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璀璨娛樂公司。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光已如同手中緊抓的沙子，無聲無息的流失。
現在離專輯發售日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季節已經進入早秋，夏日的炎熱已經不在。公司旁邊的樹木像是感受到召喚似的開始換裝，落葉也飄落在了幹淨整潔的馬路上，整個氛圍也從深綠色慢慢向金黃色轉變。
譚越像往常一樣，從容不迫的走進公司大樓，和周圍熱情打招唿的員工同事們迴以微笑。然後在眾人崇拜的目光之中，走進電梯，來到頂樓。
一來到頂樓，就看見陳子瑜的秘書正在忙忙碌碌的整理著上午要批改的文件，她看見譚越從電梯出來後趕緊向譚越打招唿，譚越也馬上迴應。
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輕輕一推，辦公室的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陳曄拿著衛生工具剛打掃完衛生正從裏麵出來，迎頭就撞上剛來到的譚越。
“譚總，早啊。”
譚越微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辛苦了，小曄。”
然後譚越朝辦公室裏麵走去，而陳曄則加快步伐，將衛生工具放進儲物間裏，然後跑向自己的工位上去將整理好的文件給譚越送去。
譚越這邊，來到辦工桌上，看見打掃的非常幹淨，桌上的筆筒擺件以及文件夾也被碼放的整整齊齊。
譚越剛坐到老板椅上，將電腦打開，陳曄就將今天上午要處理的文件送了進來，放到了譚越的辦公桌上。
譚越看了眼文件，還好，今天上午要處理的不是很多，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就處理完了。
從筆筒裏麵拿出批複文件用的公文筆，譚越翻開麵前堆放著的文件，開始處理起來。
中間，陳曄來送過一迴咖啡，但是看見譚越在認真的處理文件，便沒有過多的打擾。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譚越終於將文件全部處理完畢，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鍾表，上麵顯示時間已經來到了九點二十分。
譚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然後將陳曄喚來，將處理完的文件送迴到各個部門。
待陳曄走後，譚越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緩緩地來到了陽台之上。
坐在陽台上的藤椅上，譚越手中端著水杯，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
遠處的群山也變換了顏色，與夏季的鬱鬱蔥蔥相比，現在竟然略微多了些土黃色。
秋天，已經到來了。都說秋天是個豐收的季節，譚越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是的，經過公關部門兩個月以來不遺餘力的宣傳，再加上娛樂圈內各位大佬的幫助推廣，以及譚越本身專輯質量就足夠過硬，晨星專輯的銷量也迎來了曆史新高。
雖然說譚越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兩個月專輯究竟賣了多少張，他也沒有去過問過，而是將專輯交給了吳工和魏宇，讓他們自己發揮，並沒有過多的去幹涉他們的工作。
不過從這兩個月的新聞上看來，銷量應該還是蠻可觀的。譚越心裏想著，也不枉自己在錄音棚裏練歌那麽辛苦了。
看了約莫十來分鍾之後，譚越將目光從窗外收迴，迴頭看了看時間，快九點五十了，於是結束了休息，轉身返迴到了辦公室之中。
譚越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網上對專輯的評論，這也是譚越每天最愛做的事情，能夠了解網友和粉絲們對自己專輯的評價，同時有缺點和不足的話也能夠及早發現並及時更正。
這時，陳曄走了進來，輕聲的對譚越說道：
