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後怕的望了一些清風閣,或許別人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但他卻知道,裏麵的水特別深,尤其是閣主,一身武功高深莫測,進去無疑就是找死。


    看了看皇宮的方向,再看看山洞,猶豫的眼裏閃過一抹決絕,毅然踏了進去。]


    不知他是否來過,持簫男子很熟悉的左拐右拐,徑直往神殿走去,仿佛這裏橫七豎八的彎道,對他來講,隻是在自家花園閑逛。


    遠遠的,就傳來濃厚的血腥味,持簫的清冷男子眉目一皺,加快腳步。


    終於拐到一個彎口,持簫男子看到遍地的死屍,心裏一跳。


    這裏隻是進入清風閣的一個彎口,但也重兵守衛,可是如今,這裏的人,全部被一招斃命,震碎肺腑而亡,眸孔睜大,死不瞑目。


    越過這些死屍,徑直往裏走去,一路所過,遍地死屍,鮮血染紅整條道路。


    清風閣的人統一穿黑衣蒙麵,手持長劍或者大刀,乍一看,跟他此時的打扮極為相似。


    如果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持簫男子跟她們還是有些區別的,因為這裏死的都是女人,而持簫男子是男的,加上他的武器是碧玉簫,最重要的是,清風閣的人,黑色衣服的領口統一有一朵不起眼的黑色曼陀羅花,而他沒有。


    持簫男子低頭朝著一個類似於壇主身份的黑衣人一看,心裏砸異了一把。


    暗道:好深厚的內力,居然一掌震死淩壇主,而沒給她絲毫反擊能力。陛下的武功有這麽高嗎?這可是清風閣的一等殺手兼職任壇主啊。


    起身繼續往裏走去,依舊遍地死屍,堆疊在一起,這此死屍無一不是瞪大眼睛,惶恐的死去,腥紅的鮮血自她們身上冉冉流出,一滴一滴的匯集在一起,匯成一道道血河。


    而像剛剛那個壇主一樣的身份,遍地都可以看得到。


    持簫男子越看越心驚,守衛森嚴的清風閣,高手如雲,無人敢犯的清風閣就這樣被人輕而易舉的給破了嗎?


    來人到底有多瘋狂,能夠單手滅殺這麽多人,難道跟陛下來的,還有很多人嗎?


    “啊……”


    遠處,傳來一聲震天的驚恐聲,持簫男子心神一凜,拔腿狂奔而去。


    扭了幾條道,道路終於越來越寬,一路暢通無阻的到清風閣的神殿。


    卻在進入神殿的那條路上,生生止住了腳步,看得頭皮發麻,忍不住想拔腿狂奔迴去。


    他看到了什麽,他竟然看到了一個嗜血魔鬼,那個人真的是陛下嗎?


    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隻見,清風閣諾大的神殿,最為尊貴的地方,一個身穿鵝黃衣服的恐怖女子,長發亂舞,五官扭曲,眸子血紅,狂瘋般的對著清風閣的眾人痛下殺手。


    她鵝黃的衣服染成了血紅色,不知道究竟是誰的,而她的臉上也被濺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身上的鮮血,配上猙獰的麵容,竟像是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惡魔,對著無辜的凡人大開殺戒一般。


    她身上很暴虐,時不時的瘋狂大笑,身上的內氣仿佛無止無休,取之不盡。洶湧澎湃 的朝著眾人揮去。每一掌過去,都要死一片的人,因為掌風所含的殺氣太重,速度又像閃電般,以殺人如麻,速度見長的清風閣眾人,竟然沒有人能夠攔得住她。


    向來隻有清風閣的人屠殺人命,視人命為草芥,想殺誰便殺誰,沒有任何人能夠逃得過,天下各國,何人不懼怕清風閣,又有何人,敢單槍匹馬闖入清風閣。


    今夜卻被一個嗜血瘋癲的女人,闖了進來,並且對著她們狂轟爛炸,一條條人命在她手上,如同割稻子般,嘩啦啦成片倒下。


    持簫男子倒退一步,隻是餘波而已,就讓他心神顫抖,皮膚如割裂般的疼痛,他實在很難相信,離她近的人,是不是直接被她的威壓一震就死掉了。


    他絕對可以保證,如果衝上去,隻怕連她的三招都接不下就倒地而亡。


    看著瘋狂中的納蘭傾,持簫男子清冷的眼神閃了幾閃,似乎陷入沉思。


    “出來,出來,快出來受死。”


