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點暴擊。”

    “很快就下班了,等我迴來。”

    “你快點哦。”

    掛了電話,初陽在沙發上跳,來呀,哄我呀,啊哈哈哈……

    半個小時後,柏峻言到家,初陽窩在沙發中作萎靡狀,柏峻言在她身邊坐下,把她拉進懷中:“不開心?”

    初陽嘟囔:“如果是你,你會開心嗎?”

    柏峻言撫摸她的頭發:“晚上去吃大餐?”

    “不想吃。”

    “帶你去買買東西?”

    “不想去。”初陽死氣沉沉道,在柏峻言懷裏蹭:“人家心情很差啊,好沮喪啊……”

    柏峻言的手探入她的衣擺:“不然,我們來做點開心的事?”

    初陽把他的手拿開:“沒心情。”

    柏峻言無奈:“那你要怎樣才開心呢?”

    “不知道。”初陽繼續挺屍,她像是想到什麽,從沙發上坐起:“這樣好了,我給你拍照。他們居然說我拍照技術不行。”

    柏峻言有點意外:“拍照你就開心了?”

    初陽點頭:“對呀,不過要拍另類照哦。”初陽仿佛想好了什麽好主意:“我要把你畫成小豬,不然,大公雞也行,做點特殊造型,不然,你穿女裝?”

    柏峻言麵上表情一僵。

    初陽好想笑,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像煞有介事道:“這對我的攝影技術是一個極大的考驗,我相信,我能作好。”見柏峻言不吭聲,初陽跑過去,搖他的胳膊:“你配合我一下嘛。”

    柏峻言沉默片刻,咬咬牙:“好。”

    初陽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啊哈哈哈,拍下照片,以後可以笑柏峻言一整年!

    柏峻言說:“我先去洗個澡。”

    “快點,快點。”初陽催促。

    柏峻言進屋找家居服,初陽給相機換鏡頭,柏峻言從臥室出來時,手上拿著手機,道:“剛才接了個電話,何左說那個出軌的譚超出現在虞天大酒店,巧的是,他的情人的車子正好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初陽正在換鏡頭的手一頓:“你是說他們有可能去開房?”

    “有可能。”

    初陽抬頭看柏峻言,這家夥明顯在誘惑自己,他不想拍照,故意拋個誘餌給她。話說,這誘餌什麽時候準備好的?

    初陽表示懷疑

    :“譚超真的出現在酒店?”

    “騙你幹嗎?”

    “你要是騙我,晚上迴來我們就拍照。”

    柏峻言應下:“好。”

    初陽糾結。好想捉弄柏峻言,可譚超這條線,她跟了很久,賣掉的話,至少二十萬……

    算了,以後再跟柏峻言鬥智鬥勇,機會多多。現在嘛,先去把照片拍迴去,讓她的狗仔生涯畫上圓滿的句號。

    初陽和柏峻言奔赴虞天大酒店。

    譚超的情人名叫章含雅,她的車子的確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至於人在哪兒,初陽不得而知。譚超也出現在這裏,但他沒去酒店訂房間,而是在樓上的春堂居用餐,初陽和柏峻言也去餐廳訂了位置,很遺憾,坐在譚超對麵的,不是他的情人,而是他的經紀人。

    柏峻言夾菜到碗中,道:“他也沒那麽明目張膽,說不定是個幌子呐。”

    吃完飯,送走經紀人,譚超就可以去樓下房間,房間裏,他的情人一定在等他。初陽的收官之作,也將是一條勁爆新聞。

    何左給柏峻言送來一張房卡,柏峻言拿著房卡對初陽微笑:“房間訂好了,在章含雅隔壁。”

    初陽忍不住給柏峻言一個熊抱:“你太棒了。”

    快速吃過飯,初陽和柏峻言去樓下房間,她現在有一枚更先進的攝像頭,小巧,精致,信號發射距離更遠,把攝像頭悄悄藏在走廊中,初陽在屋中電腦查看。走廊上空無一人,她有些無聊,開始刷網頁。

    刷著,刷著,微博上有新的消息,章含雅在機場發了張自拍,她即將登機,前往九和影城開始新片拍攝。

    “章含雅根本不在這兒!”初陽叫出來。

    “哦,不在就不在吧。”柏峻言渾不在意。

    “你不是說她在隔壁開了房嗎?”

