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時,天就要黑了。

    於順水過來叫我吃飯,我猛然感到自己有些失態,第一次來人家,就睡了這麽久,還讓人家叫吃飯,有點不像話了。便埋怨地說:“你咋不叫我呢,看我睡這麽久,多不好呀。”

    於順水笑著說:“我想叫你了,我媽媽不讓,說你今天太累,多睡一會兒。”

    我來到大屋,隻有於順水父母兩個人,我便說:“大爺、大娘,不好意思,我一下睡過頭了。”

    於順水的父親哈哈地笑了。

    於順水的母親忙說道:“沒有事的,這也不是在別人家,自己家怕什麽的,以後你就隨便些,別這麽客氣,客氣不留客的”

    沒有想到他的母親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我笑了笑說:“嗯,我不客氣。”

    吃完飯,我急忙收拾碗筷,於順水要幫忙我也沒有讓。

    收拾完後,於順水的母親說:“你不在複習考學嘛,你抓緊複習吧,不用管我們。”

    我和於順水起身向東屋走去,剛要推開門,就聽到於順水父親說:“老疙瘩,你把燈搞亮點,太暗了對她眼睛不好。”順水父母的體貼讓我很感動,多麽知情達理的老人呀。

    於順水答應著,便跟我進了東屋。

    進了屋,於順水便把窗簾都拉上了,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先洗洗吧,然後你再學習。”

    我點了點頭,他便出去打水。

    我像往常一樣,把外衣脫掉,把頭發散開,又習慣地把白色的乳罩脫了下來,脫下之後,我想一想好象不應脫下來呀,脫了就脫了吧,我自己安慰自己,就把乳罩放在褥底下了。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貼身內衣,四處尋找的我的提包。

    看見於順水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進來,就對他說:“我的提包呢。”

    順水從穿衣櫃中拿出我的提包,又拿出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我心想這家夥還挺細。我便說:“新的以後用,我帶了。”

    我認真地洗完臉,又刷了牙。在刷牙的時候,我發現於順水有點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向我看。我心裏想,他怎麽了?猛然想到,由於沒有穿乳罩,兩隻兔子隨著刷牙動作左右搖晃著,也難怪他不好意思,我快速地洗漱完畢,把外衣披上,我可不想讓他犯罪。

    我坐在炕上,拿起來一本書就看了起來。於順水把臉盆端了出去。

    過了一會,他又換了一盒水,低著頭說:“你再洗洗腳。”

    我沒有抬頭說:“你也洗洗吧!”

    “我剛洗完。”說著他便把臉盆放在我腳前,動手給我脫鞋。

    我急忙說:“不用,我一會兒自己洗。”

    “來吧,我給你洗。”於順水堅持地脫了我的鞋和襪子,把我的雙腳放在盆裏。

    我笑了笑,仍然看著書,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服務。

    洗著洗著,我感到非常舒服。於順水的唿吸也越來越急促。我心裏想,洗個腳你興奮什麽呀。

    我放下書,認真地看著他洗著。啊,明白了,他一定看我的腳白白嫩嫩的,又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腳,難免就有些激動。而我呢,也是第一次讓男人洗腳,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也慢慢升騰起來。

    於順水抬起頭,迎著我溫情的目光,一下就點燃了他心中的火焰,他鬆開我的雙腳,向我撲了過來。

    我被他推倒在炕上,他瘋狂地親吻著我,還把手伸進我的內衣之中,撫摸著我的胸脯,讓我既感到羞澀,又感到刺激,我急忙抓著他的手,不停地往外拉。

    他趴在我的身上,沒有感到他身體的重量,我心裏還想,他這麽重,我怎麽沒有感到他壓著我呢。

    當我感到他下麵的有一個堅硬的東西,一直頂在我大腿根部時,才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清醒了,推開他坐了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你讓我學習吧!”

    他“嗯”的一聲,便跳到地上,端著臉盆就出去。

    我拿著書,心裏一直不能平靜,這樣下去,我怎麽複習呀?馬上要高考了,今年必須要考上,如果考不上,一切就白努力了,也沒有任何借口再複習了。想著,我的心情便沉重起來,一掃剛才的激情。

    於順水又走了進來,看著我看書,沒有說話,慢慢站在我身邊,我放下書說:“你坐下,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他像小孩子做錯事一樣乖乖地坐下。

    我說:“我們訂婚了,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他點點頭,我又說:“我馬上就要高考了,真沒有時間和精力想別的事,做別的事,你能理解我嗎?”

    他又點點頭說:“你考上考不上,我都娶你。”

    我說:“我知道,如果我考不上,這十多年我不白努力了嗎?”

    他沒有說話,我拉著他的胳膊說:“考上大學,這是我的夢想,你幫實現這個夢想好嘛?”

    他說:“你讓我怎樣做,我就怎樣做的。”

    我主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說:“謝謝你!”

