餃子館的收銀員是老板的媳婦,她看到老板從錢櫃子裏麵找出一張百元冥幣整個人都驚呆了。


    “今天我收到的每一張百元大鈔,我都會仔細地看了兩下,沒問題我才會收下。”老板娘表情驚恐地對老板說了一句。


    “老板,這裏談話不方便,咱們還是到二樓說吧!”我對老板說了一句,就向二樓走去。


    於師叔,嚴師叔,老板以及老板娘跟在我的後麵,一同向二樓走去。


    上到二樓小包間,我將之前發生的事詳細地對老板講述了一遍。


    老板和老板娘得知來買餃子的女鬼是段如雪,他們倆嚇得兩條腿都發抖了,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表情變得驚恐。


    “她今天晚上來買餃子,我還想和她多聊兩句,我發現她不是很愛說話,就沒有多說什麽。”老板娘念叨了一句。


    我們又從老板的嘴裏得知,段如雪的兒子王誌博喜歡吃他們家的餃子,幾乎一個星期來吃一次。老板也知道段如雪家的遭遇,每次段如雪來買餃子,老板都要多給半份,因為王誌博很能吃,一份餃子根本就不夠吃。這兩天段如雪來餃子館買餃子的時候,老板,服務員,老板娘也都跟段如雪聊天了,但段如雪和大家都沒有說幾句話。


    再就是大家根本不知道段如雪發生車禍去世的消息。


    “老板,這是一百塊錢,今天我在你這裏吃了一份餃子還沒給錢。”我從兜裏掏出一百塊遞給老板。


    “小夥子,你幫了我們這麽大的一個忙,我怎麽可能要你錢。之前的事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了小夥子,希望你別介意。”老板抱歉地對我說道。


    我望著老板點點頭,之前我心裏麵確實有點不高興,但我沒有表現出來。


    我們從餃子館離開的時候,老板覺得過意不去,就讓後廚給我們煮了三份餃子,還給我們送了一盒鹵豬蹄,一箱飲料,老板還承諾我們以後來他的餃子館吃餃子,分文不要。


    嚴師叔開車載著我向道教協會返迴去的路上,我透過車窗看到女鬼段如雪帶著自己的兒子在路邊行走,娘倆是一邊走一邊說笑,王誌博離世的那一刻,不僅自己解脫了,他的母親也徹底解脫了,不在留戀這人世間了。


    迴到寢室是晚上十點半,杜誠和姚珊珊還沒睡覺,他們倆坐在我和於師叔的寢室有說有笑地一起看手機電影。


    “你們倆給我帶大閘蟹了嗎?”我走進寢室問向姚珊珊和杜誠。


    姚珊珊聽了我的話,紅著臉低著頭繼續看電影。


    “何誌輝,我是真給你帶了四個大閘蟹,隻不過現在隻剩蟹皮了。”杜誠指著垃圾桶對我說這話時,還看了一眼姚珊珊。


    “我沒忍住,就給吃掉了,這也怪不得我。”姚珊珊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


    “我已經猜到了結局。”我不在意地對姚珊珊迴了一聲,就將餃子館老板給我們煮的那份餃子放在桌子上,讓他們兩個人吃。


    “我們沒給你帶好吃的,結果還要吃你的餃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姚珊珊不好意思地對我說了一句,就用手抓起一個餃子送到嘴裏麵。


    “這餃子還真是好吃,對了,你今天出什麽任務了?”杜誠吃了一個餃子好奇地問我。


    “餃子館出現了靈異事件,有一個女鬼連續四天用冥幣買餃子......。”我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對杜誠說了一句。


    杜誠聽了我的講述,對那對母子的遭遇感到悲哀。


    “這樣也好,他們母子也全都解脫了!”


    杜誠說的這番話,和我之前的想法一樣。


    “杜誠,姚珊珊,你們倆明天注意點,你們嚴師叔可能要訓斥你們。”於師叔對杜誠和姚珊珊提醒了一嘴。


    “為什麽要訓斥我們,我們做錯什麽事了嗎?”姚珊珊用著無辜的語氣問向於師叔。


    “是呀,我們做錯什麽了嗎?”杜誠也問向於師叔。


    “咱們道教協會有明確規定,身為道教協會的成員,不能隨意離開道教協會,需要每天坐班。若是有事離開,需要請示我們或者是會長。今天你們嚴師叔去你們的辦公室,就看到何誌輝一個人在,沒看到你們倆和張青天,他表現得不是很高興,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明天肯定要訓斥你們倆。”於師叔對兩個人說了一聲。


    杜誠和姚珊珊聽了於師叔的話,他們倆麵麵相覷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後什麽話都沒說。


    杜誠和姚珊珊兩個人吃完餃子後,就離開了我們的寢室,向自己寢室走去。


    ......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們迴到辦公室沒多久,嚴師叔就進來了,此時張青天還沒有來。


