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暗道不好!眼睛一掃樓下就疾步準備上樓,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有人下來了,陳哲想也不想閃到沙發背後蹲下。

    bl•喬手裏拿著一串鑰匙下來了,口中還說道:“寶貝,我來啦,不要怕!”這幾句英語陳哲勉強聽明白了,心也放下一半來,他剛才看到席小曼的包和桌上的紅酒還真擔心bl•喬“火力”強大,就這半個小時不到的功夫裏已經把席小曼放倒了,現在看來至少席小曼還堅守著陣地。

    bl•喬把鑰匙插進鎖孔扭動,陳哲站起身來,狀況大致明白了:席小曼發現“敵情”危急,躲進洗手間反鎖上了門,bl•喬剛才上樓是去去鑰匙。現在情況也危急了,他該怎麽做?如果貿然在bl•喬麵前現身,怎麽解釋?怎麽跟尚娉婷交代?來的路上就想過這個問題,最好的結果就是席小曼全身而退,自己又不用和bl•喬打照麵,這樣自然不會影響到尚娉婷對萊雅的公關。可現在……媽的!難道拍拍bl•喬的肩膀:嗨!我們又見麵了!

    洗手間的門已經被打開,bl•喬高大的身體擋住門口陳哲看不到裏麵的狀況,但清晰的水聲收入耳中,席小曼在衝涼!

    來不及細想了,陳哲嘴角浮起絲冷意,眼睛一掃看到一樽不知道什麽材料做的佛像,bl•喬不信中國的耶穌,把它丟在了牆角。陳哲彎腰操起佛像,沉甸甸的,暗道:就讓我佛給你點教訓吧!絕不會超度你的。

    洗手間傳來一聲驚叫,bl•喬淫蕩的笑聲送入陳哲耳中,“my dod!真是上帝的傑作,寶貝,我來啦!”

    陳哲快步就過去,洗手間的一幕讓他眼前一眩,浴缸花灑下席小曼絕美得令人窒息的青春胴體呈現在兩個男人麵前,發覺bl•喬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她尖叫著側身,驚慌失措的用手護著敏感部位。接著她看見了陳哲,然後又是一聲驚叫。驚叫聲中bl•喬歪歪斜斜倒到了地上,陳哲看了看手中佛像道:“非禮勿視,你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景色,親這老外一下算是小懲大誡。”說完又以欣賞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還不知所措淋在花灑下的席小曼,“當心感冒!”

    席小曼剛才進來時身體內外上下像是要燒著了般燥熱難當,感覺仿佛有千百條蟲子在爬動,被涼水一衝後,那蟲子反而像爬得更快了,實在在是種煎熬。她反複用手在身上搓揉,羊脂般白嫩的肌膚上已經被糅出道道淡紅的痕跡,但仍舊不解渴。反正bl•喬被他鎖在了門外,她索性脫光了淋得透濕的衣服,光著身子站在花灑下,任由冷水撫摸她的身體。幾分鍾後感覺稍好一點了,她正沉浸在涼水的衝洗中,bl•喬無聲無息的打開了洗手間的門。猛地看到bl•喬進到洗手間,席小曼頓時花容失色,除了尖叫就隻懂得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身上的要害。然後看到了陳哲,看到陳哲揮起手中的佛像敲在了bl•喬的後頸上。現在聽到陳哲一句“當心感冒”席小曼才迴過神來,醒悟到自己正一絲不掛,在一次失聲尖叫了起來。

    陳哲轉過身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bl•喬,徑自出了洗手間,還不忘隨手把門帶了一下。他先把佛像放迴原處再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那兩隻空酒杯紅酒,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除了葡萄酒的芳香外,沒有任何異味。“嘿!挺管用。”

    幾分鍾後,席小曼穿迴自己那身濕透的衣服出來了,陳哲迴過頭來臉上帶著一絲歉然的笑意道:“你沒事吧?”微微一頓又道:“哦,你這身衣服得趕緊換,不然真要感冒了。”

    不提感冒倒好,一提席小曼想起剛才被他看到自己的身體,頓時窘的不行,跺腳道:“都是你,說了不來你讓來,來了你又在下麵不肯陪我上來,哼!你得賠我!”她體內那催情藥的藥效還沒有退去,她這幾句嬌嗔怨言不知不覺中嬌媚盡顯,充滿誘惑力。

    陳哲是個身心都正常的男人,看得不禁微微一怔,眼睛也似是舍不得移開,盯著席小曼苦笑道:“怎麽賠?這年頭美女出來混不容易,我這雷鋒也當得不容易。bl•喬眼睛占了你便宜,也沒討到好,佛祖已經懲罰他了。我們走吧。”他下手有分寸,知道就bl•喬那體質,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的。

    席小曼風情萬種的看了一眼他,陳哲並非見美女笑就骨頭發酥的初哥,但被席小曼這一瞥仍是小暈其浪。席小曼走到他身旁拿包包,陳哲微微側身讓讓,兩人還是身體碰了一下。他感覺到的是席小曼濕透冰涼的衣服,席小曼卻感覺一股熱度電流般襲擊全身,動作一頓,就那樣躬身和陳哲四目相對。

