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便到了平天學院招收學員的日子,當任天行和西門浩去到平天學院的時候,那裏已經是人山人海,都是年輕一輩,兩人不禁有些納悶,這些家夥怎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前幾天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啊。正排隊等候報名,南宮吟朝他們招著手走了過來。


    任天行本想開口喊他的名字,結果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起南宮吟這個名字來,就隻記得前天跟南宮吟會過一麵,尷尬的問旁邊的西門浩:“胖子,他叫什麽名字來著?”


    西門浩打了打哈欠,一臉的懶散狀,迴答道:“他叫……咦,媽拉個雞的,是啊,他叫什麽名字來著,哥記得他跟我們說過的,靠,睡了兩天,我給忘記了。”


    “胖子,你也太不上心了!”任天行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西門浩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我們都是半斤八兩好嗎?”


    這時,南宮吟已經來到了他們麵前,笑吟吟的打招唿道:“任兄、西門兄,見到你們我就倍感親切,倍感親切啊!”說著,不由分說就強行插了進來,使得西門浩身後排隊等著報名的學員露出極為不滿的情緒。


    任天行和西門浩相覷一眼,一陣無語,心中罵道:狗屁倍感親切啊,敢情就是來插隊的!


    排隊等候最是一件無聊和枯燥的事情,看著前方還有一條長龍隊伍,直叫人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推開立馬就輪到自己。而南宮吟在枯燥的時候眼睛就亂瞄,到處看漂亮姑娘。


    他看到一個很符合他審美觀的女子就提醒西門浩也看看:“西門兄,你看那個姑娘,長得好標致啊!”眼神色-眯-眯的,表情也很淫-蕩。


    “我早看到了!”西門浩以一種老氣橫秋的語氣說道,“告訴你吧,我一來到這就把所有姑娘都看了個遍,長得漂亮的姑娘站在什麽位置我都一清二楚。”他來平天學院可是來找老婆的,對於女子自然是非常上心的。


    南宮吟一聽,頓時就露出了崇拜之色:“原來西門兄和我都是一個德性,同道中人啊,緣分,真是天大的緣分呐。”


    對此,任天行卻是露出了無奈的笑,怎麽到哪裏都能碰到如此奇葩的家夥,口中不是倍感親切就是天大的緣分,還能說點新鮮詞不?


    而西門浩和南宮吟有了漂亮女子這一共同愛好的話題,那聊起來就沒完沒了了,西門浩講他曾經一人對戰五女的光榮事跡,而南宮吟亦是不甘落後,說他曾一夜做了九次。


    “媽拉個雞的,你這家夥好猛,一夜九次郎啊!”西門浩豎起拇指誇讚道。


    南宮吟謙虛的笑了笑,隨後亦是豎起大拇指稱讚西門浩:“西門兄才是猛男,一人大戰五個女子,佩服佩服,簡直是我輩之楷模啊!”


    “哪裏哪裏!”


    “失敬失敬!”


    ……


    兩人互相誇起來,全然把任天行給忘記了,甚至把周圍的人都給忘記了,他們的交談內容被好多人聽了去,那些人頓時向這邊投來怪異和憎惡的眼神。任天行趕忙裝作不認識這兩貨,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周圍的眼光,西門浩和南宮吟幹咳幾聲將猥瑣的表情收拾起來,南宮吟轉而拍了拍任天行的肩膀,道:“任兄,你和西門兄是兄弟,想來應該也是同道中人吧,你看你前麵這個姑娘,身材凹凸有致,特別是屁-股,長得真俏,真叫人想抓上一把。”


    任天行還是假裝跟他不認識,前天看起來還挺正經一個人,怎麽這麽快就原形畢露了?剛剛還說什麽“食色,性也”,他娘的,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啊。他本以為不理會南宮吟,南宮吟就會自討個無趣,然後就不繼續搭理他,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居然膽大妄為的真去抓前麵那個女孩的屁-股。


    當看著那狼爪無聲無息的伸出,然後在那姑娘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下而後又以閃電般的速度縮迴去時,任天行驚得瞠目結舌,整個人都石化住了。而前麵那姑娘發現自己被非禮了,直接是大叫一聲反身就是一掌朝任天行扇來。


    草!


    任天行臉都綠了,這他娘的直接把他當成色狼了。不過他的反應速度自是不慢的,左臂一抬,便格擋住了那女子扇來的手。


    “你個混蛋流-氓,居然還敢還手!”