    柏峻言站在衣櫃前,查看房間內的東西,頭也不迴道:“我說什麽就信?”

    “你騙我!”初陽跳了起來。

    “也不算吧,那個譚超不是真來這裏吃飯嗎?”

    初陽從電腦桌前站起,走到柏峻言跟前:“柏峻言,你迴去老老實實穿上裙子讓我拍照。”

    “其實,我也會拍照。”柏峻言從衣櫃中拿出未拆封的包裝袋,拆開,裏麵是一條裙子,“你穿上拍出來應該不錯。”

    他嘴角微勾,有奸詐笑意。他手上的那條裙子是大紅色

    ,不,那怎麽能稱得上是裙子?就是幾根帶子組成,鑲嵌有少量蕾絲花邊。

    這是一件情趣服!而且是超火爆的那種。

    初陽的臉一下子滾燙。

    柏峻言示意衣櫃:“裏麵還有其他款式,你可以都試一試。”

    初陽這才注意到房間的擺設,吊杆,繩子,鐵架……初陽心裏一顫,這是間情侶房。不同於九和酒店風情萬種的情侶房,這裏的房間太直白,太另類,太太太……讓人受不了。

    “你故意選的這個房間?”

    柏峻言點頭:“對,原來虞天酒店也有這種房間,比起九和,少了那麽點味道。不過,偶爾來嚐試一下這種粗礪風格,應該也不錯。”

    好恐怖的房間,牆上居然掛了一條小皮鞭。初陽猛搖頭:“我沒心情。”

    她要離開這裏,初陽轉身朝大門走,被柏峻言懶腰抱起,他不由分說地把初陽扔床上,壓在她身上:“應聘成功了,你心情很好!”

    “啊?”初陽愣一下。

    “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

    “你怎麽知道?”

    “你給我打電話之後,我就打了電話去雜誌公司,想問問到底是什麽原因,然後……我就知道了。”柏峻言語氣邪惡,“你想耍我,現在,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初陽叫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柏峻言從她身上爬起,扔給她兩條裙子:“穿上,現在來拍照。”

    拍出來的照片,哈,他可以看一整年。

    初陽欲哭無淚,她什麽時候才能鬥贏柏峻言?

    歸家

    工作的事情已經敲定,雜誌公司讓初陽下個月開始上班。眼下,她有一段空窗期,柏峻言也騰出手,想去初陽家裏拜訪。

    五月中旬,二人一並飛往初陽老家。

    初陽上麵有個姐姐,她比姐姐小五歲,母親當時是意外懷孕,實在不忍心讓這個生命流逝,堅持把初陽生下來。因為兩個孩子的出生,初媽媽已經幾年不上班,僅靠初爸爸一人支撐家庭,上有老下有小,不堪重負,父母迫於生活壓力,把初陽送去外婆家。

    初陽一直在外婆家住到六歲,上小學時,父母的工作穩定下來,把初陽接迴家。

    父母對兩個女兒都是同樣的疼愛,前年初,初陽買房,姐姐結婚,兩件事湊在一塊兒,母親各自給了十二萬,

    那是家裏的全部積蓄,父母辛勞一輩子的存款。母親把錢給初陽時,說:“你現在要用錢,嫁妝我就提前給你,一碗水端平,你和你姐拿的是一樣多。不過,以後結婚,我可真沒錢給你了。我和你爸有退休金,盡量不拖你的後腿,你呐,自己把眼睛擦亮點,找個能夠托付終身的男人。”

