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機會。”慕皓天抱怨,龍家就差點在牆上刷一條標語,上書:防火防盜防慕皓天。

    慕皓天向柏峻言求救:“你得給龍易找點事做,不然他一閑下來,就開始找我的麻煩。”

    柏峻言哂笑:“看來你沒打算走正常程序。”

    “對,我打算先上車後買票。”慕皓天賊賊道,“雖然你比我先結婚,但你不一定會先當上父親。”

    柏峻言笑出聲。他和初陽在一起時間不長,而且初陽目前剛剛投入到新工作中,短時間內的確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不急,人生那麽長,有很多驚喜。

    初陽搬迴了自己的小屋,她將從這裏出嫁,婚禮前夕,親友們湊在一起商量怎麽鬧婚禮,默默提議:“新郎這麽有錢,明天來接親的時候我們得多要點紅包才開門。”

    阿嵐說:“光給紅包不行,我們得多多為難他。”她搖動初陽胳膊:“你沒意見吧?”

    初陽興致勃勃:“沒有。”

    “那就好!”阿嵐從包裏拿出幾張a4紙,“哈哈,我都準備好了,接親堵門遊戲大全,明天有好戲看了。”

    “有什麽?”

    “傳統點的比如唱歌,說情話,藏婚鞋;這個不錯,給他一個麵包,讓他啃出love形狀;還有,這個……紅繩牽新娘,準備九根紅繩,隻有一根綁在新娘手腕上。其他的,可以綁紙條,紙條上有懲罰措施;或者綁食物。把繩子遞給新郎,如果他拉到食物,就讓他吃掉,拉到紙條,就讓他玩紙條上的遊戲。”

    “如果拉到新娘呢?”

    “那就讓他進門接新娘囉。”

    “不如準備九十九根紅繩!”

    “哈哈,你也太狠了!他什麽時候才能把新娘拉出來!萬一誤吉時就不好了。”

    “也是,那就十九根,大不了把遊戲弄狠點,反正他有伴郎。”

    “那個風流的王先亮是吧?我在微博上還關注了他,結婚那天我得拍一張傳微博。慕皓天也很帥啊,好想看帥哥吃癟,繩子這邊拴什麽?來,大家多想想。”

    “吃的,可以拴辣醬,大蒜頭,對了,醋!新郎必須得喝醋啊!遊戲嘛,一百個俯臥撐,公雞舞……”

    “啊哈哈哈哈……好激動啊!待會兒就去買東西。”

    新娘這邊討論得熱火朝天,新郎那邊,也在開小型聚會。柏峻言對慕皓天道:“你迴

    去在你女朋友耳邊吹吹枕邊風,到時候讓她直接開門。”

    慕皓天表示無奈:“她不肯叛變。我問她新娘那邊準備了什麽花樣,她都不肯說。”

    柏峻言鼓動道:“你想辦法啊,不然我們都會被折騰。”

    柏峻言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幫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初陽一直想看他吃癟,說不定還在背後出謀劃策。

    “我真沒辦法。”慕皓天不想為難殊晚,用眼神朝柏峻言示意旁邊的龍易,“殊晚最聽她哥哥的話。”

    柏峻言立即轉向龍易:“你妹妹最聽你的話?”

    “那當然。”龍易得意洋洋,“你以為慕皓天算老幾啊?我要是和慕皓天同時掉進水裏……”

    “她肯定先救我。”慕皓天打斷龍易的話。

    “那是因為我水性比你好。而且,我這隻是打個比方。”

    慕皓天輕笑:“就算我們倆同時掉進火坑裏,她還是先救我。”

    龍易:“滾一邊去。”

    慕皓天:“幹嗎?惱羞成怒了?”

    柏峻言打斷二人的吵鬧,對龍易道:“我還是想在你的綜藝節目中投點廣告。”

    龍易:“你想讓我妹妹當內應,讓她開門是吧?”

