間走去。杜誠站起身子緊隨其後,跟著我一起來到衛生間。


    “何誌輝,這樣喝下去的話,咱們肯定玩完,兩杯白酒下了肚,我現在就有點暈乎了。”杜誠對我說道。


    “咱們倆今天晚上要是不把高師叔放倒了,他明天上了班肯定會當著大家的麵嘲笑我們。不能讓主動權掌握在他的手上,一會迴去後,我先敬高師叔一杯,當我放下酒杯後,你別給他喘氣的機會,趕緊舉起酒杯和他喝!”我對杜誠吩咐道。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杜誠點著頭對我應道。


    我們再次返迴到飯桌上,老板已經將我們點好的烤串端了上來,我們上廁所這一會工夫,於師叔和高師叔又喝了兩杯白酒。


    “高師叔,這杯我敬你,之前有冒犯您的地方,你多見諒,別跟我們這些小輩見識!”我舉起酒杯對高師叔說了一聲。


    “你們都是小輩,我應該愛惜你。杜誠,不應該跟著讚助我一杯嗎?”高師叔對我說了一句後,他又問杜誠。


    “這杯是何誌輝敬的,我一會單獨敬您!”杜誠對高師叔笑道。


    “就你們這兩個小子的花花腸子,我早都看透了,想輪番灌我,我也不懼你們!”高師叔笑著迴了杜誠一句,跟我喝了一杯。


    我把酒杯剛放下來,杜誠端起酒杯對高師叔說了一句“高師叔,我也敬您一杯。”


    “行!”高師叔應了一聲,就端起酒杯和杜誠喝了一杯。


    把握好節奏後,我們開始灌高師叔,高師叔偶爾也會反攻一下同時敬我們一杯。


    我和杜誠喝得不省人事的時候,於師叔和高師叔兩個人還在喝。


    ......


    我從床上爬起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六點半,我不僅渾身沒力氣,頭也很疼。


    我向下鋪望去,於師叔坐在床上正在看電視。


    “於師叔,我和杜誠醉倒後,你有沒有把高師叔灌倒?”我向於師叔詢問過去。


    “你們倆一人喝了一斤半白酒,就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然後老高就來灌我酒,我要是跟他喝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最後我認慫了。”於師叔苦著個臉子對我迴了一聲。


    “也就是說,咱們三個人灌他一個人,都沒有把他給灌倒了,這是不是太丟人了?”


    “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你是醒了,那個杜誠到現在還沒醒,人睡得跟死豬似的,估計要明天早上才能睡醒。”


    “那我們是怎麽迴來的?”


    “我給徐燕和姚珊珊打了一個電話,是他們倆過來接你們的。徐燕對你還真是溫柔,將你扶起來就向道教協會走。姚珊珊罵罵唧唧地對著杜誠的屁股使勁地踹了兩腳,才將杜誠扶起來送迴寢室。”


    “高師叔昨天晚上喝了多少白酒?”


    “四瓶白酒,雖然喝多了,但人家自己走迴寢室的。早上六點,老高還來了一趟咱的寢室,他看到你在睡覺,笑著嘟囔了一句“還是太年輕了”,然後就離開了。”


    “這次我們又大意了,看來是人找少了,下次再帶上魏師叔和嚴師叔,咱們五個人應該沒問題。”


    “打住,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跟你們倆去了,你們倆簡直就是豬一樣的隊友。”於師叔搖著頭對我迴道。


    晚上七點半,徐燕買了吃的東西送到我的寢室,並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道“趕緊吃吧!”


    “還是你對我好!”我望著徐燕說了一聲。


    “何誌輝,你這以後嗜酒如命,我師父每次喝酒,我都很擔心,現在我師父喝得少了,你又喝得多了。”徐燕對我埋怨了一句。


    “上次我被高師叔灌醉了,心裏麵不服氣,本想扳迴一局灌醉高師叔,結果被他灌多了,我以後再不這麽喝酒了。”


    “你下次再喝醉,沒人搭理你!”徐燕說完這話,就很生氣地離開了我的寢室。


    ......


    第二天早上我和杜誠上班,道教協會傳開了我和杜誠帶著於師叔灌高師叔的事,結果我們倆被人家灌倒了,於師叔直接投降不喝了。


    “何誌輝,我好氣!”杜誠攥著拳頭對我說了一聲。


    “這個高師叔就太能喝了,咱們倆還是打消灌他的念頭吧,自取其辱一次就夠了,別再有第二次了!”我苦笑地對杜誠說道。


    “這個於師叔也太差勁了,咱們倆都灌了高師叔那麽多了,他居然沒有把高師叔灌倒。”杜誠在我麵前埋怨著於師叔。


    “這也不怪於師叔,是這個高師叔太能喝了,一個人喝了四瓶白酒,我以後再也不跟他喝酒了。”


    “何誌輝,咱不能認慫。”


    “打架可以不認慫,但是喝酒我認慫了,是真喝不過。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擺著手對杜誠說道。


    中午我們三個人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吊腳協會的人露出笑臉一直在看我和杜誠,看來大家都知道了我們被灌醉的事。


    “何誌輝,大家都在看著我們,我感覺好丟人。”


    “隻要咱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讓他們看吧,別理他們!”我對杜誠說了一句,就低著頭吃飯。


    高師叔吃完飯,麵帶微笑地走過來,並坐在我旁邊的空位置上。


    “什麽時候咱們再喝點?”高師叔問我。


    “我們認慫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喝了。”我搖著頭對高師叔迴道。


    “你們還是太年輕了,哈哈哈!”高師叔說完這話,站起身子大笑地離開了。


    “何誌輝,這個老家夥好囂張呀,我可太生氣!”


