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遠山的話,我望著死去的那具僵屍,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麽,我也不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是對還是錯,我突然迷失了自己。


    “你剛踏上這條路,肯定有很多地方都不懂,你現在什麽都不要想,這天塌下來由我師伯幫你頂著呢,心裏麵別有壓力。”徐燕看出我心中所想,笑著對我安慰了一句。


    “徐燕,為什麽黑狗血能對付僵屍?”我疑惑的問向徐燕。


    “狗是至陽之畜,狗對應的十二地支五行是戌土,也是陽土。黑狗先天陽氣最純,自古以來,我們道士都是取黑狗血驅邪治魔。”徐燕對我講述道。


    過了沒多久,有兩輛軍綠色的越野車趕到了考古現場,隨後從這兩輛車上下來了七個人。


    那七個人下了車後,就奔著陳隊長的身邊走了過來,而秦隊長就站在我們這邊。


    “大隊長。”秦隊長衝著這群人中一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喊了一聲。


    “小秦,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中年男子問秦隊長話的時候,還仔細地打量了一眼我們三個人,他們的人沒有注意到那具倒在車旁的僵屍屍體。


    也不是他們的眼神不好,這僵屍被符咒打得渾身焦黑,身上還沾滿了泥土,倒的地方還是陰暗麵,所以比較難發現。


    “大隊長,這事我有點解釋不明白,還是讓這個大叔向你解釋吧!”秦隊長指著陳遠山對中年男子說道。


    “大叔,這是我們大隊長,於浩,你來跟他說吧!”秦隊長指著中年男子為陳遠山介紹了一下。


    “你好,我叫陳遠山,是一個茅山道術,你先看一下這具屍體!”陳遠山先是對於浩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指著倒在車旁的僵屍屍體。


    大家聽了陳遠山的話,才發現倒在車旁的那具屍體,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恐慌。


    大家看到屍體後,一同將我們三個人身邊圍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的一個師弟給我打電話,他說這裏挖出了一口石棺,那石棺裏麵冒出綠色的屍氣,還帶著一股腥臭味,石棺內的屍體可能已經變成了僵屍。”


    “扯淡!”還沒等陳遠山說完話,站在於浩身後的一個青年武警插嘴打斷了陳遠山說的話。


    “你知不知道打斷人說話,是很沒有禮貌的!”陳遠山拉著個臉子,幾乎是用吼對那個青年武警說這句話。


    “你!”青年武警指著陳遠山剛要反駁,就被大隊長於浩給阻止了。


    “老哥,你繼續往下說。”於浩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具屍體讓陳遠山繼續說。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就開著車子帶著我的徒弟,我的師侄女趕了過來,在現場我找到了當時的負責人董所長......。”陳遠山今天將我們來到現場到殺僵屍所發生的事詳細地對於浩講述了一遍。


    周圍的人聽了陳遠山的講述,都感到難以置信。


    “大隊長,這事聽起來是有點扯淡,但事實卻是如此,咱們的兄弟都看到僵屍將棺材蓋踹飛出去,還差點砸到了我,然後僵屍從棺材裏麵蹦了出來!”秦隊長見大家不太相信陳遠山的話,便站出來證明。


    “你們誰的身上帶著手電筒。”陳遠山問向在場的人。


    “我這裏有。”一個年輕武警從兜裏掏出一個強光手電筒遞給了陳遠山。


    陳遠山接過手電,就向僵屍身子旁走過去,並蹲下身子。


    “你們過來一下!”陳遠山對趕來的這七個人喊了一聲。


    七個人聽了陳遠的話,一同向陳遠山的身邊走過去。


    陳遠山打開強光對著僵屍屍體照了過去,陳遠山將僵屍的嘴巴扒開,露出了四顆尖銳的獠牙,每一顆獠牙都有三厘米長。接著陳遠山又掰開僵屍的眼皮,露出了血紅色的眼睛,最後陳遠山又照了一下僵屍烏黑且又鋒利的手指甲。


    在場的人看到這些,心裏麵已經相信了陳遠山之前說的那番話。


    “如果你們現在還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希望你們盡快的處理這具屍體,最好是將這具屍體火化,再把這現場消一下毒,處理屍體的時候,一定要戴好防護裝備。”陳遠山指著屍體對在場的領導們囑咐了一番。


    眾人們聽了陳遠山的話,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點點頭,什麽都沒說。


    “好了,既然沒什麽事,那我們就迴去了!”


    “老哥,能不能留一個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們?”大隊長於浩問向陳遠山。


    “可以!”陳遠山從兜裏掏出名片遞給了於浩。


    “今天晚上的事,謝謝你了!”陳遠山臨走的時候,於浩客氣的對陳遠山道了一聲謝。


    “不用謝,我隻是做了一件我應該做的事!”陳遠山在對於浩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陳遠山在我心中的地位顯得無比的高大。


    我們三個人跳到車上後,陳遠山開著車子向村口駛去。


    “師伯,今天晚上,你和李師叔也太拚命了,我真是為你們倆捏了一把冷汗。”


    “今天晚上,要是我們不除掉那具僵屍,讓他跑掉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老百姓遭殃。”陳遠山笑著迴道。


    對於陳遠山來說,他沒覺得自己殺了一個僵屍,是一件多麽了不起的事,倒是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自己應該做的事。


    迴去的路上,我感覺自己的胸口處是又麻又癢,我時不時地伸出右手對著自己的胸口窩撓了兩下。


    “我上樓洗個澡去!”迴到道尊堂,陳遠山對我和徐燕說了一聲,就向二樓走去,此時陳遠山的臉上掛著一副疲憊之色。


    “你是不是很久沒洗澡了?”


    徐燕看我一直撓著前胸,她嫌棄地看著我問了一嘴。


    “是的!”我不好意思的迴了徐燕一句。


    “等會我師伯洗完澡出來,你趕緊去洗個澡吧!”徐燕說完這話,就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給他師父打了個電話。


    徐燕把今天晚上殺僵屍的事對馮世超講述了一遍,馮世超聽了徐燕的講述,在電話那頭為我們捏了一把冷汗,並認真地詢問著我們有沒有出事。


    陳遠山洗完澡後,我跑到二樓衛生間,脫掉自己上衣,準備洗澡的時候,我發現胸口上的那道血淋子變得發黑,並且已經開始化膿了,而且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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