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大白天,村子裏的人聽到後山有動靜,全都出來看熱鬧,大家看到葡萄藤根從地下冒出來攻擊我們五個人,他們全都愣住了,此時大家都喊著“葡萄樹成精了,葡萄樹成精了”,還有兩個愚昧的人跪在地上對著葡萄樹磕頭求保佑。


    雖然這葡萄樹隻有三百年的道行,但我認為這家夥比有著千年道行的動物妖精更加可怕,我們五個人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靠近葡萄樹主杆。因為越是靠近葡萄樹主杆,地麵上冒出來的藤根就越多。


    “快來救我!”劉娟衝著我們喊了一聲。


    我轉過頭看向劉娟,劉娟雙腳,雙手都被滕根給纏住了,還有大量滕根要包裹她的身子。此時我距離劉娟最近,我邁著大步就向劉娟的身邊衝了過去。


    衝到劉娟身邊,纏繞劉娟身子的那些滕根又向我的身上纏繞過來。我揮起奔雷劍將那些向我身上纏繞的滕根砍過去,隨後我又揮起奔雷劍將纏著劉娟雙手雙腳的滕根全部砍斷。


    “何誌輝,太謝謝你了!”解開束縛的劉娟感激地對我道了一聲謝。


    就在這時,地底下冒出來的滕根,再一次纏住了我們倆的雙腳,我掏出符咒,念了一句催符咒語,就向我腳底下的滕根砸了過去。


    符咒化為一道火球“轟”的一下砸在了滕根上,一部分滕根被我用符咒砸斷,另一部分滕根害怕地鑽進了泥土裏。劉娟揮起手中的七星法劍,將纏在自己兩條腿上的滕根全部斬斷。


    我們五個人對付地麵冒出來的滕根時,葡萄精趁著我們沒注意的時候結出四張巨型滕網,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向我們五個人的身上罩過來。這四張巨型滕網的形狀不是很規則,有圓形,有長方形。


    我們五個人看到滕根結成滕網向我們的身上罩過來,大家都有點慌了。


    “用符咒對付它!”我對大家喊了一聲,就從挎包裏麵掏出符咒。


    大家用符咒對付四張罩過來的大網時,地麵上冒出來的滕根先是將我們的雙腿纏住,接著又要纏著我們的雙臂,要控製我們的行動。


    我們甩出去的符咒,隻是將兩張大網擊出五個窟窿,當我們準備進行第二波符咒攻擊的時候,四張大網已經罩在了我們的身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馮師叔拿出我師父借給他的乾坤鼎,並把體內的道法力輸入到乾坤鼎中,這乾坤鼎順瞬間變大變高,將罩著我們的四張大網撐了起來,我們趁此機會,用手中的法劍,將纏著我們身子的滕根全部斬斷。接下來我們又揮起法劍將罩在乾坤鼎上麵的藤網全部斬斷。


    “這家夥太難對付了,咱們先退出去!”馮師叔對著我們幾個人吩咐了一聲,就把乾坤鼎收起來。


    我們五個人向村子裏退的時候,地底下鑽出來的藤根卷起地麵上的石頭,就向我們的身上擊了過來。馮師叔不得不拿出自己的那個法寶八卦鏡,將道法力輸入到八卦鏡中,八卦鏡變成一個直徑兩米的巨型銅盾牌,擋在我們大家的身後。


    “乒乒乓乓。”大小不一的石頭幾乎都砸在了巨型八卦鏡上,還有一些石頭是擦著我們的身邊飛過去。


    此時此刻我想起了在鞠家堡子對付那槐樹精的畫麵,槐樹精利用身上的刺攻擊我們,要不是馮師叔用這八卦鏡擋著,我們幾個人肯定會被射成刺蝟。


    返迴到村子裏,我們剛喘一口氣,曹家堡子的村民們提著鐵鍬,鎬頭,鐮刀,扁擔,把我們五個人團團圍住,我看到有兩個六十多歲的婆婆手裏麵還拎著兩根燒火棍。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我們村子破壞這葡萄樹!”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用一把鐮刀指著我們五個人質問道。


    我們望著這一群人,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


    “二叔,這幾個人是我請過來的客人。”就在這時,曹遠平走過來替我們解圍。


    “客人個屁,剛剛這五個人要破壞咱們村的神樹,結果神樹顯了靈把他們打迴來了。”七十多歲的老者憤怒的對曹遠平說道。


    “那可不是神靈之樹,它就是一棵成精的葡萄樹而已,而且這葡萄樹已經開始禍害你們村裏的女人了,必須立即除掉,以絕後患!”馮師叔對老者反駁道。


    “放你家的狗屁。”老者衝著馮師叔吼了一聲,就蹦起來要用手中的鐮刀砍馮師叔。


    曹遠平趕緊上前一步,抓住老者的右手腕,將老者手中的鐮刀奪了下來。


    “遠平,這葡萄樹在咱們村是什麽地位你不是不知道。”


    “我們村最困難的時候,這葡萄樹結出來的葡萄可沒少給我們換糧食吃。”


    “每年葡萄樹結出來的葡萄賣了錢,各家各戶都不少分錢,而且咱們村子能修上路,立起路燈,也全靠了這葡萄樹。”


    大家紛紛譴責曹遠平,曹遠平麵對大家的譴責,他苦著臉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報警,報警抓這五個壞人。”有個村民提議道,結果這些人還真是打電話報了警。


