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鋼鐵俠吃癟
妙齡美女說的是中文，字正腔圓，非常流利，杜天戈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問道：“檢查？什麽身體檢查？”
“杜先生請跟我來，”妙齡美女彬彬有禮，“隻是我們的例行身體檢查，所有迴到總部的人都必須進行，杜先生無需緊張。”
杜天戈將信將疑，表麵上沒有任何表示，隻是跟在妙齡美女身後，時不時問一下毫不相幹的事。
經曆過黑寡婦長達一個多月的盤問，以及猩紅女巫甫一見麵的考驗，杜天戈非常明白，這個所謂的例行身體檢查，肯定不會是表麵上那麽簡單。但既然要在這裏待下去，現在拒絕也不是個好主意，隻能見招拆招，見機行事。
一係列的檢查，與此前做的體檢類似，不過杜天戈所見到的儀器設備，卻要高檔先進許多，最後一步，則是讓他躺進一台類似mri核磁共振的設備，準備對他進行全身掃描。
杜天戈放下心來，以他的所見所識，想不到這些檢查裏麵會有什麽貓膩，故而非常配合，一一照做，躺在掃描床上，心裏一點都不緊張，身處複仇者聯盟總部，比起在無邊無際的熱帶叢林裏，那還是安全許多。設備啟動，掃描床緩緩浮起，杜天戈索性閉上雙眼，放鬆精神，任其施為。
此時，在複仇者聯盟總部大樓最高層，整整5層樓組成的巨大空間，分隔成幾處平台，複仇者聯盟的幾位主要成員，悉數在場，除黑寡婦、快銀和猩紅女巫外，還有鋼鐵俠托尼，隊長羅傑斯，他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虛擬平台上，其上平躺的，正是杜天戈的**圖像，旁邊的淡藍色光幕上，顯示出他的各項數據和指標。
隨著掃描的進行，**圖像越來越清晰，最後已是與真人無異，內部器官和結構，也開始逐一顯現出來。
“哈，”托尼皮笑肉不笑地說，“這個小子還挺配合，睡得挺香。”
“先生，請注意用詞，你已涉嫌構成歧視。”一個柔和的男聲，在空間中突兀響起。
“哦嗬，賈維斯，請不要這麽玻璃心，也許我的用詞並不準確，而應該稱之為，東方小子。嗯，很奇怪，這個東方小子，竟然能讓黑寡婦和猩紅女巫都束手無策，讓我們看看，他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
在場眾人無人吭聲，大家對鋼鐵俠托尼的毒舌，都早已習以為常，再說了，這一次他毒舌的對象，正躺在掃描床上睡大覺，他都不出聲抗議，他們當然對此選擇視而不見。
“各項指標正常，基因有改造痕跡，力量，敏捷，反應速度，神經傳導速度，骨骼強度密度，肌肉纖維，達到正常人類的342%，上下30%波動，現在，重點掃描大腦……”
托尼伸手在虛擬平台上一點，杜天戈的腦袋開始放大，占據整個虛擬平台，由正常的腦袋圖像，一層層往裏，顯示出清晰的大腦皮層和整個大腦的構造，就連大腦皮層褶皺，也都顯示得清楚無比，大腦內的電生化活動，也都一一顯示出來。
“賈維斯，從這個東方小子的大腦波動，能看出什麽？”托尼信心十足地問道。
“他在睡覺，先生！睡得很香！”
哈哈哈！
快銀哈哈大笑，猩紅女巫也是忍俊不禁，黑寡婦則是嘴角上翹，斜乜著托尼，心裏想著：果真是有其人就有其助手，就連毒舌，都是如此一脈相承。
隻有羅傑斯隊長仍舊一臉嚴肅，對托尼吃癟一點反應都沒有。
托尼麵不改色，說：“我當然知道他在睡覺，難道他連大腦的波動，都能控製？”
