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天所得
砰的一聲巨響，木門被猛的撞開，三道影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邪異。..秦弛率先出手，“鏘，鏘，鏘，”三聲，那三道影子都沒來得及吭一聲瞬息便被滅殺。
當秦弛收手後，那三道影子也慢慢顯現出原形，原來是三隻外形有些像小狗的動物。最終，這三具動物屍身消失不見，現場隻留下三團雞蛋大小的黃色氣體漂浮在半空亦沉亦浮。
肯納德一臉凝重地介紹道：“這是隱身野狼，也是森林地帶最為常見的夜行試煉生物。它們一般都是成群結隊出現，其中有一隻狼王領導。這三隻野狼應該是斥候，試探我們實力來的，狼群應該距離我們不遠。這隱身野狼群非常狡猾，隻要我們不主動出擊，它們就一直會采用騷擾戰術影響我們的休息。”
看來，這群隱身野狼並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就在肯納德說話這會兒，秦弛已經將三團雞蛋大小的黃色氣體分食。每一團黃色氣體大概能為修煉者提升身體速度001米/秒，減少饑餓程度1點。這些氣體有一個非常麻煩的特性，那就是不但不能收入空間戒指儲存起來而且必須在出現後十分鍾內食用，否則就會自動逸散。當試煉者饑餓程度達到“-20”的時候，無論服用再多的“飯團”，饑餓程度都不會再減少，但提升身體屬性的性能不變，因此，“飯團”一般會讓饑餓程度較高的隊友服用。原則上，誰殺死試煉生物誰便擁有‘飯團’的支配權。
聽完肯納德的解釋，秦弛不動聲色地提議道：“你們暫時在屋子裏休息，我到外麵看一看！”
“不可！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肯納德立刻出言阻止道：“對方狼王的實力極為變態，而且躲在暗處隨時準備偷襲，加上幾十上百隻普通野狼的牽製，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應付。”
“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說完，秦弛就通過小“門”鑽出木屋。
秦弛之所以擁有如此強大的信心，那是因為秦弛發現自己的視力在夜間依然能夠保持足夠遠的透視距離。白天透視距離大概是200米左右，夜間縮短為百米以內。在蓮花秘境試煉中，沒有了神識輔助，眼睛百米的透視能力就如同電遊加了外掛般，能將獵殺隱身試煉生物的難度降低百倍不止。
眼見秦弛依然選擇獨自出去，肯納德剛想阻止，德拉特突然插言道：“肯納德，讓我去幫這小子壓陣。..你們暫時休息吧！”
眼見德拉特出麵，肯納德自然放心不少。
對於秦弛決定獨自掃蕩隱身狼群，曼菲、迪莉彩蓮等人反而非常平靜，臉上絲毫沒有擔憂之色。
“咦，難道你們不擔心秦弛的安危？”托蒂好奇問道。
迪莉非常鎮定地迴答道：“大哥哥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迪莉和秦弛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對於秦弛的性格當然也是最為了解的。
迪莉的迴答讓肯納德、托蒂等人半信半疑。不到五分鍾，剛剛出去不久的德拉特就返迴了木屋。
“外麵怎麽樣？”托蒂急忙問道。
“你問秦弛吧！”
德拉特話音剛落，秦弛也已經迴到木屋，手中還拿著一顆黃色花生米大小的東西在把玩。
也不等托蒂詢問，秦弛率先向肯納德諮詢道：“肯納德大師，你看這是什麽東西？”
肯納德有些木然地接過黃色花生米大小的圓球，不可置信地問道：“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殺死隱身狼王之後獲取的。當時它還想藏在樹後麵偷襲我，被我反偷襲了一把。”
秦弛輕描淡寫的迴答令肯納德以及托蒂等人目瞪口呆。
“隱身狼王想要偷襲你，反而被你偷襲了！”
肯納德對此有些糾結。
“不錯。我的聽力和對危險的直覺可都是超一流的。”秦弛微笑道。用超一流的聽力和直覺掩飾自己的透視能力，也算是勉強說得過去。
聽完秦弛的解釋，其他人“恍然大悟”，不過肯納德依然半信半疑。就是因為肯納德經曆了多次蓮花秘境試煉，意識到深夜獨自獵殺隱身狼群的難度是多麽不可思議，如此輕鬆就將一群有狼王帶領的隱身狼群搞定更是難比登天。
秦弛催促道：“大師，你還是介紹一下那個小東西吧！”
“哦……這東西叫丹丸，可以長時間保存。這種丹丸是級別最低的丹丸，在第一層如果直接服用則能夠降低饑餓程度100點，提升運動速度01米/秒，算是保命的好寶貝。如果保留到第二層服用則充饑效果降低十倍。可以保存十年左右。”
秦弛再次問道：“這東西多不多？”
要是這種東西數量較多的話，秦弛不介意多準備一些以防備不測。..
