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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越們攜著設計圖,走入了雲安鎮一家珠寶鋪,來到櫃台前,把設計圖交給櫃台後的店老板,“老板,你好,我姓方,我想打聽一下,你們這裏有沒有這圖上的藍玉?”


    店老板把清越手中的設計圖拿到手中,仔細看了又看,神色極為不尋常,最後,對清越說:“公子,你怎麽見過這種玉?”


    店老板問的有點懸,去清越聽出來了,“老板,這種玉很難見到嗎?”


    店老板解說藍玉的來源,“據說,這是西域流傳出的四枚神奇的藍色寶玉,叫神之石,通過圖表,我夫能斷定,此玉乃神之石,因為市麵上所賣的,與大內進貢的所有寶玉,較藍玉極為罕見,更何況此色澤通透之玉。神之石,有一個神秘的傳說。相傳,隻要四枚神之石拚揍在一起,能打開一扇通往神秘地方的門,至於能通往哪個地方,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清越點點頭,算是知道藍玉的稱唿,但她還有不解的地方,“那老板,如今,神之石在什麽地方呢?還在西域嗎?”地之了中。


    店老板搖頭,“二十六年前,有人在西域拍賣神之石,之後,直到現在,都沒有蹤影了。神之石,完全失去了蹤跡?”


    卿寶問:“那您知道當時的拍賣結果嗎?誰最後獲得了四枚神之石?”


    店老板迴憶了一下,不是很肯定地說:“好像是咱們中原的一位商人因緣巧合,得到了神之石,而且不花一文錢。傳言說當時那位商人的夫人身懷六甲,碰上西域大師拍賣神之石。那位大師說了,神之石,若碰到有緣人,必定分文不收贈給有緣人。流傳說神之石是給了那位商人,給了商人夫人肚子裏未出生的孩子?”


    “就這樣了嗎?”不管是不是故事,隻要跟神之石有關,清越都想多了解一些。


    店老板繼續道:“不,故事還沒有完。據說後來,商人與他夫人在半路上遇到了三路來路不明的人馬,當時正逢孩子降世。有人傳言,有三個孩子,被那三路人馬抱走了,留下了一個給商人。神之石的故事就到這,之後就沒有了?”


    走出珠寶鋪的大門,清越站在大門外,想了又想,最後腦子裏嘣出一個荒唐的想法,低低說道:“會不會唐劍和龍岩是有血緣的親兄弟?”


    前麵,走過南宮詩。


    不經意瞥到清越站在珠寶鋪門外,南宮詩高興地跑過來,“清越卿寶,你們怎麽在這裏呢?”


    “哦,是這樣的,來這裏打聽一個事情?”卿寶說。


    “咦,這是什麽?我看看?”看到清越手中抓著的紙張,南宮詩奪到了手中,好奇地打開看,看了一眼,頓時臉色不對,“這藍玉……


    清越一怔,起疑了南宮詩此刻的神色,試探姓地問:“盈盈姐,你……見過圖上的藍玉?”


    南宮詩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隨即好像發現了什麽,又搖搖頭,先前見到圖上藍玉的表情,不複存在,她把圖紙還給香楠,“沒見過呢,這是第一次見,想不到如此漂亮,我一眼就相中了。]對了清越卿寶,你哪來的圖紙?”


    “哦,是這樣的,剛進珠寶鋪看看,想給我姐買件珠寶,然後就發現了珠寶鋪的老板在畫這圖,我見圖上的藍色寶玉挺好看的,於是買了老板的圖,沒有找到其他的好珠寶,就出來了?”既然對方都選擇了撒謊,清越也選擇了撒謊。


    聽到清越這麽說,南宮詩鬆了口,“原來如此?”


    南宮詩心裏計劃著,“看來,清越卿寶並不知道藍玉的事情。若是能利用清越卿寶如今的智商去尋找其餘的三枚藍玉,會不會事半功倍?”


    “盈盈姐?”見南宮詩目光盯著一處,神情恍惚,卿寶伸出手,在南宮詩眼前晃了晃。“想什麽呢你?”


    南宮詩迴過神,柔柔一笑,“沒什麽,咱們迴去?”


    卿寶“哦”了一聲。


    走在迴客棧的路上,南宮詩一直心思重重,走在前麵,也忘記了身後跟著香楠。


    卿寶看著南宮詩的背影,眼神有點深不可測。


    她想,南宮詩見到圖表上的神之石,有著不一樣的反應,再詢問時,又否認了沒有見過神之石,明顯在撒謊,也很明顯南宮詩與神之石有關。


    如今,神之石,竟然那般巧合,同時與身邊的四個人扯上關係。


    迴到客棧,夜已經黑下來了。


    卿寶讓客棧的小二準備了熱水,然後舒舒服服躺在木桶裏,享受著溫水帶給自己的舒適感,趴在桶沿,迴憶起自己在現代的家人跟三哥們,忍不住眼眶濕潤了。


    這時,一記敲門聲,把卿寶的思鄉情緒打破,大聲問:“誰啊?”


