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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亦然不知道這一行人到底依仗地是什麽,但是在沒搞清出前,還是謹慎為上。


    這一行人走遠以後,安應桀和安亦然才動身,悄悄地跟在他們的後麵。


    雖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秘境密鑰到底是什麽,但是榮熠也提到了這個東西。


    這萬一是打破壁障的關鍵東西,那麽這一切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安亦然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們口中的密鑰一定要得到。


    他們跟著這三個人走到了虎跳崖邊上。


    然後,就一個眨眼的時間,這三人就突然的消失了。


    她來不及想來這是不是別人發現了他們躲在後麵,故意勾引他們出來的陰謀,便已經走了出來。


    安應桀還來不及出聲去攔她。


    安亦然陷入了沉思,在那個夢裏,所有的好東西都是主角的。


    所以,自己哥哥是有得到這個密鑰的緣分的。


    如果,在出去之後,自己找他‘借’一下這所謂的密鑰應該可以吧。


    但是想到這裏,她內心還是不舒服,總有一種她在故意利用安應桀的感覺。


    這種感覺常常徘徊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每當安應桀對她好,對她更加信任的時候,她內心就更加的愧疚,因為她沒有做到和他一樣的坦誠。


    安應桀沒想太多,這個失落秘境本來就是寶貝多的地方,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奪寶來的。


    隻是覺得安亦然的行為有些莽撞。


    他們走到懸崖邊上,過了那麽幾刻鍾。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腳邊上就是萬丈深淵,裏麵依稀可見遠處的白霧,有些深不見底的感覺。懸崖的對麵還有一些在邊緣生長的樹木,似乎兩人一時間沒有辦法直接越過這道懸崖。


    這裏麵一定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抱著這樣的想法,安亦然和安應桀分別尋找這個地方的怪異之處。


    安應桀對陣法很有研究,他早就覺得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來到一處地方,上麵黃色的泥土非常的鬆軟,這個地方離懸崖邊上非常之近,似乎稍微不小心就會失足摔落一般。


    他的腳踩在這個地方,用力地踩踏下去,便感覺到似乎腳按下了某個機關。


    在這個懸崖上麵,疏忽間便出現了一座橋。


    透明的光橋讓人踩在上麵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這不是張家界的玻璃板橋,這個橋是真正懸空的,隻能在折疊的陽光中看出這座橋依稀的光影。


    安亦然發現安應桀找到了好東西,跟他一起踏上了這座橋。


    這座橋的目標並不是延續到懸崖的對麵,似乎就是為了驗證之前安應桀所說的這裏四處的迷幻陣法一般,這座光影映射的橋逐漸通往懸崖的下麵,因為方向都是朝下走的。


    安亦然一迴頭,便發現他們之前走過的橋全部都消失了,這意味著他們隻有前進,沒有迴頭路了,她咬了咬牙,繼續向前走。


    很快,便走到了一處廣袤的平台上麵。


    她十分的好奇,這個所謂的神教,是怎麽在一個三百年才會開啟一次的秘境中找到這個地方的。


    “在等到這個月十五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開啟了。”穿著沉重道袍的中年人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卻又帶著無法抑製的激動與渴望,“到時候就是我神教一統天下的時候了。”


    “三叔,到時候倒是要讓那些名門正派看看,他們的這些精英弟子是如何在這秘境裏‘壯烈犧牲的’。”


    “我們先繼續前進吧,提前去給那些修士埋下點伏筆。”


    安亦燃和安應桀就躲在一個石頭的背麵,他們腳底下就是萬丈深淵,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野草野花被踩的幾乎變形,一株野草似乎沒控製住直接朝著下方落去。


    安亦然屏住了唿吸,沒想到他們會在這裏疏忽。


    她全身緊繃,想著前麵的三人發現不對,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但是前麵的三人沒有發現這裏的動靜,安亦然還是稍稍放下了心。


    越往前走,這條路越狹窄,兩人幾乎是沿著山崖邊在行走。


    “哥,我們繼續跟下去吧。就是不知道現在公孫齊那邊是什麽情況。”


    前麵三人走的路非常偏僻,安亦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定要冒如此大的危險跟在他們後麵。


    “你說我們現在對上他們怎麽樣?”


