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好不容易約一次會,還遇到這麽一碼子事,真是坎坷呀!”師父笑著對我說了一聲後,繼續吃著龍蝦尾


    我走到師父的辦公桌前,把自己的名字,生辰八字寫在紙上,就遞給了師父。


    師父看向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麽?”


    “師父,你給我算一下,我的黴運什麽時候能走!”


    “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因為你們家四代做撈屍人,賺死人的錢有損陰德的,當你做夠一定的好事後,就能轉變你的黴運。”


    “那我要做多少件好事?才能轉變我的黴運?”


    “起碼要做一千件好事。”


    “我的天呀,要做這麽多好事?”


    “你今天救人性命的這一件好事能頂十件好事。”


    “師父,再有沒有改變黴運的方式了?”


    “改財運的方式倒是有很多,改黴運的方式還是要靠你自己。”師父說完這話,就拿起一瓶啤酒還有一罐麻辣龍蝦尾遞給了我。


    今天下午和徐燕在一起吃煎鍋,我把煎好的肉都夾給了徐燕和那個孩子,還沒等我填飽肚子,孩子的父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不分青紅皂白地和我們打了起來。


    我打開啤酒喝了一口,便拿起一罐麻辣龍蝦尾吃了起來。


    “師父,於老板工廠做的麻辣龍蝦尾味道不錯。”


    “確實不錯,我這會功夫都吃兩罐了!”師父對我笑道。


    我喝了三瓶啤酒,有些醉了。想到今天晚上被女鬼抽了兩巴掌,我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女鬼實力要是高於我,抽我兩個巴掌,我就不說什麽了,關鍵女鬼的實力隻有鬼魅級別,她抽我兩個巴掌,我是特別的不服氣。


    我拿起收魂袋想要將女鬼放出來收拾她一頓,為自己出出氣,我剛把收魂袋拿出來,就覺得眼前有些迷糊,我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師父見我打起輕鼾,他上到二樓拿了一條毯子就蓋在了我的身上。


    ......


    早上七點,我聽到有人說話,就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我看到王霞走進道尊堂和師父打著招唿,王霞手裏麵提著水果,牛奶,還有一箱啤酒。


    “你婆婆現在對你如何?”還沒等王霞開口說話,師父先問向王霞。


    “自從你那天去了我們家後,我婆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麻將不打了,幫我帶孩子。這些天她還搶著做飯,我下班迴到家中,她把飯菜做好了,而且我婆婆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轉變,陳道長真是謝謝你了。”王霞說到這裏,是眼圈含著眼淚。


    “作為一個軍嫂,長年與自己的丈夫兩地分居,我能理解你的不容易。有句話叫“守得雲開見月明”,我希望你能繼續堅持下去!”


    “現如今,我婆婆對我的態度變好了,我對這個家也有了希望,我會堅持下去的。”王霞說完這話,就流下了眼淚。


    王霞在道尊堂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離開了。


    “師父,這個王霞真的是天福星下凡嗎?”


    “我是編出來騙王霞婆婆的,說起這王霞,也是不容易,男人在外地當兵,一年也就能見一次麵,在婆家天天受到婆婆的欺負,換成是我的話,我都覺得這日子沒希望。我騙王霞的婆婆,也是希望她能對兒媳婦好一點。當時我說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王霞雖然不是天福星下凡,但她的八字確實是旺夫,如果說這個王霞真要跟他男人離婚的話,勢必會影響到他男人的官運還有財運。”


    “王霞的婆婆,性格古怪,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子。”


    我和師父聊了沒多久,一個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個中年男子身高約一米七多一些,頭發淩亂不修邊幅,胡子拉碴。他眼睛很大,但雙眼無神,鼻子挺直,四方口,下巴圓厚,耳厚耳垂大。這個人長著一副富貴相,可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狼狽,也很滄桑。


    “你好陳道長。”中年男子走進來擠出笑容對我師父打了一聲招唿。


    “你有什麽事嗎?”師父問向中年男子。


    “陳道長,聽說你算命很準,我是來找你算財運的,近半年我的財運非常不好,生意虧損了幾百萬,還被人家騙了幾百萬。”中年男子對師父說明了來意。


    “把你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寫給我,我幫你算一下!”師父說完這話,就將一支筆,一張黃紙遞給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拿起筆在黃紙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梁飛文,年紀四十六歲。


    師父先是推算出梁飛文的生辰八字,然後為對方批算八字。


    “你喝水!”我接了一杯水放在梁飛文的麵前。


    “謝謝你!”梁飛文對我道了一聲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師父算了將近十分鍾,就將左手放了下來,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看向梁飛文,並歎了一口粗氣。


    “我算出你有一個女兒,還算出你離婚了。”


    “我有個女兒,今年二十歲,正在上大學,我是離婚了,今年春天離的。”


    “我算出你是因為有外遇才離的婚,這沒錯吧?”


