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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軒臉色不好,“是另一個天澈,他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糟了?”清越感覺到事情已經到了世態炎涼的地步,“無論是哪一個天澈,都非常的愛他的師父,現在知道師父一死,這個邪惡的天澈,一定會找到穎碟,繼而把所有的仇恨報複在穎碟身上,說不定雲卿也會遭遇不測。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分頭行動。”


    之後,他們四人分頭尋人。


    轉眼,夜已黑了。


    尋了菩提寺幾遍,山上山下,也都找了。清越他們四人,不但找不到李雲卿,也找不到許穎碟,更找不到天澈。


    在他們四人沮喪迴屋的時候,柳狂雨突然出現了,她端了四杯茶進來,放下後,對他們四人說:“我已經一個下午,一個晚上沒有見到天澈了,真擔心他?”


    尋了半天人,口也渴了。對柳狂雨沒有任何防備的唐劍,直接就把一杯茶喝下肚。那一瞬,柳狂雨的眸光閃了一下鐵血擊空


    。


    清越與祈軒也正急在頭上,都對柳狂雨沒任何的防備,紛紛捧起茶杯,把茶給喝了。


    卿寶雙手環胸,來迴徘徊了幾步,除了歎息,還在歎息,“真是急死我了,穎碟到底被關在哪?天澈又去了哪?哎喲,煩呐?”


    就在這時,唐劍突然感到暈眩來襲,他意識到自己喝下了無色無味的蒙汗藥,指向柳狂雨的時候,趴在了桌上。


    而祈軒與清越和卿寶,更是陸續倒在了地上。


    柳狂雨站在三人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麽做,這是我和住持說好的,為了救天澈,我們都會不惜代價……”


    記憶打開,


    昨晚,


    柳狂雨進了那間神秘的禪房後,與背對著她的和尚說了兩句話,然後,那個和尚就轉過身來,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是你……住持?”


    了空方丈平聲道:“阿尼陀佛,正是老衲?”


    柳狂雨很吃驚,“你也不想天澈背負犯的罪名?”


    了空方丈笑了笑,“要不然,老衲叫你來又為了什麽?我的澈兒,他從小是老衲看大的,老衲絕不能讓他有事。小時候,他麵臨了父王的慘死,母後的**之景,從此,他就變成了兩個人。澈兒是個苦命的孩子,所以,就算澈兒殺了人,老衲也要舍命護他周全?”


    “可是,他始終會被揭發的?”柳狂雨擔心道,“住持,不瞞你說,那位方清越,便是牡丹鎮的知府大人,如今名聲大噪的神探,她身邊的一武一醫還有她夫人可謂是女軍師啊,可都不是泛泛之輩?”


    “你放心,”了空方丈坦白道,“如今夏公子人已經被香客們關住,老衲也已經把他的兩位隨從拿下了。已把他們分別關在南院的廢棄禪房內。老衲有一個想法,既然我不想澈兒有事,而你又愛澈兒,咱們要聯手合作?”


    柳狂雨說:“隻要能救天澈,什麽辦法我都想試試?”


    了空方丈說:“既然夏公子人已被關,還被認定為犯,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就讓他替代天澈當罪犯


    。然後,留給百姓自行處理,不用通過官府審理?”


    “這……”想起與卿寶接觸過的點點滴滴,柳狂雨不忍心讓卿寶背負罪名,“住持,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空方丈說。


    今日早上,得知卿寶與祈唐二人已經逃了,了空方丈與柳狂雨又聚到一起,


    了空方丈說:“卿寶不見了,他的兩位隨從也不見了?”


    “是麽,”聽到這,柳狂雨在暗暗竊喜。卿寶不見得恰到好處,她就沒有機會把卿寶當犯的替罪羔羊了。


    了空方丈又說:“清越是牡丹鎮知府,因秀女一案,名聲大噪,動他夫人,可能會惹來朝廷的憤怒,這反而對我的澈兒不利。所以,清越與他的兩位隨從跟夫人,能不動就別動。我心目中倒是有一人選,可替代澈兒,讓你親手拉入大牢?”


    “誰?”柳狂雨挑眉問。


    了空方丈把前提說出,“要讓他順理成章成為代罪羔羊,還會保咱們無事,必需要做到萬全的準備。你給這人下套,清越等四人,我來對付?”


    柳狂雨應道,“行,按你說的做?”


    了空方丈把計劃說出來,“老衲已把許穎碟小姐抓到了後山,然後給李雲卿送去了一封書信,如若要救許穎碟,李雲卿一定會親自承認自己是犯的。我們等他上了斷頭台,然後再放了許小姐。後山最大的那棵樹上,搭著一間木房,許小姐就在裏麵,避免方大人等人找到,許小姐就由你去看著了。一切,都是為了澈兒。”


    要救一個自己的人,卻要害兩個無辜的人,了空方丈的心也萬分的痛,說話的聲音都哽咽起來了。


    柳狂雨含淚點頭,“我明白了?”


