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之下,晶亮的淚珠一滴一滴,順著細膩白皙的臉頰滾落下來,打在大紅色的鴛鴦枕帕上,浸出一片氤氳的濕痕。

    枕帕之上,少女溫婉秀麗的眉心緊緊地蹙著,細白修長的脖頸痛苦地向上仰起,一雙淚光朦朧的眼睜得大大的,直直地望著頭頂的那微微拂動的紅紗帳幔。

    她用力地咬著下唇,試圖努力忍住那種酸楚難過的情緒,可即使這樣,還是沒能控製住鼻間冒出的細細抽噎聲。

    那個地方的痛意越來越強烈,窄小柔軟的某處被粗=暴地撐開,一直深入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柔軟的入口處被堵得滿滿當當,再也無法容納一絲多餘的縫隙。

    緊密相連的那兒又痛又脹,似乎下一刻,就要被那個可怕的東西狠狠地撐裂了。

    ——

    少女蜷縮著白淨柔軟的窈窕身軀,細長手指死死地揪住床單,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低聲啜泣著,不斷地往頭頂的方向挪去,試圖逃離腰間鐵鉗般的牢牢桎梏,還有那兒可怕的粗暴酷刑。

    伴隨著細細的抽噎聲響和用力逃離的動作,相連之處微微退出寸許,嬌軟之處控製不住地收合了幾下,細嫩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吞噬著那個微微跳動的猙=獰之物,嚴絲合縫地緊緊含住,像是有些舍不得,又像是貪心不足,恨不能將之徹底吞下。

    這一瞬間,男人下fu一緊,幽深的黑眸猛地暗了下來,好似暴風雨前夕的沉沉暮色,挺拔的鼻梁動了動,手掌狠力地掐住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急促迅速地喘著粗氣,咬著牙,狠狠地悶哼了一聲。

    被那柔軟的nei壁緊緊絞著,埋在其中的猙=獰之物劇烈地跳動了一下,竟是又脹大了一圈,將那本就撐到極限的地方又撐開一分。

    齊楚楚吃痛之下,徹底哭出聲來。

    修剪整潔的粉白指甲狠狠地掐入那人結實勁瘦的肩臂之中,泄憤似的抓住一道道深痕,再也顧不得什麽隱忍,上氣不接下氣地哭了出來,瘦削瑩潤的肩頸和皎白的feng盈之處也隨著哭聲不住地起伏。

    “嗚……你出去……出去……”

    那低低的哭聲聽著極為可憐,偏偏聲音又柔又細,這般婉轉乞求時,分明帶著點兒不自知的繾綣媚=意。

    握著纖腰的大手猛地緊了緊,男人勁瘦有力的腰緩緩地向後退了兩分,又輕又柔地碾磨著細嫩之處。

    感覺那物從裏麵退開了些,齊楚楚心

    下一鬆,以為他是同意了,抽泣聲也小了兩分。

    然而下一刻,男人勁瘦的腰陡然往前一挺,那好不容易退出寸許的猙獰之物,猛地往柔軟濕潤的深處狠狠戳去……

    剛剛才放下心的少女“呀”地痛叫了一聲,疼痛的淚水源源不斷地從眼角滑下,乍然受驚的柔軟之處往迴猛地收縮了一下,將含=著的那物越絞越緊,細細密密地如藤蔓般纏絞著,叫那物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卡在正中動彈不得。

    男人掛著薄汗的精=壯xiong膛急促地起伏了一下,狠狠地喘著粗氣,壓抑住此刻箭在弦上的動作,微微低下頭去。

    柔軟的唇湊上那滿是淚痕的小臉,伸出溫熱的舌尖,輕輕掃過還掛著淚珠兒的細密長睫,親了親那雙不住顫動的緊閉眼眸,溫柔萬分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男人薄唇含住那小巧嫣紅的耳垂,緊緊地貼在她耳邊,一邊啃咬著那近乎透明的耳垂,一邊沙啞著聲音哄誘道,“乖,放鬆點,讓我進去。”

    ——

    進去……

    他不是已經在裏麵了嗎,還想要怎麽進去?

    而且她現在都已經這麽痛的哭出來求他了,這人怎麽能那樣殘忍,還要什麽再進來?再進來,她豈不是要痛的昏過去了。

    齊楚楚低泣著咬著下唇,一顆心好似落到了油鍋裏,焦灼不安,緊張萬分,身子繃得緊緊的,連帶著那裏也牢牢地咬住。

    齊楚楚打定了注意不讓他得逞,因此這會兒,不僅沒有按照他的要求放鬆,反而不顧痛楚,一合一合地纏的愈發緊密了。

    ——

    嚴青倒抽了一口涼氣,下fu劇烈地收了收,埋在溫軟深處的某物狠狠跳動了幾下,幾乎差一點,就要繳械而亡。

    這丫頭,分明是什麽都不懂,可這無意之中地懵懂動作,簡直讓人欲=生欲=死。

    偏偏她一點兒都不自覺,隻顧著痛意了,竟是什麽都感覺不到。

    男人俊逸的眉頭緊緊皺著,明明他仔細研究過那畫冊子,特地照著上麵慢慢來,這丫頭先前那樣喜歡,怎麽到了這一步,就痛成了這樣。

    下一瞬,男人眸光眯了眯,薄唇吻上那鮮紅欲滴的姣好唇瓣,伸出舌尖,熱切地糾纏住丁香軟舌,不住地吮吸舔吻著。

    果然,少女那雙戒備萬分的杏眸慢慢鬆懈下來,唇舌交纏間,眸中染上幾分迷蒙水意。

    一隻骨節分

    明的修長大手滑到下麵,揉弄著淺櫻處,輕輕地打著旋兒,帶著薄繭的指腹在頂端輕攏慢撚,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漸漸地放鬆了些,緊緊箍住的那兒,也不再絞著不放了,反而潤出一點兒淺淺濕意。

