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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頃刻間,二人的身影時現時隱,在各個屋頂上激烈廝殺,可卻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音,招過無痕,掠瓦無聲,沒有驚擾到周圍的人群,更沒有影響到屋頂下麵房內各色正在忙活的人,青樓的還在娛樂,吃飯的還在吃飯,都沒有發現屋頂上有打鬥的聲音。


    飯做好後,被歐陽薇薇一一端上桌,麵具男已經坐在了飯桌邊,敲動著筷子,“丫頭,你的速度太慢了?”


    把湯放下,歐陽薇薇摸了摸耳朵,而麵具男看到這一幕,坐過來,把她的雙手給握住,不忍責備:“以後還是我來做吧,瞧你,今晚掙著搶著把活攬下,知道燙了吧?”


    歐陽薇薇嘻嘻一笑,被人寵溺,被人寶貝在手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哥,你真好,薇薇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說完,她害羞地低頭過去,在那兩片薄唇上輕點了一下。


    “真會害羞?”麵具男捏了她的臉頰一下,然後迴位子坐下,“快吃,然後睡覺,不然明天咱們就沒有精力去賺錢了?”


    歐陽薇薇努力應了聲,打起精神吃飯,“是,哥。”


    酒樓。


    一推開雅間的門,卿寶響亮的聲音立即就傳了進來,“三哥?”


    南宮石印已經恢複了男兒身,一襲白衣,與時常慣穿黑衣的唐劍和祈軒一比,黑白分明,產生鮮明的對比。一頭沒有任何裝飾物的青絲,披散在身後,除了給人妖孽的形象,倒還有幾分文弱與秀氣,與斯文的唐劍和正邪不分的祈軒一比,三人倒也相映成輝。


    “去哪了?”清越掃了雅間一眼,然後走進來。


    其他人陸續走進來。


    唐劍環視了一下雅間的環境,滿意道:“咱們最細膩的龍軍師果然會挑地方,看這,看這,酒樓可都花了不少銀兩裝修的吧。”


    南宮石印蹙起眉,“飯菜已經上了,可人跑哪去了?”


    祈軒猜測,“買酒?”


    “這不是酒嗎?”清越自飯桌上拿起酒瓶。


    這時,唐劍的視線落在靠窗邊那扇虛掩的門上,頓時發現了什麽,“莫不是,他在外麵吧?他最喜歡的,就是站在外麵看夜景了?”


    “走,去嚇一下他?”說著,香楠躡手躡腳往走出觀台的那扇門去。


    幾人走到了門邊,卿寶則輕輕地把門打開,然後迴頭給了四人一個眼色,然後輕輕地數,“一,二,三,啊——”


    “三”字喊完後,幾人一同奔出觀台。


    可當看到傅恩岩一身血淋淋地躺在他們的眼前時,所有人的聲音立即止住。


    酒樓附近的醫館。


    走到另一張邊,侯在一旁,神色緊張地看著唐劍正在給傅恩岩處理傷口,醫館內的大夫則幫忙著替紗布,消炎藥,以及各種治傷的工具。


    唐劍全神貫注幫傅恩岩處理了被劍刺傷的傷口,敷上了草藥,然後紗布環著身體繞了一圈,把傷口包紮住。


    劍傷處理後,唐劍接著拿過大夫用火熏過的匕首,然後往傅恩岩身上的其他傷口送去,他要把那些滲入皮膚內的鋼珠一一挖出來。


    隨著燭火的燃燒,外麵的夜色越來越晚了。


    最後一顆鋼珠取出,唐劍把鋼珠放到了旁邊大夫拿著的托盤上,而托盤上,已經有了不下十幾顆的鋼珠了。


    接著,唐劍把傅恩岩被鋼珠傷到的地方一一上藥。


    完事後,唐劍撫了撫傅恩岩的額頭,然後又給傅恩岩把了把脈,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下來,“三弟他總算逃過一劫了?”


    南宮石印緊攥起拳頭,憤怒道:“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幹的,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祈軒分析道:“石印,岩的武功不在你之下,他絕非一般人所能傷到,看來,他是遇上高手了,你以後要小心點?”


    唐劍把手收迴來,歎了口氣,“到底誰和他有如此大的仇恨?非得把三弟往死裏整。若我們再晚到一會,估計他就撐不下去了?”


    “嗬嗬,”南宮石印苦笑一記,“怎能不震驚呢,若三哥記憶恢複,這天下,恐怕就要亂了?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


    “


    “


    唐劍說:“算是給救迴來了,明天估計就能醒過來了?”


    清越憤怒道:“到底是誰把他害成這樣?”


    幾人搖頭。


    祈軒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對唐劍和南宮石印說:“本王還得去看看本王的那支王府軍,順便看看難民安排得怎樣了,龍岩,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唐劍說:“你去吧,這裏有我們呢,不會有事的?”


    “好?”臨走前,祈軒還囑咐了兩句,“三弟是被高手所傷的,你們小心點,遇上了對手,先別暴露自己?”


