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掐算了十多分鍾左右,就把自己的右手放了下來,並重重地歎了一口粗氣,什麽話都沒說。


    中年婦女看到我師父這故弄玄虛的樣子,心裏麵開始著急了。


    “陳道長,是不是算到不好的事了?”


    “我算出你這個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心直嘴快,看出事不會憋著,直截了當的就說了出來,心是一片好意,但別人不領你的情,因為你這張嘴,可沒少得罪人!”師父搖著頭對中年婦女迴道。


    “你算得真準,我這個人確實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事不能藏在心裏,必須說出來,就因為我這張嘴,沒少得罪人,我把我親弟弟還有親姐姐都得罪了。”中年婦女承認師父算得準。


    “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你真要管住你這張嘴,你以後要是再亂說話,會影響到你兒子的運勢,你兒子的仕途。”


    中年女子聽了師父的話,抬起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通過你的生辰八字,我還算出你老伴那人身體不是很好,應該有點心腦血管上的疾病!”


    “神了,太神了,我老伴確實有心腦血管疾病,以前還患過腦梗塞!”中年婦女承認道。


    “這個人是誰呀?”師父指著王霞問向中年婦女。


    “這是我兒媳婦。”


    “你媳婦看起來像個公務人員。”


    “對,我兒媳婦是鎮政府公務員。”


    “姑娘,能把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給我看看嗎?”師父問向王霞。


    王霞聽了師父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向自己的婆婆。


    “王霞,你把你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告訴這個道長,讓他給你算一下,這個道長很神。”中年婦女對自己的兒媳婦說了一聲。


    王霞對自己婆婆點點頭,就把自己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告訴給我師父。


    師父表情凝重地伸出右手五根手指為王霞掐算。


    “姑娘,我算出你雙親有一個不再了,是你的母親吧?”


    “我大二那年,我母親出車禍死了。”


    “你的八字中的帶有官殺,財星氣勢旺,你這女人旺婆家,因為官殺代表自己的丈夫,而財星是生官殺的,這兩方麵氣勢強旺,自然有利於丈夫事業發展,所以旺婆家。你男人能有今天的地步,跟你有著很大的關係。”師父對王霞誇讚道。


    中年婦女聽了我師父說的話,就向王霞的身上看了過去。


    “你兒子真是有福氣呀,娶到這麽好的一個媳婦。”


    中年婦女聽了我師父說的這番話,露出一臉滿意的笑容再次看向自己的兒媳婦。


    “大妹子,能否借一步說話!”師父對中年婦女說了一聲。


    “去我那屋說吧!”中年婦女對我師父應了一聲,就帶著我們師徒二人向東麵屋子走去。


    王霞則是站在原地,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望著我和師父的背影。


    走進東麵屋子,還沒等我師父說話,中年婦女先開口向我師父問了過來“你是不是算出我兒媳婦有外遇了?”


    “你兒媳婦可是一個正經人,她不會有外遇的,這一點你請放心。”


    中年婦女聽了我師父的話,懸著的心瞬間就落了下來。


    “那你要跟我說什麽?”中年婦女問向我師父。


    “大妹子,我算出你對你的兒媳婦不是很好。”


    “我也沒對我兒媳婦不好呀!”中年婦女說到這裏有點臉紅。


    “大妹子,你兒媳婦是天福星下凡,能給你們家帶來福氣和好運,你一定要對人家好點,你要是對她不好的話,不僅會影響你的運勢,更會影響到你兒子的運勢。我還算出你兒媳婦的婚姻星有動,婚姻星動是離婚的前兆,這事不可忽視。”


    師父說到這裏,我算是弄明白師父來王霞家是什麽意思了,我心想師父這個人還真是老奸巨猾。


    “陳道長,我媳婦婚姻星動,有化解的辦法嗎?”


    “婚姻星動,一般都是家庭不和睦引起的,你仔細地想一想你們家因為什麽事不和睦。”


    “前天發生一件不愉快的事,我兒媳婦說她加班,打電話讓我去接孩子,當時我在打麻將,就把接孩子這事給忘記了。我兒媳婦去幼兒園把孩子接迴來後,就和我吵了起來,說我不接孩子,也不做飯,成天就知道打麻將。我不接孩子,是因為我真忘記了,我不做飯,讓我兒媳婦做,就是想鍛煉她,把她鍛煉成一個顧家的好女人。”


    “大妹子,我問一句話,是打麻將重要,還是你孫子重要,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告訴我。”師父指著中年婦女的心口窩說了一句。


    “還是孩子重要,這事我做得不對。”中年女子低著頭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就拿做飯這事來說,誰有時間,誰來做,而不是指定就讓你做,就讓你兒媳婦做。人家上了一天班,迴到家中,摸一下鍋蓋,鍋蓋都是涼的,飯菜也是涼的,這要換成是你在外麵忙了一天,迴家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你說你對這個家會不會心涼?”師父繼續說道。