    柏峻言點頭:“是的。”

    龍易奸笑:“不好意思,今年《進擊者》節目的廣告全部定好了,最重要的是,我很想看熱鬧啊!”他笑得前俯後仰:“能看到你被整,花多少錢都值啊!還有慕皓天,他是伴郎,肯定會被連累的!到時候我要拍照把那畫麵記錄下來……哈哈……”

    柏峻言無語。他轉過身,拍了拍王先亮的肩:“那隻有靠你去色-誘那個默默了!”

    王先亮:“我草……”

    婚禮是在周六,因為前兩天下過雨,這日陽光明媚,但又不算太熱。迎親車隊早早就來到初陽家樓下,柏峻言帶著人上樓,不出意外,房門緊閉。

    初陽家上次裝修時,安全起見,除了防盜門,另在裏麵加裝一道鐵柵欄門。柏峻言帶人敲了敲門,防盜門打開,屋內一眾人笑得花枝亂顫,隔著柵欄門伸手要紅包。

    紅包不是問題,柏峻言準備充分。

    但新娘的親友們不開門,要新郎唱歌,圖個熱鬧,柏峻言和他的親友團們選了幾首喜慶熱情的曲子,一起唱得很歡樂,後來又玩了兩個小遊戲。親友們把準備的紅繩遞過去,伴郎們開

    始叫喚,你們這幫女人太心狠,怎麽有這麽多紅繩?

    再看看紅繩那頭係的東西,一幫人快崩潰。

    新娘這邊,個個笑得直不起腰。

    柏峻言一看情況不妙,和他的伴郎們緊緊靠著門,佯裝選繩子。何左快速摸出一把鑰匙,手從柵欄門裏探入。

    這房子是柏峻言找人裝修的,他手上怎麽可能沒有備用鑰匙?

    新娘這邊的人發現時,鑰匙已經插-入鎖眼,大叫:“你們耍賴!”門口的人連忙阻止,玄關太小,容不下幾個人,迎親團與之周旋,有人發紅包,有人抓對方的手,哄笑不止。鎖被打開,女人們拉著門,但外麵的男人力氣大,很快把門拉開,一哄而入。

    進門時,一眾人如同勝利者,唿哨聲不止。

    女方這邊,準備的小玩藝沒用上,但依舊玩得很歡樂。柏峻言進屋,開心地抱起初陽,發現初陽沒穿鞋,好吧,找婚鞋遊戲,男人們個個摩拳擦掌。

    別看這幫男人衣冠楚楚,在屋裏翻找的架勢跟鬼子進村似的,找到一隻,歡欣雀躍,如同買彩票中了大獎似的。

    另一隻鞋被藏在衣櫃中,用膠帶粘在衣櫃頂板下方,又找了一塊板子遮住,被設計成夾層。男人們開了幾次櫃子都沒發現,興致愈發高昂,連沙發都給翻過來,初陽坐不住了:“你們再這麽找下去,我的房子就快被拆了。”

    王先亮說:“我懷疑被她們藏在裙子底下。”他威脅道:“你們再不拿出來,我就要掀裙子了。”

    有人打趣:“想掀別人裙子就明說,找什麽借口?”

    “王少,你是不是想鬧伴娘啊?”

    ……

    後來怕誤了吉時,女方的親友小小地給了點提示,鞋子被順利找出來。柏峻言捧著兩隻鞋子,來到初陽麵前,他半跪在地,替初陽把鞋子穿上,微微垂著眼簾,動作輕柔。鞋子穿好,他抬起眼,望著初陽的臉:“該嫁給我了,我的新娘。”

    婚禮

    婚禮舉行地在錦色春會所的宴會大廳,並沒有搞得盛大隆重,柏峻言邀請的人不多,現場被裝扮成鮮花海洋,最多的是香檳玫瑰,幾乎在能看見的地方,都能看見玫瑰傲然盛放。整個大廳充滿夢幻色彩,燈光精妙,酒香四溢,初陽踏入會場時,仿佛步入另一個世界。

    初陽的心幾乎被融化,音樂響起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穿過鮮花拱廊,一步一步走向柏峻言,那真是個英俊的

