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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翅膀硬了,你想逃了,很好,祝你好運?”冷冷說完,女人轉身就走。


    卿寶摸著後脖子,看看清越跟祈軒,又看看女人消失的方向,被弄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快要鬱悶瘋了,“二哥,那女人怎麽迴事啊?什麽天雨不天雨的,我還天風呢,真是莫名其妙,難不成是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神經病?”


    咦,”祈軒好奇問,“什麽是精神病醫院?”


    卿寶轉過頭,繼續往衙門方向迴去,無力地解釋道:“就是專門提供瘋子呆的地方,我看,剛剛那位大姐就是從瘋子所跑出來的?”


    祈軒抿起唇,輕輕一笑,說道:“我倒是覺得她挺正常的?”


    卿寶一愣,望向他的臉,看到他臉上掛著的淺淡笑容,不經大腦的一句話便脫口而出,“二哥你對那個女人一見鍾情了?”


    “咳,”祈軒嗆了一口氣,把臉給嗆紅了,白了卿寶一眼,“你亂扯些什麽?本王怎麽會喜歡那個女人?”


    “不喜歡……那你為何會說她挺正常的?”她緊盯著他的眼睛問,不放過一絲情緒,就怕錯過他說謊言時閃閃躲躲的眼神


    。


    可是,三王爺的眼神沒有閃閃躲躲,眯起笑容,“她就是挺正常的啊?”


    “啊?”卿寶又是一愣,腦子又被搞糊塗了,“難道,是我不正常了?”


    “也不是你不正常?”祈軒似乎知道怎麽一迴事一樣,表現得很輕鬆,他的手很自然地搭過清越的肩膀,邊走邊說。


    卿寶聽糊塗了,被祈軒牽著感覺走也不知道,還在一頭鬱悶著,“我既然正常,她也正常,她剛剛有必要發那麽大的火嗎?還叫我什麽聽雨的,我看,純粹是個瘋子?”


    祈軒笑了笑,開導道:“卿寶,你換個角度想想,她可能是……認錯人吧。見你沒反應,不認識她,她才那樣的?”


    “可我不認識她啊,”卿寶鬱悶道。


    祈軒故意輕描淡寫看她一眼,一方麵不讓她發現自己在審視著她,一方麵讓她知道,他不是很關心她的話題,輕描淡寫的語氣道:“你想想,是不是真的認識那個人,說不定你們之間認識呢,好好想想?”


    。也或許,那個女人真的認錯人了吧。


    卿寶早心裏偷偷念叨什麽鬼,我怎麽會認識那個瘋女人,我可是從21世紀穿越過來的,然後在農村待了好幾年,近幾年才跟越越出來玩的,怎麽就認識她了,鬱悶鬱悶,燒腦燒腦,頭疼頭疼.........


    卿寶沒有好好地想想,立即否認道:“我思路敏捷,心裏腦中到底見過什麽人,認識過什麽人,都記得清清楚楚,剛剛那個女人,我真的死第一次見到,我不可能認識她的,等等……”突然發現了,腳步停了下來。


    祈軒問,“怎麽了?”


    “沒什麽,”卿寶重新走路,隻是這迴,自個兒走著,摸著鼻子,自個兒自言自語,把祈軒無視了,“難道說,那個女人真認識的我,這真的不科學啊......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清越還是聽到了。


    女殺手天雨是個江湖神話,江湖傳說,應該不會和薛婉柔扯上什麽關係吧?


    盡管在心中再怎麽努力說服自己,但三王爺的心,在今天,因為“聽雨”這個名字,而激起了無數的浪濤。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兩年前那一幕,那充滿血腥的一幕?


    下午。


    南宮石印在太守府跳下馬,立即上前對那守大門的官兵說:“我乃牡丹鎮知府方清越方大人身邊的南宮護衛,前來找太守大人有事,請速去通報?”


    “容我進去稟報,你在這候著?”冷淡說完,一官兵進了府中。


    太守府內,前廳。


    一群穿著官袍的官員正坐在前廳裏悠閑喝茶,有說有笑。


    “報——”守門官兵的聲音傳入大廳,招來了所有官員的注目洪荒黃龍真


    。官兵直向廳內走去,直到站在坐於太師椅上的男人麵前,這才停下了腳步,“大人,外麵有人見您?”


    官員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誰在這個時候要見莫大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身板結實,沒有因為年齡的關係而老化,麵相仁善,神情威嚴。


    他不是誰,正是太守府的太守大人莫上忠。


    莫太守麵色平靜,沒有什麽波瀾,就像一個正在下棋的世外高人,輕聲問那士兵:“是什麽人啊?”


    官兵迴道:“大人,對方稱自己是牡丹鎮知府方清越發大人身邊的南宮護衛,是前來找大人您有事情的?”