    他走出去之後,把門關好,我集中精力看起書來,感到困時,便把書放在一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來,幫著於順水母親做飯。

    吃完早飯,於順水就出去了,我在家開始洗衣服,把東西兩個房間脫下的衣服我都洗了。要到中午時,我又做飯又炒菜,整整一上午,把我累得夠嗆。他的母親一再阻止我,不讓幹這個,不讓幹那個的。還心疼地說:“不讓你幹,你非幹,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你好好複習吧!”

    我也聽不出是表揚,還是批評。我想,反正難得來一次,就多幹點活吧。

    中午吃飯時,於順水也沒有迴來,我心裏空蕩蕩的。

    下午睡覺起來後,我正認真地做著複習題,快點五點時,忽然,有人在後邊抱著我,並把雙隻手都伸進我的懷裏。

    我知道是於順水迴來了,溫柔地轉過頭,親吻著他那有些涼冰冰的嘴唇,心裏不由得激動起來。

    他說:“你休息一會兒,別太累了。”

    我站了起來,直直腰著說:“你上班了嗎?”

    他“嗯”的一聲,又來抱我,我們又親吻了好一會兒,我說:“我幫你媽做飯去了,你休息一會兒吧。”

    接下來幾天,我邊幫著於順水媽媽幹活,邊安心地複習功課。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我心裏想什麽時候迴家呢。

    到了晚上,於順水像往常一樣幫我洗腳。我洗完腳,我讓他坐下,說:“我也幫你洗洗吧,這些天都是你為我服務了。”

    於順水說:“我自己洗。”說完,他把鞋襪脫掉,把腳放在臉盆之中,我穿上鞋,蹲著給他洗腳,他臉紅紅地看著我,我這時才發現由於我蹲在地上,隻穿著內衣的我,胸脯走光了,我不由地站了起來,說:“你看什麽?”

    他紅著臉著:“你讓我看看吧。”

    我把內衣掀了起來說:“你看看吧?”

    他眼睛直直地看,不由地把我推倒在炕上,在我的胸脯上,用頭在拱,用手在抓,一陣陣的麻麻粟粟地感覺襲擊著我的全身,我腰部自然地弓起,雙手緊抓著他的頭發。

    正在我如醉如癡的時候,我的腰帶被他悄悄地解開了,他把手伸了進來,在我的小肚子上撫摸著。我感到時間像停止一樣,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隻手上,我想阻止他,又不想阻止他,正在矛盾之中,我“啊”的一聲,緊緊夾住了雙腿,同時也把他的手夾在我的禁地。

    我急忙推開他坐了起來,緊張地說:“順水,別這樣。”

    於順水臉紅紅的,滿頭大汗,懇切地說:“我就看看。”

    我也感到臉上火熱熱的,心裏想他看看沒有什麽,反正他是我的男人。便沒有阻止他慢慢地退下我的褲子,隻留著一個白底藍花小內褲。

    於是,我小聲說:“隻能看看。”

    “嗯。”於順水再次把精力放在我的小內褲上。

    隨著內褲的退下,我緊緊抱著他的後背,他用手慢慢分開我的雙腿,輕輕地撫摸著,我感到全身都緊蹦著,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看了有一會兒,他又讓我躺下,我忙拉起被蓋住身體。他也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隻穿著背心和褲頭鑽進我的被裏。

    他壓在我的身上,我們緊緊地擁抱著,親吻著。

    他拉著我的手嚐試著去握著他的堅硬,我心裏膽怯怯的。心裏想,這個家夥怎麽像摸青蛙一樣呀,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嘛?

    隨著我手上輕撫的動作,他的唿吸變得更為急促。

    他突然壓在我身上,說:“我要……”

    我還沒有搞清怎麽迴事,他就頂在我的大腿上。

    在兩腿之間縫隙中不停地往裏頂。

    就在我驚慌失措,不知怎麽辦才好的時候。就見他“啊……”的一聲叫喊,那個東西像水槍射水一樣,一下一下地射在我的大腿上,搞得濕漉漉。

    接著,他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趴在我身上。

    我忙問他,“怎麽了?”

    他趴在我身上不說話。我想推開他,他沒有動,我睜著眼睛在想,這是怎麽迴事呀,他怎麽了,這是不是大家所說的“做那事”呀?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正過臉來看我,壞壞地說:“對不起!”

    我打了他一下,說:“什麽呀。”

    他拉著我的手不放,我隻好說“你快穿衣服,過去睡吧。”

    他使勁地要把我摁倒,我說:“不行的,讓人知道不好。”

    他說:“沒有事,這是我家。”

    “你家也不行,快去,要不我生氣了。”我嚴肅地說對他說。

    “好吧。”他爬起來,一下跳到地上。我猛地轉過頭說:“你幹什麽呀,快穿上衣服。”

    他這才不好意思地拿過衣褲,穿了起來。之後,又打了一盆熱水給我。

    我背對著他,用毛巾細細地擦拭著。

    把他趕走後,我一直睡不著。

    剛才,是怎麽迴事,結婚就是這樣嘛?人都說結婚時,下麵要流血,我怎麽沒有流血,也沒有疼呢?想著他那黑乎乎的東西,我不由得一陣後怕。

    這家夥太嚇人,也太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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