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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讓黎敏成為我的靠山最可能弄巧成拙。好在周成在。現在周成可以說已經是我們的朋友。黎敏畢竟是周成的女朋友。葉晨雖然衝動魯莽,但他還不至於輕易對朋友的女朋友動手。所以,有了黎敏這個後台,我安全了,至少暫時安全了。


    周成、楊嵩、葉晨、黎敏和我,小二哥說,“陳老板隻請了你們幾個人,沒有別的客人了。他也隻吩咐安排六個座位,估計他不會有別的客人到來。”


    “那就怪了,我們都到齊了,怎麽還不見陳老板的身影?”


    “我們也不知道,陳老板這包廂是預先定好的。從他預訂包廂到現在,我們也沒有見到他人影。不過各位請放心享用。陳老板預先已經支付了費用。你們也不用擔心超過預付金的問題,陳老板是這裏的熟客,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請上一桌。參加的人也都是和你們一樣的考生。”店小二說。


    “你們說,這陳老板,搞的是什麽名堂?”楊嵩問。


    “不管什麽名堂,有得吃、有得喝就好。”葉晨說。


    “我餓了,我不管那個陳大財是為了什麽目的,我先開動了。”黎敏說。


    “喂,黎敏,那個陳大財該不會是真的看上你,怕單獨請你一個人,你不參加,所以安排了這麽一桌吧?”我對黎敏說。


    “要真的是這樣,等他來了。我一定告訴他,我願意和他共度晚餐,讓你們都可以迴去,不用在這裏作陪。”黎敏說。


    “那不行,我們怎麽放心你一個小姑娘,和一個還不知底細,很可能是想要對付我們的奸細單獨相處?”我煞有其事地說,“黎敏姑娘,你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


    “我可沒這義務,你要是想和陳暴發戶吃燭光晚餐,我不反對。不過,等我吃完再說。”葉晨說著,也動起了碗筷。


    黎敏和葉晨還真是一個脾性。我和周成、楊嵩,雖然肚子餓得發慌,因為陳老板這個主人沒到,我們都不好意思先吃。但眼看眼看黎敏和葉晨大快朵頤了起來,我也忍不住了。


    “我看,我們還是邊吃邊等吧。”


    看到黎敏和葉晨吃得那麽是滋味,就是平時最有耐心的周成,也隻好應和我們。


    等我們真正動起碗筷的時候,黎敏和葉晨反而放慢了速度。原來剛才他們那樣吃得津津有味,是兩個人不謀而合裝出來的。兩個人一個是大小姐,一個是大少爺,什麽美食沒有品嚐過,能讓他們吃成那樣的食品,世間大概已經沒有。


    “讓你們繼續裝。餓了就要吃,誰管那麽多規矩。”黎敏說,“陳大財請大家來,就是想讓大家吃好喝好。他不在,我們吃得更開心。我們享受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這樣不是更好。”


    “也是。那我們就放開肚子吃吧。”楊嵩說。


    楊嵩慢慢變得聰明了,開始抓住各種機會,附和黎敏。


    葉晨雖然放慢了速度,卻還是埋頭吃飯。


    大家都自顧自吃著東西。陳大財一直沒有出現。


    “喂,那個誰,你上輩子沒吃過飯還是趕著去投胎啊,吃那麽快幹嘛?”黎敏對著葉晨說。


    “他不是趕著去投胎,他趕著去見他的小情人。”楊嵩說。


    所以說楊嵩變聰明了。他一下子擺出了葉晨已經不是單身的身份。這樣他如果真的要追黎敏,那就少了一個對手。少了一個看似沒有威脅,但意外行最高的對手。


    “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還能找到女朋友。”黎敏挖苦道。


    “不,不是女朋友,是老婆。人家的關係已經遠超女朋友了。”


    “可憐了那個女孩子。可惜我不認識她,要是我認識她,我一定要告誡她,珍愛生命,遠離葉晨。”黎敏說。


    “黎敏,我覺得你對葉晨有偏見。其實葉晨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重情義,講義氣。雖然做事衝動,有時候少根筋,但關鍵時候,卻能夠發揮超強力量,挺身而出。不瞞你說,我和楊嵩,都曾被葉晨救下。”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很可憐。楊嵩附和黎敏,是為了他的終身大事。我卻隻能抬舉葉晨,僅僅希望他忘掉今天我偷聽他和他的範特西聊天的事情。


    “李弘毅,你別以為你說我好話,我就會放過你。”葉晨邊吃邊冷冷說。


    “李弘毅,你跟他不是一直關係很好,一副同生共死好兄弟的樣子,現在怎麽好像仇人一樣。怎麽,該不是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想搶他的女朋友吧?”黎敏說。