“譚總，吳總和魏總過來了。”
譚越一聽，覺得應該是找自己匯報專輯的事情，雖然不插手專輯銷售的具體事務，但進度和情況還是得掌握的報的。
“嗯，讓他們兩個進來吧。”
譚越說道，然後向沙發處走去。
這邊，接到陳曄的通知後，吳工和魏宇就立馬結束了在外麵的侃大山，一前一後的往譚越的辦公室走去。
倆人一進門，就看見譚越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兩人便直接在譚越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譚越直接說道：
“不繞彎子了，說說吧，這個月專輯的情況怎麽樣？”
兩個人都彼此推讓了起來，想把這個首先發言的機會讓給對方，最後在譚越目光的注視下，吳工整理了下西裝上的領帶，說道:
“譚總，那我先說說這個月專輯的宣傳情況吧。”
見譚越點了點頭，吳工繼續說道：
“這個月總體的宣傳計劃，與上個月不變，但是我們在幾個方麵上坐了改動。”
“首先將宣傳重心放在了線下上，我們讓下麵地區的各個分公司，邀請了當地的知名藝人來現場演唱專輯歌曲。”
“另外，我們在網上對專輯評論坐了個有獎征詢，對一些評論比較好，認知比較深刻的發給一定的獎金。”
聽到吳工說的這些舉措，譚越讚賞的點了點頭，這些他最近也在網上看到了，做的很不做，網友和粉絲們的迴饋都很好。
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魏宇，魏宇急忙整理了手中拿著的文件，說道：
“譚總，那我說下這個月的專輯銷售情況，這個月銷量相比上個月下降了點，譚總您也知道，專輯主要都是靠第一個月的熱度，第二個月就會有所下滑。”
“這個月專輯銷售了二百六十七萬張，不到上個月的一半。”
譚越點了點頭，是啊，專輯主要是靠第一個月，以後隨著熱度的降低就會下降，不過還好，這個月二百六十多萬也不錯，已經很滿足譚越的心裏預期了。
魏宇又繼續說道：
“不過，譚總，有一個好事要告訴您。”
譚越聽到有好事，跳了下眉頭。
“兩個月加起來一共賣了八百二十七萬張，譚總，咱們的專輯是今年的第一名啊，遠超第二名，比他們多出五百四十多萬張啊。”
聽到第一名，譚越也是很高興，不過高興的神色隻是一閃而過，然後說道:
“話還不能說太早，離今年結束還有三個月呢，萬一有人出了個銷量更好的專輯呢。”
“不過你倆的工作還是值得肯定的，晨星專輯銷量能夠達到現如今這個水平，與你倆的付出是離不開的，辛苦了二位。”
吳工和魏宇兩人謙讓了起來，都客氣的說到是對方的功勞。
“行啦，你倆就別推讓了。”
譚越看著推讓的兩人，微笑的說道。
過了沒多久，兩個人離開了譚越的辦公室。
…………
一個小時後，京城日報得到璀璨娛樂公司的授權，刊登了這則新聞。
《晨星專輯銷量第一，兩個月銷售八百餘萬張》
京城日報是全球性的大型報刊媒體，在它的引領下，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華國各地的媒體都同時報道了這則新聞。
頓時，網友和粉絲們一片嘩然。因為這個數字太令人感到震驚了，兩個月銷售八百餘萬張，這堪稱是歌壇新人史上的一個奇跡啊。
各大社交媒體網絡平台上再次掀起了新的浪潮，微博上，廣大網友和譚越的粉絲們正在議論紛紛。
“兩個月銷售八百多萬張，對於新人來講，這絕對是一個奇跡。”
“我有預感，未來華語歌壇絕對是由譚越老師主導。”
“不知道讓那些老牌歌星們怎麽想。”
…………
在網上都因為這件事炸開鍋的時候，璀璨娛樂公司副總裁辦公室內，作為當事人的譚越則在電腦前笑吟吟的看著網友們的評論。
對於那些老牌歌手們來說，自己的橫空殺出肯定會對他們的事業造成一個不小的影響，估計他們以後在網絡上會不斷針對自己，但譚越感到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唄。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門，一個身影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璀璨娛樂公司節目部門的副總監許諾，隻見許諾一臉笑容的走到譚越的辦公桌前，很自然的在譚越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譚越抬頭看向許諾，許諾說道：
