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日子貌似平靜地在過。hdx機構對外不過為一座軍校而已,並確實為一座軍校。準確地說其核心不過為一幢樓,一幢即使對軍校內部人員也戒備森嚴的“日”字形大樓。

    日複一日,素素耐心地等待著機會去接近大樓。她並不著急,她相信時間會令一切水到渠成。

    周圍隱隱的敵意卻令她如負麥芒。日子很不好過,這一迴為---她在明裏,人家在暗裏。

    “我不想看了,你說不推動我了,我也並不害怕,我現在有兩塊三的推動,一樣。”在送出了自殺威脅令之後,他又開始獲得了推動。

    “我會把對兩塊三的推動也暫時切斷。”素素現在隻能保住組織的安全,“並且我還仍然不會推動你。”

    “你鄙視我。”他無中生有。

    “我自己本人就一直在鄙視中生存,早麻木了鄙視,你不要太嬌貴了。”素素雖然不推動他,但勸善還仍然一直要做的,“人家鄙視你,你做麻的就行了,粒子舒展攤開,不去管外界的壓力,我自我體會,隻要定住了不去理他的鄙視,人家反而會尊敬你。因為上帝想要懲罰誰,就會讓誰失去理智,你沒有失去理智,不上人家鄙視你的當,人家就會覺得你象古書上說的那樣,人定也能勝天,天定也能勝人了。就怕,你自己不清楚。”

    “我讓你給搞暈的。”他強詞奪理。

    “你不讓我給搞暈的,你讓‘白雪公主’給搞暈的。現在說‘白雪公主’家開飯館的了,你意識到自己已經髒了,遲了。”素素又被觸痛了傷處,開始一臉的漠然。“你在和‘白雪公主’度假之前,根本就沒有自卑,根本就沒有‘小燕子,穿花衣’過。”

    每一迴他在和外麵女人交往之後,都會對自己大行削價,把自己給賣了。

    “我工作就這特殊性。”他還仍然覺得自己有理,“你現在快要真死了。”

    “哼,隻要我不推動你,就不會真死。我如果推動你,也不會真死。”素素針鋒相對。

    “怎麽說?”他有點不想聽了。

    “我知道你又要軍統,又要做一塊五,又要棕色。但隻要我不推動你,我這一路的加速你就拿不到。”她也開始急了。

    “我在上界拿得到,就算沒有兩塊三的推動,上界也一樣拿得到,小粒子要生,就會推動我。”他有些得意。

    “對,哪怕屍體小粒子,隻要生下來不做雞,就會生下來做人,就會推動藍顏色的。但不會推動你,會推動我懂不懂?你那藍顏色,特殊性為背離的,你背叛了我去和外麵淫亂分子交往搞‘特殊性’,你看這樣做的結果就為淫遍天下淫亂的男子女子,小粒子不會支持你的。”素素相信自己沒有做錯的話,就不會理虧。

    “那又怎麽會推動你?”他開始理屈詞窮。

    “我給毛豆的為要她去勞動了贖罪,這為唯一正確的道路。她之所以會犯錯,就因為不想按照正常的渠道,通過勞動來升級。她隻要一真心誠意地去勞動,就會讓大家看到她真的有悔改之心,真的有可以重新做人的打算,就會獲得原諒,就會讓她洗白改好。”素素還仍然三歲意誌到老,“所以我說了,她不要掃地的時候隻拿個簸箕掃帚收一點收一點的,掃地就好好掃地,拖地就好好拖地,一真心誠意地勞動了,就會接上天氣,就會有思維有算法有解決。”

    她不勞動,整天想著自己細化了能看到別人,怎麽能行啊?