    我們五個人望著圍著我們的這些村民是倍感無奈,也沒有再向這些人解釋什麽,因為我們知道,就算解釋得再多,他們也不會相信我們說的話。


    曹遠平沒有和村子裏的人說自己女兒懷了葡萄胎的事,他覺得這事太丟人,不想讓大家知道。兩個孩子懷葡萄胎這事,也隻有他們三家人知道,曹遠波一家,還有曹遠峰一家。


    “馮道長,我可真對不起你們,是我害了你們!”曹遠平轉過身子對馮師叔說了一句後,他揮起雙手用力地抽自己的耳光。


    馮師叔看到曹遠平當著自己的麵抽自己的耳光,他趕緊上前一步,抓住了曹遠平的雙手腕,製止了對方。


    過了沒多久,曹家堡子來了三輛警車,八個警察從車上跳下來,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村民們七嘴八舌的指著我們對警察說我們破壞他們村的神樹,必須要將我們繩之於法。


    派出所的警察們了解情況後,他們先是沒收了我們身上的法器,還有我腰間別的匕首,隨後就把我們五個人帶到警車上。


    直到我們五個人上到警車上,也沒和派出所警察解釋什麽。


    來到平遠鎮派出所,馮師叔掏出手機就給劉玉柱打去了電話。


    “劉副隊長,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被帶到了平遠鎮派出所,你能過來幫忙處理一下嗎?”


    “馮道長,你們因為什麽事被抓了?”劉玉柱在電話那頭問道。


    “在電話裏我也解釋不明白,反正我們是被冤枉的,你趕緊過來吧!”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劉玉柱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派出所的警察開始詢問我們,為什麽要破壞曹家堡子後山的那棵百年葡萄樹。


    “我來說吧,那棵葡萄樹已經成精了,而且還禍害了村裏的三個姑娘,讓三個姑娘懷上了葡萄胎,要是不把那葡萄精滅了,它以後還會禍害其他人。”馮師叔義正言辭地對派出所警察解釋道。


    派出所的警察們聽了馮師叔說的這番話,感覺特別地荒謬。


    “李所長,這五個人可能是精神患者。”一個年輕警察指著我們五個人對派出所的所長說了一聲。


    聽到這個年輕警察侮辱我們五個人是精神病患者,我是坐不住了。


    “我看你才像個精神病。”我站起身子對年輕警察懟了一句。


    “何師侄,別衝動。”馮師叔衝著我喊了一聲,是怕我吃虧,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


    年輕警察聽到我罵他是精神,他憤怒的走到我身邊,掏出手銬就要銬我,我伸出右手對著他的胸口推了一下,這個年輕警察被我推得向後倒退了五六步,差點沒站穩身子坐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五六個年輕的警察向我的身邊圍過來,馮師叔,薑雲英師姑,徐燕,劉娟,一同站起來,把我擋在了他們四個人的身後。


    我望著圍過來的五六個年輕警察,是一點都不怕,要是我想反抗,他們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知道我不能對他們出手,要是對他們出手,那我就理虧了,毆打警察罪名可不小。


    “把這個人給我銬了!”李所長指著我對周圍的警察們說了一句。


    “你們銬他的理由是什麽?”薑雲英師姑指著我問向劉所長。


    “破壞他人財物,非法攜帶管製刀具,這兩點就夠了!”李所長指著桌子上的匕首說了一聲。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來吧!”我無所畏懼地對李所長迴了一聲,就把擋在我麵前的徐燕,劉娟,拉到我的身後,我上前一步把自己的雙手伸給對方。


    差點被我推倒的那個年輕警察走過來,拿出手銬給我銬了起來。


    “公道自在人心,好人是有好報的!”我冷笑地對著屋子裏的警察們說了一句。


    就在這時,曹遠平趕到了派出所,曹遠平看到我戴著手銬,心裏麵是特別地慚愧,不好意思。


    “警察同誌,這事跟他們五個人沒關係,他們是好心好意的幫我,事情是這樣的,我女兒的班主任老師看到我女兒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以為我女兒是懷了孕了,就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去學校......。”曹遠平為了幫我們解釋,也顧不上自己女兒的臉麵了,就把發生在他女兒身上的事跟派出所的警察們說了一番。


    “他們五個人是在搞封建迷信,他們說的話你也相信,你也太幼稚了吧。孩子有病,那得去醫院,你找騙子給孩子看病,就不怕耽誤了孩子的病,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能後悔一輩子。”李所長指著我們五個人對曹遠平說道。


    聽了李所長對曹遠平說的這番話,我們五個人都快要氣炸了。


    “他們五個人呢絕對不是封建迷信,他們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們真是抓錯好人了!”曹遠平極力地為我們解釋道。


    派出所的人根本就不相信曹遠平的話,他們認為曹遠平是被我們給洗腦了,他們還給曹遠平灌輸這些年詐騙犯常用的伎倆。有很多詐騙犯假冒和尚,尼姑,道士,出馬弟子,騙那些無知的老百姓說他們有災難,然後再騙取錢財替無知的百姓們消災解難。


    “我看這幾個人,就是騙子!”一個年輕警察指著我們說道。


    “哎呀我的媽呀,怎麽就是跟你們說不通了呢!”曹遠平說完這話,就無力地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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