“譚總，聽說你專輯銷量第一名啊，晚上喝兩杯，慶祝一下。”
“再說咱們也挺長時間沒在一塊喝過酒了，晚上我都訂好地方了，咱們下班就直接過去。”
譚越聽到又是來喝酒的，嗤笑一聲，說道：
“還喝酒啊，上次你可比我醉的還早啊。我都還沒啥事呢，結果你那都快不省人事了。”
“上次那不是例外嗎，狀態不佳。”
許諾撓了撓頭，被人揭短不好意思的說道。
“改日吧，晚上迴家還有點事呢，喝不了酒。”
“等過兩天吧，過兩天有空了請你喝我珍藏的好酒。”
譚越說道，不是他撒謊，晚上迴家確實有點兒事情。
許諾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歎了口氣說道：
“好吧好吧。”
兩個人有聊了會天，不一會兒，許諾離開了譚越的辦公室。
…………
譚越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還兩分鍾就到五點了。
譚越就電腦關上，收拾了一下桌麵，然後起身離開辦公桌，走到衣架前，拿起自己的黑色休閑西裝外套穿在身上。
然後看了眼辦公桌，發現車鑰匙沒拿，又返迴辦公桌將車鑰匙拿著，這才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公司地庫，打開車門，啟動發動機，開車迴家。
……
待譚越迴到自己家的時候，就發現陳子瑜的車已經停在了別墅前方。
打開別墅大門，將車鑰匙放迴到收納箱裏麵，譚越便徑直向廚房走去。
果不其然，廚房裏，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在裏麵舞動著。
譚越悄悄地來到廚房的門口，觀賞著陳子瑜的廚藝。
陳子瑜上身穿著見白色低領t恤，下麵穿著淡藍色牛仔褲，胸前圍著一個粉紅色的卡通圍裙，頗有家庭主婦的味道。
在轉身拿調料的的時候，陳子瑜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譚越，笑了笑，說道：
“阿越，迴來啦。”
“你先去洗個手，休息一下，飯菜馬上就好。”
譚越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將雙手輕輕地搓洗著。
沒一會的功夫，陳子瑜已經把飯做好了，第一道菜已經被端到餐廳的桌子上，譚越也去幫忙，來迴兩趟之後，餐桌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八道菜。
六菜一湯，還有一道主食。
譚越來到餐桌前坐下，陳子瑜又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了一瓶紅酒。
“這是朋友送我的法國紅酒，一直珍藏著，沒舍得喝。”
陳子瑜說道，然後又拿出兩個紅酒杯，各倒了一點兒之後，將其中一杯放在了譚越的麵前，然後舉起手中的杯子，看向譚越，說道：
“阿越，來，為了你的專輯大獲成功，幹杯。”
譚越也端起了酒杯，說了句“幹杯”之後，一飲而盡。
陳子瑜指著譚越麵前的牛排說道：
“阿越，你快嚐嚐這道牛排，我跟法國大廚學了一個多月呢。”
譚越驚奇的說道:
“哦，是嗎。那我得嚐嚐。”
用刀切下一小塊之後，拿起叉子慢慢的送入嘴中，品味著這塊牛排的味道，額。怎麽說呢，有點幹巴，但是不能拂了陳子瑜的好意，譚越隻得說道：
“嗯，不錯，非常的筋道。”
聽到譚越的評價，陳子瑜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然後說道：
“真沒想到啊，當初我隻是順嘴提了一句，沒想到阿越你竟然真的做到了，晨星專輯兩個月銷量八百多萬張，穩居同類第一名啊。”
“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啊，要不是你提出來這個想法，我還不會想到要出個專輯呢，而且晨星專輯的名字也是你取的呢。”
譚越說道，然後拿起酒杯又和陳子瑜喝了一杯。
一來二去，這頓飯吃了差不多又一個半小時。吃過飯後，譚越和陳子瑜兩個人都有點微醺。
時間也不早了，譚越在收拾著餐桌，陳子瑜則準備迴自己二樓的房間。