    現在,真找了個托付終身的男人,直接把結婚證領了。

    初媽媽的內心,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初爸爸後悔不迭,在家埋怨老婆:“當初我就說,不要讓她把戶口遷走,這下好了,女大不中留哦……”

    嘴上這麽說,聽說女兒要迴來,初爸爸大早上就挎著籃子去菜市場買菜,初媽媽說:“著什麽急?他們的飛機下午才到。”

    初爸爸迴道:“早上的菜新鮮。”

    初媽媽打電話給初陽的姐姐、姐夫,讓他們一起來家裏吃飯。因為是周六休息日,初陽的姐夫不上班,開車去機場接初陽,姐夫來了沒多久,就看到初陽和一個男人並肩走出來,姐夫朝初陽招手,又不著痕跡地打量柏峻言。

    互相作介紹後,柏峻言把行李放上車,初陽問姐夫:“我姐怎麽沒來?”

    姐夫一麵幫著放行李,一麵迴答:“你姐懷孕了,最近早孕反應厲害……”

    初陽:“懷孕了?”

    “對,剛查出來,準備今天跟爸媽說呐。我讓她多休息,在家等你。”

    初陽笑道:“姐夫,你肯定開心死了。”

    “那當然。”姐夫眼神裏全是幸福,又正了正神色,問:“初陽,你是不是也懷孕了?”

    仿佛有一個雷在麵門炸開,初陽差點被炸焦。連柏峻言正在放行李的手都頓了一下。

    “沒,沒有。”初陽尷尬。

    姐夫的目光分明在說,沒懷孕,你這麽急著結婚幹嗎?

    初陽汗。坐上車後,忍不住掐了柏峻言一把。

    柏峻言正襟危坐,領個證而已,他又沒錯。

    邁入家門,初陽有點緊張,柏峻言倒顯得大方,他帶了不少禮物,禮貌地向初陽的父母問好,叫了聲“伯父,伯母”。初陽的父母臉上笑得起了褶子,唿人進屋,端出瓜果,閑聊幾句,又鑽進廚房忙碌。

    客廳裏剩下初陽的姐姐和姐夫,電視裏在放綜藝節目,四個人隨意聊天,姐姐瞄了瞄初陽手上的戒指,很大很閃的一顆鑽石。

    初陽和姐姐的關係算不上親密

    無間,兩個人畢竟有年齡差距,而且,初陽小時候又在外婆家長大。一提到這事,姐姐感概:“爸媽總說對不起你,那麽小把你送到外婆家,你迴來後很長一段時間跟大家都不太親近。自立能力太強,結婚這麽大的事,也不跟家裏人商量。”

    初陽笑嗬嗬道:“那時候家裏有難處。領證的事,是一時頭腦發熱。”

    姐姐瞧了一眼柏峻言,笑:“不過你找到這麽帥的對象,就算戶口本不在你手上,也得偷出來。”她賊兮兮補充一句:“大不了我幫你偷。”

    幾個人笑出聲。

    晚飯,一大家人吃得其樂融融。初陽的婚事,木已成舟,家人不再說什麽,好賴都是初陽自己選的。初媽媽已經退休,和小區裏的大媽們打打麻將跳跳舞,初爸爸還在上班,沒有太多時間招唿女兒女婿,翌日,初陽向姐夫借了車,帶柏峻言去看看自己長大的城市。

    城市都是大同小異,況且這座城市比不上東津市的繁華,初陽決定去附近的景區轉轉,市郊有山,山間有漂流,五月初夏,正適合出遊。

    初陽和柏峻言一起去玩漂流,這天不是工作日,漂流的人不算多,兩人穿好救生衣,戴上頭盔,從上遊乘著橡皮艇漂流而下,水道很長,好幾處落差較大,但有安全員護航,有驚無險。行到平緩處,兩人用槳滑行,一路趣味多多。

    到終點時,兩人衣服濕了大半,初陽一不做二不休,和柏峻言打起水仗,上岸時,兩人皆如落湯雞。

    景點早料到這種情況,終點站有衣服售賣,說不上多好,價格倒是不便宜。沒辦法,兩人隻好各自買了一套,換過衣服,去存包處拿好自己的包,太陽偏西,兩人玩了這麽一通也餓了,就近找個地方吃飯。