“丹丸一般隻會在王級試煉生物中出現，而且出現的頻率大概是十分之一。秦弛你竟然能夠一擊中的，這運氣……真是沒得說了！”肯納德搖頭感歎道。
“嗬嗬，看來我的‘人品’還不錯！”秦弛幽默道。
眾人拿著丹丸好好把玩了一陣，最後由秦弛收入空間戒指保存。
“好了，今晚拜秦弛所賜，至少能夠安安穩穩度過半夜。因為隱身狼王死亡的氣息能夠維持六個小時左右，而狼王死亡氣息能夠有效嚇阻其他試煉生物前來。我就先睡了，六個小時後將我喊醒！”
說完，肯納德往身後一趟，舒舒服服開始休息，就連自己剛才所說的值班問題也沒有提及。幾分鍾後，肯納德傳來陣陣鼾聲。
此地終究不同於外界，試煉者完是普通人，普通人需要的一切都重新迴到試煉者身上。
秦弛看了看已經入睡的肯納德，衝著依舊清醒的德拉特問道：“請問，這蓮花空間除了鍛煉修煉者的戰鬥天賦，還有什麽妙用？”
德拉特微微一笑，迴答道：“也能提升修煉者心境和靈魂水準。而心境和靈魂的提升對於修煉者以後的境界提升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聽聞此言，秦弛虛心請教道：“德拉特大師，對於靈魂的重要性好理解，不知這心境的作用如何解釋？”
德拉特微笑道：“對修士而言，心境不完美，則靈魂不夠純淨，信念難以通暢；靈魂不夠純淨，信念不通暢，則修煉再難有長足進展。普通人族存活百年都感覺是一段相當漫長的歲月，普通靈族存活千年就如同一段沒完沒了的肥皂劇，而修煉者動輒就是存活萬年億年，如果心境不完美怎可能在漫長歲月中合理應對那些柔情、親情、友情或是仇怨對自己情緒造成的影響？怎可能輕鬆擺平那些狂喜、憤怒、恐懼、絕望等等情緒對自己修煉造成的幹擾？”
眼見秦弛若有所思，德拉特停頓了片刻，待秦弛了然之後再次開始介紹起來。
“無數先驅者證明，修煉境界越是高深，對於心境的要求就越高，對於修煉天賦的要求反而退居次席。俗話說，強者首先就要一顆強大的心，對於我們修煉者來說，特指自己的精神和心靈能夠包容掌控不斷變得強大的軀體和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和精神不至於失控。”
“在修煉界，修煉天賦逆天但心境不完美或是靈魂不夠純淨的修煉者比比皆是。他們因為長時間滯留在一個境界不得寸進，或者意誌消沉從此泯然眾人，或者精神失常瘋瘋癲癲，或者走火入魔劍走偏鋒，或者不見希望輕率了斷……總之，一切的起因就在於心境和靈魂出現了問題。這就是為什麽萬億修士選擇蓮花秘境試煉的一個重要原因。”
聽完介紹，秦弛衝著德拉特深深鞠了一躬，道：“秦某受教了。大師的一席話省卻了秦某億萬年的探索。”
實際上，秦弛自從一路修行到聚變境之後，已經意識到心境和靈魂的培養提升問題，開始刻意壓降自己的修煉速度，不斷讓自己的心境盡可能圓滿，讓自己的靈魂盡可能凝練純淨，不斷夯實自己實力基礎。對於修煉的理解，秦弛也是越來越超然，越來越透徹。秦弛認為，修煉境界的提升就如同爬山，不是追求能夠爬得多快，而是追求最後能夠爬得多高，能夠抵達怎樣的高度。
德拉特謙虛道：“嗬嗬，秦弛兄弟客氣了，這些言語淺顯至極，不足與人道。”
兩人聊了一陣，發現眾人依然沒有徹底放鬆下來，秦弛自然知道緣由。如此險惡的環境可不是說睡覺就能夠入睡的。
“你們先睡吧，這六個小時由我來負責放哨！”
聽完秦弛的提議，眾人徹底放鬆下來，這是對秦弛絕對實力的最好信任。
這一天由於太過倉促，秦弛一直沒能靜下心來來檢查自己的身體變化。眼見曼菲等人也沉沉睡去，開始盤膝而坐，默默檢查自己體內的一切。
經過一天的殺戮，自己的拳擊力量增加了50公斤，身體速度提升了01米/秒，神經傳導速度提升了05米/秒，視覺分辨率增加了千分之一。這些隻是屬性狀況，秦弛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狀況。
