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弟,勸勸你師妹,她簡直是無理取鬧。”張宜春師伯將師父拉到一旁,在師父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師父露出一臉無奈得表情看了小師姑一眼,對張宜春師伯迴道。


    “小何,你跟著我過去把你小師姑拉走。”師父走到我身邊,指著小師姑對我說了一聲。


    “師父,還是你去吧,我可惹不起小師姑,她的脾氣就太暴躁了。”我對師父說這話時,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這孩子,啥也不是,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師父沒好氣地對我說了一句。


    在場的修道者,都在盯著飄在上空中的那枚九天神雷印看,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膽敢不尊重小師姑,小師姑定能控製九天神雷印降下閃電懲罰那些不尊重自己的人。


    師父走到馮師叔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馮師叔聽了我師父的話點點頭,然後兩個人走到小師姑身邊,師父架著小師姑的右胳膊,馮師叔架著小師姑左胳膊,兩人將小師姑架了起來,向靈龍峰東麵走去。


    “你們倆這是要幹什麽?快放我下來。”小師姑一邊掙紮著,一邊問向我師父和馮師叔。


    “美好,你可別胡鬧了,你要是再胡鬧,就迴家去!”師父沒好氣地對小師姑說了一聲。


    小師姑聽了我師父的話,沒再胡鬧,她將漂浮在半空中的九天神雷印收了迴來。


    李海山和項思燕相互添加微信留了手機號後,項思燕跟著李海山去了金起昭那邊。


    “項師妹,你就在我們這邊待著吧,我們這邊有吃有喝,你要是去對麵的話,隻能挨餓。”李海山說完這話,就給項思燕遞了一瓶礦泉水。


    “好吧,那我待在你們這裏!”項思燕從李海山手裏麵接過礦泉水點頭答應。


    剛剛小師姑遭到羞辱,我幫著小師姑打架,包括小師姑怒懟眾修道者,項思燕都是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熱鬧。


    項思燕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徐燕的眼睛,徐燕感覺這個項思燕簡直沒有人情味,但徐燕沒有在我們大家麵前說過項思燕一句不是。


    “我告訴你們,那石頭上麵寫著我的名字,誰都不許碰,誰要是敢碰,我就剁了他的手!”小師姑被師父拉迴來後,她衝著在場的人喊了一聲。


    此時大家指著小師姑正在議論紛紛。


    “這娘們是誰呀,也太特麽猛了。”


    “我知道他是誰,她叫夏美好,是一個茅山弟子,號稱雲海市道教界兩朵金花之一,人都五十多歲,長得就跟那二十七八歲似的,這輩子也沒找過男人,據說她年輕的時候脾氣就不是很好,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脾氣依然如此暴躁。”修道者中有人認出了小師姑。


    修道者知道小師姑的身份和脾氣後,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招惹小師姑。


    蔡洪眯著眼睛一直在盯著小師姑看,小師姑對蔡洪也是早有怨言。


    “蔡公公,你總盯著老娘看什麽,老娘可沒有偷你的寶貝!”小師姑指著蔡洪打趣了一句。


    知道蔡洪身份的人,聽了小師姑的話,全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其中包括李喜越。


    蔡洪聽了小師姑的話,氣得渾身發抖。蔡洪看到李喜越在偷笑,他沒好氣地瞪了李喜越一眼,嘴裏麵還發出了一聲冷哼。


    李喜越看到蔡洪不高興,他立即閉上了嘴,不敢再繼續笑了,李喜越知道這個蔡洪不好惹。


    蔡洪轉過身,走到一棵成人腰粗的鬆樹旁俯下身子,伸出雙手抱住了鬆樹的根本。


    “難道這家夥要學魯智深倒拔垂楊柳?”馬小帥望著蔡洪猜測道。


    就在這時,蔡洪身上散出大量陰氣將鬆樹的根部包裹起來,“啊”蔡洪發出一聲大吼,就將成人腰粗的鬆樹連根拔起。


    在場的眾人包括倭國陰陽師看向蔡洪全都震住了,馬小帥和我不由地喊出了一聲“臥槽”。


    蔡洪身上散出去的陰氣形成兩隻巨大的手抓著鬆樹就向小師姑的身上砸了過去。


    蔡洪對小師姑出手,出乎了我們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金起昭看到蔡洪對我小師姑出手,他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心裏麵有些不高興,他不想蔡洪跟我們發生衝突。


    這蔡洪出手,主要是因為小師姑說了一句羞辱他的話,讓他忍受不了。


    “玄武陣法!”張宜春師伯對著周圍的人喊了一聲。


    師叔伯們家聽了張宜春師伯的話,將身上的道法力散出來,大家身上散出來的道法力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半圓形的護罩,將我們這群人罩在其中,在半圓形的光罩上麵有一個巨大的玄武神獸虛影。