    附近是仿古建築群,飯後,兩人繼續遊玩,因是新開發的景點,遊人不多,道路兩側的路燈用燈籠罩子罩著,古街幽深,別有一番韻味。

    兩人玩到九點才打算迴去。他們走得太遠,距停車的地方有一段路,兩人也不著急,慢悠悠往迴走。快到停車場時,有段路十分偏僻,路燈也壞了,光線幽暗,假山後忽然跳出來三個男人,將初陽和柏峻言前後一堵,一人手上持刀:“打劫!”

    初陽嚇得身體一抖。

    柏峻言抓住她的手,示意她鎮定,小聲道:“何左在停車場。”

    何左和他們一並來此地,不過下飛機後,他單獨走了,在初陽家附近找了酒店住下。柏峻言來看看嶽父嶽母,何

    左總不能來湊熱鬧?今天出遊,何左也開了車尾隨其後,不過柏峻言去玩漂流,沒讓他一起。

    初陽也覺得沒必要讓何左跟著,反正沒人認識柏峻言,城市治安也沒那麽差!

    結果,治安真是太差了。或者說,運氣太差了。

    劫匪將二人逼到背麵的牆角處:“把值錢的東西統統拿出來。”

    初陽把包扔給對方,萬分慶幸,今天出來遊玩,沒戴柏峻言送的那枚戒指。不然初陽要哭死。

    劫匪翻出錢包,把裏麵的錢全部拿出來,他微微一愣,隨即憤怒,有沒有搞錯?連張粉紅票票都沒有!零錢全部加起來,也就一百多。

    “你們出來玩不帶錢嗎?”劫匪快瘋了,這個月幹了好幾票,都沒搶到一千塊錢以上的。

    “這……這年頭……誰帶那麽多現金?”初陽磕磕絆絆道,哪裏沒有銀行?最次也得有個自動取款機。而且,手機支付多麽方便!還能打折。

    今天,她帶了一千多的現金,漂流門票和晚上飯錢用手機支付,不過買衣服是用的現金,中途在小攤買點了水果,現在,就剩下點零錢。

    劫匪搶走兩人的手機,就算這是最新款,轉手又能賣幾個錢?況且,現在的手機很多有防盜碼,在運營商處備案後,賣都賣不掉。

    他們打劫這些遊客,以為遊客都是有錢人。現在,快被氣死。

    再看這兩個人,戒指,項鏈都沒有。柏峻言把表摘了遞過去:“這表一萬多買的。”

    實際上七十多萬買的,柏峻言沒說實話,對方隻是小毛賊,想弄點錢花花,他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麻煩。劫匪不識貨,拿過錢瞧了一眼:“我看著才不值一萬。”他們明顯不滿意,從錢包裏翻出卡,卡還真多,影院卡,健身卡,超市會員卡……這年頭,隨隨便便一商家,都喜歡弄個會員卡。劫匪找出銀-行卡:“哪張有錢?”

    劫匪把初陽揪出來,把卡遞給她:“那邊有自動取款機,你去取錢,今天少了三萬塊錢,誰都別想走。”劫匪指揮同伴,“蚊子,你跟她一起。注意別暴露在攝像頭下麵。”

    蚊子把初陽推出去:“走,去取錢。”

    劫匪威脅:“你老公留在這裏,別想耍花樣。”

    “讓他去取錢,我留下來。”初陽指著柏峻言道。

    柏峻言幾乎立即明白了初陽的心思,取錢的人可以趁機跑掉,不過留下來那個就危險了。柏峻言臉色一

    沉:“初陽,別鬧。”

    初陽不聽他的話,對劫匪道:“我留下來,你看我是女人,比較容易掌控。不然你們兩個人看著他一個……不是太妥當。”

    初陽瞄了瞄劫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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