首先就是自己的神識運用問題。秦弛發現，自己的神識雖然被完封印，但依然能夠查探自己體內的一切，不過感知的範圍非常有限，每次探查半徑也就十公分左右。雖然萬分無奈，但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至少體內狀況能夠大致看清楚，而且空間戒指以及蓮池空間也能夠感應到。
當秦弛將神識聚焦自己丹田時，發現自己丹田已經被完封印，感覺不到一絲元氣。同時發現，自己也無法感應精神之湖、靈魂池、魔氣之湖的存在。
此時，秦弛也終於可以同蓮池空間的白靈和烏龜赤勒這對活寶聯係了，至於自己的魔之腦分身則是一直待在百聖殿默默分析秦弛在蓮花秘境第一層所遭遇的一切。無比詭異的是，魔之腦分身雖然正常，但神識卻無法延伸出蓮池空間一分一毫，就如同麵對兩個完隔絕的世界般。
“白靈，你能不能感應到外麵的情形？”秦弛問道。
此刻，白靈和烏龜赤勒正在駕駛著一艘飛船樂滋滋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對於秦弛的喊話有些聽不明白。
“白靈！”
秦弛不得不將自己的聲音提高八度。
正在飛船上的白靈終於醒悟過來，訕訕迴道：“呃……老大。你終於記得同我們聯係了！”
秦弛繼續問道：“白靈，如今能不能感應到外麵發生的事情？”
這個問題對秦弛很重要。既然自己的分身無能為力，那麽就隻能求助白靈。憑借秦弛如今的神識水平根本就無法在危機時刻將曼菲小花等幾個拖油瓶收入蓮池空間，如果白靈能夠感應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老大，你如今在什麽鬼地方？我根本就感應不到外界的事情。”
白靈的迴答令秦弛感覺很不好，不過事情也許擁有轉圜的餘地。
“那你能不能在危機時刻將迪莉她們引入蓮池空間？”
白靈老老實實迴答道：“老大，我對外界的感應能力是與你的神識水平掛鉤的。你的神識受到封印，我的感知自然也被封印。”
此時，白靈駕駛的飛船正經過懸浮在空中的百聖殿。如今的百聖殿經過神級本源之泉的洗禮，好像比以前有了明顯變化，變得更為威嚴，更為聖潔，更為神秘。白靈禁不住眼睛一亮。
“老大，危機時刻要不你就試一試百聖殿！”
“好吧！暫時隻能這樣了。”
如果形勢實在危急，秦弛也不得不亮出自己的一大底牌。
結束與白靈的通話後，秦弛再次試著感應了一下百聖殿，發現自己雖然不能召喚出百聖殿的本體，但還是能夠將百聖殿的投影召喚出來。由於現在身處蓮花秘境第一層，也不知道召喚出百聖殿投影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因此隻能盡量避免最壞情形的發生。
由於蓮花秘境的特殊性，除了實戰技巧，秦弛基本上沒有什麽可研究的課題。就這麽，秦弛一邊盤膝打坐放哨兼照顧篝火，一邊迴憶自身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不足，研究需要改進的地方。
砰的一聲巨響，木門被猛的撞開，三道影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邪異。..秦弛率先出手，“鏘，鏘，鏘，”三聲，那三道影子都沒來得及吭一聲瞬息便被滅殺。
當秦弛收手後，那三道影子也慢慢顯現出原形，原來是三隻外形有些像小狗的動物。最終，這三具動物屍身消失不見，現場隻留下三團雞蛋大小的黃色氣體漂浮在半空亦沉亦浮。
肯納德一臉凝重地介紹道：“這是隱身野狼，也是森林地帶最為常見的夜行試煉生物。它們一般都是成群結隊出現，其中有一隻狼王領導。這三隻野狼應該是斥候，試探我們實力來的，狼群應該距離我們不遠。這隱身野狼群非常狡猾，隻要我們不主動出擊，它們就一直會采用騷擾戰術影響我們的休息。”