    納蘭傾的理智盡數被暴虐侵蝕,隻知道要將那上藍衣男子殺了,隻知道要將這裏的人統統都殺了。


    清閣的似乎也發現了納蘭傾的眸中暴虐,這根本就是個魔頭,後退幾步,遠離她,可還沒等她們後退,一道道冷冽的殺氣就此襲來,身上噴出一道血霧,徑自倒地不起。


    “出來,給朕出來,朕要殺了你。”納蘭傾手中的動作不變。猙獰的吼著,一掌過去,將清風閣的神殿上的神像都給轟了下來。


    正當這時,從另一道石門中走出五個發須發白的長老,從這些人的腳步來看,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也是風塵仆仆的歸來,一來就看到這幅人間慘景,臉上憤然,震怒起來。


    “何人膽敢如此放肆,還不住手,清風閣豈是你想來就來,想……”


    “砰……”


    清風閣的長老,話未說完,納蘭傾一掌就轟了過去,力道之大,竟然讓周邊一些武力比較差的人當場碎屍。


    持簫男子心髒一縮,好強大的威力。


    五個長老同樣心裏巨驚,好恐怖的殺氣,跟她們閣主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納蘭傾的速度很快,五個長老的速度也很快,紛紛拿出手中的武哭接住納蘭傾的致命一擊


    手中的乾坤圈,火焰槍,雷公錘等等全部出擊,以內力控製,將納蘭傾的那道殺機攔下。


    殺機太重,五個長老臉上巨震,她們知道這個嗜血女子很厲害,卻沒想到,她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連她們五人聯手,攔下這道殺氣都有些吃力。


    連忙再加幾分力,將身上內力凝聚出來。


    心裏暗自歎道,倒黴,哪來的瘋子,跑到她們清風閣大開殺戒,早不來,晚不來,還偏偏今天來。


    今天閣主帶著清風閣的其他的眾長老,趕往裴國。


    若不是閣主將閣中的高手抽掉大半,又親自離去,今天哪能讓她如此撒野。


    “轟”


    又一道掌風過來,五個長老齊齊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其中一個更是被納蘭傾的氣流刮到,一隻手臂當場被刮了下去,鮮血噴湧而出,疼疼她狼嚎大叫起來。


    “老五,你怎麽樣了。”


    “疼,我的手臂,我的手臂斷了,啊……。”


    五長老捂著斷臂的手,痛聲失叫,雖然捂著手臂,又點了穴道,阻止鮮血往外流出,但不知道納蘭傾練的是什麽武功,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手臂上的血還是冉冉冒出,傾刻間就染紅了地麵。


    如人間煉獄的聲音還在響起,她們清風閣的高手,就這樣,片片倒下。


    眾長老看得心如刀割,能進總部的,哪個不是高手,她們費了多少心血,才培養了一個優秀殺手,此時卻……


    眾長老看得目赤欲裂,上前就想跟她拚命,大長老連忙攔住,“這個大魔頭武功太高除非閣主在,否則我們都不是她們的對手。”


    眾長老正想開口怒罵,不去阻止,難道看著清風閣的人盡數被屠盡嗎?


    大長老沉重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老五受傷,無法開啟五行陣,現在,我們四個,開啟四象陣。”


    什麽?開啟四象陣?


    眾長老皆是一驚,連斷臂的老五也是一驚,四象陣不到最後一刻,不到清風閣生死存亡的時候,絕不輕易也動用,大長老這麽快就要用了嗎?