    男人俊朗的眉梢愉悅地上揚,沉沉的眸中帶出幾分笑意,趁著她放鬆的這一刻,有力的腰肢輕輕地動了動,細細地摩挲感受著內裏的柔=嫩,舒=爽地吸了一口氣,總算漸漸得以通行。

    幾進幾出之間,方才刻意壓製的動作不知不覺也狂放了起來,那物沉醉於那□□之處,愈發激動了幾分,狠狠地戳刺了一下。

    感受到異樣,方才還迷迷糊糊放鬆了身體的人,一下子如同驚弓之鳥,痛感重新席卷而來,劇烈地收緊了幾下。

    這一次,自製力極強的某人終於沒能控製住,麵上神情一僵,勁瘦的腰猛地往前一挺,狠狠地抵住那嬌=嫩之處,徹徹底底地全部xie了出來。

    ——

    齊楚楚身子哆嗦了一下,忽然感到有什麽微燙的東西,一股又一股,連續不斷地狠狠打在深處敏=感之地。她咬著唇,輕輕喘了一下,隻覺得那最深處的地方,被那微熱的液體連續不斷地澆灌之下,漸漸泛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

    之前猙=獰的某物已經ruan了下來,退出去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那小小的地方被澆灌的滿滿當當,哪裏承接的住這樣多的東西,濕=潤=滑=膩的白色=濁=液順著微微張開的小縫yin靡流下來,將身=下浸濕了一大塊。

    燭光映照之下,嚴青望著那誘=人的地方還在不斷流出的東西,臉色頗有些難看。

    新婚之夜,他居然……就這麽交代了……

    都還沒真正開始……就交代了個一幹二淨……

    簡直是奇恥大辱!

    ——

    齊楚楚壓下身體深處那一點兒酥麻的感覺,讓她疼痛的東西終於全身而退,她終於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那羞=人的地方,被灌得滿滿地,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什麽。想到方才最後那一下,齊楚楚麵色緋紅,隻覺得越發的難為情了,忍著下=身難言的疼痛,撐著胳膊就要坐起來。

    “做什麽?”嚴青迴過神來,見她要起身,低聲問道。

    齊楚楚咬著唇看了他一眼,“我想去洗一下”。

    嚴青抿著唇,目光掃了一眼那嬌軟之處,難怪她

    一直在喊痛,不過是這麽幾下,入口處已經有些紅腫,微微往外翻著,露出細細的嫩=肉,沾染著乳=白的□□,有種難以言喻地yin靡=香=豔。

    男人喉頭動了動,胸口上下起伏喘著氣,可下麵的物事,卻是沒有半點兒反應。怎麽會這樣……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絕對不可能這般。

    齊楚楚迴了話,卻見嚴青久久沒有反應,俊眉緊皺,臉色很是難看,還緊緊地盯著軟軟的那兒,神情中似乎頗有些抑鬱。

    她眸光轉了轉,忽然想到以前小時候無意中聽來的葷=話,那女人罵男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沒幾下就交代了,一點兒滋味也沒有。

    那時候她是聽不懂,可經過方才這一遭,她好像忽然明白了。

    齊楚楚臉紅地想,他方才好像……就屬於那種沒幾下的?要不然……她也不能這麽快解脫。

    咦,原來,老夫人跟她說的不行……是指這種?

    看來老夫人果真沒有坑她,是她自己理解錯了。

    其實,原本出嫁的前一日,應當是娘親給她講一些這方麵的東西,偏偏娘親十分不好意思細聲細氣說不清,當時她想著嚴青反正是個不行的,隻覺得這事兒知道跟不知道也沒什麽區別,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以至於如今,對這種事兒,她也是一知半解。

    不過今兒個算是知道了,那事……簡直跟上刑似的,太疼了!他不行正好,十分合她心意!

    ——

    齊楚楚抬頭,見他神色中竟有幾分落寞之意,也是,這種事兒好像對男人而言,算一種隱疾了?也難怪他心情這般低落了。

    齊楚楚想了想,咬住下唇,忍住幾分不好意思,細嫩光潔的藕臂靠過去,輕輕環住了他□□的肩背,紅潤的唇瓣貼近他耳邊,吐氣如蘭。

    “將軍,你的事兒老夫人都告訴我了,就算你那個不行……其實也沒關係的。”

    嚴青怔了一下,目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她眼中的那一抹同情之色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他不行?

    祖母都告訴了她一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齊楚楚說完,臉頰飛上一抹紅霞,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又繼續好心地寬慰道,“你別太在意,其實……其實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

    眨巴著眼睛,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很是真誠地重複了一遍,“真的。”

    嚴青簡直都要氣笑了,不行……她居然還覺得還挺好的!

    這丫頭是有多怕那事兒,居然恨不能他這個夫君真的不行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自己妥妥地在作死t-t,求這次再保佑我一次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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