“是的，”賈維斯的聲音響起，“各大腦區域的波動，都與正常人無異，看不出來更多信息。”
“加大到最強掃描強度！”托尼誇張地說。
“先生，你是想要把他的大腦烤熟嗎？”
托尼哈哈一笑：“那不是很好？”
“住手，賈維斯！”盡管托尼隻是在開玩笑，黑寡婦還是出聲製止，“我還需要他找到浩克！”
“嗯哼，沒有這個東方小子，我們就找不到浩克了？”托尼聳聳肩，說道。
“哦，是誰給了我一個精心劃定的區域，結果讓我在叢林裏整整找了兩個來月？最後，還是靠這位，哦，這個東方小子，才找到浩克的，而眼鏡蛇那幫吸血鬼，卻早一步就找到了他。”
對黑寡婦話裏話外的譏諷，托尼聳聳肩，就算是反應，臉皮已經厚到了可以與他的第八代鋼鐵戰甲相媲美的程度，說：“浩克自己到處跑來跑去，我可沒辦法。賈維斯，加大10%掃描強度。”
片刻之後，結果還是沒有改變。
“30%！”托尼再次說，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剛才可是他誇下了海口，說隻要他出馬，必定能知道杜天戈的所有秘密。
隻是結果卻再一次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50%！”托尼已有些氣急敗壞。
……
“120%！”托尼臉上亦是露出罕見的凝重。
隻是一無所獲的結果，如同扇在他臉上的耳光，亦是加倍的響亮。
場中一片寂靜，這台掃描設備代表著什麽，沒有人對此有絲毫懷疑，如果此時躺在掃描床上的，不是杜天戈，而是在場的任一人，隻怕現在腦海中所知道的事情，都被腦電波解析得一清二楚。
猩紅女巫低聲喃喃自語：“這個小家夥的大腦，難道已經發生變異？”
“啊哈，變異，多麽美妙的詞，可以用來解釋一切科學未能解釋的現象。”托尼話裏的諷刺意味十足，絲毫不管身邊快銀那像要撕碎他的目光，喊道，“賈維斯，150%！”
“是的，先生，加強150%掃描強度，這已是最大……”
話未說完，賈維斯的聲音就此消失，虛擬工作台，照明燈光，都在一瞬間消失，原本明亮的巨大空間，陡然變成一片漆黑。
“賈維斯，怎麽迴事，賈維斯，賈維斯……”托尼不住叫道。
隻是不管他怎麽叫嚷，周圍仍舊一片漆黑，賈維斯也沒有任何反應，過了好一會兒，賈維斯的聲音才在黑暗中響起：“重新啟動，啟用備用電源，主電源自檢中，自檢完畢，未發現異常，切換主電源，切換完成。”
周圍重新大放光明，隻是光幕上顯示的，是各種係統信息。
“賈維斯，剛才怎麽迴事？”
“先生，掃描設備超過最強負荷，電力係統瞬間崩潰，備用電源未能及時切換。掃描設備已確認損毀，掃描終止。”
“賈維斯，小家夥情況如何？”黑寡婦出聲問道。
“仍在睡覺，一切正常。”
“哈，一切正常，好極了，托尼先生已經知道他的所有秘密了？”黑寡婦很平靜的問道。
賈維斯沒有反應，托尼在那裏做沉思狀，像是完全沒聽到黑寡婦的譏諷。
一直保持沉默的羅傑斯隊長，這時突然說：“賈維斯，給我接通龍雲先生。”
“好的，隊長，正在連接中，龍雲先生已連上線。”
隨著賈維斯的話，虛擬平台上，顯示出一位中年男子的半身圖像，正坐在會議室裏，國字臉，濃眉大眼，不怒自威，周圍正有人起身離開。
“羅傑斯隊長，托尼，娜塔莎，旺達，皮特。”龍雲對眾人一一點頭，隻是臉上不苟言笑，相當嚴肅。
“龍雲將軍，”羅傑斯隊長說，“我們這裏有一位貴國龍之衛士預備役隊員，自稱奉令執行一項考驗任務，並自稱能幫我們找到浩克先生。”
“哦，繼續，我在聽著。”龍雲說。