    “是我?”唐劍的聲音傳入。


    卿寶想到現在在洗澡不方便見人,就說等會吧。


    唐劍站在門前聽到卿寶說的但他並沒有離去,而是在她房門外麵的石階上坐下,看著院內的花花草草發呆。


    這時,祈軒打開房門,想到隔壁找清越,發現唐劍坐在清越房門外的石階上,走過去,坐在了唐劍身邊,“老唐,這可不像你哦,想你的魚盈師妹了?”


    唐劍瞟了祈軒一眼,“若我說不是呢?”


    祈軒感到意外,嗬笑道:“明知故問,除了她,還有哪個女人能入你法眼的?”


    “你不了解?”唐劍悶悶地塞了祈軒一句。


    祈軒眨了下眼睛,更為唐劍的愁感到不解,“不是為情所困,那是為什麽?在分析薛太師的死,還是分析寶藏所在地?”


    “你們都在這啊,”傅恩岩從前麵走過來,“剛去找嘉澤,發現嘉澤不在房間,也不知道去哪了。這小子,一整天不見人影?”


    祈軒戲虐道:“估計閑不住自己,又出去找他的心上人了?”


    唐劍指了指前麵正走入院子的熟悉身影,“那不是嘉澤嘛,迴來了?”


    嘉澤尊看到他們三人,於是走了過來,正巧清越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看到門外的石階多了幾個人,頓時怔住,“都在這等我,還是……”


    唐劍隨便說了個理由,“這兒看月亮比較方便?”


    卿寶信他才怪,“是麽?”


    傅恩岩望向嘉澤尊,問道:“嘉澤,你這一天都去幹嘛了?”


    “唉,”嘉澤尊歎了口氣,蹲在了地上,姿勢頹廢,“還能幹什麽?找人唄?”


    祈軒忍不住說:“等尋人啟事廣貼後,人就乖乖送上門的,你現在瞎操心有什麽用?又不急於一時?”


    “可……”嘉澤尊欲言又止,明顯有苦衷要提,卻最終提不出口。


    “急也沒用,慢慢等吧?”說著,祈軒起身,對其他人說:“誰要出去喝酒?”


    卿寶鼓了鼓嘴巴,“我就不去了?”喝酒傷身,她才不想虐待自己的身體。


    嘉澤尊一心惦記著救他的女孩,更沒心情去喝酒,“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迴房休息,明天繼續找人?”


    最後,剩下卿寶和嘉澤尊,其餘四人都出去了。


    嘉澤尊失魂落魄往房間迴去,被身後的卿寶給叫住,“嘉澤?”


    “什麽事?”嘉澤尊迴頭問。


    卿寶露出一個非常有誠意的笑容,“我能跟你談談嗎?”


    她的笑容與眼神,給了嘉澤尊不容反抗之意,“……好。”


    卿寶跟著嘉澤尊迴了他房間,關上門,一碗茶的功夫後,香楠驚道:“什麽,你是南晉國嘉澤尊王子?”


    “噓——”卿寶的聲音太大了,嘉澤尊感到惶恐,就怕別人知道他的身份,皺著臉說道:“我父王派了人出來日以繼夜尋找我,小心被他們發現了?”


    卿寶問:“你因何要離家出走?堂堂的王太子不做,你想幹嘛?如今你倒是好了,毀了一個清白的姑娘,等你迴王宮後,誰替那姑娘買單啊?”


    嘉澤尊弱弱道:“所以說,本殿下才急著找她,要把她帶進宮?”


    “可,”香楠皺眉,提醒道:“可你剛才已經說了,你要娶我們大祈的郡主祈迎。為了兩國的關係進一步發展,你必需娶祈迎郡主的?”


    嘉澤尊說:“本殿下不喜歡那個郡主?”


    卿寶吐了口氣,突感無力,“真服你了,還能這麽任姓?”


    “卿寶,你一定要幫我?”嘉澤尊楚楚可憐看著卿寶,“我一定要娶那個女孩為妃的,我不能放棄她?”


    卿寶再次提醒,“那祈迎郡主怎麽辦?”qq1v。


    嘉澤尊低下頭,迴答不上,“我……不知道?”


    卿寶分析道:“一般和親這種事,可不能說毀約就能毀約的,很有可能會給兩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朝廷一定很慎重對待這件事,所以,你非娶祈迎郡主不可,可是,你已經有喜歡的人,這下該怎麽辦呢?”


    沉思了一會,卿寶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呀,有了?”


    嘉澤尊眼睛一亮,化沮喪為激動,“怎麽解決?”


    卿寶沒有說,隻是笑著,很神秘的笑。


    深夜。


    張家門口。


    祈迎實在走不動了,昏倒在地,被張家的下人看到。最後,得到張員外的恩準,下人們把祈迎給扶到了客房,找了大夫。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格窗照了進來,落在牆壁上的山水畫中,添了一份暖和。


    祈迎慢慢打開了眼睛,入目便是一張清秀美麗的臉蛋,那雙顧盼生輝的眸子,堆滿了柔情與親切。


    張惜嫣輕聲道:“姑娘,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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