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打了電話給梅紅。


    好一會梅紅才接電話,聲音慵懶地“喂”了聲。


    秦少虎開門見山地說:“我有個比較重要的想法,要馬上和你商量一下再決定,辛苦你再來一趟吧。”


    梅紅嘟囔著:“你還真是沒消停,我這都剛好睡著了,要不你下來吧,就在你下麵的702,我馬上起來。”


    秦少虎說了聲好的,當即就往樓下去。


    按了門鈴。


    梅紅那張睡眼惺忪的臉出現在門口,還在扣著睡衣的扣子,最後兩顆還沒有扣上,那碩大的胸從衣服裏雪白的膨脹而出,在這個深深的夜裏,看得秦少虎兩眼都直了。


    就算那最後兩粒扣子扣上了,但因為是睡衣,也還是半遮半掩,大露在外麵。


    梅紅抬起目光,看見秦少虎那發光的眼睛,自己看了一眼那裏,然後白了他一眼:“女人的胸而已,沒見過嗎?”


    秦少虎笑:“別人的見多了,可梅姐你這,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啊。而且,梅姐你好像,沒帶罩?”


    梅紅問:“很稀奇嗎,睡覺的時候都是取了的,讓乳寬鬆的成長,會避免得乳腺癌,還來不及穿好,你就下來了呢。真是毛孩子,少見多怪!”


    秦少虎笑:“那你就多讓我見見,我就不會怪了。”


    梅紅白了他一眼:“進來吧,讓你看個夠。”


    轉身進了裏麵。


    秦少虎跟進,把門關上了。


    女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裏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在這樣的夜裏,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讓人醉了一般。


    因為還是熱天,梅紅的睡衣是半透明的,秦少虎在她的背後,能透過薄紗一般的睡衣看見那若隱若現的肌膚,下麵的腿雪白,筆直而修長,光滑而有彈性,有一種尤其的感覺,真想讓人摸一摸,捏一捏。


    梅紅直接進了臥室,而且直接就上了床。


    秦少虎故意問:“不會吧梅姐,到……到床上談嗎?”


    梅紅從鼻孔裏哼了聲:“我讓你到床上來談,你敢嗎?”


    秦少虎問:“為什麽不敢?”


    梅紅問:“聽說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我現在可正是由狼變虎的年齡,而且好久沒被男人碰過了,隻要碰一碰,會吃人的,而且像你這麽嫩的,一口就能吃了你。”


    “是嗎?”秦少虎笑,“其實,你那胸那麽白那麽大,我還真是有點吞口水。”


    “流口水?”梅紅也笑著,“那你還猶豫什麽?你又不是沒經曆過女人,難道還真怕我吃了你?我雖然不是男人,但從很多男人的行為上判斷,那應該是一件極為舒服的事吧?而且,跟我這樣的女人做,感覺肯定更是能舒服到極致的了。”


    秦少虎說:“舒服倒真是很舒服,我都感覺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一座火山,隨時都會噴發啊。隻可惜的是——”


    梅紅問:“隻可惜什麽?”


    秦少虎說:“隻可惜我秦少虎是正人君子,就算心裏想,想到流口水,也還是為難自己,絕不隨便越界。”


    梅紅說:“是嗎?沒看出你還有點假正經,跟龍首說的不大一樣啊。”


    秦少虎問:“龍首說什麽?”


    梅紅說:“龍首說你本事沒得說,武功高,人聰明,悟性夠,就是難逃女人關,老是在女人的事情上被記過處分,偷看女人洗澡的事都幹得出來,難道龍首是誣陷你的?”


    秦少虎說:“沒有,龍首說的實話。那些年我的確偷看了很多美女洗澡,也和很多美女在床上驚天動地過,我曾差點是西門慶的代名詞。”


    梅紅不解了:“那為什麽現在你不上我的床?是你變好了,還是我魅力不夠?”


    秦少虎說:“我都說了,梅姐你這,讓我都差點流口水了,怎麽會魅力不夠。隻是,我秦少虎不傻啊,知道梅姐你是不可能跟我那個的,我要上來,別說跟你那個,就是摸你一下,隻怕我秦少虎就掉坑裏了。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也不是沒經過組織考驗的菜鳥。這個非常時期,我秦少虎是頂得住誘惑的。龍首的話從來都在我耳邊迴響,身為華夏最頂級的特種軍人,必須牢記八個字:忍人不忍,能人不能。教官也說過,越是在危險的時期,出現的誘惑,就越可能是看不見的殺機。所以,這個時候我就算在廁所裏自己解決,也絕對會忍住的,不會輕易上一個女人的床。”


    梅紅笑:“你那是搞敵特搞間諜那一套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這完全毋庸置疑,你還擔心我是會要你命的人嗎?”


    秦少虎說:“這我倒是不擔心,但現在咱們麵對這麽大一個局,把生死都捆綁在一起了,我能隨便上梅姐你的床,你就會知道,我也能隨便上別的女人的床。那麽,梅姐你就會發覺我秦少虎是幹不了大事的人,你也就不會再陪我玩這一場博弈,把命白白的搭進來了。於是乎,你就會找這麽個台階,給龍首去一個電話,然後拍拍屁股腳底抹油了,我也就完了,龍首就再也不會鳥我了。梅姐你果然是厲害啊,給我挖這麽大一個坑,我要意誌力差一點點,就掉到你坑裏去了,我沒說錯吧?”


