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兇器沒入血肉。


    他疼的動作一顫,可是勢頭卻依然不減。


    失去血色的菲薄唇瓣,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大肆侵略。


    霍鈴兒傻眼了。


    對方不惜被捅一下,就為了吻自己。


    她大腦一片空白,良久才清醒過來,猛然意識到了什麽。


    她用盡全力,將他推了出去。


    玻璃杯紮在他的身上拔不下來了。


    「咳咳……」


    他突然咳嗽,門開了,湧進無數人。


    「少爺!」


    「該死的臭女人,你竟然敢傷害少爺尊貴的身體,看我們……」


    「滾!」


    他怒喝。


    他隨即拔出了杯子,重重扔在地上,然後再次衝過去,將她用力的抱在懷裏,薄唇肆意親吻,攻城掠地。


    「唔……」


    咳咳……


    他突然咳嗽起來,因為身體疼得厲害。


    他的眼睛通紅,道:「霍鈴兒,你把我害的這麽慘,為什麽你什麽反應都沒有?憑什麽?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暈了過去。


    霍鈴兒已經嚇傻了。


    眾人趕緊把月今朝抬了出去。


    「那……那這個女人怎麽辦?」


    「怎麽弄來的,怎麽送迴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黑,意識散去。


    月今朝身邊圍了很多醫者,包紮傷口,悉心餵藥。


    「少爺遇到那個女人的事情,就發瘋了一般!」


    「是啊,竟然不要命的強吻人家,真是沒眼看啊。」


    「廢話,少爺被這個女人欺負慘了,家妾成群,卻一個都吃不到,你說難受不難受。你要知道我們家少爺五年沒有開葷了啊,全靠拇指姑娘,多辛苦啊!」


    「閉嘴,你們竟然敢議論少爺!」


    「噓,少爺醒了,都閉嘴!」


    眾人安靜下來。


    月今朝恢復了清明,環顧四周,聲音沙啞了幾分。


    「那個女人呢?」


    「已經送迴去了,怕明天傅家看不到人,會搜索全城,到時候我們就藏不下去了。」


    「明晚,再把她給我弄來。」


    「少爺……明白了,明天晚上您別去了,我保證讓你滿意!」


    他身邊二十多歲的年輕侍衛,拍著胸口,表示這件事包在他的身上。


    翌日,霍鈴兒頭昏昏沉沉的醒來,覺得好累,仿佛一晚上沒睡好。


    照顧小豆包的時候,都忍不住打起了盹。


    「你怎麽了?」


    溫時九見狀,擔心的問道。


    「昨晚……我好像做噩夢了。」


    她今天睜眼,發現自己還在醫院,就在小豆包隔壁的床上,衣服幹幹淨淨,也沒有血跡。


    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做夢了,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夢。


    夢裏的男人發瘋了,為了親她不顧一切。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巴:「很奇怪的夢,覺得有些莫名期末。」


    「你臉色很不好,肯定是因為做噩夢沒睡好的緣故,趕緊去休息一會兒吧。我來照顧小豆包,你就放心好啦!」


    「麻麻,你去吧,讓小外婆陪我,我想跟小外婆玩。」


    「那好吧,我實在撐不住了。」


    她去休息了一下,沒有那個奇怪的夢出現。


    夜色降臨,她照例哄完小豆包,準備睡覺,結果又是脖子一痛,視覺模糊起來。


    「快快快,把她給我綁起來,帶走。」


    靠……這個夢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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