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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叩拜完畢,他雙手合掌,對兩座墳虔誠道:“不管你們是誰,天澈很尊敬你們,從此,天天來這祭拜你們的。希望你們能保佑我師父,還有柳姐姐,一路平安到京城,順順利利領賞,最好姐姐能受封,讓她做大祈國的神捕,專門抓壞人,天澈會支持她的,一直支持她的?”


    如果天能下紅雨,如果鐵樹能開花……那麽,兩座墳墓內的人,聽到天澈這番祈禱,石碑,也會掉下眼淚。


    說完,天澈起身,從一顆樹上抄來一片葉子,挨著其中一座墳,吹起了動聽的曲子來。


    此刻他挨著的墳,正是是柳狂雨的墳。他一邊吹著曲子,幻想他就與她背對背靠著,靜靜地聆聽他的曲聲,然後,他們的旁邊坐著師父,師父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他們。他們像極了一家三口一樣,畫麵非常地唯美。


    可幻想畢竟是幻想,此刻,天澈靠著的,依然是一座墳墓,旁邊座落著的,依然也是一座墳墓。隻不過,他不知道那是他最愛的兩個人罷了。


    微風輕輕,拂過綠蔥蔥的後山,那個吹曲吹出神韻的少年的身影,遠遠地被這團風別了……


    許府。


    一覺醒來,枕邊已無許穎碟的身影。以為她去大廳了,結果跑遍了全府,最後,李雲卿這才從外麵迴來的嶽父嶽母口中得到消息,許穎碟一個人攬了家業,然後決定,一個人東奔西波,經營自家的產業,所以,與他不告而別。


    喜兒給李雲卿一封信,李雲卿沒看就奔出了大門。


    信上,許穎碟說,“雲卿,原諒碟子,碟子是許家獨苗,即使身為女兒身,我許穎碟也要替父母扛下祖輩們留下的基業。我走了,從此天南地北跑,隻為家族生意好。雲卿大哥,你繼續你的天涯路吧。碟子沒有懷孕,所以,束縛不了雲卿大哥了……”


    “大傻瓜?”紙張飛落在大街上,李雲卿朝青桐鎮城門跑去。


    城門口,許穎碟行囊簡單,穿著樸素


    。她雇了輛馬車,告別眼前站著的四人,“方大人,,方夫人,祈大哥,唐大哥,穎碟走了,你們保重?”


    卿寶往門口望了又望,有點急躁,對許穎碟說:“穎碟,等一下再走吧,雲卿他一定會來的,你再等等?”


    許穎碟垂下頭,黯然道:“我是要去做生意,他不喜錢財,不會跟銅臭味一起的?”


    卿寶懇切道:“穎碟,你多想了,既然雲卿都義不容辭為你承認自己是犯,還走上了斷頭台,差點就一命嗚唿了,還有什麽他不能為你義不容辭的?”


    許穎碟說:“就因為他的義不容辭,讓我好害怕,我怕他與我在一起,會有生命危險。總是讓他來保護我?”


    唐劍挫敗,“你是他的女人,他不保護你,我砍了他?”


    “好了,我要走了,你們保重?”說畢,許穎碟上了馬車。


    就在卿寶要揮手說拜拜的時候,城門那邊,傳來了一個聲音,“老祈老唐,麻煩你們阻止那個可惡的女人?”


    聞聲,祈軒與唐劍一頓驚喜,趕緊把車夫給拉下來,“下來下來,許小姐不走了?”


    許穎碟從車內探出頭來,皺著眉問:“又怎麽了?”


    “你看,”祈軒指著已跑到跟前李的雲卿。


    李雲卿看著她,一邊笑,一邊喘息,二人這一次見麵,似乎是第一次見一樣,他向她招了招手,“哎,許小姐?”


    看到他滿頭大汗的,許穎碟尤為心疼,“你怎麽來了?”


    李雲卿喘息了幾下,然後說道:“許穎碟許小姐,我李雲卿都為你上斷頭台了,足可證明我李雲卿對你是有多深厚的感情,可你呢,居然拋棄了我,我好傷心,是誰說要對我負責的?”


    “……”身邊有三道驚訝的目光。


    許穎碟羞得躲進了車內,磨蹭了一會才出聲,“好,我負責到底,隻要你不怕跟著我吃苦,那你就上來唄?”


    上車前,李雲卿望向清越他們,先是抱了一下祈軒,然後又抱唐劍,抱清越,在到卿寶的時候,她反倒伸出手,微笑道:“雲卿,祝你一路順風?”


    李雲卿雖不知道她伸出手是何意,但還是把手伸出來,與她握了握手,然後收了迴來,“謝謝你……文方夫人?”


    “走吧?”清越對他說


    。


    李雲卿再次看了大家一眼,“你們保重,有緣再見?”說畢,跳上了馬車,然後對車夫說,“你迴許府拿賞錢去,不用做許小姐的車夫了?”


    手個的保。那車夫一臉的莫名其妙?