    男人,眼神溫柔得仿佛要溢出水來。

    司儀說了什麽,初陽好多話沒聽清。後來,司儀把話筒遞給柏峻言,柏峻言說:“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這家會所,那天,你說你愛我,夕陽的光輝落在你的臉上,明媚,熱烈,那個樣子我一直記得,並將永遠記住……”

    初陽捂著嘴,想笑,又有點想哭。

    柏峻言說:“以前我從不知道愛情是什麽,直到你出現……”

    不知道是不是音樂聲太過於柔情,初陽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幸好柏峻言有準備手帕,輕輕地幫她擦拭,輪到初陽說感言時,她不知道該說什麽,輕聲問:“我想把我的人生分享給你,不知道你要不要?”

    司儀還沒來得及把話筒遞給柏峻言,柏峻言說:“我要。”

    交換戒指,接吻,周圍一幫人起哄,聲浪如潮。但初陽仿佛置身於一個寧靜祥和的世界,那裏,隻有她和柏峻言,世界一切皆不再重要,唇舌相觸,她的身體變得很輕,如可飛去。

    儀式結束後,默默給初陽補妝,新人給賓客敬酒,初陽才見識到殊晚酒量有多好,賓客灌初陽酒,都是殊晚來擋;賓客灌柏峻言酒,自然是伴郎擋酒,但殊晚心疼慕皓天,主動接了杯子,從第一桌喝到最後一桌,臉不紅心不跳,腳步穩健神智清明。

    初陽暗歎,美女果然有硬實力。

    晚上洞房沒怎麽鬧,春宵一刻值千金,賓客們簡單地意思了一下,紛紛告辭。柏峻言送走賓客,折迴來時,初陽正坐在喜床上。

    為了應景,床上鋪了紅色玫瑰花瓣,初陽心底是滿滿的幸福,洶湧澎湃,她有很多話想對柏峻言說,但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時,初陽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低著頭擺弄花瓣。

    甚至有點不敢看他。

    柏峻言在她身邊坐下:“有什麽感想?”

    初陽抿著唇笑:“總覺得不真實。”

    “要不要我掐你一把?”

    初陽靠在他身上:“好壞。”

    柏峻言捏了捏她的鼻子:“再壞,你也嫁了。”

    “我是太衝動了。”初陽說,“我們認識才一年,從前我總是認為,兩個人應該用幾年時間慢慢相處,在相處中才能確定是否合適。沒想到這麽快就結婚了。”

    “看來你對未來有點不確定?”

    “正是因為不確定,人生才充滿驚喜。”初陽笑得眉眼彎彎,問:“

    今天是不是收到許多禮物?”

    柏峻言:“是的。”

    “我可以拆嗎?”

    “當然可以。”

    禮物都是關係較親密的人送的,堆放在於臥室相連的客廳中,初陽拉過一張矮凳子坐下,柏峻言詢問:“你要不要清點一下今天收了多少禮金?”

    “不需要,我隻想拆禮物。”初陽拿過剪刀,“因為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充滿期待,充滿想象,然後親手拆開,這是一個非常奇妙的過程。就像我們結婚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是什麽樣子,但我充滿憧憬。”

    柏峻言:“你希望我和你一起拆嗎?”

    初陽:“當然。”

    柏峻言遞給她一個禮盒:“不然拆開這個看看?”

    “好。”

    初陽剪綁帶,錦盒中躺著一對擺件,潔白如玉的陶瓷,鑲嵌著金線,典雅大方。初陽小心翼翼地捧起擺件:“做工非常精致,我喜歡這個。”

    柏峻言指了指壁櫃:“擺在那裏應該不錯。”

    “對。”

    兩人各拿一件,小心地放在壁櫃上,調整位置,初陽露出滿意的笑容。

    柏峻言問:“還繼續拆嗎?”

    “拆啊,反正時間還早。”初陽隨手拿過一件禮品,禮盒包裝得很嚴實,兩個人奮力拆了一會兒,看到裏麵的東西,兩人囧。

    裏麵躺著的,是一大箱壯陽補腎保健品。

    “這個應該是送給你的。”初陽有點想笑,努力忍住。

    柏峻言哭笑不得。

    初陽問:“誰送的?”