鋼鐵俠吃癟
妙齡美女說的是中文，字正腔圓，非常流利，杜天戈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問道：“檢查？什麽身體檢查？”
“杜先生請跟我來，”妙齡美女彬彬有禮，“隻是我們的例行身體檢查，所有迴到總部的人都必須進行，杜先生無需緊張。”
杜天戈將信將疑，表麵上沒有任何表示，隻是跟在妙齡美女身後，時不時問一下毫不相幹的事。
經曆過黑寡婦長達一個多月的盤問，以及猩紅女巫甫一見麵的考驗，杜天戈非常明白，這個所謂的例行身體檢查，肯定不會是表麵上那麽簡單。但既然要在這裏待下去，現在拒絕也不是個好主意，隻能見招拆招，見機行事。
一係列的檢查，與此前做的體檢類似，不過杜天戈所見到的儀器設備，卻要高檔先進許多，最後一步，則是讓他躺進一台類似mri核磁共振的設備，準備對他進行全身掃描。
杜天戈放下心來，以他的所見所識，想不到這些檢查裏麵會有什麽貓膩，故而非常配合，一一照做，躺在掃描床上，心裏一點都不緊張，身處複仇者聯盟總部，比起在無邊無際的熱帶叢林裏，那還是安全許多。設備啟動，掃描床緩緩浮起，杜天戈索性閉上雙眼，放鬆精神，任其施為。
此時，在複仇者聯盟總部大樓最高層，整整5層樓組成的巨大空間，分隔成幾處平台，複仇者聯盟的幾位主要成員，悉數在場，除黑寡婦、快銀和猩紅女巫外，還有鋼鐵俠托尼，隊長羅傑斯，他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虛擬平台上，其上平躺的，正是杜天戈的**圖像，旁邊的淡藍色光幕上，顯示出他的各項數據和指標。
隨著掃描的進行，**圖像越來越清晰，最後已是與真人無異，內部器官和結構，也開始逐一顯現出來。
“哈，”托尼皮笑肉不笑地說，“這個小子還挺配合，睡得挺香。”
“先生，請注意用詞，你已涉嫌構成歧視。”一個柔和的男聲，在空間中突兀響起。
“哦嗬，賈維斯，請不要這麽玻璃心，也許我的用詞並不準確，而應該稱之為，東方小子。嗯，很奇怪，這個東方小子，竟然能讓黑寡婦和猩紅女巫都束手無策，讓我們看看，他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
在場眾人無人吭聲，大家對鋼鐵俠托尼的毒舌，都早已習以為常，再說了，這一次他毒舌的對象，正躺在掃描床上睡大覺，他都不出聲抗議，他們當然對此選擇視而不見。
“各項指標正常，基因有改造痕跡，力量，敏捷，反應速度，神經傳導速度，骨骼強度密度，肌肉纖維，達到正常人類的342%，上下30%波動，現在，重點掃描大腦……”
托尼伸手在虛擬平台上一點，杜天戈的腦袋開始放大，占據整個虛擬平台，由正常的腦袋圖像，一層層往裏，顯示出清晰的大腦皮層和整個大腦的構造，就連大腦皮層褶皺，也都顯示得清楚無比，大腦內的電生化活動，也都一一顯示出來。
“賈維斯，從這個東方小子的大腦波動，能看出什麽？”托尼信心十足地問道。
“他在睡覺，先生！睡得很香！”
哈哈哈！
快銀哈哈大笑，猩紅女巫也是忍俊不禁，黑寡婦則是嘴角上翹，斜乜著托尼，心裏想著：果真是有其人就有其助手，就連毒舌，都是如此一脈相承。
隻有羅傑斯隊長仍舊一臉嚴肅，對托尼吃癟一點反應都沒有。
托尼麵不改色，說：“我當然知道他在睡覺，難道他連大腦的波動，都能控製？”
“是的，”賈維斯的聲音響起，“各大腦區域的波動，都與正常人無異，看不出來更多信息。”