看來，這群隱身野狼並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就在肯納德說話這會兒，秦弛已經將三團雞蛋大小的黃色氣體分食。每一團黃色氣體大概能為修煉者提升身體速度001米/秒，減少饑餓程度1點。這些氣體有一個非常麻煩的特性，那就是不但不能收入空間戒指儲存起來而且必須在出現後十分鍾內食用，否則就會自動逸散。當試煉者饑餓程度達到“-20”的時候，無論服用再多的“飯團”，饑餓程度都不會再減少，但提升身體屬性的性能不變，因此，“飯團”一般會讓饑餓程度較高的隊友服用。原則上，誰殺死試煉生物誰便擁有‘飯團’的支配權。
聽完肯納德的解釋，秦弛不動聲色地提議道：“你們暫時在屋子裏休息，我到外麵看一看！”
“不可！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肯納德立刻出言阻止道：“對方狼王的實力極為變態，而且躲在暗處隨時準備偷襲，加上幾十上百隻普通野狼的牽製，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應付。”
“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說完，秦弛就通過小“門”鑽出木屋。
秦弛之所以擁有如此強大的信心，那是因為秦弛發現自己的視力在夜間依然能夠保持足夠遠的透視距離。白天透視距離大概是200米左右，夜間縮短為百米以內。在蓮花秘境試煉中，沒有了神識輔助，眼睛百米的透視能力就如同電遊加了外掛般，能將獵殺隱身試煉生物的難度降低百倍不止。
眼見秦弛依然選擇獨自出去，肯納德剛想阻止，德拉特突然插言道：“肯納德，讓我去幫這小子壓陣。..你們暫時休息吧！”
眼見德拉特出麵，肯納德自然放心不少。
對於秦弛決定獨自掃蕩隱身狼群，曼菲、迪莉彩蓮等人反而非常平靜，臉上絲毫沒有擔憂之色。
“咦，難道你們不擔心秦弛的安危？”托蒂好奇問道。
迪莉非常鎮定地迴答道：“大哥哥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迪莉和秦弛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對於秦弛的性格當然也是最為了解的。
迪莉的迴答讓肯納德、托蒂等人半信半疑。不到五分鍾，剛剛出去不久的德拉特就返迴了木屋。
“外麵怎麽樣？”托蒂急忙問道。
“你問秦弛吧！”
德拉特話音剛落，秦弛也已經迴到木屋，手中還拿著一顆黃色花生米大小的東西在把玩。
也不等托蒂詢問，秦弛率先向肯納德諮詢道：“肯納德大師，你看這是什麽東西？”
肯納德有些木然地接過黃色花生米大小的圓球，不可置信地問道：“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殺死隱身狼王之後獲取的。當時它還想藏在樹後麵偷襲我，被我反偷襲了一把。”
秦弛輕描淡寫的迴答令肯納德以及托蒂等人目瞪口呆。
“隱身狼王想要偷襲你，反而被你偷襲了！”
肯納德對此有些糾結。
“不錯。我的聽力和對危險的直覺可都是超一流的。”秦弛微笑道。用超一流的聽力和直覺掩飾自己的透視能力，也算是勉強說得過去。
聽完秦弛的解釋，其他人“恍然大悟”，不過肯納德依然半信半疑。就是因為肯納德經曆了多次蓮花秘境試煉，意識到深夜獨自獵殺隱身狼群的難度是多麽不可思議，如此輕鬆就將一群有狼王帶領的隱身狼群搞定更是難比登天。
秦弛催促道：“大師，你還是介紹一下那個小東西吧！”
“哦……這東西叫丹丸，可以長時間保存。這種丹丸是級別最低的丹丸，在第一層如果直接服用則能夠降低饑餓程度100點，提升運動速度01米/秒，算是保命的好寶貝。如果保留到第二層服用則充饑效果降低十倍。可以保存十年左右。”
秦弛再次問道：“這東西多不多？”
要是這種東西數量較多的話，秦弛不介意多準備一些以防備不測。..