    陳哲鼻子裏清晰的傳來席小曼身上芳香醉人的女人香,再一側身,後背挨上了席小曼的手臂,柔滑冰涼的感覺再次襲來。

    席小曼的唿吸變得有些細促,體內春藥的藥效又讓她難受了,欲火漸升,眼神像是陡然間變得迷離充滿渴望。雙唇挑逗性的微微張啟。看得陳哲某個部位有些不聽使喚了,蠢蠢欲動。麵對席小曼,麵對這樣的誘惑沒有幾個男人能夠不堅挺打退堂鼓的。

    偏偏陳哲打起了退堂鼓,伸手抓住席小曼的雙臂站了起來,他心裏清楚這時候隻要他略一挑逗,在春藥的作用下席小曼肯定被他玩弄於鼓掌。但趁人之危尤其趁女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風,藥效一退席小曼說不定會賞他兩記耳光。

    席小曼被陳哲一抓,全身發軟般撲倒他的懷裏,身上滾燙,喉嚨裏更是發出勾魂奪魄的低吟聲,雙手也如水蛇般纏上陳哲的脖子,口中吐氣如蘭,這次真把陳哲弄得有些心猿意馬,差點把持不住了。他苦笑一下,想要把席小曼從懷裏推開,席小曼卻不肯放手,陳哲一使勁,攔腰把她抱起,走進洗手間,就那樣抱著席小曼把她的臉對著還在放水的花灑,被冷水一衝,席小曼啊啊的掙紮搖頭,人也清醒了。

    陳哲把她放下來,“還要不要?”

    席小曼一隻手搭在陳哲身上,輕輕搖頭,“不要了,我怎麽了?”

    陳哲遞給她一條毛巾,“擦擦,差點讓你占了我的便宜,毀了我的清白了。”

    席小曼擦了擦滿臉的水珠,嗔怪的看了一眼陳哲,“好像你也占了便宜呢。”她眼中已經沒有剛才迷蒙誘人的神色,隻是臉色還透著緋紅,這一折騰藥效似是漸漸消退了。

    bl•喬死豬般趴在地上,兩人也不管他,迴到大廳陳哲拿起席小曼的包包,“我們走吧。”

    坐到車上,席小曼雙手抱胸,估計藥效退得是差不多了,穿著濕衣服感覺有些冷,陳哲開空調,讓車裏的溫度升高,“冷了吧?我送你迴家。”

    席小曼瞥了一眼陳哲暗想:這家夥還蠻懂得體貼人了。嘴裏卻隻“嗯”了一聲,像是因為剛才的事不好意思。

    車裏溫度漸漸升高,一會兒陳哲就感覺到熱了,把窗戶放下來少許,否則送完席小曼自己肯定像是剛蒸完桑拿。“喝多少酒了?”

    席小曼想起剛才的情景還心有餘悸,“才一小口呢,我本來記著你的話,不喝的,可那家夥非要和我喝。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還和他換了一杯,誰知道整瓶酒都有問題。真變態,那家夥自己都喝,喝得跟頭大猩猩似的。”

    陳哲心想一口酒就把你搞成那樣,那玩意兒還真好使,幸好隻喝了一小口。否則今天都不知道這樣替你降溫了。“估計bl•喬在酒裏下了什麽藥了,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現在還難受嗎?”問完陳哲就覺得這話不該問,現在最好是把席小曼趕緊送迴家,難不難受他都不能像bl•喬那樣幫席小曼“解毒”的。

    席小曼先點點頭又搖搖頭,車裏溫度一高,那藥勁又像是上來了,她用力的咬了一下有些幹的嘴唇,暗地裏再掐了自己的手臂,“我有些熱了,你把空調關了吧。”

    陳哲擔心她藥性發作再占自己“便宜”,先把空調調小,接著轉移話題道:“對了,上去後那家夥跟你怎麽說的?錄音了吧?”錄音是他交代席小曼的,這玩意兒不僅可以用來自保或證明清白,有時候還是殺手鐧。

    席小曼這才記起似的,從包裏拿出手機,“錄下了,都在裏麵,要聽聽嗎?”

    陳哲滿意的笑笑,“現在不用了,你把它保存好,或許用得著的。”車子經過凱萊大酒店,陳哲一甩盤子開上停車場,把車停穩也不熄火,她打開車門道:“你在車裏等我一下。”

    席小曼不知道他要幹什麽,順從的點點頭。身體裏還是有些燥熱,蠢蠢欲動的,她放下窗戶讓風透點進來,眼睛看著夜色中的這座城市,突然打了個冷顫。入行已經兩年多了,聽的見的關於這個圈子裏的種種很多了,她以為自己很幸運,也做好了心理準備,誰知道“危險”說來就來,今天若不是這個還不知道叫什麽的家夥,後果真是不堪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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