    中年婦女聽了師父的話,紅著臉沒啃聲。


    “那姑娘嫁給你兒子,就是你半個女兒,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不僅要對自己兒子好,你更要對這半個女兒好,要讓她在你們家裏麵感到幸福,感到溫暖,而不是讓她迴到家中,感受這個家的冷漠。我就明說吧,我看出你的問題一大堆,你不僅對你兒媳婦不好,你對你男人也不好,經常罵你男人,這個家你唯獨喜歡的人,就是你兒子,你怎麽看你兒子都順眼。”師父又說道。


    “陳道長,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以後肯定會對我兒媳婦好點,不會讓她在這個家受委屈了。”


    “記住我的話,她是天福星下凡,你對她越好,你們家的運勢就越好,你兒子的官運也會扶搖直上。你對你兒媳婦不好的話,不僅你們家運勢不好,還會影響你兒子的官運。我要說得就這麽多了,你好自為之!”師父說完這話,就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們一同向外走去。


    “道長,謝謝你,謝謝你!”中年婦女追出來連著對我師父說了兩聲謝謝,就從兜裏麵掏出一百塊錢遞給我師父。


    “我都說了不要錢,就是不要錢,希望你能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師父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走出王霞的婆家。


    “師父,果然薑是老的辣,你這一招真是厲害了。”我豎起大拇指對師父誇讚道。


    “你小子就慢慢學吧,學會都是你的!”師父對我笑道。


    我和師父上到車上後,師父開著車子向張海峰家裏麵駛去。


    “師父,你今天去張海峰家,別忘記把馮師叔那六萬塊錢先要迴來!”


    “你不說這事,我都忘記了,一會去到張海峰家,我先把這錢要過來,轉給你馮師叔。”


    到了張海峰家,我們看到胡玉美已經醒過來了,但她的意識還是模糊不清,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蛋白還要繼續打,流食可以加量,再就是補充水。”師父對張海峰的家人吩咐了一聲。


    “我聯係於永水,讓於永水把昨天請來的那個護士再找過來!”張海峰說了一聲,就掏出手機給張海峰打電話。


    張海峰打完電話後,師父跟張海峰提出了六萬塊錢的事。


    “陳道長,這百年伏龍肝真是龍肝嗎?”張海峰好奇地問向我師父。


    “百年伏龍肝,其實就是灶坑土。”


    “黃金一克才四百多塊錢,這灶坑土一克一萬二,也太扯淡了吧!”


    “普通的灶坑土確實不值錢,但百年以上的灶坑土,你現在能找得到嗎?”師父笑著問向張海峰。


    “那,那確實有點難找,現在哪還有一百年的老房子了!”張海峰不好意思地對師父迴道。


    “這就是百年灶坑土價值所在,今年春天的時候,一克百年伏龍肝五千塊錢,這到了秋天一克一萬兩千塊錢,等到來年,我估計能達到一克兩萬塊錢,物以稀為貴。”


    “隻要能救活你媳婦的命,這東西賣多少錢,我都不覺得貴!”說這話的是張海峰的父親。


    我們師徒二人又在張海峰家待了三天,張海峰的父母,老丈人,老丈母娘,待我們如貴客,不僅成天好吃好喝得伺候著我們,他們還將好茶好酒好煙送給了我師父。


    胡玉美在他的家人和我們的照顧之下,身子已經恢複到五成,不需要打蛋白和流食,自己能吃東西了,也能說話了,瘦是瘦了點,但不像以前那樣皮包骨。


    “她現在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就是有點營養不良,你們再細心照顧他一個月,她能徹底地恢複好。我們師徒二人吃完午飯就迴去了,你們以後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師父指著胡玉美對張海峰的家人們吩咐了一聲。


    “陳道長,小夥子,謝謝你們倆,若不是你們救了我,我可能早就死了,其實我不怕死,我就是不忍心丟下我的那對兒女!”在飯桌上,胡玉美對我們師徒二人謝了一聲,就止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也不用謝我們,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師父對胡玉美笑著迴道。


    下午一點,我們從張海峰的家裏麵走出來,張海峰拎著一個牛皮紙袋追了過來。


    “陳道長,你在我們家一共待了五天,之前承諾過,一天給你四萬塊錢,這紙袋裏麵是二十萬,請你收下。”張海峰說完這話,就把牛皮紙袋放入到我師父的車上。


    “你這給的錢有點太多了,這樣吧,你給我兩萬就可以了!”師父對張海峰迴道。


    師父不好意思收這麽多錢,也是因為這段時間人家不僅照顧我們,還給我們送了很多東西,後麵的車座上,不僅有好煙,好酒,好茶,還有一些好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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