“丹丸一般隻會在王級試煉生物中出現，而且出現的頻率大概是十分之一。秦弛你竟然能夠一擊中的，這運氣……真是沒得說了！”肯納德搖頭感歎道。
“嗬嗬，看來我的‘人品’還不錯！”秦弛幽默道。
眾人拿著丹丸好好把玩了一陣，最後由秦弛收入空間戒指保存。
“好了，今晚拜秦弛所賜，至少能夠安安穩穩度過半夜。因為隱身狼王死亡的氣息能夠維持六個小時左右，而狼王死亡氣息能夠有效嚇阻其他試煉生物前來。我就先睡了，六個小時後將我喊醒！”
說完，肯納德往身後一趟，舒舒服服開始休息，就連自己剛才所說的值班問題也沒有提及。幾分鍾後，肯納德傳來陣陣鼾聲。
此地終究不同於外界，試煉者完是普通人，普通人需要的一切都重新迴到試煉者身上。
秦弛看了看已經入睡的肯納德，衝著依舊清醒的德拉特問道：“請問，這蓮花空間除了鍛煉修煉者的戰鬥天賦，還有什麽妙用？”
德拉特微微一笑，迴答道：“也能提升修煉者心境和靈魂水準。而心境和靈魂的提升對於修煉者以後的境界提升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聽聞此言，秦弛虛心請教道：“德拉特大師，對於靈魂的重要性好理解，不知這心境的作用如何解釋？”
德拉特微笑道：“對修士而言，心境不完美，則靈魂不夠純淨，信念難以通暢；靈魂不夠純淨，信念不通暢，則修煉再難有長足進展。普通人族存活百年都感覺是一段相當漫長的歲月，普通靈族存活千年就如同一段沒完沒了的肥皂劇，而修煉者動輒就是存活萬年億年，如果心境不完美怎可能在漫長歲月中合理應對那些柔情、親情、友情或是仇怨對自己情緒造成的影響？怎可能輕鬆擺平那些狂喜、憤怒、恐懼、絕望等等情緒對自己修煉造成的幹擾？”
眼見秦弛若有所思，德拉特停頓了片刻，待秦弛了然之後再次開始介紹起來。
“無數先驅者證明，修煉境界越是高深，對於心境的要求就越高，對於修煉天賦的要求反而退居次席。俗話說，強者首先就要一顆強大的心，對於我們修煉者來說，特指自己的精神和心靈能夠包容掌控不斷變得強大的軀體和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和精神不至於失控。”
“在修煉界，修煉天賦逆天但心境不完美或是靈魂不夠純淨的修煉者比比皆是。他們因為長時間滯留在一個境界不得寸進，或者意誌消沉從此泯然眾人，或者精神失常瘋瘋癲癲，或者走火入魔劍走偏鋒，或者不見希望輕率了斷……總之，一切的起因就在於心境和靈魂出現了問題。這就是為什麽萬億修士選擇蓮花秘境試煉的一個重要原因。”
聽完介紹，秦弛衝著德拉特深深鞠了一躬，道：“秦某受教了。大師的一席話省卻了秦某億萬年的探索。”
實際上，秦弛自從一路修行到聚變境之後，已經意識到心境和靈魂的培養提升問題，開始刻意壓降自己的修煉速度，不斷讓自己的心境盡可能圓滿，讓自己的靈魂盡可能凝練純淨，不斷夯實自己實力基礎。對於修煉的理解，秦弛也是越來越超然，越來越透徹。秦弛認為，修煉境界的提升就如同爬山，不是追求能夠爬得多快，而是追求最後能夠爬得多高，能夠抵達怎樣的高度。
德拉特謙虛道：“嗬嗬，秦弛兄弟客氣了，這些言語淺顯至極，不足與人道。”
兩人聊了一陣，發現眾人依然沒有徹底放鬆下來，秦弛自然知道緣由。如此險惡的環境可不是說睡覺就能夠入睡的。
“你們先睡吧，這六個小時由我來負責放哨！”
聽完秦弛的提議，眾人徹底放鬆下來，這是對秦弛絕對實力的最好信任。
這一天由於太過倉促，秦弛一直沒能靜下心來來檢查自己的身體變化。眼見曼菲等人也沉沉睡去，開始盤膝而坐，默默檢查自己體內的一切。