    趕馬車之前,李雲卿深深望了清越一眼,這一眼,似乎在告訴她,要好好地珍惜卿寶?


    “保重?”說完,一甩韁繩,馬車嗰噠嗰噠地小跑離去了。


    清越他們四人站在原地,一同舉目相送。


    馬車離開了青桐鎮,進入了一片樹林。馬車走在樹林的小道上,走得很慢。


    李雲卿把韁繩弄長點,然後撩起車簾,把繩子給放進來,再把車簾子給放下來。


    許穎碟正在看賬本,看到李雲卿在做些她不知所雲的東西,皺眉問:“雲卿,你要幹嘛?幹嘛把繩子給拉進來?”


    李雲卿很佩服自己的成就,他有點得意地說道:“這樣我在裏麵也能趕馬車了,更可以一邊與你坐在一起了?”


    許穎碟羞答答地送了他四個字,“沒點正經?”


    “沒點正經的,還在後麵呢?”李雲卿說完,賊賊一笑。馬車很大,能容納四五個人,他確定車窗都關好後,把正在看賬本的許穎碟拉到杯中。


    許穎碟背對著他挨在他懷中,嬌嗔:“幹嘛呀?我在看賬本呢?”


    李雲卿把他手上的賬本,給拿掉,然後扔到一旁。隨即,大掌就那麽順手地探入了她衣服內,頭埋在她肩窩處,吻著她的秀發,“許穎碟,在這條長長的途中,你的全部,都交到了我的手中。


    吻住她發絲的唇,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陣酥麻襲來,許穎碟再也無法招架這個男人,軟在了他的懷中……


    黃昏時分,殘陽如血。


    站在薛婉柔親戚家的大門外,祈軒有點顫抖的拳頭,往門上敲了幾下。


    不一會,大門被人打開了,是個中年婦人把門打開的。她看著門口四位帥氣的夥子,問道:“你們四位是……”


    祈軒說:“我們是薛婉柔的朋友,請問,她在這裏嗎?”


    “哎呀,”婦人遺憾道,“真不巧,婉柔她出發兩天了,你們來晚了?”


    清越蹙起眉,“出發兩天了?什麽意思?她要去哪?”


    婦人道:“婉柔說要去憶州尋找一樣東西,具體是什麽,我這個做表姑的也不知,總之就是去憶州了?”


    祈軒擰眉道:“憶州在大祈國與南晉國的交界處,是一個在兩國交界處最繁榮的州,距離兩國的都城,那叫一個山高皇帝遠。因為偏遠的關係,憶州的治安管理有點混亂,她一個女孩子去那,到底要做什麽?”


    唐劍說:“就算那裏是沙漠,咱們也要去的。老祈,別忘記了,你們家族的那個活動,還有……那個人?”


    雖然不知道二人到底有什麽秘密,但找薛婉柔,也是卿寶最想做的一件事,她不希望看到祈軒不開心,“二哥,別擔憂了,相信嫂子不會有事的。卿寶說道不就是一個身在兩國邊界的憶州嘛,有清越在,保你們綽綽有餘?”


    唐劍瞟她一眼,“你又不懂武功,還說保護我們?”


    卿寶哼了聲,“本寶寶,來自現代,就不信用不了現代知識保護你們?”


    唐劍皺眉,“啥煙袋?”


    卿寶,“……


    後宮。


    祥瑞宮。


    一雙急忙的腳步踏入了皇後的寢宮內。


    屏風後,擺著一張躺椅,李皇後斜躺在躺椅上,姿勢妖嬈,神韻慵懶,兩個宮女一個在給她捏腿,一個在為她捶背,氣氛相當懶散。


    聽到前麵那個腳步聲時,李皇後的神情肅然了幾分,睜眼,揮揮手。


    宮女二人安靜地退出屏風,再給急忙走進的人欠身一個,“奴婢參見長公主?”


    祈夢沒有理會宮女二人,直接走入屏風後,麵見母後。待她正要焦急地說點什麽時,李皇後慵懶道:“皇兒,別再這副打扮行走於宮廷了?”


    此刻,祈夢是俠女打扮,妝容冷酷。


    祈夢微微垂頭,“兒臣明白?“


    李皇後接著說:“你父皇這兩天來看你,見你不在便失望迴去了。皇兒,你要記住,好好討好你父皇,他如今,就你這麽一個女兒。若是他一旦丟了與芳妃的那份感情,那麽,整個後宮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的,到時,多少子嗣的誕生,你還能有父寵的時候嗎?”


    祈夢甚吃驚,“母後,怎麽,芳妃還沒有被斬殺?”


    “嗬,”李皇後冷笑一記,縱然是冷笑的表情,也不會影響她的美麗與風韻。“當初,母後故意設計陷害芳妃,說服皇上把芳妃處斬。可你父皇是怎麽做的?他秘密叫人把芳妃帶出宮中,保了她一命,不難看出,你父皇是如何的愛她?遲遲不處斬,還不是在想辦法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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