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幫我把脫臼的右臂接上去後,除了那個被徐燕用石頭砸到在地上的河童徹底暈過去沒有爬起來,其餘四個河童從地上爬起來就向我和徐燕的身上撲了過來。


    “徐燕,你要小心了,這河童的力氣很大。”我對徐燕叮囑了一聲。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徐燕雙手結出九種手印後,一個圓形閃著黃光的八卦圖出現在她身子前,徐燕雙手對著八卦圖用力的一推,八卦圖將距離徐燕最近的一個河童撞飛出去。


    看到一個河童呲牙咧嘴的向我撲過來,我下意識的揮起右拳擊向對方,因為右臂剛剛脫臼過,我右拳根本就使不出力氣。我這一拳擊過去,隻是將對方擊得向後倒退一步。


    被我擊得向後倒退一步的河童衝著我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他再次向我的身上撲過來,我抬起右腳對著他的胸口窩用力地踹了過去。


    河童身向右邊一閃,避開了我的攻擊。河童低著頭用力地向我左側肋骨撞了過來。我的腳剛落在地上,來不及躲閃,就被這個河童撞飛了出去。


    我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如果我身上帶著符咒,或者是法劍,我都不會讓這個河童靠近我。


    我剛要從地上爬起來,把我撞倒的河童,四肢著地,呲牙咧嘴地向我身邊奔跑過來。我感覺自己的後腰處有一塊硬東西頂著,我伸出左手在我的後腰處摸了一下,摸出徐燕之前扔的那塊石頭。


    河童跑過來,飛身而起向我的身上撲過來時,我揮起左手中的石頭,用力地砸在了河童的臉上,把他砸落在地上。這個河童沒有被砸暈過去,而是躺在地上打著滾,嘴裏麵發出痛苦的吼叫聲。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向徐燕,徐燕一腳踹飛一個河童後。另一個河童依靠自己敏捷的速度跳到徐燕的身後,它右手抓著徐燕的頭發,左手握拳向徐燕的後心擊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爬起來三步跨成兩步,衝到抓著徐燕頭發的河童身後,揮起左拳,用力地向河童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河童的左拳剛要擊到徐燕的後心上,我用拳頭將河童砸暈了過去。


    我們看向虎哥的時候,虎哥右手拎著一個矮小的河童,將河童當成是武器,向那些撲向他的河童身上砸了過去。


    現在攻擊虎哥的河童,隻剩下三個,其餘的河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戰鬥最為激烈的就是黑風與三頭惡犬,黑風大哥的身子被三頭惡犬咬得是遍體鱗傷,鮮血淋漓。黑風大哥用手將三頭惡犬的上顎骨還有下顎骨掰分了家,並將左前腿踹斷。三頭惡犬的一顆頭顱死死地咬著黑風大哥的肩膀不鬆口,黑風揮起兩個拳頭向三頭惡犬的另一顆頭顱狠狠地砸了過去。黑風大哥把三頭惡犬頭顱砸的是血肉模糊,此時三頭惡犬和黑風大哥的體力嚴重透支。


    黑煞大哥與綠色巨蛇纏繞在一起,它們倆用鋒利的牙齒將對方堅硬的鱗片咬下來後,又用鋒利的牙齒試圖咬穿對方的身體,這場戰鬥慘烈程度出乎了我和徐燕的意料,看到黑風大哥,黑煞大哥受傷,我心裏麵是特別的急。


    我邁著大步向黑風大哥身邊衝過去準備幫忙時,站在工廠大門口處的安倍信彥,從兜裏掏出一張黑紙符咒對著我就甩了過來,他可不想我去幫黑風大哥。


    而我的心思都在黑風大哥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安倍信彥對我甩了一張黑紙符咒。


    “何誌輝,小心。”徐燕大聲地對我喊了一聲。


    我向我的右前方看過去時,黑紙符咒化為黑焰火球帶著唿嘯之風向我的身上撞了過來,此時我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我抬起雙臂交叉在胸前抵擋這個黑焰火球的攻擊。


    黑焰火球撞在我的雙臂上,就像一輛高速行駛的轎車撞在我的身上,把我撞飛出去,我的身子向後倒飛出去十多米,並重重地摔在地上“噗”地一聲,我的嘴裏麵噴出一大口鮮血。


    黑焰火球撞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體內的三魂七魄也受到了嚴重的撞擊,我躺在地上,身體像似有數萬根銀針在紮在上麵,那種疼痛無法言語來表達。


    “何誌輝!”徐燕看到我口噴鮮血,她對著我喊了一聲,就向我的身邊跑了過來


    虎哥看到我被陰陽師擊倒在地上,口噴鮮血,他將手中拎著的那個河童用力地砸在地上後,嘴裏麵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聲,便化為一隻巨虎。


    安倍信彥和安倍信寬看到虎哥化身一隻身高三米,長約六米,體型健碩的老虎,他們倆都愣住了。


    圍攻虎哥的兩個河童,望著高大的虎哥本體,嚇得掉頭就跑。虎哥先是一個虎撲,將一個河童撲倒在地上後,他用一隻爪子摁住河童,張開血盆大口將河童的頭顱咬掉後,並吐在地上。隨後虎哥又去追另一個逃跑的河童,河童的速度雖快,但跟四條腿的虎哥比起來相差甚遠,虎哥撲上去用鋒利的指甲將河童的身子一分為二。