經過一天的殺戮，自己的拳擊力量增加了50公斤，身體速度提升了01米/秒，神經傳導速度提升了05米/秒，視覺分辨率增加了千分之一。這些隻是屬性狀況，秦弛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狀況。
首先就是自己的神識運用問題。秦弛發現，自己的神識雖然被完封印，但依然能夠查探自己體內的一切，不過感知的範圍非常有限，每次探查半徑也就十公分左右。雖然萬分無奈，但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至少體內狀況能夠大致看清楚，而且空間戒指以及蓮池空間也能夠感應到。
當秦弛將神識聚焦自己丹田時，發現自己丹田已經被完封印，感覺不到一絲元氣。同時發現，自己也無法感應精神之湖、靈魂池、魔氣之湖的存在。
此時，秦弛也終於可以同蓮池空間的白靈和烏龜赤勒這對活寶聯係了，至於自己的魔之腦分身則是一直待在百聖殿默默分析秦弛在蓮花秘境第一層所遭遇的一切。無比詭異的是，魔之腦分身雖然正常，但神識卻無法延伸出蓮池空間一分一毫，就如同麵對兩個完隔絕的世界般。
“白靈，你能不能感應到外麵的情形？”秦弛問道。
此刻，白靈和烏龜赤勒正在駕駛著一艘飛船樂滋滋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對於秦弛的喊話有些聽不明白。
“白靈！”
秦弛不得不將自己的聲音提高八度。
正在飛船上的白靈終於醒悟過來，訕訕迴道：“呃……老大。你終於記得同我們聯係了！”
秦弛繼續問道：“白靈，如今能不能感應到外麵發生的事情？”
這個問題對秦弛很重要。既然自己的分身無能為力，那麽就隻能求助白靈。憑借秦弛如今的神識水平根本就無法在危機時刻將曼菲小花等幾個拖油瓶收入蓮池空間，如果白靈能夠感應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老大，你如今在什麽鬼地方？我根本就感應不到外界的事情。”
白靈的迴答令秦弛感覺很不好，不過事情也許擁有轉圜的餘地。
“那你能不能在危機時刻將迪莉她們引入蓮池空間？”
白靈老老實實迴答道：“老大，我對外界的感應能力是與你的神識水平掛鉤的。你的神識受到封印，我的感知自然也被封印。”
此時，白靈駕駛的飛船正經過懸浮在空中的百聖殿。如今的百聖殿經過神級本源之泉的洗禮，好像比以前有了明顯變化，變得更為威嚴，更為聖潔，更為神秘。白靈禁不住眼睛一亮。
“老大，危機時刻要不你就試一試百聖殿！”
“好吧！暫時隻能這樣了。”
如果形勢實在危急，秦弛也不得不亮出自己的一大底牌。
結束與白靈的通話後，秦弛再次試著感應了一下百聖殿，發現自己雖然不能召喚出百聖殿的本體，但還是能夠將百聖殿的投影召喚出來。由於現在身處蓮花秘境第一層，也不知道召喚出百聖殿投影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因此隻能盡量避免最壞情形的發生。
由於蓮花秘境的特殊性，除了實戰技巧，秦弛基本上沒有什麽可研究的課題。就這麽，秦弛一邊盤膝打坐放哨兼照顧篝火，一邊迴憶自身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不足，研究需要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