    “大長老,萬萬不可啊,一旦用了四象陣,咱們這總部也就毀了。”


    大長老厲喝,“總部重要,還是清風閣的基業重要,快點,時間來不及了。”


    隨著大長老的厲喝,清風閣的殺手已所剩無幾,而諾大的神殿裏,腥味翻湧,遍地死屍疊加一塊,血流成河,將整個大殿都染紅了。


    持簫男子一驚,嘴裏喃喃自語道,四象陣。


    居然動用了四象陣,她們是想要同歸於盡嗎?


    不,絕對不可以讓她們動用四象陣,一旦動用,整個清風閣都會坍塌下去,所有人都得死。


    眼見三個長老分別從三個方位攻向納蘭傾,而其中一個四長老,卻往神殿的神像後麵,正欲按下四象陣的啟動機關。持簫男子沒有絲毫猶豫,將手中的碧玉簫反手衝著四長老襲去。


    這道力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足夠致人死命了。


    四長老一驚,側身避過,反手將自己手的乾坤圈扔去,跟碧玉簫碰撞在一起,發出震天的金屬撞擊聲。


    “砰砰砰砰……”


    乾坤圈與碧玉簫勢均力敵,不分上下,在諾大的神殿裏接連碰擊。


    與納蘭傾交纏的幾個長老心裏一沉,她們原以為隻有這個瘋子闖了進來,沒想到這裏還躲著一個人。


    如果不開啟四象陣,憑她們幾個人根本不是這個瘋子的對手。


    眾長老心裏越發焦急,這一焦急,身上各自挨了一拳,震得得她們倒退幾步,氣血一陣陣的上湧。


    “哈哈哈,你不出來,朕就殺光了這裏所有的人,所有的人,朕全部殺光。”


    聽到朕這個詞,眾人一驚,難道她是流國的女皇,怎麽跟畫像的不一樣?


    如果她真的是女皇,上次派了那麽多高手過去,全部陣亡,損失慘重也能說得過去了,這根本就不是人,這是個惡魔。


    “你們,你們全部都該死,該死,朕要殺光你們。”納蘭傾突然衝著她們猙獰一笑。


    五爪微曲,伸手就朝著她們的天靈蓋抓去。


    腳上也不放過,橫移幾步,對著她們的下盤,橫掃過去。


    快,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大長老一個鳳凰鉤,鉤住她襲來的爪子阻止她的去勢,二長手中的錘子也不落下,朝著納蘭傾的下盤橫錘過去,三長老則拔出雙節鞭,攻擊她的腹部。


    不得不說,這三個長老,隻需一個眼神,就能夠心有靈犀的搭配攻擊,一下一上,一左一右,擋住她的退路,並且直攻死穴。


    這也是她們閣主教她們的陣法。若是單獨的攻擊,效果不大,如果三個合力,威力則大上十倍不止。


    持簫男子控製碧玉簫的時候,斜眼一直關注著納蘭傾,生怕她有一個意外,清風閣的長老,哪一個出手,不是震壓一方,無可匹敵的。


    她們身上還有各種各樣的陣法,纏得眼花繚亂,應接不暇,一個不不心,就被奪了性性命。


    即便知道她們不一定會是陛下的對手,持簫男子心裏還是一陣緊張,鬼魅的身形一閃,閃到四長老身前,將還在與乾坤圈纏鬥的碧玉簫收了迴來,直指四長老的心口。


    這一招完全是險中求險,將自己的生命搭進去,成則四長老身亡,敗則他自己被反殺。


    很幸運的是,他的動作比四長老快了一步,碧玉簫打碎四長老的心髒。


    四長老瞪大眼睛,手中還舉著他的乾坤圈,差一點,就差一點,她的乾坤圈就可以擊中持簫男子,隻不過她卻輸了。


    她的武功那麽高,又是在清風閣總部,可她居然死在了這裏。


    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持簫男子,這次卻不是因為死在他手中而瞪大眼睛。


    四長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持簫男子,驚恐的吐出最後幾個字,“是你……竟然是你……你是……啊……”