“加大到最強掃描強度！”托尼誇張地說。
“先生，你是想要把他的大腦烤熟嗎？”
托尼哈哈一笑：“那不是很好？”
“住手，賈維斯！”盡管托尼隻是在開玩笑，黑寡婦還是出聲製止，“我還需要他找到浩克！”
“嗯哼，沒有這個東方小子，我們就找不到浩克了？”托尼聳聳肩，說道。
“哦，是誰給了我一個精心劃定的區域，結果讓我在叢林裏整整找了兩個來月？最後，還是靠這位，哦，這個東方小子，才找到浩克的，而眼鏡蛇那幫吸血鬼，卻早一步就找到了他。”
對黑寡婦話裏話外的譏諷，托尼聳聳肩，就算是反應，臉皮已經厚到了可以與他的第八代鋼鐵戰甲相媲美的程度，說：“浩克自己到處跑來跑去，我可沒辦法。賈維斯，加大10%掃描強度。”
片刻之後，結果還是沒有改變。
“30%！”托尼再次說，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剛才可是他誇下了海口，說隻要他出馬，必定能知道杜天戈的所有秘密。
隻是結果卻再一次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50%！”托尼已有些氣急敗壞。
……
“120%！”托尼臉上亦是露出罕見的凝重。
隻是一無所獲的結果，如同扇在他臉上的耳光，亦是加倍的響亮。
場中一片寂靜，這台掃描設備代表著什麽，沒有人對此有絲毫懷疑，如果此時躺在掃描床上的，不是杜天戈，而是在場的任一人，隻怕現在腦海中所知道的事情，都被腦電波解析得一清二楚。
猩紅女巫低聲喃喃自語：“這個小家夥的大腦，難道已經發生變異？”
“啊哈，變異，多麽美妙的詞，可以用來解釋一切科學未能解釋的現象。”托尼話裏的諷刺意味十足，絲毫不管身邊快銀那像要撕碎他的目光，喊道，“賈維斯，150%！”
“是的，先生，加強150%掃描強度，這已是最大……”
話未說完，賈維斯的聲音就此消失，虛擬工作台，照明燈光，都在一瞬間消失，原本明亮的巨大空間，陡然變成一片漆黑。
“賈維斯，怎麽迴事，賈維斯，賈維斯……”托尼不住叫道。
隻是不管他怎麽叫嚷，周圍仍舊一片漆黑，賈維斯也沒有任何反應，過了好一會兒，賈維斯的聲音才在黑暗中響起：“重新啟動，啟用備用電源，主電源自檢中，自檢完畢，未發現異常，切換主電源，切換完成。”
周圍重新大放光明，隻是光幕上顯示的，是各種係統信息。
“賈維斯，剛才怎麽迴事？”
“先生，掃描設備超過最強負荷，電力係統瞬間崩潰，備用電源未能及時切換。掃描設備已確認損毀，掃描終止。”
“賈維斯，小家夥情況如何？”黑寡婦出聲問道。
“仍在睡覺，一切正常。”
“哈，一切正常，好極了，托尼先生已經知道他的所有秘密了？”黑寡婦很平靜的問道。
賈維斯沒有反應，托尼在那裏做沉思狀，像是完全沒聽到黑寡婦的譏諷。
一直保持沉默的羅傑斯隊長，這時突然說：“賈維斯，給我接通龍雲先生。”
“好的，隊長，正在連接中，龍雲先生已連上線。”
隨著賈維斯的話，虛擬平台上，顯示出一位中年男子的半身圖像，正坐在會議室裏，國字臉，濃眉大眼，不怒自威，周圍正有人起身離開。
“羅傑斯隊長，托尼，娜塔莎，旺達，皮特。”龍雲對眾人一一點頭，隻是臉上不苟言笑，相當嚴肅。
“龍雲將軍，”羅傑斯隊長說，“我們這裏有一位貴國龍之衛士預備役隊員，自稱奉令執行一項考驗任務，並自稱能幫我們找到浩克先生。”
“哦，繼續，我在聽著。”龍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