    安倍信彥和安倍信寬知道這一場戰鬥兩個人必輸無疑,他們倆跳到車上準備逃離。


    安倍信彥將車子打著火,剛要駛離工廠,虎哥快速地衝到那輛白色豐田埃爾法的車旁,用他健碩的身子把車子撞翻在地上,虎哥又伸出鋒利的虎爪將副駕駛的門撕開,他的一隻虎爪伸進車裏麵將坐在副駕駛上的安倍信寬撓得血肉模糊,當場斃命。安倍信寬嚇得向車子後座爬去,虎哥如同發瘋了一般,用自己的身子猛烈的撞擊著車子。沒用上兩分鍾,白色的豐田埃爾法成了一堆爛鐵,安倍信彥被擠死在車裏麵,腦袋被擠爆了,內髒也都被擠了出來,死相比較慘。


    “轟”的一聲巨響,埃爾法突然發生爆炸,碎玻璃向外濺射出去,將虎哥的身上劃得是遍體鱗傷。


    黑風那邊的戰鬥也結束了,黑風用兩個拳頭將三頭惡犬的兩顆頭顱錘爆後,他搖晃著身子從地上站起來,就跑到黑煞的身邊,黑煞和綠色巨蛇的身子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黑風大哥左手抓著綠色巨蛇的頭顱摁在地上,然後揮起右拳向綠色巨蛇的頭顱上用力地砸了過去。


    “一拳,兩拳,三拳,四拳.......。”黑風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拳,直到綠色巨蛇沒有了生息,他才停下來。


    綠色的腦門被砸得凹了下去,兩個紅色的眼珠子都被砸得從眼眶裏麵凸出來,嘴巴裏的牙齒也被砸掉了。


    徐燕想要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可我現在身子疼得厲害。


    “徐燕,你先不要碰我,我現在身子疼得厲害!”我對徐燕說了一聲。


    “這可怎麽辦呀!”徐燕望著我流著眼淚,有些手足無措。


    “徐燕,如果我不死的話,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用著微弱的語氣對徐燕說了一聲,便緩緩地抬起右手抓住徐燕的右手。


    “好,我答應你。”徐燕用手擦了一把眼淚,點著頭對我答應道。


    虎哥,黑風,黑煞化為人形,也是遍體鱗傷,一個個搖晃著身體向我身邊走了過來。


    “小何兄弟,你可不能死呀!”黑風大哥走過來,看到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它撲到我的身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虎哥,黑煞站在一旁表情凝重的看向我。


    “黑風大哥,我死不了,但是你這樣壓著我,容易把我給壓死!”我使出全身力氣對黑風大哥說了一聲,此時我被黑風大哥壓得有些喘不起來氣。


    黑風大哥聽了我的話,就從我的身上站了起來,此時黑風,虎哥,黑煞的身上還在流著鮮血,他們看到我傷勢很重,心裏麵也很沉重,也不知道該和我說點什麽。


    “對不起,這事是我連累了你們,讓你們受了傷。”我很抱歉地對他們三個說了一句。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要不是我在超市惹上那兩個倭國陰陽師,就不會有這事發生,是我連累了你。小何兄弟,我也幫你報了仇,那兩個倭國的陰陽師,全都讓我給弄死了。”虎哥指著正在燃燒的那輛豐田埃爾法對我說了一聲。


    因為我剛剛被黑紙符咒擊倒在地上,人處在半暈半清醒的狀態中,虎哥殺了那兩個陰陽師,我根本就不知道。徐燕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也是沒有留意到那兩個倭國陰陽師被虎哥殺掉。


    我讓徐燕將那兩個陰陽師引過來,是想讓虎哥,黑風,黑煞幫忙教訓一下他們,沒想過要他們倆的性命。


    得知兩個倭國陰陽師被虎哥殺死,我和徐燕心裏麵很震驚,同時我們也知道這件事變得麻煩了。


    “虎哥,黑風大哥,黑煞大哥,你們三個現在趕緊離開,趕緊迴五龍山,兩個倭國陰陽師死在這裏,這不是一件小事,我和徐燕留下來處理這件事!”我對虎哥,黑風,黑煞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麵有了處理的想法。


    “小何兄弟,我知道你們人類的法律,殺了人是要償命的,我們不能把你們倆留在這裏頂罪,要不在這樣吧,你和徐燕來我五龍山,我保護你們,你們倆在五龍山生活,靈芝,人參管夠。”虎哥很認真地對我和徐燕說了一聲。


    “是呀,你們倆來五龍山,我把我的地盤讓給你。”黑風對我說了一句。


    “虎哥,黑風大哥,黑煞大哥,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反而你們待在這裏,這事就沒那麽容易處理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三個就迴去了,小何兄弟,徐燕妹子,你們倆多保重,我們有緣再見!”虎哥拱著手對著我們倆說了一聲。


    “小何兄弟,保重!”黑風大哥,黑煞大哥兩個人對我們說了一聲保重,就跟著虎哥離開了。


    他們三個沒走兩步,便迴過頭露出一臉不舍的表情向我們倆看一眼。


    “徐燕,我的手機在右麵的褲兜裏麵,你掏出手機找出劉隊長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就說這裏發生了命案,讓劉隊長帶人過來處理一下。”我對徐燕吩咐了一聲。


    徐燕對我點了一下頭,就從我的兜裏麵掏出手機給劉隊長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劉隊長,我是徐燕,馮道長的徒弟,我們這裏發生了一起命案,死了兩個日本人,你們趕緊過來處理一下,地址是......。”徐燕在電話裏對劉玉柱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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