    不等四長老說出口,持簫男子加重力道,一把貫穿四長老的心髒。可惜四長老死了個透,將最後一句話永遠埋在了心裏,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這邊結束後,另一邊也剛好結束,納蘭傾直接硬碰硬,反手將大長老的鞭子甩了出去,順便送她一掌,直接將她的心脈全部震斷,當場身亡。爾後,不顧被三長老的雙節鞭子擊中身體,一掌先拍向二長老的天靈蓋,這一拍下去,腦漿都迸了出來,哼都不哼一聲,當場到下,而三長老,更是一腳被納蘭傾踢腹部,吐血身亡。


    看到這一幕,持簫男子心裏一鬆。


    正當這時,古公公剛好趕到,親眼目睹了這一場撕殺,心裏倒抽了一口涼氣,他的陛下,怎麽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


    陛下被雙節鞭打中,有沒有傷到哪,疼不疼。


    古公公已經自動將滿地的死屍忽略掉,也將出手幫忙的持簫男子忽略掉,他的眼裏心裏隻有納蘭傾一個人。


    看著此時嗜血狂笑,猙獰扭曲的納蘭傾,古公公柔聲喊了一句,“陛下。”


    聽到有人說話,納蘭傾條件性停止狂笑,瞬間扭頭,血色的眸子陡然射出一抹寒光, 身形一閃,朝著古公公抓來。


    古公公一驚,連忙閃過,驚叫道,“陛下,陛下您醒醒,是老奴啊,老奴是古同安啊,陛下。”


    納蘭傾渾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身上隻有一陣一的暴虐,隻想殺人,把所有人全部都殺光,統統殺光。


    “砰。”


    古公公一個不留神,被狠狠的踹一腳,這一腳踹得不輕,踹得他倒在地上,氣血翻湧,無力爬起。


    突然古公公感覺身子被人淩空提了起來,還沒等他緩口氣,臉上就挨了兩巴掌。


    “啪”“啪”


    這兩巴掌扇得極重,扇得他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腦子暈眩了下,找不著北。


    許是扇得太過用力,古公公嘴角鮮血溢出,牙齒和著鮮血掉了兩顆,疼得他眼淚都掉了出來。


    手上掙紮著,“陛下,陛下您醒醒,老奴是古同安啊,從小照顧您長大的古同安啊。


    ”


    雖然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牙齒也疼,五髒六腑更疼,古公公忍著疼痛,期待將納蘭傾喚醒。


    然而,他的尖叫不僅沒能喚醒納蘭傾,反而讓她更加暴虐,“哢嚓”一聲,脖子被死死的掐住,那力道重得他不能喘氣,張大嘴巴,驚恐的看著嗜血的納蘭傾,因為無法唿吸,臉蛋憋得通紅,雙手想掰開納蘭傾掐住他脖子的手,可納蘭傾的力道很重,他根本掙脫不了。


    隻能被她單手淩空掐住脖子,腳上無力的蹬著。


    持簫男子看到古公公的狀況,手上握簫的手一動,想上前救下古公公。


    然而走了一步,持簫男子的腳步又縮了迴來,似乎想到了過去的一些身不由已,而被這個老太監折磨得痛不欲生,握住碧玉簫的手一緊,眸子迸發一種仇恨的光芒,狠狠的盯著古公公,巴不得他馬上被掐死。


    古公公急了,他感覺唿吸越來越困難,如果陛下再不住手,隻怕這條命就要就報廢了,驚恐的看著納蘭傾,希望納蘭傾能夠恢複神智。


    可發瘋中的納蘭傾隻是猙獰的看著他,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古公公見此,心裏拔涼,急忙顫抖用自己褶皺的雙手摸索著懷裏的東西,從懷裏拿出一個小鈴當,遞到納蘭傾麵前,衝著納蘭傾搖了幾下。


    猙獰中的納蘭傾看到這個鈴當,突然心神恍惚了一下,不覺的慢慢放緩手中的力道,眼裏的血色少了幾分,陷入迷芒的沉思中,久久不能自拔。


    雖然還被納蘭傾掐著,可古公公這會已經能夠透氣了,大口大口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剛剛差點就憋死他了。


    “啪”


