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在宮中的線人所說,近幾個月來火遍鹹陽城的啤酒,土豆種子,造紙術背後的謀劃者就是段均,這些東西間接性解決了大秦百姓饑荒和沒文化的局麵!”


    這時項羽剛好聽到這句話走了進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如果大秦百姓都不愁吃喝,並且還在紙的傳播之下思想覺悟提高,那我們複興楚國的希望可就是渺茫了!哎!”


    易小川大驚,這王八蛋段均,簡直是可惡至極,居然將千多年以後的高科技帶到了大秦來,難道他就想不到這樣做的後果嗎?完了完了,曆史的車輪要變成鐵軌了!


    “對了,最近先後在秦朝頒布的科舉製和遷豪強令也都是段均所提出的,就是因為這兩個製度,不斷加強了秦朝百姓的聯係,還大大削弱了原來六國貴族的力量,真是兩條奸計啊.......”


    什麽!易小川氣得捂住了胸口,在現代就算是初中生都知道,這科舉製是隋唐創立,這遷豪強令也是漢高祖劉邦所為,什麽時候這兩個製度到了秦始皇這裏了?


    這全都亂套了,這樣下去秦朝肯定會一直走向強大,就不會再有漢朝以及後麵曆史朝代的更迭.......


    易小川不敢想象下去,他們一家作為考古門第,對曆史的尊重是最起碼的態度,但是現在不但曆史事件、政策、發明全都亂象了,就連一個不知名的段均都做了秦朝的上將軍!


    易小川又再一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職責段均改變曆史,秦朝百姓憑什麽可以用到紙張,憑什麽可以吃到土豆和啤酒?他們怎麽樣需要你段均去幹預?


    至於讓他們再次陷入沒有文化,饑寒交迫的局麵那無所謂,因為這就是曆史,曆史就是要四分五裂,如果百姓國泰民安,項羽劉邦這麽楚漢相爭,曆史不久完全改變了嗎?


    “孽徒,你到底和那段均有什麽過節,我感覺你們好似有深仇大恨。”


    項梁自來到鹹陽城裏每每出去都聽到關於易小川被段均處處製裁的傳聞,易小川幾次晚上說夢話都大吼求著段均饒命,可是易小川也一直不說。


    現在段均官拜上將軍,易小川豈不是難有翻身之日了。


    “這......”


    易小川一時打不出來,打心裏話,好像自己和段均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反倒是段均還救過自己的命,在水井村靠著他的神藥才活了下來。


    可是易小川作為考古學家的兒子,對曆史的尊重已經成了強迫症,誰敢違背曆史,篡改曆史誰就是他要進行攻擊的對象。


    所以易小川容不下段均,絕對不允許段均這種人繼續存在。


    “算了,你不說也罷,老夫接到內部消息,段均離交接兵權還有一日,羽兒,小川你們有什麽想法?”


    項梁果然還是老謀深算,在朝廷內的消息還是很靈通。


    “叔父,既然段均和我們結下了梁子,那就一定不能繼續留著他。


    我們不如殺了他,了結一個心腹大患的同時,還向六國表示我們的決心。”


    “嗯,羽兒說的不錯,你可否有計策?”


    “啊這,這我倒是沒有什麽想法......”


    項羽果然是項羽,有勇無謀,上戰場砍兩個人他氣都不帶喘一下,但是要論到出謀劃策,他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人完全不在行。


    “師父,我倒是有一計,可以出奇製勝,將段均扼殺於繈褓之中......”


    易小川露出陰險的笑容,把嘴巴給湊了過去,小聲說道:


    “嘿嘿,我們可以這般這般......”


    ........


    話說段均上完早朝,因為沒有吃早飯的緣故,感覺是饑餓難忍,一到門口就看見了一輛馬車停在門口,段均心裏疑惑,這馬車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娘子我迴來了,我跟你說,忙活了一大早上了,現在你做......”


    “咯吱。”


    “嶽父大人?雉兒?”


    一推開門,段均就看見了一臉喪氣的呂公和臉色忒難看的呂雉站在前麵,呂素則委屈巴巴地坐在一旁。


    “你們怎麽在這?”


    “好你個負心漢,少給我扯開話題,做什麽做?大白天你們要做什麽做?”


    呂雉一臉心急地指著段均,臉都氣得通紅。


    “雉兒你聽我說,我和素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哼,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你們什麽?你們現在還要做嗎?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尚未有婚配之事,但是卻有了夫妻之時!你個負心漢!”


    說完呂雉就拿小拳拳對準了段均身體一陣猛攻,打了一會精疲力竭又縮了迴去悶聲哭了起來。


    “姐姐,你聽我說,我......”


    “你別說話了,剛才我都親耳聽見他叫你娘子了,大白天的還要做.......


    你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裏嗎?”


    段均滿腦子黑線,這古代的女生都這麽敏感的?自己隻不過說了一個做字她就可以想這麽多?


    “哎呀,你們都誤會啦,我大早上沒吃早飯,最近素素在跟著老高學廚藝,我是想問素素有沒有做早飯給我填填肚子先,你這說的哪跟哪啊?”


    “啊?做早飯?原來你說的不是做那啥啊......”


    現在呂雉知道了真相比不知道真相還要尷尬,默默低下了頭。


    站在一旁鐵青的呂公臉色還是沒有好轉:


    “你看看你離開沛縣四個月了,怎麽還是一身單衣打扮?你謀得的官至呢?我看現在你不僅僅是白丁,就連吃飯都要有問題了吧?”


    說著呂公坐了下去,喝了口桌上的茶:


    “也罷,雖然遷豪強令把我呂家趕到鹹陽來了,但是也讓我看清楚了你段均的能力,我對你很失望。”


    “爹爹,其實相公他今天早上就是去......”


    “你還知道叫我爹爹,你還知道你是我呂公的女兒?段均還沒有明媒正娶,你這就開始叫相公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爹爹放在眼裏?”


    呂公越想越氣,一個弱女子居然擅自離家出走,這混亂的社會隨便來個強盜就可以欺負呂素,更別說這麽久以來她跟著白丁段均所吃的苦頭。


    “自你不辭而別之後你知道我多少個晚上都沒有睡過安穩覺嗎,茶不思放不下的時候你又知道嗎?”


    呂素想說其實段均今天早上就是去朝廷接受封官的,可是呂公不依不饒,完全聽不進去自己想說什麽,還說到了以前她不辭而別的事情。


    這讓她倍感委屈,嘟著小嘴話都說不出來了,那樣子就像是受盡了欺負但是卻沒有地方伸冤的樣子。


    事到如今,段均也不能再隱藏了,不如真的會被呂公和呂雉嫌棄到陰曹地府去:


    “嶽父大人,雉兒,你們倆先別急,聽我說,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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