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已經學會,簡單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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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陽光暖暖的照進我的房間,秋天的陽光總是那麽舒服。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開窗戶,吸了一大口的新鮮空氣。希望今天會很美好。我對自己說。

    我像往常一樣去給齊北送午餐。卻看見了欣言。她看起來似乎哭過,眼睛紅紅的,站在我家附近的那顆大銀杏樹下。我不知道她怎麽會知道我家住哪兒。我沒有理她,一看見她我就有不好的預感,不知道她這次又有什麽事。但是我不會再參與。甚至覺得認識她都是一種錯誤。

    誰知,我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大聲的用一種哭腔喊著,“川枳,連你也不管我了嗎。”我好像從來沒說過要管你。然後她就開始哭,越哭越大聲,直到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欣言你的本事還真大。旁邊有很多的人圍觀,又不是我欺負了她。欣言緊緊的拉住我,蹲在地上,使勁揉著她的眼睛。然後我用很不耐煩的聲音說,“欣言,你能不能不要哭了,這樣很難看。”終於我的這句話起了作用,欣言才緩緩的站起來,周圍的人也漸漸散去。她依舊邊抽泣邊說,“川枳,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在你家樓下等你很久了。你就陪我說會話好嗎。”

    我還是答應了。即使我在心裏說了一千遍不可以不可以。欣言把我帶到了一個人很少的地方,我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她說,“川枳你知道嗎,我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我有一點點的震驚,不過我覺得也沒多奇怪,我也沒問她為什麽,我知道她自己都會說。然後她繼續說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被冬池池看見了。”說到這的時候又開始哭,我直接無語了。“然後呢,”我問道。“冬池池問我為什麽不告訴她,還一直被我瞞了那麽久。她說,如果我不和他分手的話,那麽從此以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汗,結果欣言選擇了冬池池,既然是她自己選擇的,那她哭什麽。

    她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麽,一下子就撲到我身上,把我抱的緊緊的,又開始哭。“川枳,我後悔了,我真的好愛好愛路然,我該怎麽辦啊,川枳,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一把推開她,衣服都給我打濕了,我能怎麽幫,我自己的事都幫不了,還怎麽幫別人。

    我隻是說,“欣言,你要是真的決定了,就不要去後悔了,少一個男人有什麽。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你。”我不知道她是怎麽了,又開始哭。我真的無語了,本來我就是一個愛哭的人,看到她之後,我都覺得我還好了。算了,如果她真的放不下的話,那她就去找那個什麽路然的好了。然後她哭了很久,之後也許是哭累了,就不哭了。我就這麽坐在那,一句話也沒有,無聊的擺弄著手裏的飯盒。我看了看手表,已經1點過了,我還要去齊北那的。又不能迴避她這邊。接著她紅著她的眼睛,拉了拉我的手說,“你那個是什麽,”“飯盒。”我生硬的迴了一句。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她說,“裏麵有飯是嗎,我也正好餓了,川枳,你給我吃好不好。”我暈,欣言你臉皮還真厚。

    我知道我怎麽拒絕也是沒有用的。我就讓她吃了,估計齊北都吃過了吧,讓他等這麽久。欣言這個人和我剛跟她認識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哪個是真正的她,我還真弄不清楚。那個時候冬池池居然還吃我的醋。既然那麽重要,一個男的就能把她們的友誼破壞,還談什麽堅固。是不是人都這麽傻,為了愛的人什麽都敢說都敢做。

    欣言吃過之後,我放好飯盒。她就跟我說再見了,說什麽還要去跟路然談話。我噢了一聲,隨她吧。我還是去了蛋糕店,齊北看到我來了,說我的午飯呢。我告訴他沒有了,然後就被他問話。我把欣言的事跟他說過後,齊北說,那是她活該,不懂得愛。

    或許吧,齊北說的對。我不想為任何人任何事去煩心,我覺得沒有必要。我抬頭望著天空,欣言,我隻能祝你好運了,希望你兩邊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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