    這年輕女子長相一般,但五官還算精致,眼見任天行非禮了她卻還敢理直氣壯的還手,她就惱怒萬分,大叫起來,“非禮啊,非禮啊!”


    聽到尖叫之聲,這裏一下子成為了焦點,眾人的目光紛紛向著裏投射了過來。


    任天行向後看了一眼,發現南宮吟已經灰溜溜的跑沒影了,臉上不由下來一條黑線,這尼瑪的真是一口莫名其妙的黑鍋。


    “你認錯人了,剛才不是我動的你。”任天行解釋道。


    “站我身後的人就是你,不是你是誰,懦夫,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女子說話極其刺耳,連耳膜都被震得作痛,說著,又是一巴掌衝任天行扇來。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別說莫名其妙的被別人如此辱罵!


    眼見女子的手扇來,任天行直接是伸手抓住其手腕,再一推,這女子就毫無任何抵抗能力的摔倒在地,任天行冷冷凝視著他:“我說了,不是我動的你,胖子,我們走。”


    跟一個發瘋的女人沒什麽好理論的,再理論下去,隻會越描越黑,而且向來都有好男不跟女鬥,不痛快利索的處理完,男人的格調都會喪失,所以任天行隻好先避一避,省得既坐實了非禮那女子的行徑,又喪失了男人的格調。


    西門浩小眼睛眨了眨,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隻看到那個南宮吟“嗖”的一聲像兔子般撒腿跑開了,他正納悶都馬上快排到他們報名了為何一聲不響就走呢,便見一個年輕女子大聲的尖叫還要扇他兄弟天行。


    可那女子明顯是個性格潑辣的主,哪裏肯就此放過非禮自己的流-氓,而且最為讓她生氣和委屈的是,這個流-氓被她抓了個正著不僅沒有給他賠禮道歉,反而還義正言辭的狡辯,甚至把她給推倒在地上,她當即就大聲的哭訴起來,把她被抓了一下屁-股的非禮事跡說出來,還一口咬定就是任天行幹的。


    其餘排隊報名的學員一聽,再看到那女子長得有模有樣,挺俊俏的,那是一個個義憤填膺啊,紛紛自告奮勇的將任天行和西門浩給攔住。


    “不準走!”


    “對,非禮了人家姑娘,還把她推到地上,不賠禮道歉就休想離開。”


    “賠禮道歉也太輕了,像這種流-氓敗類,就應該廢掉雙手逐出帝皇城!”


    ……


    討伐任天行的聲音就像浪濤一樣連綿不絕,眾男學員都是雙目怒瞪,就差臉上沒寫上兩個大字“正義”了。眾女學員則是將那女子扶起,不停的出聲安慰,然後亦是朝任天行投來憤怒的目光。


    “報名的人真多啊,還好導師通融,要是讓我們在這排隊,真不知道要排到何年馬月呢。”


    兩名女孩從平天學院的大門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一個膚如凝脂,白裏透紅,如出水芙蓉般明豔奪目,另一個則豔麗得有些誇張,但不置可否的是,同樣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們自然便是馬玲玲和蘇映雪,說話的正是馬玲玲。


    蘇映雪輕輕笑了笑,卻並沒有言語。


    而這時任天行那裏的喧囂也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咦,那裏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


    馬玲玲發出一道驚咦聲,她們是站在院門的石階上的,所以隻要抬眼一看,就能看到那裏所有人的麵孔。當發現是任天行和西門浩兩人時,她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心裏罵道:怎麽到哪裏都能碰到這兩個王八蛋?他們也是來報名加入平天學院的?


    而蘇映雪卻是小嘴微微一張,顯得很是意外:“是昨天在海邊碰到的那個家夥。”


    旋即露出一抹期待的微笑,能以極限般的速度狂奔不止,甚至到最後竟然還有力氣離開,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分明看到男人的後背被從毛孔中滲透出來的鮮血給浸染,特別是男人的那雙眼神,剛毅、深邃、滄桑,就如夜空般令人不敢久久凝視,因為凝視的久了,仿佛會迷失在那種獨特的氣質當中。


    從見到任天行的那一刻起,她就對任天行充滿了興趣,因為她很確定,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沒想到,他居然也是來加入平天學院的,太好了!”蘇映雪淺笑道。


    這馬玲玲一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她的心裏,蘇映雪就是她未來的大嫂,隻有她的哥哥配得上,她不是生蘇映雪的氣,而是生任天行的氣,現在在她眼裏,任天行比西門浩可恨得多了,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立刻就拔除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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