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媛媛聽徐燕說治好了自己父親的病,她轉過身就給徐燕跪了下來,她覺得自己能為我們做的事很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來謝我們。


    “大姐,你這是幹什麽!”徐燕對程媛媛說了一句,就俯下身子把程媛媛扶了起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你治好我父親的病,又過來幫我母親照顧我父親,我隻能用下跪來感謝你。”程媛媛說完這話,就又哭了起來。


    “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麽多,這都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其實這事也不算什麽。”徐燕笑著對程媛媛迴道。


    兩個人坐在陪護床上聊著天,我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玩了一會手機後,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


    當我睜開眼睛時,是早上八點多,劉海娟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劉海娟休息了一天,她的臉色恢複了很多,看著不是那麽疲憊了。


    “昨天迴家我簡單地吃了兩口東西,就上床睡覺了,一直睡到了今天早上七點才醒過來,我實在是太累了。我還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家老程能夠下床自己行走,整個人都恢複正常了!”劉海娟望著自己的丈夫擠出微笑對我們倆說了一聲。。


    “叔叔一定會恢複正常的。”徐燕露出微笑對劉海娟迴道。


    一直到中午,程向東也沒有醒過來,劉海娟望著自己的男人感覺不對勁,此時我的心裏麵有點慌亂,徐燕也開始擔憂了。


    “徐燕,這什麽情況,怎麽還沒醒過來?”我把徐燕拉到一旁小聲地問了她一句。


    “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應該醒了!”徐燕看了一眼程向東對我迴道。


    “丫頭,我男人昨天什麽時候睡的?”劉海娟看到我和徐燕站在一旁竊竊私語,她擔憂地向我們倆問了過來。


    “昨天你走後,他就睡了,到現在也沒醒過來!”徐燕如實地對劉海娟說了一聲。


    “你們沒去找醫生過來看看是怎麽一迴事嗎?”劉海娟問徐燕這話的時候,帶有一絲埋怨之意。


    “我,我沒有!”


    劉海娟眼圈含著眼淚指了指徐燕,就向病房外跑了出去,嘴裏麵大喊著“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男人是怎麽了?”


    “咱們趕緊跑路吧!”我拉著徐燕就要離開。


    “咱們不能走,這事不能逃避。”徐燕將我的手甩開,倔強地說道。


    “唉!”我歎了一口粗氣,走到程向東的病床前,伸出右手大拇指在程向東的人中穴上使勁地掐了一下。


    “何誌輝,你幹什麽呢?”


    “我看到別人暈過去,我師父就是這樣把人給弄醒的。”


    我的話音剛落下,程向東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此時程向東不再是口眼歪斜的樣子。


    這個時候,劉海娟帶著醫生和一名護士跑了進來。


    劉海娟看到自己男人醒過來,她懸著的心瞬間就落了下來。醫生走到程向東的麵前,開始給程向東做簡單的檢查。


    “我好像沒事了!”程向東對醫生還有自己的媳婦說了一句,就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直起身子準備下地。


    程向東穿上拖鞋甩了兩下手,又扭動了一下胳膊,就在病房裏麵走了一圈。


    “這也太神奇了吧!”醫生看到程向東恢複正常,他驚訝地念叨了一句。


    我和徐燕看到程向東徹底地恢複好,我們長出了一口氣。要是程向東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倆今天都沒辦法出這病房的門。


    “你可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事了呢!”劉海娟對自己的男人說了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能恢複好,是這位姑娘救了我!”程向東指著我說道。


    醫生和劉海娟聽了程向東的話,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徐燕。


    “昨天這個姑娘說她有辦法治好我的病,然後她就把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這姑娘的手當時很熱,然後我就感覺自己的頭很疼,鼻子還流著血,過了沒多久我就失去了知覺,等我再醒過來,身體就恢複好了!”程向東指著徐燕對醫生和劉海娟說道。


    “姑娘,你是怎麽做到的?”醫生問向徐燕。


    徐燕對醫生搖了搖頭不想說,醫生見徐燕不願意說,就沒有再多問,而是要求程向東下樓再做一次腦磁共振檢查。


    程向東跟著護士離開後,劉海娟向我和徐燕看了過來。


    “阿姨,既然叔叔的身體已經恢複好了,那我們就不在這裏多待了,你保重身體,我們迴去了!”徐燕對劉海娟說完這話後,對我使了一個眼神。


    我和徐燕正準備離開,劉海娟站在門口處攔住了我們倆,不讓我們離開。


    “你不是我們家程媛媛的同事,因為我家媛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從來沒有說起過你,而且我男人住院這事,我們家親戚都不知道,你怎麽可能知道。姑娘,你到底是誰?”劉海娟眯著眼睛看向徐燕問了過去。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想說我來這裏照顧叔叔,絕對沒有任何的壞意。”


    “姑娘,今天你要是不把這事說明白了,我肯定不會讓你走。”劉海娟對徐燕說了一聲。


    “徐燕,咱們如實地跟她說吧!”我對徐燕說了一聲。


    徐燕聽了我的話,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看向劉海娟,她覺得這件事很難說。


    “既然你不說,那我來說!”我站出一步要對劉海娟講述程媛媛的事。


    “何誌輝,這事還是我來說吧!”徐燕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她的身後。


    “阿姨,我確實不是媛媛姐的同事,我的名字確實叫徐燕,是一名茅山道士,家住雲海市也是真的。可能接下來我說的事讓你感到不可思議,但這是真實存在的。我和我的男朋友去首都玩,在首都火車站的售票大廳看到了你女兒程媛媛的魂魄......事情就是這樣的,媛媛姐心疼你,就求我幫忙照顧叔叔,讓你迴家好好休息一下。昨天你離開後,我就試著用道法治療叔叔的病,結果還真讓我給治好了!”徐燕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地對劉海娟講述了一遍,但她沒有說程媛媛的魂魄被我們帶在身上。


    劉海娟聽了徐燕的話,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嚎啕大哭,我和徐燕麵麵相覷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就上前一步將坐在地上的劉海娟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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