    梁飛文聽了師父的話,點點頭承認是這麽一迴事。


    “你想一下,是不是你離婚後,你的財運開始變得不好。”


    “確實是這樣,自我離婚後,生意一直在賠錢。”


    “你這個男人還真不怎麽樣,有了錢另尋新歡,拋棄糟糠之妻,活該你破產。”師父指著梁飛文的鼻子大喝了一聲。


    梁飛文聽了師父的話,低著頭紅著臉是一聲也不吭。我望著這個梁飛文,心裏麵也有點瞧不起他。


    “現如今的社會,夫妻之間能夠同甘苦,卻不能同富貴,尤其是一些土暴發戶,賺了點錢,就嘚嘚瑟瑟地在外麵養小三。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男人近色肯定會破財。”師父繼續說道。


    “陳道長,幫幫我吧,我現在要走投無路了。”梁飛文說到這裏,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現在能幫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妻子,你要是跟你妻子複婚,或許能轉變你的財運。”


    “她現在都恨死我了,不會跟我複婚的。”


    “你都不去挽救這段婚姻,你怎麽知道她不會跟你複婚,想要複婚必須拿出你的誠意。”


    “那我試試吧!”梁飛文歎了一口粗氣,從兜裏掏出二百塊錢放在師父的辦公桌子上,就離開了道尊堂。


    “小何,你要記住了,如果一個女人能陪你同甘苦,等你發跡的那天,一定不要拋棄糟糠之妻。”


    “師父,你放心吧,我才不是那樣人。”


    我和師父吃完午飯,正準備去小師姑家,還沒等我們走出門,一輛銀色的五菱麵包車停在道尊堂門口,隨後從車上下來了一對中年夫婦,年紀在四十五六歲左右。


    “請問你是陳道長嗎?”中年男子走進道尊堂問向我師父。


    “我是陳道長,你請坐!”師父對中年男子迴了一聲,就指了一下他對麵的那把椅子。


    “陳道長,我就不坐了,這次過來找你,是想請你去一趟我們村。”


    “請我去你們村,有什麽事嗎?”


    “陳道長,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石良朋,是沙家村的村長。在我們村後山腳下,有一口老水井,這水井有將近兩百年的曆史了。最近這些年,這口水井有點犯邪,總是有人失足掉進水裏,就在昨天,我們村老張家一個八歲孩子在水井旁玩,後來孩子就不見了。當我們再次發現孩子的時候,孩子已經死了,屍體就飄在水井上麵!”中年男子對我師父說了一句。


    “行,那我跟你走一趟吧!”師父對石良鵬答應了一聲,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小何,收拾東西!”師父對我吩咐了一聲。


    這時的我,正坐在沙發上和徐燕聊著微信,聽了師父的話後,我站起身子開始收拾東西。


    我收拾好東西後,就和師父跟著石良鵬離開道尊堂。石良鵬開著車子在前麵行駛,師父開著車子跟在後麵。


    “小何,昨天我答應給你幾天假期,讓你和燕子好好相處一下,一會到了市裏,你就下車去找燕子吧!”


    “師父,我今天就不去找燕子了,等改天吧!”我對師父說了一聲,就伸出雙手摸了一下紅腫的臉。


    到了沙家村,石良鵬帶著我和我的師父向後山腳下走去。


    我和師父走到距離水井旁不到十米遠的地方,我看到有一隻喜鵲從水井上空飛過,突然那隻喜鵲變得暈頭轉向,直接掉進了水井中。


    “師父,好像是有一股吸力,把那隻喜鵲給吸入到水井裏了。”我停下腳步,望著水井對師父說了一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水井裏應該有妖!”師父皺著眉頭對我說了一聲,就邁著大步向水井旁走去。


    沙家村的水井很大,直徑約有一米五長,深度約二十米,水位深度約十五米。


    我和師父走到水井旁,俯下身子向水井裏麵望去,沒有看到剛剛掉進水裏的那隻喜鵲。


    “何誌輝,你打開天眼,往水井底部看!”師父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聽了師父的話,我閉上眼睛,嘴裏麵默念著鬼眼術咒語。


    我睜開眼睛,向水井底部望去時,我看到水井底部盤著一條紅色大蛇,這大蛇的頭上還長著一個紅冠子。


    師父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和師父站直身子,一起向後退去。


    “這水井裏麵有一條成了精的烏梢蛇。”師父小聲地對石良鵬說了一句。


    石良鵬聽了師父的話,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陳道長,我想知道,這烏梢蛇的顏色是不是紅的,頭上還長著一個冠子?”石良鵬問向我師父。


    “沒錯,是紅色的,而且頭上還長著紅冠子。”


    “我小的時候,在山上看到過這條蛇,當時我跟村子裏的人說我見到一條蛇是紅色的,頭上還長著冠子,大家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石村長,近些年死在這口水井裏的人多不多?”


    “自我懂事起,死在這水井裏的人大約有十多個,有成年人,也有孩子,還有雞,鴨,鵝,狗,豬。”


    “你們就沒想過把這水井給填上嗎?”


    “大約在五年前,我們前一任村長,認為這水井比較邪門,提議把這水井給填上,村子裏的人也都同意前任村長的提議。於是前任村長帶著我們大家拿著鐵鍬鏟山土填水井,村長把第一鍬土填進水井裏時,突然倒在地上,四肢抽搐,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我們把村長送到醫院時,人已經斷氣了,醫生說是急性腦出血。我們認為前任村長的死,跟這水井有關係,從那兒以後,再沒人敢提出填水井的事!”石良鵬指著水井對我們師徒二人講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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