收拾完之後，譚越看見樓梯上晃晃悠悠的陳子瑜，搖了搖頭，快步追了上去，扶著陳子瑜迴到臥室，將陳子瑜安置好以後，譚越則也迴到了位於五樓的自己的房間。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光已如同手中緊抓的沙子，無聲無息的流失。
現在離專輯發售日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季節已經進入早秋，夏日的炎熱已經不在。公司旁邊的樹木像是感受到召喚似的開始換裝，落葉也飄落在了幹淨整潔的馬路上，整個氛圍也從深綠色慢慢向金黃色轉變。
譚越像往常一樣，從容不迫的走進公司大樓，和周圍熱情打招唿的員工同事們迴以微笑。然後在眾人崇拜的目光之中，走進電梯，來到頂樓。
一來到頂樓，就看見陳子瑜的秘書正在忙忙碌碌的整理著上午要批改的文件，她看見譚越從電梯出來後趕緊向譚越打招唿，譚越也馬上迴應。
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輕輕一推，辦公室的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陳曄拿著衛生工具剛打掃完衛生正從裏麵出來，迎頭就撞上剛來到的譚越。
“譚總，早啊。”
譚越微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辛苦了，小曄。”
然後譚越朝辦公室裏麵走去，而陳曄則加快步伐，將衛生工具放進儲物間裏，然後跑向自己的工位上去將整理好的文件給譚越送去。
譚越這邊，來到辦工桌上，看見打掃的非常幹淨，桌上的筆筒擺件以及文件夾也被碼放的整整齊齊。
譚越剛坐到老板椅上，將電腦打開，陳曄就將今天上午要處理的文件送了進來，放到了譚越的辦公桌上。
譚越看了眼文件，還好，今天上午要處理的不是很多，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就處理完了。
從筆筒裏麵拿出批複文件用的公文筆，譚越翻開麵前堆放著的文件，開始處理起來。
中間，陳曄來送過一迴咖啡，但是看見譚越在認真的處理文件，便沒有過多的打擾。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譚越終於將文件全部處理完畢，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鍾表，上麵顯示時間已經來到了九點二十分。
譚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然後將陳曄喚來，將處理完的文件送迴到各個部門。
待陳曄走後，譚越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緩緩地來到了陽台之上。
坐在陽台上的藤椅上，譚越手中端著水杯，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
遠處的群山也變換了顏色，與夏季的鬱鬱蔥蔥相比，現在竟然略微多了些土黃色。
秋天，已經到來了。都說秋天是個豐收的季節，譚越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是的，經過公關部門兩個月以來不遺餘力的宣傳，再加上娛樂圈內各位大佬的幫助推廣，以及譚越本身專輯質量就足夠過硬，晨星專輯的銷量也迎來了曆史新高。
雖然說譚越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兩個月專輯究竟賣了多少張，他也沒有去過問過，而是將專輯交給了吳工和魏宇，讓他們自己發揮，並沒有過多的去幹涉他們的工作。
不過從這兩個月的新聞上看來，銷量應該還是蠻可觀的。譚越心裏想著，也不枉自己在錄音棚裏練歌那麽辛苦了。
看了約莫十來分鍾之後，譚越將目光從窗外收迴，迴頭看了看時間，快九點五十了，於是結束了休息，轉身返迴到了辦公室之中。
譚越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網上對專輯的評論，這也是譚越每天最愛做的事情，能夠了解網友和粉絲們對自己專輯的評價，同時有缺點和不足的話也能夠及早發現並及時更正。
這時，陳曄走了進來，輕聲的對譚越說道：
“譚總，吳總和魏總過來了。”
譚越一聽，覺得應該是找自己匯報專輯的事情，雖然不插手專輯銷售的具體事務，但進度和情況還是得掌握的報的。
