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老人自己思考了一會,但是還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是為什麽,於是便問川流:“川流,你說那個人有可能是潛伏在魔宗的臥底,那你說這個人又為什麽潛伏了這麽多年,都沒有被魔尊發現呢。而且他潛伏這麽多年有什麽用呢麽中不還是一樣到處為禍世人嗎?”


    川流見神醫老人一連串的甩過來這麽多問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迴答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當初一聽到這個人的聲音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魔尊派來追殺我的,卻沒想到他竟然把我放走了,我當時也很不明白他的用意。本來想問一問他,可是他好像並不想讓我去問下去,隻是催促著我讓我趕緊迴去,所以我便也不好繼續說什麽,就迴來了。”


    神醫老人聽完這番話,更加摸不著頭腦啦,他撓了撓頭自己的頭發,幹脆放棄了思考這個問題。


    想著他們幾個人還都等在門外,所以神醫老人便站了起來,跟川流說道:“我這個腦子,一遇到這種問題就不大夠用,我覺得我還是不要繼續思考下去了,既然你沒有什麽大礙,那我也不用為你整治了,不如把他們都叫進來說一說你打聽到的情況吧。”


    川流點了點頭,於是神醫老人便推開外麵的門,準備叫他們進去。在外麵等候的聖君,看見神醫老人一臉平靜的樣子,就知道川流的身體肯定不會出什麽事情了,於是也不問川流的情況,隻是問他:“我們可以進去了嗎?”神醫老人點了點頭,側身把他們都讓了進去。


    川流見他們都進來了,剛想掙紮著爬起來,上官璿連忙強先一步,跑到川流的床邊,扶著他說道:“川流前輩,不必勉強,我們知道你的身子現在還沒有恢複的很好,所以你躺著便好。”


    川流努力地笑了笑,看著上官璿說:“你們都為我擔心這麽多天了,現在還讓你們站著看著我躺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瑤走了出來,笑著安撫川流說:“小川啊,咱們之間還講這些嗎?你盡管躺著便是,我們又不會覺得有什麽。”


    川流聽宋瑤都出來這麽說了,也便不好繼續反駁下去。於是便也沒說什麽,就順著上官璿的手又躺了下去。


    聖君見川流現在已經基本恢複了精神,於是便開口問道:“小川,看你受了這麽嚴重的外傷,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川流咳嗽了兩聲,上官璿急忙給他倒了一杯水,川流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以後,就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川流開始講起他這次打探到的消息:“我這次去的時候,是直接悄悄地潛伏到了魔尊的房間附近,我去的時候,魔尊好像正在訓斥一個人,仿佛是因為他找不到能夠控製上古魔獸的秘術兒在斥責他,魔尊本來很是生氣,但是此時突然有另一個人的聲音插了進來,很明顯的能感覺到,當這個人來安撫魔尊的時候,魔尊的情緒很快便平靜了下來。至於這個人的名字,好像我聽到魔尊叫他月白。”


    “不過這個月白很奇怪,我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他到底是敵是友,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我聽到魔尊說,魔尊從書中得到了一種上古秘術,想要用這種秘術來控製魔獸,但是如果這個方法沒有成功的話,他們就要毀掉魔獸,讓誰也得不到它,所以現在魔獸的處境,應該說是很危險了。”


    “而且聖君,魔尊他們已經知道了,你要聯合神殿對付他們了。”說完這句話,川流的眼神定在了聖君的臉上。


    川流知道,聖君的這個叔叔十分心狠手辣。跟他之前的父親當魔尊的時候不一樣,就算他的父親再怎麽狠毒,可是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所以不管聖君做了什麽,他的父親都會放他一馬,但是這個叔叔不一樣,他一直就能討厭就個聖君,更覺得聖君沒有能力去擔當得起聖君的職位,所以如果他們兩個人正麵對上的話,魔尊是一定不會心慈手軟的。


    聖君看著川流的眼神,心裏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於是便衝他笑了笑,“小川,不用擔心,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改變他們被消滅的命運。”


    川流也笑了一下,聖君的話他是很相信的。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隻要他說出來的話,他就一定會做到。


    聖君點了點頭,看向周圍的眾人說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查清楚那個叫月白的人到底和魔尊是什麽關係,如果我們能弄明白,他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說不定我們可以他合作一下,這樣我們不就更多了個幫手嗎?況且如果他是我們這邊的人那麽?對戰起來的時候,也好小心不要傷到他。”


    沐辰風聽了聖君的話,皺了皺眉頭,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叫月白的人,既然潛伏在魔尊的身邊,就連魔尊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你想,魔尊信任一個人,必定是已經調查好了他的底細,才會全身心的信任他,把他放到自己的身邊。那既然魔尊查月白,他都沒有查出什麽來,那我們去查,又怎麽可能查出蛛絲馬跡來呢?”


    聖君看向沐辰風,微微歎了口氣,“你說的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現在來看,我們也隻好去試一試了。哪怕真的隻是蛛絲馬跡也好,隻要能證明他是我們這邊的人,我們就有可能跟他合作。”


    上官璿站出來,說:“父親,辰風,璿兒有個提議。我覺得我們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等到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好了再動手,說不定魔宗那邊就會比我們先打過來了。所以我建議我們不如分頭行動,派幾個人去打聽消息,剩下的人都去參戰。等去打聽消息的人有了確切消息之後,我們再決定要不要把那個月白一起消滅掉。在此之前,既然月白曾經幫助過川流前輩,所以我們就算是還他的人情,暫且先不動他。”


    宋遙聽了上官璿的話,點了點頭,看向聖君說道:“嗯,阿羽,我覺得璿兒說的有道理,不如我們就兵分兩路好了。”


    神醫老人也過來插嘴問道:“話是這麽說,不過怎麽分啊,你們武功都十分高強,我想這場戰事,少了誰都會是一大缺憾吧。”


    大家一聽神醫老人的話,都陷入了沉默,其實雖說是兵分兩路,但是他們心裏誰都知道,參加正麵戰場,直接跟魔宗的人針鋒相對,雖說大家都是武林高手,但是戰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很有很能就會受傷,但是相反的,如果是去調查的話,作為一個地下的戰爭,危險怎麽說也是會比直接去戰場上小得多的。


    而在場的人都是下了決心要與魔宗決一死戰的,而且誰都不想去做這在別人看起來的縮頭烏龜。所以氣氛在神醫老人提出這句話以後,便陷入了尷尬。


    上官璿看著氣氛不能這麽僵硬下去,於是便拱了拱手,首先開口說道:“諸位前輩,我知道大家都想去正麵戰場上與魔宗的人廝殺,但是我覺得,川流前輩現在已經受了傷,如果再貿然去戰場上會對川流前輩的傷勢不利,所以我建議川流前輩留下來,去為我們打聽關於這個月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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