    “沒事,隻是小誤會。我敬他一杯就好了。”我說著,我給葉晨斟滿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好兄弟,感情深,一口悶。”


    葉晨經常出入酒吧,也是爽快的人,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二話不說,手起杯空。這一次,他有心原諒我,卻不想讓我那麽好過。


    “李弘毅,你要真心道歉,就不應該這樣敬酒。你應該自罰三杯,再跟我喝。”葉晨說。


    我的酒量,我自己清楚,三杯必倒。不過人多一高興,我也豁出去了。


    “三杯就三杯。”我話一說完,站起來,頃刻間又兩杯酒下了肚。我喝不慣烈酒,這酒少說有52度,平時難以入喉,可能真的人一高興,酒就特別香。我沒有覺得烈酒難咽,反而覺得香醇可口。或許是阿特斯丹的酒,遠比中國的好喝。如果有幸迴到中國,我一定帶些迴去,酒名就叫“阿特斯丹”,限量出售。再找幾個網絡營銷團隊,炒高價格,飆升個百萬千萬。這個想法,我在後來真的實現了。然而,當我千辛萬苦把酒帶了迴去,才發現那酒也就普通的二鍋頭味道。我之所以喝得暢快,不是酒更加香醇,而是在阿特斯丹,我不僅身體發生了變化,酒量也突飛猛進了起來。


    三杯酒下肚,我就知道自己酒量變了。如果是往常時候,還是在中國的我,三杯酒下肚,我肯定已經趴下。但我沒有趴下,還覺得自己特別清醒,再來三杯,哪怕三十杯,我都有勇氣喝下,並且自信不會醉倒。


    這讓我心裏又產生了疑問。乘坐的飛機墜落,之後經曆了無數次死亡,我成了現在的我。在那無數次死亡過程中,我的肌肉變得結實,血管變得粗壯,身體強壯,力量也有了很大提升。但那時候並沒有接觸酒精。人體對酒精的抵抗力,需要不斷接觸酒精,慢慢磨練。我在這方麵的磨練並沒有增加。但現在這方麵實力,明顯翻天覆地地增強。


    我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是從前的自己。可是,我的長相,我的人生觀、價值觀,沒有任何改變,我又確信我就是我,覺得懷疑自己不是自己的想法非常可笑,也非常可怕。


    我沒有繼續想下去,連自己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會讓自己越想越恐懼。在我思考的時間裏。黎敏和葉晨這一對新冤家已經拚起了酒來。他們兩個隻要一爭鬥,就會沒完沒了。我怕他們那樣不斷喝下去會出事,隻能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黎敏、葉晨,你們不能關顧著兩個人自己喝酒。宴會應該一群人玩樂才是。”


    “一群人玩樂,聽起來很不錯,可是我們玩什麽呢?”黎敏說,“這裏好像沒什麽好玩的。”


    “玩骰子。”葉晨說,“輸的喝酒。”


    我就知道,經常出入酒吧的他,一定會想到這東西。


    “玩骰子就玩骰子,我保證讓你輸得哭爹喊娘。”黎敏說。


    葉晨變了變臉色,自顧自又喝下了酒杯酒。楊嵩也默默地自己痛飲了一杯。我在一旁懊悔,事先沒有跟周成和黎敏他們說,在酒桌上,盡量少提及和父親相關的詞語。


    “看來,晚上有我好受的了。一個人要照顧兩個醉鬼,肯定不容易。”我在心裏想。其實吃飽東西,上了酒,看到葉晨喝酒的樣子,我就知道今晚恐怕他要爛醉。現在又多了個楊嵩,也給了我這樣的感覺。黎敏也非到酒醉不會迴去,但黎敏和葉晨楊嵩他們不同。黎敏是因為熱鬧高興,才敞開了喝。葉晨和楊嵩,卻是因為心裏不痛快。


    這樣也好,他們兩個人,早就需要發泄。但剛開始是為了逃命,後來又怕耽誤考試,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筆試已經完成,淘汰賽後天才開始。明天有一整天的時間休息,今晚正好好好地放鬆一下。最好是玩通宵,所有人爛醉迴去,明天大睡一整天,讓身體好好休息,後天精力充沛,應對各種挑戰。


    不過,陳大財一直沒有出現,讓我不能安心玩樂。我雖然表麵不在意,其實一直留意著四周。擔心突然有刺客出現。我甚至有幾次因為好像聽到外麵有動靜,借口上洗手間,出去觀察了幾次。


    “客觀,你放心吧,中心餐廳開了這麽多年,還沒有人膽敢在這裏鬧事。”店小二說。


    “你怎麽知道我擔心別人前來鬧事?”我問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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