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人的話,上官璿才明白了令牌上的意思。她也遵守約定,放了這個人。最後還剩的一個人,哭喪著臉看著上官璿說道:“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上官璿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說道:“晚了,我已經沒有什麽想問的了。”


    聽到上官璿這麽說,剩下的一個人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他努力挪動著自己的身子,蹭到了上官璿的身邊,抬起頭望著上官璿說道:“求求你別殺我,我還上有老下有小。”


    上官璿撇了他一眼,說道:“誰說我要殺你了。我確實是沒有什麽想問的了,不過我還缺一個人,把我帶進魔宗。”


    那人連連點頭,眼神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說道:“行行行,你說什麽便是什麽,隻要你不殺我,一切都好說,好說。”


    上官璿看了沐辰風一眼,然後向著他走了過去,跟他說道:“現在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不如事不宜遲,我們明早便啟程去斷腸崖吧。”


    沐辰風看著上官璿,欲言又止,眼神中有些說不清的意味。上官璿看出了他的遲疑,說道:“辰風,我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麽是不能說的。”


    沐辰風歎了一口氣,伸手將上官璿攬入了自己懷中,說道:“璿兒,你不必把自己逼得這麽緊的。”


    上官璿抬手也反抱住了沐辰風,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辰風,我不是把自己逼得太緊,我隻是怕遲一天,一切事情都會有變數。”


    “沒關係,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陪著你。”沐辰風輕輕地拍著上官璿的背,輕聲細語地安慰她。


    上官璿心中感動,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將他抱的更緊。


    第二天,上官璿和沐辰風便早早的來到了這個小茅草屋,將屋中的人鬆了綁,帶著一起上了路。


    上官璿和沐辰風並不怎麽在意這個人的行動,因為就憑他兩人的功力,這個人想要同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逃走是幾乎不可能的。而這個人也很明白這個道理,知道如果不是他兩人故意放自己走,那麽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的,所以一路上也沒有動什麽歪心思,隻是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


    幾人日夜兼程,很快便到了斷腸崖附近的竹林中。


    上官璿看了那人一眼,用眼神示意他用令牌,將覆蓋在分堂外麵的屏障打開。


    那人領會了上官璿的意思,便從他兩人的身後向前跨了一步,拿出了自己懷中的令牌。隻見他將令牌放在了眼前的空氣中,鬆開了手,沒想到令牌竟然浮在了半空中。


    那人兩手指並攏,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嘴中念了幾句咒語,隻見本來眼前空無一物的地方,漸漸浮現出了一座建築的樣子。


    那人迴頭看向上官璿,指著眼前的建築物,說道:“這便是我們的分堂。”上官璿點了點頭,剛想邁步向前踏進去,卻被那人攔住了去路,上官璿疑惑的看向他,他頓了一下,開口道:“其實我本意並沒有想加入魔宗,當時隻是誤闖這個地方。現在既然我帶你們找到了地方,你能不能實現你的諾言,放我走?”


    上官璿點了點頭,那人便立即從上官璿的眼前溜走了。沐辰風走到上官璿的身邊,問道:“你就這樣放他走了,不讓他再繼續帶你深入魔宗嗎?”


    上官璿搖了搖頭,說道:“再往裏走,以後的路變幻難測,說不定會遇到什麽危險,我不想累及他的性命,現在放他走,也算我做了件好事。”


    沐辰風領會的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隻是牽起上官璿的手,和她一起踏進了屏障中。


    他們剛進入屏障,分堂中的人,便感受到了有人到來的氣息,而令他們奇怪的是,來的人身上竟然帶的是他們宗主的令牌。可是據他們所知,他們的宗主早就已經在北煌國的反叛中被處死了。


    所以他們斷定,此時帶著他們宗主令牌進來的,恐怕不是什麽善茬兒,於是便列隊在堂前等著來人。


    上官璿和沐辰風還沒到堂前,便看見了堂前擺好了架勢的人群,兩人互看了一眼,心道不妙。


    上官璿和沐辰風隱隱感覺到,在這群人之中,有幾個高手的存在的氣息。雖說修為可能沒有他兩人的高,但是畢竟人多勢眾,幾個玄階九級的人也是很難對付的。


    於是上官璿給沐辰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用昨天商議好的第二個計劃。沐辰風會意,點了點頭。


    堂前的人雖然覺得來者不善,但是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也不敢妄自動手。


    上官璿走到堂前,向著那群人聲色俱厲地說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大宗主一死,你們便沒了規矩嗎?如果大宗主在泉下有知,知道你們竟然這樣對待帶著她令牌前來的人,你說她會怎麽樣?”


    那群人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上官璿這樣一吼,便頓時有些蒙,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這時應該是堂中的副宗主,站了出來說道:“你們是何人?你們又為何有宗主的令牌。”


    上官玄冷笑一聲,不屑的撇了這個人一眼說道:“我是誰?難道這個令牌還不能告訴你我是誰嗎?”說著,她拿出了慕容珺的令牌。


    “這令牌我自然是認得的,可是據我所知,我們的宗主已經在皇城中的戰役中被處死了,不知道你是怎麽得到這令牌的。”副宗主仍然不肯相信上官璿。


    “這令牌是你們宗主死之前,交托給我的,她說她知道自己如果一旦被處死,那麽你們堂中必會大亂。說不定還會有人趁此時上位。”說到這裏的時候,上官璿有意無意的看了副宗主一眼,頗有些挑釁,那副宗主聽出了她話中的嘲諷意味,不禁有些紅了臉。“現在我剛一到這兒,你們便列了這麽大的陣勢來給我下馬威,看來宗主的擔心是對的。”


    副宗主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但是上官璿既然自稱是大宗主派來的,若是真的,那麽必定也認識魔宗上層組織的人,此時若是得罪了他們,說不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裏,副宗主便把語氣放緩了些,向上官璿拱了拱手,說道:“我們不知道您二人是宗主派來的,所以多有冒犯,請多多擔待。既然是宗主派您來的,那麽請隨我來吧。”


    雖然說上官璿麵上色厲內荏的,心中卻默默地捏了一把冷汗。如果這個副宗主還是態度強硬,懷疑他們的話,她保不準再說下去會露出什麽馬腳,那到時候可就難辦了。不過還好,自己一上來便唬住了他們。


    上官璿和沐辰風隨著副宗主的指引進了堂,請了上座,副宗主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氣勢,忙叫人給他二人端水泡茶。


    上官璿和沐辰風對視了一眼,這計劃的第一步,混入分堂,就算是成功了,不過接下來他們在分堂的日子,可是要處處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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