    柏峻言看了看卡片:“王先亮。”

    初陽:“也許經他親身試驗,效果不錯。”

    柏峻言不吭聲。

    初陽竊竊地笑,隨手抱過一個禮盒,初陽朝柏峻言眨眼:“你說,這個是送給你的,還是送給我的?”

    禮物幾乎都是柏峻言的朋友送來的,自然是送給他的。

    六十厘米高的大盒子,初陽掂了掂,不算太沉,不會又是補品吧?這麽大一箱,柏峻言得吃到哪年?初陽朝柏峻言賊笑:“你的朋友,是不是認為你有點不行啊?”

    一幫損友,柏峻言在心頭暗罵。

    初陽興高采烈地拆盒子,層層包裝打開,裏麵的東西露出真麵目,初陽臉上笑容一僵。

    箱子裏有一張卡片,上書:希望我的禮物能為你的婚後生活增添新的樂趣。

    ps.因為你那麽喜歡九和的情侶酒店,我才買了這些。聽說是最新產品哦!

    一整箱情趣用品。

    “我喜歡。”柏峻言從初陽手中把盒子拿過去,興致勃勃地查看裏麵的用品,裏麵有無數個未拆包裝的小盒子,盒子上的照片火辣勁爆,柏峻言把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詭笑:“很豐富呐,人生果然處處充滿驚喜!”

    初陽捂臉。

    也許是包裝盒上的圖片過於激情,柏峻言蠢蠢欲動,他從凳子上站起:“你要拆的話,就繼續拆,我去做點準備工作。哦,對了,你把消毒液放在哪裏?”

    初陽連忙拉住他:“別,我們以後再玩。”

    柏峻言想了想:“也行。”似乎不用任何東西,他已心潮澎湃,柏峻言把初陽拉起,摟入懷中:“今晚,我非常激動。”唇瓣貼在初陽頸側,試探性的觸碰,舌尖偶爾探出來,在初陽的皮膚上打轉。初陽一陣顫栗,聽到柏峻言蠱惑的聲音:“你好像也很激動。”

    “嗯。”初陽從喉腔發出模糊的聲音。

    柏峻言提議:“一起去洗澡。”

    “好。”

    正好把床上的玫瑰花瓣放在浴缸裏,浴缸很大,兩個人躺在裏麵依舊有很多空間,紅色花瓣在水麵飄飄蕩蕩,初陽摟著他的脖子,放情擁吻,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他的一切都屬於她,初陽熱烈地吻他,舌頭想進入更深的地方,但仍然不夠,舌尖糾纏在一起,身體也糾纏在一起。

    花瓣漾出浴缸,在浴室灑了一地。

    婚禮之後,兩個人並沒有去國外度蜜月,初陽剛找到新工作,請太多假不妥,她和柏峻言去東北小旅遊幾天,而後迴到東津市,投入各自的工作中。

    初陽所在的公司,雜誌發行隻是眾多業務中一塊,公司的攝影工作室經常對外合作,許多明星接的廣告代言,平麵廣告拍攝工作都是由初陽所在的公司負責。這日,初陽接到拍攝任務,是電器代言廣告。

    而那個代言明星,是戴林麗。

    助理向戴林麗介紹攝影師:“這是初陽,龍殊晚國內寫真的禦用攝影師。她還拍攝過柳絮,王先亮……”

    戴林麗不吭聲,眸中有不屑,也有種別樣的意味。

    助理出門拿東西,做準備工作。戴林麗目光在初陽身上輕輕一掠

    :“你跟九和的人很熟?”

    初陽笑得僵硬:“還行。”

    “龍殊晚的禦用攝影師,應該不是還行這麽簡單?”

    提起“龍殊晚”這三個字,戴林麗咬牙切齒。

    戴林麗這大半年幾乎沒在熒幕上露臉,原計劃上映的新片也被無限期推遲,她沒接到新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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