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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聰明的男人,從來都不會在女人狂躁的要失去理智時,還去招惹她。品書網..


    那不是勇敢,而是沙比。


    陸寧才不喜歡去當沙比,盡管他覺得,他對水暗影說出的那些真心話,很有沙比的嫌疑。


    這個反複無常的女人,怎麽可能會相信他,那些話是他發自內心的?


    就因為,倆人痛痛快快的睡了一個晚上?


    嚓,這是演戲而已。


    水暗影說得沒錯:在舞台上,男人可以看似忘情的跟女人熱吻。但當謝幕後,男人要是再想像演戲那樣親吻女人,會被人家以流氓罪送進大牢中的。


    嗯,就是在演戲,要不然這娘們才不會,剛才還翻臉說要殺我全家,現在又拿捏出賢妻良母的嘴臉,招唿哥們去吃飯了。


    陸寧伸著懶腰,趿拉著拖鞋從洗浴間內走出來時,水暗影已經做好了早餐,係著小花圍裙,甜甜的笑著打招唿:“官人,快來吃飯。”


    特麽的,老子討厭官人,討厭演戲,討厭這臭娘們此時拿捏出的賢妻嘴臉。


    陸先生懶洋洋的嗯了聲,走下樓梯坐在了沙發上。


    水暗影馬上就殷勤的,端著一碗海參湯,放在了他麵前:“吃吧,趁熱。”


    不管是不是在演戲,但眼下白吃白喝還被當老爺般的伺候著,卻是真實的。


    陸寧當然不會賤到拒絕,就像他毫不吝嗇的,大讚水水做飯的手藝,還真不錯那樣,更很相親相愛的,用筷子給她夾了塊生薑,放在她碗裏,萬般柔情的說:“早上吃薑,賽過吃人參。媳婦,你多吃點,肯定會變的更漂亮。”


    水暗影說:“我不愛吃薑的--”


    話還沒說完呢,陸寧又夾起兩個八角,丟在她碗裏:“媳婦,吃八角能補血,多吃幾個--哦,還有桂皮,都算你的了。lk,我多疼你?”


    疼的水水姐的俏臉,都有些發青了。


    陸寧卻像瞎子那樣,把所有的調料都挑給她,又把菜都扒拉到自己碗裏,就像二師兄那樣,低頭唿嚕唿嚕的大吃起來。


    水暗影重重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向樓梯。


    陸寧吃飽喝足後,水暗影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l小套裙,踩著細高跟紅色小皮鞋,噠噠的走了下來,拎著個小坤包。


    陸先生問道:“這是要去幹啥?”


    “上班,工作。”


    水暗影冷冷的迴答。


    陸先生很詫異:“嚇,你還要上班……”


    水暗影猛地轉身,把小包狠狠砸了過來。


    嚓,這娘們真以為,一個破包就能砸到寧哥?


    人家寧哥隻是看似隨意一抬手,就把小包接在了手中。


    然後慢條斯理的打開,把裏麵的現金,一分不剩的都裝進了自己口袋中,才滿臉感激涕零的說:“媳婦,你也太疼老公了,給這麽多零花錢。唉,我也知道,吃軟飯的男人,是可恥的。不過沒辦法,誰讓媳婦你是小白領呢,不吃你的,喝你的,幫著你花錢,老公我心裏過意不去啊。”


    水水姐的身子在發顫。


    老天爺相信,此時假如誰給她一把刀,她肯定會不管三七二十八的,撲過去,把某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捅個稀巴爛。


    靠,吃著我,喝著我,還睡著我,竟然還能這麽不要臉--水暗影接連深吸了幾口氣後,那張冰冷的臉,才慢慢綻放出花兒一般的笑容:“老公,你這是咋說話呢,老婆養你,可是天經地義的。錢夠不?不夠,我再給你拿。”


    “湊合吧,明天別忘了多給點,因為我想去孤兒院做點慈善。”


    陸寧把小包扔給了水暗影,抬手好像招財貓那樣擺了擺,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老婆,路上注意安全,晚上我在家等你--哦,對了,能不能把你車子留給我,我要出去溜溜。”


    “好啊,沒問題。老公,你玩的開心些哦。”


    水暗影笑吟吟的,把車鑰匙扔給陸寧,又抬手給了他個萬種風情的飛吻,這才扭著小身段,噠噠的走了。


    好像風吹的楊柳枝那般,水暗影一步三扭的踩著細高跟小紅皮鞋,走出別墅南行數十米後,才抬腳狠狠踢向了一棵柳樹:“水暗影,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甘心被他剝削,看不起……哎唷,特麽的!”


    水水憤怒之下,用力大了,一腳就把皮鞋釘子般的鞋跟,狠狠釘進樹裏,落腳時卻把鞋跟崴斷了。


    低聲咒罵著,水暗影轉身,剛想迴家去換雙鞋子,卻又收迴了抬起的腳:如果就這樣迴去,豈不是自找那個混蛋的嘲笑?