    “不怎樣。”安應桀冷靜地分析道,“這些人的實力修為本就比我們高,更何況他們來這個地方一定是有完全的把握,若是我們太過貿然衝動,一定會打草驚蛇,到時候對方說不定會破釜沉舟也說不一定。”


    安亦然些疑問說:“那如果這些人真的想做出什麽威脅性極大的事情,意思是我們也沒有什麽阻止對方的可能性了。”


    安應桀點了點頭。


    這個地方是秘境,來這個地方大多都是金丹期以下的弟子,散修與宗門弟子之間往往有極大的隔閡,雙方之間根本不會全力信任。沒有相互打起來都已經是幸運。


    “沒關係,我們靜觀其變吧。”


    兩人往前麵走了很久,在跟了很久之後,就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兩條路上的痕跡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顯然前麵那群人特意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安亦然直接朝空中甩出了一枚硬幣,選擇走左邊。


    但是路走到一半,安亦然就發現這條路走不通了,前方是懸崖,兩邊都是峭壁,整個是一個山穀的凹狀,根本沒法走下去。


    發現選擇錯了路,隻好悻悻然地往迴走。


    “等下。”安應桀突然說道。


    對著安亦然有些疑惑的眼神,他沒有說話,勘測了一下著周圍的地勢,拿著一把匕首探測似的往周圍的石頭上輕輕地敲了一敲,眼神裏閃過一絲的思索之意。冰冷的臉上有一絲謹慎和一些困惑。


    “我們是沒法往迴走的,之前我不是說了嗎?這個秘境裏的所有地勢都是在悄然變化的,我剛才才發現,之前我們走過的那一條岔路的兩條路,就是一個地勢變化的分界點,我們沒法走迴頭路的,隻有繼續往前走。”


    安亦然有些沒聽懂,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學渣,問道:“為什麽不能走迴頭路,就算迴去也應該會有新的路吧,而且這前麵走不下去了,不是嗎?”


    “可是就算迴去有一條新的路,我們還追的上最初的那三個人了嗎?那所謂密鑰的線索也就隻有完全斷了。現在我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走的這一條路,但是我們走下去說不定還有路徑重合的地方。”


    “而且誰說這個地方沒有路了?”


    冰山一樣僵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滿足,很享受自己妹妹投入的那種崇拜與敬佩似的一樣的目光,這樣他會有相當大的滿足感。


    果然,就在下一刻,安應桀用匕首直接把石頭敲碎。


    安亦然眼睜睜地看著對麵,以為又會突然出現一座橋之類的東西,但是沒想到,腳下的土地突然在下一刻完全塌陷了下去,墜入了這深不可測的懸崖中。


    安應桀也有些不確定,兩人的身影靈活地在墜落成塊的石塊中跳躍,靈活地宛若一陣鬼影一般。


    不知道下落了有多久,兩人突然感覺到自己落入了某個禁製之中,自己的身體仿若穿過了一層無形的隔膜,毫無阻礙的穿過。


    兩人的身體突地一下地墜落在了地上,前所未有地純淨靈氣鋪天蓋地得朝他們二人湧過來,這超高的靈氣濃度一下子湧過來,甚至讓安亦然的靈台有那麽一瞬間的不穩,她吸收的非常吃力,渾身的皮膚出現爆裂的血絲。


    看起來十分滲人。


    “抱元守一,固守靈台。……”


    安亦然感覺到自己吸收靈氣吸收地十分的吃力,這濃鬱的靈氣幾乎快要將她的經脈給擠爆。


    安應桀的經脈自他修仙的那一天起就不斷地在擴展中,就連他的功法也是不斷地在擴展中,因為他是萬裏無一的五靈根,若是想要達到五行平衡,就必須擴展經脈。否則遲早會因為經脈爆裂而死。