“嗯，讓他們兩個進來吧。”
譚越說道，然後向沙發處走去。
這邊，接到陳曄的通知後，吳工和魏宇就立馬結束了在外麵的侃大山，一前一後的往譚越的辦公室走去。
倆人一進門，就看見譚越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兩人便直接在譚越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譚越直接說道：
“不繞彎子了，說說吧，這個月專輯的情況怎麽樣？”
兩個人都彼此推讓了起來，想把這個首先發言的機會讓給對方，最後在譚越目光的注視下，吳工整理了下西裝上的領帶，說道:
“譚總，那我先說說這個月專輯的宣傳情況吧。”
見譚越點了點頭，吳工繼續說道：
“這個月總體的宣傳計劃，與上個月不變，但是我們在幾個方麵上坐了改動。”
“首先將宣傳重心放在了線下上，我們讓下麵地區的各個分公司，邀請了當地的知名藝人來現場演唱專輯歌曲。”
“另外，我們在網上對專輯評論坐了個有獎征詢，對一些評論比較好，認知比較深刻的發給一定的獎金。”
聽到吳工說的這些舉措，譚越讚賞的點了點頭，這些他最近也在網上看到了，做的很不做，網友和粉絲們的迴饋都很好。
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魏宇，魏宇急忙整理了手中拿著的文件，說道：
“譚總，那我說下這個月的專輯銷售情況，這個月銷量相比上個月下降了點，譚總您也知道，專輯主要都是靠第一個月的熱度，第二個月就會有所下滑。”
“這個月專輯銷售了二百六十七萬張，不到上個月的一半。”
譚越點了點頭，是啊，專輯主要是靠第一個月，以後隨著熱度的降低就會下降，不過還好，這個月二百六十多萬也不錯，已經很滿足譚越的心裏預期了。
魏宇又繼續說道：
“不過，譚總，有一個好事要告訴您。”
譚越聽到有好事，跳了下眉頭。
“兩個月加起來一共賣了八百二十七萬張，譚總，咱們的專輯是今年的第一名啊，遠超第二名，比他們多出五百四十多萬張啊。”
聽到第一名，譚越也是很高興，不過高興的神色隻是一閃而過，然後說道:
“話還不能說太早，離今年結束還有三個月呢，萬一有人出了個銷量更好的專輯呢。”
“不過你倆的工作還是值得肯定的，晨星專輯銷量能夠達到現如今這個水平，與你倆的付出是離不開的，辛苦了二位。”
吳工和魏宇兩人謙讓了起來，都客氣的說到是對方的功勞。
“行啦，你倆就別推讓了。”
譚越看著推讓的兩人，微笑的說道。
過了沒多久，兩個人離開了譚越的辦公室。
…………
一個小時後，京城日報得到璀璨娛樂公司的授權，刊登了這則新聞。
《晨星專輯銷量第一，兩個月銷售八百餘萬張》
京城日報是全球性的大型報刊媒體，在它的引領下，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華國各地的媒體都同時報道了這則新聞。
頓時，網友和粉絲們一片嘩然。因為這個數字太令人感到震驚了，兩個月銷售八百餘萬張，這堪稱是歌壇新人史上的一個奇跡啊。
各大社交媒體網絡平台上再次掀起了新的浪潮，微博上，廣大網友和譚越的粉絲們正在議論紛紛。
“兩個月銷售八百多萬張，對於新人來講，這絕對是一個奇跡。”
“我有預感，未來華語歌壇絕對是由譚越老師主導。”
“不知道讓那些老牌歌星們怎麽想。”
…………
在網上都因為這件事炸開鍋的時候，璀璨娛樂公司副總裁辦公室內，作為當事人的譚越則在電腦前笑吟吟的看著網友們的評論。
對於那些老牌歌手們來說，自己的橫空殺出肯定會對他們的事業造成一個不小的影響，估計他們以後在網絡上會不斷針對自己，但譚越感到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唄。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門，一個身影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璀璨娛樂公司節目部門的副總監許諾，隻見許諾一臉笑容的走到譚越的辦公桌前，很自然的在譚越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譚越抬頭看向許諾，許諾說道：
“譚總，聽說你專輯銷量第一名啊，晚上喝兩杯，慶祝一下。”