    自己再細也細不過天氣小粒子啊。

    “我相信我說的我對毛豆比你對她更好為確實的,因為我給她指出的為唯一正確的道路,為我們自己磕過碰過跌過,才意識到的唯一正確的道路,這種話說了別人又要說‘上廁所’了。”素素一忍再忍,實在忍無可忍。

    軍統的一統天下,靠的不過為小粒子能夠生下來做人,可以在一切的上界上推動他們。但他們忘卻了,小粒子生下來做人,為要過幸福美滿的生活的,否則,還不如不生。

    所以,隻有讓小粒子生下來做人,過上幸福美滿生活的人,才會獲得小粒子的推動,才會處於頂點,能算能打能有一切的技術。

    “你記住,成熟比成功重要,現在社會需要的不為計謀奸詐而為誠實。”素素一點鼠標,讓他接著看下去。

    星期六,她沒吃晚飯,因為剛買的發下來的飯菜票找不到了,而要再買就隻能等下個月,素素有點著急,周圍又沒有小吃店,她已經連續兩頓沒吃飯隻在小鋪子裏買點心吃了。

    到晚上八點多,實在餓不過,隻能趁著夜色出去再買點心。

    買完點心剛剛步出商店,迎麵一個男孩子攔住她,問道:“哎,大姐,知道啥地方能吃到晚飯嗎?”

    素素微微一怔,停住腳步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對方:很誠懇的,也並不象攔路非禮的歹徒。她隻反感人家喊她‘大姐’,好象那個人人皆知的曾經‘被拚通’的典故似的。如果真的那樣,到也會有一場好戲,她---柔道四段。

    她曾經在一群男生的包圍中,靠著口吐蓮花,用說理說通了之後,假裝不經意地對一個男生說,“我倆掰個手腕吧。”

    男生伸出手來,她卻賣了個乖,“男左女右,你左手我右手。”真要右手對右手,素素也不敢保證能掰得過他。

    結果,男生伸出左手,素素用右手把他掰倒了。

    從那以後,再沒有一般的小騷擾了。

    家裏父親聽說了以後,卻也在不經意間說了一個典故,“在廣州火車站,有河南的小夥子聽到河南口音的人在打架,衝上去就幫忙,打完了以後,連謝都不要謝就走了。”

    素素聽了以後,方才知道那一群男生之中,有人在暗中相助。

    素素深深感激,至此,隻要知道了有技術上的進步,異能上的升級,都會大聲地說出來,寫下來在公共場合發了,希望他們都能夠看到。

    話說那天晚上,素素卻要應付那個小男生。

    “現在飯店都關門了,而且飯店要在鎮上很遠的地方。”她答道。

    “我出差到前麵那個軍校的,沒趕上吃飯,想出來吃點啥,真不趕巧,沒吃的了。”

    哦---一個單位的。素素心裏滋生出一絲親切感,很久沒有和人這樣正常地交往了。

    “你吃我買的點心吧。”她伸手將東西遞過去。

    那男孩也不客氣,抓過一塊點心就吃。他倆就這樣一邊往迴走一邊閑聊著。

    “你東北人吧?”素素曾在哈爾濱呆過四年。

    “嗯哪,哈爾濱的。”男孩子頗為真誠地,一口地道的東北話。

    說起來還真有點老鄉見老鄉的意思,兩個人用東北土話越嘮越起勁,天南海北,風土人情。就這樣一路地吃著嘮著,嘮著吃著,氣氛很為融洽。

    素素心裏卻隱隱地覺出一絲不對勁來,模模糊糊的一種感覺,說不清道不白的。這男孩似乎太真誠了些。

    故而當那男生邀她去他那裏坐一會兒時,她略一思索便當即答應了下來。

    一進屋就看見了角落裏放著沒洗過的碗筷,但素素故作不知地坐下,笑吟吟地接著聊天,慢慢地便將話題轉移到夥食上去。

    男孩果然開始大發牢騷:“可不咋地唄,這食堂的飯就沒法吃,還賊貴。就說今天晚飯那魚吧,兩塊錢,那麽一小塊。。。”他猛然煞住話頭,“他們替我打來的,我一口都沒吃。。。”他磕磕巴巴的開始隨機應變。

    素素仍然故作不知,略坐一會兒便笑吟吟地開口告辭。

    走到樓門口,素素迴過頭來,微微一笑:“有空上我那兒去玩,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這兒沒人不知道我的。”

    趁男孩子站在那裏愣神,素素幽幽地走了。

    果然,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盯梢。

    看到這裏他又笑了,“這個男孩你以為誰啊?他在部隊就為以前打仗時犧牲後重生的,找你報複來的,所以,才會對你有敵意。”