    梅紅笑麵如花:“果然不愧是絕殺者,竟然能警惕到這個份上,真是讓大姐我吃驚,生平未見的第一人啊,咱們是如此關係緊密的人,你竟然都能有如此高的警惕,真是難得!”


    秦少虎說:“因為,你露出了破綻。”


    梅紅問:“什麽破綻?”


    秦少虎說:“身為一名頂級的特工人員,在職業感和速度方麵絕對是一流甚至頂尖的。從我打電話給你,到下來,至少有一分三十秒的時間,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你穿上並不複雜的睡衣來給我開門。結果,你到門口開門的時候,睡衣還有兩顆扣子沒扣,而沒扣的那地方,還正是你那又白又大超級吸引人的胸,而且,裏麵竟然還沒戴罩?你不就是故意的嘛。進臥室了,不是立馬跟我說事,而是直接上了床,遞暗示性的話給我,如此明顯的考驗,我秦少虎都看不穿的話,哪裏還配做強龍之師第一號悍將的絕殺者!”


    梅紅點了點頭:“聰明,姐這身段,姐這美貌,在這樣的晚上,這樣一個穿睡衣不戴罩的時候,能抗拒得了這種誘惑的男人真是沒幾個的。正如你說的,姐陪你這樣的人玩這樣一場生死遊戲,絕對放心的,說正事吧。”


    邊說著,竟然從枕頭底下取出了罩,然後手法麻利的塞進睡衣裏麵,上下五除二的就戴好了,戴上以後,那龐然大物更是無限飽滿誘人了。


    秦少虎也開始直入正題:“我想跟馮大金好好談一談?”


    “你要跟馮大金談?”梅紅聽到這裏愣了下,“談什麽?”


    秦少虎說了兩個字:“策反!”


    “策反?”梅紅那柳葉眉皺了一皺,“能說得更明白點嗎,姐這思路好像跟不上的你的表達方式?”


    秦少虎說:“說直接點,就是把馮大金再利用起來,讓他為我們做事。”


    “這——”梅紅當即就反對了,“你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了?馮大金能為逆天組織做事,肯定是被逆天組織拿住軟肋卡主咽喉,說直接點,命在逆天的手裏,你還指望他為我們做事?”


    秦少虎說:“梅姐你也別忘了,馮大金的命同樣在我們的手上,他坐鎮蜀東,貪贓枉法,劣跡斑斑,如今又做了逆天的棋子,簡直是罪大惡極。我們要他三更死,他就活不到五更。所以,這個時候,我們為他遞一根救命的稻草,他是絕對會抓住的。”


    梅紅問:“你準備怎麽遞這一根救命的稻草?”


    秦少虎說:“馮大金受製於逆天組織,肯定也是被逆天組織掌握了他的一些罪證,以此威脅他。而我們官方先把他的犯罪證據拋出來,並且告訴他,如果能好好的把握機會,在我們滅逆天的事上立下功勞,就可將功贖罪,你覺得他會不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嗎?”


    梅紅點頭:“這是肯定的,他被逆天捏著罪證,肯定提心吊膽寢食難安,我們如果願意給他特赦,他必定滿口答應。關鍵的是,你哪裏來的罪證?而沒罪證,他是不會承認的。”


    秦少虎說:“你忘記了這邊的反黑精兵組了,他們在蜀東臥底一年,據我所知,如果不是逆天事件,他們已經開始收網行動了,手裏肯定掌握了馮大金的大量罪證。隻要打個電話給劍龍,馮大金的罪證馬上就能有。”


    梅紅當即讚同:“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如果能策反馮大金,不但能解決掉蜀東武林爭霸賽咱們麵臨的問題,還能把他變成一把利刃,插進逆天的心髒,在關鍵的時候,起到作用。這件事可靠性高,你可以先執行,我後麵再向龍首匯報。”


    秦少虎說:“現在還不能執行,需要解決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才可以。”


    梅紅問:“什麽問題?”


    秦少虎說:“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複雜,是一場心理戰,必須能更好的捏住馮大金的七寸,摧垮他的心理防線,我得親自跟他打交道。而我以秦少虎的身份跟他打交道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需要一個身份。”


    梅紅說:“你不是有了身份嗎?神首啊,多麽強悍的身份。”


    秦少虎說:“神首隻是反恐內部人員所知道的身份而已,馮大金連神兵團的出現都不知道,他知道什麽神首?必須有官方更權威的讓他信服的東西才行。”


    “哦,這個?”梅紅笑了笑,“你完全不用擔心,龍首早就有安排了。”


    秦少虎問:“什麽安排?”


    梅紅說:“為了方便指揮神兵團,龍首特別讓強龍之師鑄造了兩麵令牌,一麵是神龍令,一麵是神虎令。並且已經電告華夏各地官方部門,見這兩麵令牌,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命令,如有違反,可先斬後奏。”


    “這倒不錯,很威風啊,可以當尚方寶劍用。”秦少虎問,“可為什麽是兩麵令牌,難道除了給我之外,還有一個負責的人?”


    梅紅說:“當然。”


    秦少虎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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