“再說咱們也挺長時間沒在一塊喝過酒了，晚上我都訂好地方了，咱們下班就直接過去。”
譚越聽到又是來喝酒的，嗤笑一聲，說道：
“還喝酒啊，上次你可比我醉的還早啊。我都還沒啥事呢，結果你那都快不省人事了。”
“上次那不是例外嗎，狀態不佳。”
許諾撓了撓頭，被人揭短不好意思的說道。
“改日吧，晚上迴家還有點事呢，喝不了酒。”
“等過兩天吧，過兩天有空了請你喝我珍藏的好酒。”
譚越說道，不是他撒謊，晚上迴家確實有點兒事情。
許諾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歎了口氣說道：
“好吧好吧。”
兩個人有聊了會天，不一會兒，許諾離開了譚越的辦公室。
…………
譚越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還兩分鍾就到五點了。
譚越就電腦關上，收拾了一下桌麵，然後起身離開辦公桌，走到衣架前，拿起自己的黑色休閑西裝外套穿在身上。
然後看了眼辦公桌，發現車鑰匙沒拿，又返迴辦公桌將車鑰匙拿著，這才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公司地庫，打開車門，啟動發動機，開車迴家。
……
待譚越迴到自己家的時候，就發現陳子瑜的車已經停在了別墅前方。
打開別墅大門，將車鑰匙放迴到收納箱裏麵，譚越便徑直向廚房走去。
果不其然，廚房裏，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在裏麵舞動著。
譚越悄悄地來到廚房的門口，觀賞著陳子瑜的廚藝。
陳子瑜上身穿著見白色低領t恤，下麵穿著淡藍色牛仔褲，胸前圍著一個粉紅色的卡通圍裙，頗有家庭主婦的味道。
在轉身拿調料的的時候，陳子瑜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譚越，笑了笑，說道：
“阿越，迴來啦。”
“你先去洗個手，休息一下，飯菜馬上就好。”
譚越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將雙手輕輕地搓洗著。
沒一會的功夫，陳子瑜已經把飯做好了，第一道菜已經被端到餐廳的桌子上，譚越也去幫忙，來迴兩趟之後，餐桌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八道菜。
六菜一湯，還有一道主食。
譚越來到餐桌前坐下，陳子瑜又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了一瓶紅酒。
“這是朋友送我的法國紅酒，一直珍藏著，沒舍得喝。”
陳子瑜說道，然後又拿出兩個紅酒杯，各倒了一點兒之後，將其中一杯放在了譚越的麵前，然後舉起手中的杯子，看向譚越，說道：
“阿越，來，為了你的專輯大獲成功，幹杯。”
譚越也端起了酒杯，說了句“幹杯”之後，一飲而盡。
陳子瑜指著譚越麵前的牛排說道：
“阿越，你快嚐嚐這道牛排，我跟法國大廚學了一個多月呢。”
譚越驚奇的說道:
“哦，是嗎。那我得嚐嚐。”
用刀切下一小塊之後，拿起叉子慢慢的送入嘴中，品味著這塊牛排的味道，額。怎麽說呢，有點幹巴，但是不能拂了陳子瑜的好意，譚越隻得說道：
“嗯，不錯，非常的筋道。”
聽到譚越的評價，陳子瑜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然後說道：
“真沒想到啊，當初我隻是順嘴提了一句，沒想到阿越你竟然真的做到了，晨星專輯兩個月銷量八百多萬張，穩居同類第一名啊。”
“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啊，要不是你提出來這個想法，我還不會想到要出個專輯呢，而且晨星專輯的名字也是你取的呢。”
譚越說道，然後拿起酒杯又和陳子瑜喝了一杯。
一來二去，這頓飯吃了差不多又一個半小時。吃過飯後，譚越和陳子瑜兩個人都有點微醺。
時間也不早了，譚越在收拾著餐桌，陳子瑜則準備迴自己二樓的房間。
收拾完之後，譚越看見樓梯上晃晃悠悠的陳子瑜，搖了搖頭，快步追了上去，扶著陳子瑜迴到臥室，將陳子瑜安置好以後，譚越則也迴到了位於五樓的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