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珊珊瞬間秒慫,改口喊了我一聲“哥哥”。


    “師妹,你這個人還真是沒骨氣。”


    “在吃的麵前,要骨氣沒用,填飽肚子才是真理,師父說我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我這輩子可不要當餓死鬼了,我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我和徐燕望著姚珊珊露出一臉無奈的笑容。


    我們四個人在屋子裏麵說說笑笑時,於師叔推開門走了進來。


    “徐燕,你過來了!”於師叔擠出一絲微笑主動和徐燕打招唿。


    “嗯,來了。”徐燕點著頭迴道。


    “於師叔,是不是有任務要交給我們?”我見於師叔緊皺眉頭,就問了過去。


    “昨天晚上省城故宮,有一具幹屍突然複活,這具幹屍將兩個安保人員吸成幹屍後,就逃跑了,秋楓會長打電話給我,讓我帶著你們這些小家夥,把那個幹屍抓迴來。”


    聽了於師叔的話,我和杜誠二話沒說,就向自己的寢室跑了迴去,拿我們的法器用。


    “我也跟著你們一起去!”徐燕對於師叔說了一句。


    “徐燕,你今天剛來,就別跟著我們出任務了,你待在寢室裏好好休息。”


    “於師叔,你心裏清楚,我之所以選擇來省道教協會,就是衝著何誌輝來的,何誌輝去什麽地方,我就要跟著去什麽地方?”徐燕倔強地對於師叔說道。


    “好吧,那你們倆收拾一下,十分鍾後,咱們出發去故宮。”於師叔說完這話就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我跳到於師叔的車上,看到徐燕坐在後麵還愣了一下。


    “徐燕,你今天第一次過來,還是待在寢室裏休息一下,就別跟著我們一起去了!”我也對徐燕說了這麽一句話。


    “讓我一個人待在寢室裏麵,我待不住,也不放心你,所以我要跟著你們一起去。”徐燕固執地對我說了一句。


    “就讓徐燕跟著我們一起去吧,有危險的話,我會保護徐燕!”姚珊珊拉著徐燕的右手對我說道。


    “師妹,你平時都需要我來保護你,你怎麽保護人家徐燕。”杜誠對姚珊珊笑道。


    “杜誠,我發現你這嘴是越來越欠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真是氣死我了!”姚珊珊沒好氣地對杜誠數落了一句。


    杜誠立即閉上嘴巴,不敢再亂說話了,因為他覺得姚珊珊是真生氣了。


    “於師叔,故宮怎麽會有幹屍存在?”我疑惑地向於師叔詢問過去。


    “省城故宮,也有一個故宮博物館,裏麵放著不少文物,還有一具幹屍,據說這幹屍是一個老太監。前幾年這具幹屍還在故宮博物館展覽,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這具幹屍就被存放在一間堆滿雜物的倉庫裏。昨天晚上十一點,監控中拍到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偷偷潛入到那間堆滿雜物的倉庫裏,過了沒多久,戴著麵具的黑衣人就出來了,接著又過了一個小時,那具幹屍破窗而出跑了出來,吸幹了兩個安保人員身上的陽氣。”於師叔對我講述道。


    “這事發生在昨天晚上,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們?”我不解地繼續問向於師叔。


    “故宮的管理人員想瞞著這件事,結果沒瞞住,後來政府的人知道這事,就找到我們道教協會,讓我們出麵處理這件事,抓住那具幹屍。”


    “要是那具幹屍跑掉的話,咱們怎麽抓?”姚珊珊問於師叔。


    “就算是大海撈針,也得找到這個家夥。”於師叔對徐燕迴道。


    我們一行五個人來到省城故宮,省城故宮的建築風格與京城故宮的建造風格幾乎一樣,牆麵刷著紅漆,房頂是黃色的琉璃瓦。地麵上鋪著青色石條,建築物上麵是描龍刻鳳。


    故宮的負責人苦著臉子接待我們。“你們好,我姓宮,我叫宮城,這故宮博物館的館主,也是這故宮負責人。”


    宮城年紀約五十多歲,個子不太高,一米六六左右,體型微胖,豎著三七分發型,眉毛稀疏,眼睛不大,眼睛往下吊,下眼白多,山根到鼻梁上生暗紋,嘴唇非常薄。他上身穿著一件厚實的灰色膩子外套,下身穿著一條藍色防風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雪地棉鞋。


    從宮城麵相上看,他屬於那種心機特別多的男人,而且做事薄情寡義,容易鑽牛角尖,城府深重,唯利是圖,自私自利,是一個不宜深交的人。


    “先帶我們去監控室,看一下監控視頻!”於師叔對宮城說了一句。


    宮城帶我們進入到監控室,我們發現監控室一個人都沒有,但監控設備都開著。


    “按理說這監控室應該二十四小時有人,怎麽沒人了?”我向宮城問過去。


    “自從昨天晚上死了人後,這裏的工作人員就不敢再上夜班了!”宮城對我們迴了一句,就坐在監控設備前,幫我們調取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