    她知道,隻要執行了方丈的計劃,那麽,她就是真正的罪人了,不配當捕頭,不配當青桐鎮的神捕大人?


    看了地上躺著四個人各自一眼,柳狂雨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離開了,往後山去美女快看過來最新章節


    。


    隻要挨過了明天,等李雲卿自動認罪,再被縣官推出無門斬首,那麽她和方丈的計劃,就成功了。前提是,不能讓清越等人插手,唯有把他們都迷暈。不到兩天,他們絕對醒不來。


    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塵埃落定了?


    清越他們就這樣躺在禪房內,過了黑夜,又是嶄新的一天了。


    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沉,沒有太陽,隻有風,唿嘯的風,吹得樹林的樹木嘎吱嘎吱的響,還透著一層冰涼。


    後山。


    一棵大樹上的枝杈間,搭著一間可以容下三兩人的木房。


    此刻,手腳被綁,嘴巴被塞著布的許穎碟,呆在木房裏一直在掙紮,一直撞著木房的牆壁,希望有人能發現她。


    柳狂雨怕她渴了,到附近找水。


    這時,一道充滿憤怒的鋒利眸光,一抹殺氣騰騰的劍光,同時在樹下出現。


    戴著麵具的天澈,冷冰冰的往樹上望上去,然後內力全部聚在一起,他往樹上的木房遠遠地砍了一下。鋒利的劍氣劃破了木房,木房立即分成兩半。


    就在這時,被困在木房內的許穎碟,從樹上掉了下來。


    在許穎碟落地摔個粉碎的刹那,人格分裂後的另一個天澈,瞬間越過去,把許穎碟給摟住。但沒等許穎碟站穩,他便把她按在了地上。


    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戴著的這塊麵具,驚恐突然來襲,許穎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哼哼嗯嗯,就是叫不出聲音來。


    眼看著曾經差點就她的犯再次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師父死了?師父死了?


    這個念頭,一直在天澈的大腦徘徊?


    “拔嘶”一聲,他粗魯地扯下了許穎碟的衣裳。


    許穎碟不讓天澈如願,身子吃力地往旁邊滾,可她,卻惹得天澈沒了耐心,怒喝一聲:“該死的女人?”


    隨即,天澈抄起劍,狠狠的往許穎碟刺過去——


    望著逼來的劍,許穎碟的眼神出奇的平靜。也許,是看到自己的結局了才在這一瞬想到了李雲卿,深深愛上的李雲卿?


    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雲卿,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嗎?穎碟隨時為你,義不容辭?


    柳狂雨打水迴來了,看到前麵那一幕,心嚇出了血。在天澈那把劍落下去的時候,她快速地跑了過去——


    劍落——


    呲的一聲,隨即響起?


    感覺到身體好重,許穎碟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那把鋒利的寶劍,已經穿入了柳狂雨的心髒內,頓時呆住,“神捕大人……”


    在柳狂雨跌下去的時候,天澈瞬間把麵具給扯下,一雙正在分裂的眼神看著她,瞳孔裏布滿了淚水。


    “我們來晚了?”這時,清越四人趕到後山,看到了柳狂雨替了許穎碟一劍的這一幕。


    若非今日了然來禪房看他們,及時給他們解藥吃,他們估計要等明天才能醒過來。偏偏,他們還是晚到了。


    看到柳狂雨解脫的笑容,天澈放下劍,走過來,一把抱住了她,然後痛苦地捶著自己的胸膛哭泣,幾乎已經撕心裂肺了?


    柳狂雨努力伸起手,撫過他俊秀的眉和白皙的臉頰,欣慰一笑,“天澈,醒來吧,姐姐要你永遠是……善良的?”


    天澈鋒利的眼神,變得格外的痛苦,捶胸痛哭道:“父王死了,師父死了,你也死了,都是為了保護澈兒,澈兒犯下了滔天大錯了……”


    “隻要為你好,姐姐……義不容辭。不要再壞了,好不好?”柳狂雨沙啞道,已力不從心。她的手,慢慢地放了下來,就這樣看著天澈慢慢地放了下來,“不要再、再壞……了?”


    聲落,眼皮一合?


    天澈仰天長嘯一聲,“啊——”然後,昏了過去。


    唐劍趕過來,摸了摸天澈的脖子,再摸了摸柳狂雨的脖子。


    祈軒過去為許穎碟解繩子?


    清越走到唐劍身邊,緊張地問:“大哥,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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