    納蘭傾鬆開掐著古公公的手,拿著鈴當迷茫的看著。


    古公公得到自由,重重的咳了幾聲,緩過心神,才小心翼翼的看著納蘭傾,“陛下,咱們迴宮吧,迴宮後,老奴做風鈴給您玩兒,再帶著您一起去放風箏,好不好。”


    聽到古公公柔和的聲音,納蘭傾身上的暴虐緩緩退去,眸子雖然還是血紅色,不過卻沒有剛剛那麽嗜血可怕。


    “陛下,您不是說最想吃老奴做的桂花糕嗎,咱們迴宮,迴宮後,老奴做給您吃,這次老奴才不在您耳邊念叨了,您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納蘭傾有些恍惚的看著小心翼翼,神情緊張的古公公,似乎陷入了迴憶。


    古公公不敢打擾她,生怕她你剛剛那麽殘忍暴虐,隻是在一邊緊張的看著她。


    持簫男子清冷如畫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砸異。陛下跟古公公真的是隻是主仆關係嗎?


    為什麽他嗅到了一種秘密的味道。


    突然,持簫男子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沒有任何猶豫,條件性的就往納蘭傾身上衝去,擋在了她的身前。


    “嘶”


    持簫男子悶哼一聲,腿上一軟,單腿跪下去。


    陷入沉思的納蘭傾與古公公被持簫男子突然靠近驚醒了過來。


    隻見那因為斷了一隻手臂昏迷過去的五長老,突然醒來,手上數柳葉刀射向納蘭傾。


    而那個持簫的男子飛奔過來,擋在納蘭傾身前,柳葉刀,就這麽盡數落入持簫男子的身上,將他的心口射出幾個窟窿。


    見此,納蘭傾原本降下來的暴虐,刷的一下,又開始暴漲起來,身子一移,單手拍向五長老的天靈蓋,一掌將她拍死。


    持簫男子捂著胸口,咬住嘴唇,不讓痛苦的悶哼聲響起。


    古公公看到他額頭直冒冷汗,鮮血噴湧而出,上前想查看他的傷勢,卻被這個清冷男子一把格開,森冷幽寂的眸子帶著仇恨的看著他。


    古公公一怔,這人是誰,他沒有得罪他吧,如此這般的看著他……


    地上出現一道陰冷的的影子。


    兩人同時抬頭,看到一有邪笑陰森的納蘭傾,抬手就想向她們的天靈蓋拍下,兩人同時一驚,這一拍下來,他們還有命在嗎,這些長老好幾個都是一掌被她給拍死了,活生生的例子。


    身形一動,想躲過納蘭傾的魔爪,卻發現,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被定住。


    眼看著大手就要下來,古公公大喊一聲,“陛下。”


    可是這完全沒有效果,納蘭傾的眸子凝聚著一陣陣的狂暴,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這次他們真的無計可施了,旁邊更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隻大手拍來。


    “砰……”


    就在她們以為難逃一劫的時候,納蘭傾突然倒了下去,身上莫名的鉗製也是一鬆。


    古公公連忙爬了過去,將納蘭傾抱了起來,緊張的道,“陛下,陛下您怎麽樣了,您別嚇奴才啊。”


    持簫男子望了一眼外麵透過來光亮,心裏了然,似乎知道納蘭傾為何會突然倒下。


    蹣跚的起身,看了一眼納蘭傾,見她沒有什麽大礙,才捂著胸口,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去。


    就在持簫男子剛剛離開之際,從另一道石門裏,林芳這才帶著侍衛姍姍來遲。


    古公公抬眼一看,成功的看到林芳及眾侍衛的臉上閃過一抹駭然。


    怒吼道,“看什麽看,還不趕送陛下迴宮,給陛下看看身體。”


    林芳身子一震,抱拳道,“是。”


    林芳命人送陛下迴宮,抽了一部份的人保護她外,另外留了大批的人,將清風閣殘餘的人或殺或抓,抄了她們的老窩。


    等到顧輕寒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火辣而又溫暖的太陽射進屋裏,一襲白衣宮裝的楚逸坐在她的床前。


    看到她醒來,臉上一喜,“陛下,您醒了。”