    長達十幾米的鬆樹砸在半圓形的光罩上,半圓形光罩晃動了一下,但沒有破裂。


    “讓我來對付這個蔡洪!”我對師父他們說了一聲,就單槍匹馬的殺了出去。


    “小何別魯莽,你給我迴來!”師父擔心我出事,他對我喊了一聲,我一心想著要打敗蔡洪,師父對我說了什麽,我是一句都沒聽見。


    “我發現何誌輝這小子的性格有點像美好,這可不太好呀!”李建元師叔看到我跑出去,他搖著頭嘟囔了一句。


    “像我怎麽就不好了?”小師姑質問李建元師叔。


    “我,我,我認為男人,必須要保持沉著冷靜,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幹大事,你就有點太潑婦了。”李建元師叔對小師姑說完這話,就躲在我師父的身後。


    “馮師兄,我這個人潑婦嗎?”小師姑問向馮師叔。


    “用潑婦來形容你那都是輕的,你簡直是潑婦中的極品潑婦,你問問這些人,誰敢惹你。”馮師叔笑著對小師姑迴道。


    “馮師兄,你居然說我潑婦中的極品潑婦,太過分了。”小師姑嘟囔了一句。


    眾人們聽了馮師叔話,全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大家還不敢當著小師姑的麵笑,也不敢笑出聲,而是將頭轉到一旁偷笑。


    蔡洪望向我露出一副陰冷的笑容,蔡洪再次揮起十幾米長的鬆樹向我的身上砸了過來。


    巨大的鬆樹砸向我時,我感受到一股勁風吹向我。


    我想要躲閃避開這強勢一擊市,地底下突然冒出一團陰氣,化為數十隻手抓向我的腳腕,我的身子釘在原地,是一動也不能動。


    “何誌輝,你去死吧!”蔡洪衝著我喊了一聲。


    金起昭看到蔡洪對付我,他皺著眉頭想著要不要勸蔡洪別動手,最終金起昭選擇了沉默,蔡洪也覺得我將來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血龍飛天。”我將銀龍霸王槍呈三百六十度的掄了一圈,然後將體內的道法力灌入到銀龍霸王槍中,一條長約二十幾米的血龍出現在我麵前,血龍遊動著龐大的身軀向那棵粗大的鬆樹撞了過去。


    巨大的血龍撞在十幾米長的鬆樹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血龍消失,十幾米長的鬆樹變成碎木屑,向周圍濺射,是漫天飛舞。


    站在不遠處的靜遠大師,滿意地點點頭,並收迴自己的右手。如果我剛剛抵擋不了蔡洪那一擊,靜遠大師會隨時出手救我。


    剛剛使用的那一招血龍飛天,是我最近這段時間才研究出來的一招絕殺技能,這技能會消耗體內二分之一的道法力。


    蔡洪散出身上的陰氣向我的身上壓過來時,我也散出身上的道法力向蔡洪身上壓過去。


    道法力和陰氣碰撞在一起產生對流,使得周圍刮起了一陣風,風將地麵上的塵土都卷積了起來。


    蔡洪是一個活兩百多歲的老怪物,功法深厚,跟他這樣耗下去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將一部分道法力輸入到銀龍霸王槍中對著蔡洪就甩了過去,銀龍霸王槍“嗖”地一下就從我的手中飛出去,一杆銀龍霸王槍變成了十杆銀龍霸王槍向蔡洪的身上刺過去。


    迴想起近二百年蔡洪殺死了不少無辜的人,以及他傷我數次,並對我產生殺意,我的心裏麵很是憤怒,我早就想跟這個蔡洪打一架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此刻我也對蔡洪起了殺心,我的眼白布滿了紅血絲,身上散出濃濃的殺氣,我還感覺到身上的血液在翻滾,而且我的身體還在瘋狂地吸收周圍靈氣,自動轉化成道法力。


    十杆銀龍霸王槍向蔡洪的身上刺過去時,金起昭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把長柄大砍刀向蔡洪的身邊甩了過去。


    蔡洪接住長柄大砍刀,先是將刺向他的一杆銀龍霸王槍劈飛了出去。


    蔡洪手裏的武器有點像關聖帝君使用的青龍偃月刀。我用道法力控製著十杆銀龍霸王槍從四麵八方攻擊蔡洪。


    蔡洪依靠敏捷的身形還有手中的長柄大刀,很輕鬆地避開銀龍霸王槍的靈器分身攻擊。


    “何師侄的實力也太強了吧,我認為我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說這話的是張宜春師伯。


    老一輩的道教弟子們望著我,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更多人感到欣慰,他們欣慰的是雲海市道教界總算是出了一個修道天才,以後可以扛起雲海市道教大旗。


    “你們說何誌輝能打得過這個老太監嗎?”李建元師叔問向在場的人,他心裏麵有點擔憂我的安危。


    “目前看來,何師侄還沒有吃虧,我們不用太擔心,一旦何師侄吃虧,咱們一起出手對付那個老太監。”說這話的是苗德厚師叔。


    “我師弟說得對,我們這些人誰都可以死,但何師侄不能死,他是道教的希望。”張宜春師伯跟著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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