    莫太守淡定的神色,劃過一絲怔愣。沉默了一會,他對官兵說:“去,把客人請到偏廳,好生相待,本官處理完手頭事情,立刻趕去?”


    “是,大人?”說畢,那官兵轉身離開了大廳。


    莫太守輕輕吸了一口沉悶的氣,然後對堂下的這十多位官員說:“各位大人啊,恐怕事情沒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今日咱們就討論到這裏吧,避免與來人碰麵,老規矩,後門離開,暫時委屈各位了?”


    轉瞬,大廳的官員都離開了。


    莫太守雙手交叉在背後,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之勢,然後大步邁出了大廳。


    偏廳。


    南宮石印端過桌上婢女剛放下的茶杯,在婢女離去時,喚了聲,“姑娘,等一下?”


    婢女轉身,輕聲問道:“公子,有什麽事嗎?”


    “嗯……”臨時還沒有想到問什麽,南宮石印拖了個長音,然後隨便問了一個問題,“你是太守大人的千金吧?”


    婢女嫣然一笑,解釋道:“怎是呢,公子料錯了。太守大人隻有飛文公子一個兒子,沒有千金?”


    南宮石印尷尬一笑,“這樣呀,對不起,冒犯了。沒什麽事,你忙你的去吧?”


    “好的?”婢女不再說什麽,禮貌退下。


    不一會,莫太守為人爽朗的聲音,傳了進來,人未到,聲先到,“哎呀呀,久聞牡丹鎮知府大人的大名了,今日有幸能認識文大人的護衛,本官真是三生有幸啊?”


    南宮石印放下茶杯,聞聲便站了起來,看到莫太守迎麵走來,他禮貌地點了點頭,“參見太守大人?”


    “哎,跟本官客氣什麽,”莫太守爽快道,“這些繁瑣的禮節就無需出現了,”坐下後,迫不及待地地問:“南宮護衛,文大人呢?本官聽說了他的事跡,如今對他,那叫一個五體投地的崇拜,多想認識認識你們大人?”


    南宮石印如實道:“承蒙太守大人如此欽佩我家大人,南宮在此替我家大人謝謝您了,不過,我們大人目前正在鳳凰鎮內,不在這裏?”


    莫太守“嘶”了聲,詫異道:“你們大人什麽時候去鳳凰鎮的?本官任鳳凰鎮,雲安鎮,兩鎮的太守。你們大人既經過本官的管轄之地,怎麽不說聲呢,好讓本官盡地主之誼?”


    “太守大人,”南宮石印正色道,“南宮此次前來,是奉我家大人之命的,想來太守府落實一些事情?”


    莫太守嚴肅起來,“莫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南宮石印如實道:“太守大人,不瞞你說,我家大人是奉朝廷之命前來鳳凰鎮落實賑災銀一事的。鳳凰鎮發生了十年來兩次特大洪災,成千上萬子民受災,他們的棲息之所被毀。


    鳳凰鎮多條壩堤被衝掉,若再不搶修,第三次洪災到來,洪水便會衝入鳳凰鎮內,到時,整個鳳凰鎮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鳳凰鎮洪災之事,朝廷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而且,更是讓戶部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大批賑災銀運往鳳凰鎮。


    而賑災銀離開戶部機構後,必需要經過太守府太守大人您的親筆簽字才能運往鳳凰鎮。皇上擔憂鳳凰鎮的災情,同時也找人監督賑災銀的動向,所以就派我家大人前往鳳凰鎮,落實賑災銀一事?”


    莫太守不解道:“一個月前,本官已經簽字下撥賑災銀兩到鳳凰鎮了,由戶部官兵護行,是不是賑災銀不夠用?”


    南宮石印一愣,“太守大人,難道,您不知道鳳凰鎮的事情?”


    “什麽事情?”莫太守忙問。


    南宮石印如實道:“就是賑災銀失蹤一事啊?”


    “什麽?”莫太守拍的一聲起身,瞳孔睜大看著南宮石印,“你再說一遍,什麽失蹤了?”


    莫太守的反應,明顯是不知道鳳凰鎮的事情,這南宮石印頭疼不已,“太守大人,賑災銀兩失蹤一個多月了,難道,就沒有人告訴您嗎?”


    莫太守搖搖頭,呆呆地看著南宮石印,“完全沒有?”


    “我的天?”南宮石印撫了撫額頭,感覺腦子已經混亂了,“發生這麽大的一件事,作為監督官員,太守大人,您竟然不知情,這、這也太那個了?”


    莫太守心煩意亂起來,“怎麽會這樣呢,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怎麽鳳凰鎮的官員都沒有給本官迴報呢,這都一個多月了,怎麽辦事的啊?哎喲,闖禍了闖禍了,賑災銀失蹤了,那就說明,這一個月來,難民的事根本就沒有解決,而且還雪上加霜,本官……本官這就去上奏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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