    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一個謫仙出塵的美男子,顧輕寒不由笑了笑,美男就是養眼啊,心情都倍兒好。


    動了動身子。疼……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泥煤的,全身酸軟無力就算了,還火辣辣的疼。


    楚逸溫柔的掖了掖她的被子,扶著她躺好,溫和如玉的聲音關心的響起,“陛下,您用力過度,體虛,這幾天得多補補,您先躺著,臣侍去端藥給您喝。”


    顧輕寒心裏一暖,越看楚逸,越覺得貼心,溫和善良,既不吃醋,對她又是體貼關心,一身才華卓豔,最主要的是,人長得還美,這樣的好男人,上哪去找去。


    “暗衛。”


    顧輕寒試著喊了一聲。


    這次出來的,不是暗白暗黑,而是暗夜,顧輕寒蹙眉。


    “暗白呢?昨天晚上發生何事。”


    “迴主子,昨夜是暗白統領保護您,屬下不是很清楚,但是您不知為何,打傷了暗白暗黑,還打傷了左相,以及古公公。 ”


    顧輕寒聽得雲裏霧裏,關路逸軒什麽事?


    示意暗衛細說,等到暗衛將一切告訴她的時候,顧輕寒久久不能迴神。


    她竟然一個人將清風閣的老窩給端了,她這麽厲害?


    以前清風閣派出的殺手,那一個個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對付起來都吃得緊,昨天晚上,竟然上人家老窩,將人家的老窩給挑了。


    想到這裏,顧輕寒就覺得不可思議,特麽的,難怪身體這麽難受,難怪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敢情昨天一場大血戰啊。


    突然,顧輕寒一拍大腿,大喊道,“特麽的藍玉棠,朕就知道你沒安什麽好心,竟然 將朕引去清風閣,你特麽的是想害死朕是吧。”


    暗衛一驚,抬頭砸異的看著顧輕寒,陛下講的話,實在太……沒素質了。


    咬咬牙,怎麽能這麽想陛下的呢,陛下是無敵威武的。


    顧輕寒看到暗衛的反應,訕訕的揮了揮手,“你先退下。”


    整理一番之緒,顧輕寒才放鬆身體,嘴角一勾。也好,至少端了清風閣一個老窩,讓她們心疼去,清風閣就算再隱蔽,隻要還在這個世上,早晚會將你揪出來的。


    隻不過昨天那個持簫的男子是誰?為何要替她擋下暗器?


    顧輕寒又陷入沉思……


    她身上受的傷並不重,隻是過多使用內力,導致身體有些虛弱。


    在楚夢居養了兩天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


    隻不過路逸軒卻兩天沒能來上朝,也不知道到底傷得怎麽樣。


    讓顧輕寒氣憤的是,清風閣的頭目,居然全部都被她殺了,留下的隻是一些普通的殺手。根本問不出什麽。


    好在,從清風閣抄到了不少金銀珠寶,這點倒值得欣慰,可以解了瘟疫所造成的損失之一。


    現在的清風閣總部被她一把火燒了一個幹淨。她就不相信,經過這次,還有上次她的圍剿,清風閣還能像以前一樣猖狂。


    禦書房內,顧輕寒坐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轉頭手中筆墨,一幅悠閑的樣子。


    古公公彎著腰身,帶著笑容,屁顛屁顛的進了禦書房,討好的笑著,“陛下,今日是您的誕辰,您就算不與民同樂,也應該與朝廷的百官同樂呀。”


    顧輕寒聽到古公以的話,條件性的蹙眉,心裏直罵她囉嗦。


    扭過頭,無聊的抓起一個奏折,百無聊賴的把玩著。


    什麽與百官同樂,與其跟她們樂,倒不如與上官,或者楚逸一起樂樂呢。


    上官……對了,上官,不知道要用什麽方法才能討他的歡心。


    他隻有半年壽命了,如果可以,她想這半年都陪著他,讓他過得開心,等陪楚逸迴門後,她就帶著上官迴國。


    扔下手中的奏折,坐直身體,猶豫的問道,“古公公,你知道怎麽做,才讓能上官貴君開心呢。”


    古公公一愣,上官貴君?陛下今晚看上上官貴君了?