    素素吃了一驚,“找我報複做什麽啊,我又沒有惹著他。”

    他不置可否,“你難道不知?盛傳你出身為開國皇帝之後,毛豆的現在這麽多就為教訓,你躲過了還不自知?不知天高地厚。”

    素素益發吃驚,“反了反了,我父母結婚時的玉石台燈雖然讓我哥哥給砸了,但我現在睡的床就我父母結婚時的床,藍顏色的,潔淨無比的,根本不可能與皇帝有瓜葛。況且,那時雖然上頭找過我母親,但我母親拒絕了,並因此被發配迴老家,如果為被打入冷宮的,也不可能有宗師級別的修道人那麽狂熱地追求我母親,為之送了命,還重生了做了王。”

    想了一會兒,又說,“不就因為拒絕了上頭才有那麽多男人為我母親瘋狂的嗎?不拒絕不和那些人一樣?”

    他又壞笑了,“那就更要開你了。”

    “開我做什麽?”素素心中的冰寒意又開始啟動,“五為背離的,一塊五讓人群分為五個群互相打,根本就背離了人生下來要過幸福生活的願望,小粒子不會推的,一塊五行不通。”

    “但全推還為必要的,你以為屍體小粒子不能推,他們可以用生下來做人解決;你以為毛豆頂端的粒子不給她洗白就失去了信心,那為她沒有付足足夠的錢償還足夠的債。”他勸解她道。

    “但小粒子看不到幸福生活的希望啊,我雖然不推那些不能推的,但我一樣做好事做善事,為小粒子將來的幸福生活做準備,隻要想生下來做人的小粒子就會推動我。”素素沒說出來的話為,不會推動你。

    “一說不推你了,就到處都有讓小粒子生下來做人的了,但小粒子生下來為要做人的,不為要做雞的,小粒子推誰不推誰很明顯。”素素補充道。

    兩天沒有給他打電話,第三天,他通過一個渠道通知素素說,他準備“掛了”,玩過網遊的人都知道,這就為他不想活了。

    前世的冤家啊,他總有方法對付自己。

    素素一迴又一迴地撥通他的電話,告訴他,會把他帶到三十的境界,帶到大家都推動他的境界,但不會再和他怎麽樣了。

    “那就開戰啵,你們總搞大爆炸的。”他輕描淡寫卻叱吒淩厲。

    “每一迴總為要被吃了,要被奸了,要髒了,小粒子們才要散開的啊,我們都被逼無奈。”這年頭,好人難做啊,“難不成象你那樣,為了去和那些人,讓幹淨的人變髒?”

    “那就爆炸啵,從奸了你開始。”他又開始發狠了。“我會在上層推動你,控製你,並且把你帶到大家的境地。”這也為真是世界裏在做的,他要這麽說,隻好告訴他。

    頓時,周圍人紛紛地傳開了,而一聽說都在上層推動,那些象毛豆的人覺得沒有生命危險了,又開始出動到處搞強奸了。

    毛豆的丈夫們又開始擔心害怕,因為毛豆會把她拚通的那一群帶迴家,威脅他們控製他們。

    上一迴毛豆丈夫嚇得對她言聽計從的時候,素素去打了,因為如果沒有了男人對毛豆的控製,那把全人類“性解放”就會成為事實,“誰主管誰負責”似成為了一句空話。

    毛豆做了什麽嘛,誰都知道,她再到處威脅“問題問題”的,隻能讓她所做的更加清楚而已罷了,“你身上的粒子不想成形了,一定要散開。”眾口一詞大家都這麽說。

    現在呈現在眾人麵前的,也就為軍綠色的那一群,剩餘的人都各自躲了。

    軍綠色的嘛,毛豆拚通的那一群,真去的,連接去的,不知道而被連接的,現在反正就那一群人。

    真正的婚外戀,又以為可以把所有的多婚者淫亂者都散開,不推那些散開的小粒子,然後洗掉,讓他們自己在重新形成的世界裏與心上人團聚。

    誰知這又為“今天的你我怎樣重複過去的故事”了,建國啊,改革開放啊,翻天覆地過多少迴了,每一迴他們那些人都以為可以亂搞了,每一迴都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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