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秦始皇還是悶悶不樂,因為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但是卻沒有段均任何的消息。


    按理說段均應該辦事一直都是雷厲風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段均卻沒有很果斷地將結果告訴自己。


    難道那賤人真的如此地難以對付?要知道就算是百萬的大軍,段均瓦解他們都要不了幾天。


    所以秦始皇整日在床上茶不思睡不眠,加上本來就中了巨毒,現在也是越發的老態,甚至四肢都開始漸漸發疆,活動困難。


    這些即將歸西的信號給秦始皇很不好的預感。


    秦始皇獨自臥於窗前,想著想著眼淚都流了出來。


    自言自語。


    “哎,想寡人戎馬半生,自從接任父王大任以來,從秦王到始皇已經有二三十年了........”


    “這幾十年的時間,改任從來沒有忘記秦國先王們的訓誡,無時無刻不為著讓秦國崛起而努力著,不管任何時候........”


    “對內改革,對外征戰,多年來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為自己做什麽事情。”


    “可是現在六國已經被覆滅,全國大一統實現,書同文車同軌錢同幣,這無不都是利於國家,利於大秦萬代子民的事情。”


    “之後寡人修建長城,建造防禦工事,雖然傾盡財力物力人力,但是這都是不得已的事情,即使是全國的百姓都不滿,都怨聲載道,但是寡人還是一個人扛下了壓力,因為寡人知道,一旦停止修建長城工事,停止軍事建築的修建,那百萬的匈奴胡人就會南下!”


    “也許現在不會,但是百年之後,千年之後呢?一旦少數民族南下,我等華夏名族必定是要經曆一場浩劫。”


    “寡人是現在修建了阿房宮,驪山陵墓,但是這些又怎麽了?寡人全國大一統,功勞比三皇五帝還要高,我是千古第一皇帝,難道寡人就沒有修建嗎?”


    “寡人打了一輩子的仗,難道就不能享受享受??!”


    秦始皇氣得拍了一下桌子,一不小心血氣攻心,一口老血吐了出來,給本來就虛弱的身體猶如是當頭一棒,這個時候,秦始皇就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大勢已去了。


    擺擺手,恍惚的看著天上。


    “嗬嗬,罷了罷了,天意如此,寡人從一開始想要得到的長生不老藥沒有找到,反而還因為假的長生不老也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這可能就是適得其反吧。”


    秦始皇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居然還一個人笑了出來,雖然外麵的侍衛聽見了秦始皇在裏麵的咳嗽,但是卻沒有進來,因為這段時間以來,秦始皇總是這樣,毒氣攻心,再沒有解藥來,秦始皇可能自己都要因為咳嗽把自己整的失血過多而死。


    突然秦始皇緩過神來,不行,他作為第一個皇帝,大秦的始皇,他就算是死也不能死的這麽沒有念想。


    於是順手從旁邊取出筆墨就開始書寫起遺書起來。


    秦始皇顫抖著身體,哽咽著喉嚨,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寫什麽,但是現在他所想的是,絕對不能走的這麽沒有任何念想和意義,他要把他這一生的傳奇故事都總結出來。


    他要叫後人將他的遺書給硬刷出來,傳承下去,要讓大秦子孫萬代都能夠記住他這個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


    不過才寫了兩句,墨水還沒有將紙給打濕,淚水就已經啪嗒啪嗒打濕了宣紙。


    秦始皇沉默了許久,才一下子將筆給扔了老遠。


    差點沒有氣得將紙給撕了。


    “寡人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連幾行遺書都寫不出來!


    寡人居然連遺書都寫不出來!嗚嗚嗚!”


    現在都是這個時候了,秦始皇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連幾個字都寫不出來。


    江山都打下來了,居然寫不出來遺書,如此的一來二去,讓秦始皇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用了。


    但是實際上是中了慢性的毒藥之後,全身本來就不同程度收到了損傷,況且秦始皇年紀大了,是誰都經不住這樣的折騰,


    換做是其他人,要是能夠有口飯吃,在床上天天躺著就是最大的運動了。


    但是秦始皇不是被人,他骨子裏就是不服輸的,為了證明他沒事,他直到現在生活作息都沒有安排侍從二十四小時在旁邊不離不棄守護自己,反而是堅持三天兩頭去出一次早朝。


    這是什麽,這是擔當,因為他是始皇帝,是第一人,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他一倒下,一切都得玩完。


    也可能是對權力的迷戀,中央集權的癡迷者秦始皇當然是對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有著發自內心的向往和渴望。


    即使他知道自己駕崩之後還會有自己賢能的兒子扶蘇來頂上,但是那種權力還是有些讓他舍不得,況且還是在自己死了。


    如此一來二去,在這種複雜的心裏環境和身體壓力之下,不管換做是誰都不可能輕鬆地寫出一封遺書。


    淚流幹了,秦始皇自然就消停了,這個時候,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堂堂一國地皇帝,怎麽可能被別人知道自己會哭,這傳出不得遺臭萬年。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稟陛下,丞相和韓信將軍求見。”


    瞬間秦始皇腦子嗡嗡作響,丞相,蒙毅,段均,每每秦始皇聽見這幾個字的時候,都會仿佛看見了一束希望的光。


    隻要是每次危機的時候,都會有段均。


    “快!快請丞相和將軍進來!”


    即使秦始皇已經預判到段均不會有什麽辦法,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將罪過怪在段均身上,畢竟現在的身體狀況隻有秦始皇自己知道。


    段均和韓信進門之後,還沒有說話,秦始皇就說了。


    “兩位愛卿,寡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希望在寡人走了之後,能夠好生輔佐我的兒子扶蘇。”


    “拜托了.......”


    “陛下,其實.......”


    “丞相,寡人知道你們也盡力了,寡人不會怪罪你們,哎。”


    秦始皇心都死了,段均這次隔了這麽久才進來,還有希望?


    “陛下你聽臣說,解藥臣已經從王後口中詐了出來,這兩日沒到隻是臣去弄圖安國靈獸的犄角了。”


    “啊!解藥!圖安靈獸的犄角?!!”


    秦始皇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段均淡定點頭。


    “沒錯,圖安靈獸的犄角就是解藥的藥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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