    “張青天呢?”嚴師叔板著個臉子問向我們。


    我,杜誠,姚珊珊一同對嚴師叔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杜誠,你給張青天打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嚴師叔對張青天吩咐了一聲。


    杜誠從兜裏掏出手機就給張青天打了一個電話,讓張青天立即過來。


    姚珊珊低著頭念叨了一句“這下可完蛋了。”


    上午八點半,張青天走進辦公室,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張青天,杜誠,姚珊珊,昨天我來這辦公室的時候,你們三個人都不在,我不想知道你們出去做了什麽,但我要告訴你們,身為道教協會的一員,你們就要守著道教協會的規矩。”嚴師叔板著個臉子對三個人數落一番。


    “嚴師叔,你也就昨天看見我們三個人不在,別人不在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張青天不高興地對嚴師叔反駁了一句。


    我不是個傻子,我聽得出來,張青天嘴裏說的那個別人就是我。


    “張青天,我知道你說的別人是誰,人家有事是請假了,你們但凡和我請個假,我今天就不能發這麽大的火。”嚴師叔說這話時,氣得都要蹦起來了。


    張青天還想再說點什麽,杜誠拽了一下張青天的胳膊,讓張青天坐下,張青天坐在椅子上,再什麽都沒說,但張青天的臉上露出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能加入道教協會的人,都是各個市道教界的出色弟子,越是出色的弟子,越是要守著規矩,俗話說得好“無規矩不成方圓”,別以為自己實力強,就可以不守規矩,就可以在任何人麵前傲慢,一撇一捺寫個人簡單,但是做一個人很難。”嚴師叔說完這話,就甩著胳膊從我們的辦公室離開了。


    嚴師叔離開後,張青天不服氣地發出一聲冷哼,就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張青天,嚴師叔那人脾氣不好,他訓咱們的時候,你不說話就是了,你越是反駁他,他越是生氣,況且這事是咱們的不對。”姚珊珊對張青天勸說了一句。


    “我沒認為自己做得不對,咱們都是成年了,不是小孩子,用不著天天拘束在這裏。”張青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對姚珊珊迴了一句。


    姚珊珊見張青天這麽說,她再沒說什麽。


    自從張青天來到道教協會,他就沒有在食堂吃過一次飯,到了飯點就去附近的飯店吃飯。


    中午吃飯的時候,依然是我,於師叔,杜誠,姚珊珊坐在一張桌子前。


    “何誌輝,我好像知道你和張青天的關係為什麽那麽疏遠了。”吃飯的時候,杜誠對我說了一句。


    “此話怎講?”我笑了一下,並問杜誠。


    “我發現張青天那個人性格比較高傲,而且還有點小肚雞腸,做事有點斤斤計較。”


    “性格高傲是有點,張青天是我們雲海市年輕一輩道教弟子中的佼佼者,我們年輕一輩的道教弟子都很尊崇他,以他馬首是瞻,但我和他走得不是很近。”我隻是對杜誠說了這麽一句話,再多的話我就沒辦法繼續說了。


    嚴師叔說的話也好用,他訓斥了杜誠,姚珊珊,張青天一番後,三個人再沒有亂走,下午都老老實實地待在辦公室各自做各自的事。


    杜誠在練習畫符,姚珊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研究著易經八卦,張青天擺弄著手機。我拿著畫筆正在認真地畫一幅錦鯉畫,打算送給姚珊珊。


    我利用兩天時間,畫好了一幅錦鯉戲水圖。畫上一共五條錦鯉,一條黑色的,一條白色的,一條黃色,一條紅色,還有一條是彩色的。


    “這幅畫送給你。”我當著張青天和杜誠的麵將畫好的錦鯉戲水圖送給了姚珊珊。


    “謝謝何誌輝,你簡直太帥了!”姚珊珊對我道了一聲謝,就將我手中的畫接了過去。


    “師妹,你看到這幅畫,會不會想到水煮魚,酸菜魚,紅燒鯉魚,糖醋鯉魚.......。”杜誠一邊念叨一邊扒拉著手指頭。


    姚珊珊聽了杜誠的話,又看了一眼畫中的鯉魚,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姚珊珊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可愛。


    當姚珊珊將手放在畫上,畫中的五條鯉魚擺動了一下尾巴,就從畫中跳了出來,並圍著姚珊珊的周圍念叨了一句。


    “好美味呀!”姚珊珊望著遊動的鯉魚念叨了一句,在姚珊珊的眼睛裏,這些鯉魚已經變成了杜誠嘴中所說的那些美味。


    姚珊珊將畫中的道法力收迴來,圍著她轉的那五條鯉魚又跳迴到畫中。


    “師兄,何誌輝,張青天,咱們晚上吃水煮魚吧,我請客。”姚珊珊對我們邀請道。


    “我晚上還有事,就不去了!”張青天搖著頭拒絕道。


    “何誌輝,你去不去?”姚珊珊見張青天不去,她向我問過來。


    “咱們可不可以帶上於師叔?”


    “當然可以了,那就帶上嚴師叔。”姚珊珊對我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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