    宮城找到視頻後,我們看到監控視頻中清楚地拍攝到一個戴著般若麵具的黑衣人左顧右望地進入到故宮一間房子裏,過了沒多久黑衣人就跑了出來。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一具穿著清朝太監服的幹屍撞碎窗戶玻璃跳出來。


    這具幹屍骨皮包骨,雙眼散發著綠油油的光,走起路來四肢著地,速度很快,他雙腳用力一蹬,就跳到兩米多高的牆頭上。接下來我們清楚地看到,幹屍先是攻擊獨自一個巡邏的安保人員,幹屍將年近六十歲的安保人員補到在地上,一拳打暈後,就嘴對著嘴吸收對方的陽氣,也就不到五分鍾時間,安保人員就被吸成一句幹屍。接下來,這具幹屍又偷襲了第二個安保人員,將其打暈後,也是吸收對方身上的陽氣,沒過多久,第二個安保人員也變成了一具幹屍。


    身穿太監服的幹屍吸了兩個安保人員的陽氣後,身子發生了一些改變,之前是四腿著地奔跑,現在是雙腿直立行走。這個幹屍行走的速度很快,他在故宮來迴穿梭是飛簷走壁,輕鬆一躍就跳到了牆上,接著又跳到了房瓦上,坐在房頂張著大嘴吸收月亮的精華。


    “肯定是那個黑衣人,複活了老太監的幹屍!”姚珊珊對我們大家說道。


    “我師父跟我說過,人死後隻要屍身不腐,屍體可以借助人的一口陽氣或者是動物的一口氣詐屍,我認為是那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吐了一口陽氣給幹屍,導致那具幹屍詐屍。”我對大家說了一句。


    “他這樣做的目的何在呢?”於師叔不解地說道。


    “這世界有兩種人,一種是好人,一種是壞人,能幹出這種事的人,一定是壞人。”姚珊珊很認真地對我們分析道。


    “我以為你能說出什麽大道理,結果你這話等於沒說!”杜誠對姚珊珊說道。


    “杜誠,你怎麽老是懟我,你懟我很開心嗎?”姚珊珊說這話時是眼圈含著眼淚,她認為杜誠在我們麵前沒有給她留麵子。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再也不說你了!”杜誠看到姚珊珊快要哭出來了,他立即向姚珊珊道歉。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監控室房頂瓦片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聽到房頂有動靜,我們不約而同地停止說話,抬起頭向屋頂望去,此時屋子裏安靜得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


    徐燕將別在頭頂上的發簪抽下來,並將道法力輸入到玉簪子中,玉簪子瞬間變成一把三尺長碧玉長劍。


    “這玉劍好帥!”姚珊珊望著徐燕手中的玉劍念叨了一句。


    “簡直太神奇了!”宮城望著徐燕手中的玉簪劍,驚訝地念叨了一句。


    “你們四個出去看看。”於師叔很小聲地對我們四個人吩咐了一句,就將背在他身後的銅錢劍抽出來。


    “於師叔,一旦發現幹屍怎麽處理!”我向於師叔詢問過去。


    “直接幹掉!”


    “不行,那是一具古屍,有考古價值,不能損壞!”宮城反對道。


    “那我們不管了,你自己去抓那個幹屍吧!”於師叔沒好氣地對宮城說了一句。


    宮城聽了於師叔的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按照我說的做,看到那具幹屍,幹掉他!”於師叔對我們說這話的語氣很霸氣。


    “知道了!”我們對於師叔迴了一句,就拎著法器向監控室外走去。


    我們四個人邁著輕輕的步伐走出監控室,向房頂望去,看到一個人站在房頂上吸收月亮的精華,這個人頭戴一頂圓形帽子,身穿一套絳紫色宦官服,胸前繡著一條蟒。


    這個家夥吸了兩個人的陽氣後,已經不是一具幹屍,身子變得有血有肉,但皮膚是鐵青色,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陰氣。


    我們盯著這家夥看的時候,這個家夥也在盯著我們四個人看。看到這個老太監,讓我想起了蔡洪。他們倆有著相似之處,都吸人的陽氣,隻不過蔡洪有靈魂,而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行屍走肉。


    “於師叔發話了,讓我們幹掉這個家夥,那就讓我來吧!”杜誠對我們說了一聲,就將道法力輸入到他手中的青銅劍中。


    杜誠剛要將手中的青銅劍對著詐屍的老太監甩出去,老太監縱身一躍,跳到了後院。


    “追!”我對大家說了一聲,就繞開前麵這棟房子,向後院追去。


    我們跑到後院時,老太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判定這個老太監的實力不是很強,但他的移動速度快,身子比貓還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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