    所以最開始他進入這個地方十分地吃力,但是很快地便調整過來了。而且他空間裏的靈氣本就十分的充裕。


    但是安亦然並沒有習慣,她感覺到濃鬱的靈氣在自己的經脈裏不斷地洗刷,幾乎將自己的經脈給拓寬了一倍。


    在這種劇烈的疼痛之下,安亦然的額頭幾乎已經被冷汗給浸濕,她告訴自己不要暈倒,否則一切將前功盡棄,這靈氣會不斷湧入她的身體直至經脈破損為止。


    不止過了多久,這劇烈的疼痛終於停了下來。


    安應桀看著自己妹妹的慘狀隻有不停地幹著急,但是卻毫無辦法。


    從空間裏拿出止痛的丹藥,給自己妹妹服下去。


    丹藥進入嘴裏直接化成靈液進入到胃裏。


    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發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又過了半個小時,她發現自己的靈識之海被拓寬了一杯,經脈更是被拓寬了兩倍不止,濃鬱的靈氣還不停地衝刷著她體內的雜質,她渾身上下都有淡淡的汙泥,聞起來十分地醜,看起來也很惡心。


    這心理上的壓力不是一個除塵術可以抵消的,她要洗澡!!!


    安亦然直接進入了安應桀奇寶空間泡澡去。


    安應桀當然不會進空間去看之類的,兄妹二人之間彼此還是十分有默契的。


    直到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安亦然才出來,雖然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裏,不過光是剛才的那一下還是收獲頗多。


    剛剛還沒有仔細的觀察,這個圓圓薄膜之下包含著的不僅是高濃度的靈氣,安亦然感受著這個靈氣,想著剛才安應桀的猜測,心裏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我們不會是走到這個秘境最內層的地方來了吧。”


    安應桀想了一下,他也是這麽想的。


    安亦然看著遠處豪華的亭台樓閣,想著或許是因禍得福也說不定。


    安亦然遠處看到的就是雄偉壯闊的一個大殿,安亦然他們旁邊進入的就是一個黑黢黢的山洞,她有一種預感,或許他們口中所說的秘境密鑰就在這裏。


    山洞裏漆黑地見不到一絲光亮,她也沒有關心之前的那三個人去哪裏了。之前他們落下來的那個懸崖有禁空的陣法,相當於他們隻得另尋出路,所以不管與不與那群人撞上,他們都得走這一條路。


    但是根據他們走過的這一路的情況看來,他們應該是落入了不同的地方。


    蝙蝠的眼珠子在那麽少見的光亮下泛著一絲紅光,全部齊齊地倒掛在山洞的上方,看起來很是滲人。蝙蝠煽動翅膀的聲音宛若玻璃刮痧黑板一般刺耳,兩人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是這些蝙蝠並沒有去騷擾二人。


    安亦然隻得臉色揣揣地走過去。


    山洞裏麵的路很長,非常繞。


    走了很久,安亦然和安應桀發現自己又走迴了原來的地方。


    兩人都沒有太過的驚詫,隻是感歎,又是陣法。


    這個秘境的主人當真是一個用陣法的高手,哪怕是在上古時期,也無人能出其右。


    安亦然和安應桀想得沒錯。


    這個陣法很簡單,但是要解開它卻也沒那麽容易。


    等安應桀將這個陣法解開的時候,一天一夜已經過去。


    他的神識已經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這個陣法非常博大精深,隻能取巧才能勉強躲過那些幻境。


    他們再次來到了那些蝙蝠所在的位置,那些蝙蝠還是依舊沒有攻擊他們,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科學的事情。


    他們跟著那個蝙蝠一直走,終於發現了一陣細小的差別。


    最終二人殺死了所有的蝙蝠,才得以破了這幻境。、


    其實也不叫破了幻境,因為幾乎在兩人離開的那一瞬間,又有蝙蝠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地發呆。


    兩人離開之後,終於走到了另外一條岔路中,走了很久,兩人的眼眸裏終於見到一絲光亮來、。。。。。。


    出現在眼中的畫麵簡直是一副世外桃源般的景象。


    靈泉,靈藥,植物,飛鳥,微風,一切都完美地合在一起,看起來是那樣的和諧無害。‘


    但是她又隱隱感覺到了一陣違和感。


    “小心,這是幻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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