    “人家有囂張的本錢,咱們倆還是別招惹他了!”我苦笑地對杜誠說道。


    省道教協會的人知道我和杜誠聯手於師叔灌高師叔,結果被對方灌倒,大家嘲笑了我們倆一個多星期。


    ......


    吃完早飯迴到辦公室,徐燕和姚珊珊兩個人坐在一起看著電視劇,杜誠練習畫符,我拿著畫筆認真地畫畫,之前答應過嚴師叔,於師叔,林丹師姑,要給他們三個人各畫一幅,我卻一幅都沒有畫出來。


    上午九點嚴師叔和秋楓會長兩個人一同走了過來,看到這兩個人一起來,我心想肯定是有任務要安排給我們。


    我們一同放下手裏的活,看向這兩個人,嚴師叔和秋楓會長望著我們也不說話,我們就這樣互相望著對方。


    “嚴師叔,秋楓會長,要是有任務的話,你們就安排吧!”我對兩個人說了一聲。


    “沒有任務,但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說。”秋楓會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半點笑容,表情還有些凝重。


    “要是不好的事,你就別說了,別影響了我們的心情!”姚珊珊對秋楓會長說道。


    “你這丫頭,真是頑皮!”嚴師叔指著姚珊珊說了一句。


    “秋楓會長,你趕緊說吧。”我對秋楓會長催促了一句。


    “每年冬天,咱們東北三省的省道教協會,都要舉行一場道法比試大賽,參賽選手的年紀不得高於三十歲,對於人數也沒有任何限製。每年道法比試大賽,咱們都是墊底成績。今年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加入,我覺得咱們可以不用墊底了。”秋楓會長對我們四個人說了一聲。


    “秋楓會長,參加這個比試大賽,有什麽獎勵?”姚珊珊瞪著大眼睛問向秋楓會長。


    “你這孩子,也太物質了吧,身為年輕人要有榮譽感!”嚴師叔站出來一步對姚珊珊說道。


    “也不能怪我這個人太物質,是咱們的工資開得太少了,要是有獎金的話,我肯定參加。”


    “有沒有獎勵,也都跟你無關,因為這次比試大賽,我們沒打算讓你參加!”秋楓會長對姚珊珊說道。


    “什麽意思,是嫌棄我的實力太菜了嗎?”姚珊珊反問秋楓會長。


    “我要說是,你會不會生氣?”秋楓會長笑著反問道。


    “我怎麽就菜了,這次道法大賽算我一個,我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姚珊珊不服氣地對秋楓會長說道。


    “這次道法大賽,隻要年紀不超過三十歲,大家都可以自願參加,我也希望大家參加,因為這是一個提升自己的機會。”


    “現在報名的都有誰?”我問向秋楓會長。


    “張青天,方華,嶽峰,呂陽澤,呂鶴軒都報名了。”


    “那把我們四個人的名也都報上吧,我們也參加!”我對秋楓會長說道。


    “行,那我就給你們報名。”


    “秋楓會長,這道法比賽什麽時候開始,都有什麽比試?”徐燕問秋楓會長。


    “十二月十五號開始,還有不到半個月,有符咒比試,道法比試,陣法比試,拳法比試,還有劍法比試等等。”


    “何誌輝,你出來一下!”嚴師叔對我招唿了一聲,就向辦公室外走去。


    我跟在嚴師叔的身後,走到走廊裏麵。


    “今年能不能拿到名次,就看你小子了,我們對你和張青天抱有很大希望,我們連續八年墊底了。”嚴師叔對我說道。


    “嚴師叔,你這麽說,讓我感到壓力很大。”


    “別有壓力,你就盡最大能力發揮就行了。最近這段時間,就算有任務,也不會叫上你們,我會送你們到棋盤山修煉,那裏的靈氣比較充裕。”


    “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中午吃完飯,你們就過去。”於師叔對我迴道。


    中午吃完飯後,嚴師叔開著一輛車,於師叔開著一輛車送我們這些年輕人去棋盤山,張青天自己開著一輛奔馳車載著方華師姐。


    “每次比賽,三個省道教協會都會拿出一些物品獎勵優秀選手,今年咱們省道教協會拿出了一顆三階妖丹,至於其他兩個省拿出什麽東西,就不知道了。”於師叔一邊開著車一邊對我們四個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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