    猥瑣一笑,“若是陛下召上官貴君侍寢,上官貴君肯定最開心。”


    顧輕寒的笑臉慢慢拉了下來,翻了翻白眼,她就知道,古公公的想法另類,問他也白問。


    他當人人都像段鴻羽一樣,馬上不得侍寢嗎。


    讓她家上官寶貝侍寢,萬一把他嚇到怎麽辦?


    失望的靠迴椅背,歎了口氣。


    古公公見此,討好的笑道,“陛下,若是您想跟上官貴君單獨相處,眼下不是有一個機會嗎?今天剛好是您的誕辰,您可以下一道命令,擺一道家宴,請後宮的身份高貴的侍君今晚一起用膳,美其名曰,與您同樂。”


    “然後宴會結束,按照常例,您可以選一個侍君侍寢,到時候,您就選上官貴君,把上官貴君帶到房裏,促進促進感情。”


    顧輕寒一樂,大腿一拍,對啊,她怎麽沒想到,今天剛好是她的誕辰,她剛她有理由接近上官浩,也不至於像之前一樣尷尬。


    古公公心疼的看著顧輕寒的大腿,拍得那麽用力,萬一要是疼了可怎麽辦,陛下也真的是。


    顧輕寒哪管古公公在想什麽,一個勁的想著晚上該如何討好上官浩。


    轉念一想,“古公公,你說,要是把他帶到房裏,會不會嚇到上官啊。”


    “不會,陛下,後宮哪個侍君不是日夜期待有您的寵幸,您肯寵幸上官貴君,上官貴君高興還來不及呢,就算嚇到,也是被驚喜嚇到。”


    撇撇嘴,“行了,朕不問你了,問了也白問,準備好一切,明日陪著楚貴君一起迴門。”


    聽陪著楚貴君一起迴門,古公公眉頭就是一皺,陛下是當今天子,迴什麽門,陛下若是允許楚貴君迴府,楚貴君就該感恩戴德了。


    況且楚貴君是什麽身份,一個舞姬而已。


    他家又在哪裏?上次不是查了他的身份,他無父無母嗎?這會兒,迴什麽門?他有家嗎?


    古公公很是不解,楚逸在他進宮的時候,他就去查過他的身份,是舞姬沒有錯,前幾天,榮登貴君,他還刻意讓人又去重新查了他的身份,可惜,資料到現在還沒有傳來。


    正想開口阻攔,顧輕寒一把阻止道,“行了,此事朕意已決,什麽都不需要說,將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就是,朕要楚貴君風風光光的迴府,所有的細節都不許給朕落下。”


    “是……”古公公不情願的道。


    想到楚逸與段鴻羽的恩怨,顧輕寒就一陣頭疼,暗衛到現在還沒有把資料給她。隻給了一句,楚逸身世不簡單,跟帝師有關。


    跟帝師有關,怎麽個有關法,難不成還是帝師的私生子?


    自從楚逸被封為貴君後,段鴻羽接二連三,處處找楚逸的茬,要是不趕緊弄好,還不知要出什麽事。


    “對了,你再去下一道旨,今夜邀請後宮美貴人以上的侍君全部出席朕的誕辰,一個也不許少。”顧輕寒輕聲笑著。


    “是,陛下。”這一聲古公公應得特別歡快,馬上領命,派人去準備。


    顧輕寒望著攬月閣,嘴角寵溺的笑了笑。


    上官浩……


    ------題外話------


    顧輕寒捂住噴血的鼻子:上官寶貝兒,大庭廣眾之下,你跳這麽火辣的豔舞做神馬?


    上官浩眨著清澈幹淨的大眼睛:賺月票啊。


    顧輕寒:要月票做什麽?


    上官浩:小狂狂說,要是討到足夠的月票,就讓我當鳳後。


    顧輕寒:朕是女皇。


    上官浩:小狂狂是太上皇。


    顧輕寒:能不能當鳳後,得由朕決定。


    上官浩:能不能當女皇,也得由小狂狂決定。


    顧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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