    水水就算再賤,可也不會自找嘲笑的。


    大不了,把另外的鞋跟也掰斷,這樣就能一般高了。


    話說,穿著沒有鞋跟的高跟鞋走路,絕對是一種受罪。


    尤其這兒是遠郊,環境幽雅,很少有車輛,要想找出租車,必須得步行至少一公裏,去那邊的主幹道上。


    水水從沒有覺得自己這般狼狽,別別扭扭的走著,走到主幹道上時,已經累得出了身香汗,再也顧不得形象不形象的了,把小包放在馬路牙子上,一屁股坐在了上麵。


    滴滴--清脆的汽車喇叭聲響起,就在水水除掉鞋子低頭揉小腳時。


    一輛白色的寶馬叉7,停在了她麵前。


    開車的女人摘下大墨鏡,露出那張豔媚到極點的小臉,很關心的問道:“水水,你怎麽會在這兒?喲,鞋子怎麽了?”


    “葉明媚,昨晚折騰到那麽晚,你不嫌累?”


    水暗影抬頭,看著女人,黛眉皺了起來。


    “累呀,當然累,被那個家夥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骨頭都快散架了呢。不過,就算是再累也值啊,你沒發現我更年輕,更漂亮,精神狀態也從沒有過的好麽?嘿嘿,這都是累的功勞。”


    葉明媚咯咯的嬌笑著,拍了拍車門:“來,快點上車--我決定了,以後隻要在京華,我就是你的專車司機,隨便你使喚,隻要你能保守秘密。”


    “去啟新集團總部。路上,給我買雙新鞋子。”


    水暗影上車,先說出自己的要求後,這才拉下上麵的鏡子,拿出了化妝盒:“葉明媚,我發現你還真上癮了,沒完沒了的。”


    “沒辦法,現在就算你拿刀子宰了我,我也不會離開他了。”


    葉明媚跟水暗影在一起時,從來都是有啥就說啥的。


    “你這樣頻繁,他早晚會發現,被幹的娘們不是我的。”


    “那就不讓他發現。”


    “哼哼。”


    水暗影冷笑:“怎麽,難道每晚我都灌醉他?”


    “不用那麽費力。”


    葉明媚說著,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這是什麽?”


    “無害純天然某生物粉末。”


    葉明媚解釋道:“每次隻需用小指甲挑一點,放在他的飯菜裏,所起到的效果,可比喝醉了要好的多--這可是我花重金,從國外專機購置迴來的。”


    “無害的生物粉末?哼哼,狗屁,就是神經麻醉藥吧?”


    水暗影看著手裏的小瓶子,連聲冷笑:“以為姑奶奶沒有見識過這玩意?別忘了我是做什麽的。這是美國中情局專為審訊重犯才配置的,是從眼鏡王蛇的毒液中提煉出來的,隻需五毫克,就能損壞人的神經係統。超過十毫克,就能讓人徹底變傻。”


    謊言被拆穿,葉明媚沒任何反應,淡淡的說:“我不在乎他會不會變傻,隻要他能保持那方麵的功能,就足夠了。以後,他在你家的所有消費,我全包了,包括你的。”


    “我會缺錢?”


    水暗影眯起雙眸,問她。


    “不會,可我實在沒理由,讓你幫我養男人。”


    “你錯了。葉明媚,你忘記咱們當初說過的話--他是我們兩個人的,不是你自己的!”


    “我沒錯。”


    戴著大墨鏡的葉明媚,側臉看著她:“從你上車的麻利勁,我就能看出,在我走後,你根本沒跟他發生什麽。男人早上醒來後,那方麵的需求是最高的。哪怕是換成是我,我也不能正常走路。水水,你還不想給他。”


    “是,我不想給他。”


    水暗影沉默片刻,才說:“這是我最珍貴,也是最後的,我不能就這樣隨便交給某個男人。”


    “所以,我說他隻能是我的,而不是咱們兩個人的。”


    葉明媚笑了,稍稍減速:“如果你真想要他了,我也不會有絲毫意見。我葉明媚,從來都是個遵守承諾的人。我可以跟你一起分享他。”


    水暗影攥了下小瓶,低聲說:“可我不想他變傻。”


    “你愛上他了?”


    葉明媚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麽。


    水暗影沒說話。


    “唉,這是何苦呢?”


    葉明媚輕輕歎了口氣後,把車子靠邊:“水水,你最好考慮清楚。如果你真愛上他了,那麽你就是我的敵人了。因為我很明白你,絕不會把所愛的男人拿出來,跟我分享的,可我實在舍不得他,所以隻能成為敵人。”


    水暗影看著前方,淡淡的問:“我們成為敵人,那又怎麽樣?”


    葉明媚咬了下嘴唇,說:“我會不擇手段,讓你消失。”


    水暗影扭頭,看著她:“你還沒這個能力。”


    “你已經不再擔任要職了,你的死活,不會引起太大的震動。”


    葉明媚如實說道:“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不敢把我怎麽樣--原因,你比誰都清楚。”


    水暗影沉默了。


    葉明媚等了片刻,才啟動車子,語氣也鬆緩下來:“好了,咱們是好姐妹,沒必要為了爭奪個臭男人,就翻臉的不是?”


    “如果,燕春來看到你跟他的直播錄像,你會不會離開他?”


    “你、你房間裏有監控!?”


    “有,就為了預防你跟我翻臉。”


    水暗影笑了:“不過,我舍不得失去你這個閨蜜。這樣吧,我負責讓他跟你保持當前關係,可你得拿出足夠的代價,來堵住我的嘴。”


    “堵住女人嘴的最好東西,無疑是男人那玩意了。”


    葉明媚媚媚的笑了下,說:“東城那邊價值一個億的寫字樓層,歸你了。房權證,你下班前就會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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