    幾人明白地點點頭。


    祈軒不再說什麽,轉身離去。


    醫館內,隻剩下三個清醒的人。


    唐劍不知道再說什麽,歎了口氣,選擇了住口。然後南宮印就離開了。


    二人走了沒多久,與祈軒和南宮石印在街上碰麵。


    南宮石印一看到他們二人,就高興地跑上來,“大哥,清越?”


    看到二人沒事,清越鬆了口氣,還以為祈軒真的會跟南宮石印過不去,而南宮石印也不肯向祈軒妥協。


    唐劍看到二人沒事,也鬆了口氣,不過這二人喜悅的眉頭倒是讓他覺得有點意外了,“你們之間的矛盾解決了?不然為何這般高興?”


    祈軒與南宮石印相視一眼,啥也不說,隻是略微地笑笑。


    南宮石印對唐劍神神秘秘地笑道:“大哥,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和二哥玩一種遊戲?”


    “……”唐劍挑起眉,聽得很糊塗,“玩遊戲?什麽遊戲?”


    “呃,”祈軒愣了下,解釋道:“就是……歃血為盟的遊戲,他說,要加入我們兄弟四人當中,把我們五人組成斷案五人組?”


    清越眼前一亮,“這個主意不錯啊?”


    唐劍爽快道:“行,那就歃血為盟吧,隻是……少了三弟?”


    清越說:“這會估計三哥已經想通了,要不然我們現在迴去看看他的情況再做決定?”


    三人沒意見,“行?”


    迴到醫館,四人一同站在了床邊。


    傅恩岩的氣色已經好多了,有些事情,在剛才,也已經想通了,他看著眼前這陣勢,微微蹙起了眉頭,“有話要跟我說?”


    唐劍解釋道:“哦,是這樣的三弟,石印他也想加入我們當中,組成斷案五人組,我們想過問一下你的意思?”


    傅恩岩的目光落到南宮石印身上,打量了兩眼,“這位兄台不是那天嘉澤帶迴來的……”


    “他是盈盈姐?”卿寶嘴一快就直接說出來。


    傅恩岩直接愣神,“什麽?”


    南宮石印摸了摸後腦勺,蠻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三哥,其實,我是上官盈,我一直是女扮男裝混在你們幾人當中的?”


    傅恩岩的目光下意識地冷下,“目的?”


    唐劍說:“咱們石印已經改邪歸正了,他由李皇後的人,轉變成我們的人?”t7sh。


    “什麽?”沒什麽消息比唐劍說的話更重要了,傅恩岩一時激動,也顧不得什麽直接起身對視著南宮石印,無奈卻揪起撕心的痛,令他的整張臉都皺起來,“你是李皇後的人?”


    “他現在不是了?”唐劍重複一次,“是因為李皇後掌握了石印的弱點,才威脅石印混入我們這些人當中的?”


    傅恩岩突然想起了什麽,把目光射向了祈軒,“敢問王爺,那你呢?”


    看來,傅恩岩是恢複記憶了,祈軒低眸下來,淡問:“想問本王什麽?”


    皇你哥麽。傅恩岩厲聲問:“打聽傅家的寶藏,意欲何為?”


    唐劍欲要解釋,“三弟,那是因為……”


    傅恩岩直接打斷他的話,再次厲聲問祈軒,“說啊,整個大祈江山,都是你三王爺的,連丞相的女兒也都是你的,你怎麽還惦念著傅家那麽點寶藏?”


    聽到這番話,祈軒心如刀割,傅恩岩他這是在**裸地攻擊他的軟肋,告訴他祈軒,他娶了他傅恩岩最愛的女人。


    不僅祈軒聽出了傅恩岩話中的意思,其他人也聽出來了。


    這兩人是最明顯不過的情敵了。


    從傅恩岩的話中,清越不僅察覺到了傅恩岩對祈軒的恨,也在痛著


    。不過,她想聽聽祈軒是怎麽迴答的。


    祈軒,隻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淡得不能再淡,讓人心疼得不能再心疼的一句話,一句參雜著太多情緒的話,“本王若早知道傅家的那批寶座是你家的,本王就算、就算犧牲母後的姓命,也決不去打聽半點?”


    說完,祈軒悲痛轉身,大步邁出了醫館,傅恩岩分明看到了那雙通紅的眼睛,泛著淚光?


    “二哥,”清越擔心極了,追了出去。


    南宮石印也追了出去,“二哥?”


    傅恩岩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躺下來,唐劍也幫忙扶著。他躺下後,淡淡的問:“大哥,你去安慰二哥吧。你跟我說過二哥是怎樣的人,我如今,也真的了解了。隻是突然想到那批寶藏人人都想奪,遂那樣說了二哥。他現在……一定比誰都難過?”


    唐劍輕聲道:“有清越卿寶和石印在,沒事的?”


    傅恩岩問:“大哥,二哥他是不是有難言的苦衷?”


    唐劍歎了口氣,為自己,也為身邊的每個人歎氣,“其實,不止你,還有薛婉柔,石印,以及祈軒,我們都被李皇後所陷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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