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我看向了李敏,這美女正在那裏發呆呢,摸著自己的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氣得不行,扯著自己的頭發,幾乎是咆哮的說道:“大姐,你倒是想個辦法啊,難道我們就要在這裏等死了不成?”


    “手機信號,這裏沒有人,大門被鎖上。整個太平間隻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我的身材都鑽不過去,你更加別想了。看來……我們要死了!”李敏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很淡定的樣子啊。


    我都快抓狂了,可勁兒的扯著頭發,想要找個好辦法出來


    我滴個神啊!


    現在這個情況,除非穌哥出奇跡,否則誰能救得了我們?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那些聰明的人都是禿頭了,我扯著頭發一個勁兒的就掉,但是扯光了也是“然並卵”的節奏。


    “不行,不行,張旺財,好好想一想,現在我還能做些什麽?”


    我坐在哪裏,深唿吸,盡量的讓自己心跳放得平緩一點。然後,慢慢的思考著,現在的情況應該咋整?


    但是,想爆了腦袋啊,我還是想不出來,因為如同李敏所說,手機無法求援,門被鎖上,這裏沒有人,沒有其他出口,啊!我要瘋了,讓我死個痛快吧。


    這一會兒想事情的功夫,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低了,四周的氣溫猝然下降,我能看到四周都有冰渣子了。


    我不想死,全身上下的汗毛似乎都帶著冰渣一樣,凍得我瑟瑟發抖,嘴唇都在發紫。


    搓著自己的身體,我在原地不斷的蹦躂著,想讓自己暖和一點。


    李敏更加碉堡,“唰”的一下,給那屍體的遮屍布給扯了下來,然後就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我都看傻了,蓋死人的布啊,就這麽穿在身上,這丫的瘋了嗎?


    看著我死死的盯著她看,李敏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要自己去扯啊,看著我幹嘛啊?”


    “啊呸,誰稀罕這玩意兒,你自己裹著就好了。我可不想得罪死人……”


    說到這裏,我其實已經控製不住了,身體也在不停的哆嗦著。


    李敏在哪裏冷笑,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蓋裹屍布,也比凍成冰棍要強啊。唉,不行,看來我得多加一點了。”


    說完,這妞兒又扯了一床裹屍布,就這麽蓋在了自己身上。


    我頓時急了,再這麽下去,相對幹淨的裹屍布,全都給她蓋上了,我特麽怎麽辦?


    此時此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趕緊的上前去,雙手合十的不斷作揖,“見怪莫怪,見怪莫怪,用完我就還給你。”


    我也趕緊扯了一床下來,裹在自己的身上,但其實這對於身體的飽暖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效果。


    床單薄薄的一層,簡直就是一層紗,這溫度下降得厲害,在北極穿厚棉襖一晚上都能給你凍死,我這點杯水車薪啊。


    我凍得哆哆嗦嗦的,問李敏要不行,咱把床單點了,這樣做大家都能暖和點。


    李敏沒好氣的吐槽我,這是“殺雞取卵”,屋子裏麵都是不鏽鋼的,沒有任何燃料了。你燒掉了裹屍布,一時的暖和,等下死得更快。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在哪裏跳來跳去的,腦袋上麵厚厚的,我伸出手來一摸,頓時就是一層冰渣子。


    我的雙手摸頭發,感覺那手已經不是我的了,麻木得厲害,舉起來都費力。


    氣得我轉過頭去,“哐哐”的兩腳繼續踢門,大聲叫喊著,“有人嗎?來個人啊!真是的,求求你們了。”


    我在哪裏折騰了大半天,其實不管有沒有作用,至少讓我的氣血活動得更加厲害,身體不至於那麽的寒冷。


    令人奇怪的是,我在這裏弄了大半天,那邊的李敏居然沒有再說我了。


    我納悶了,轉過頭去看著她,發現那妞兒居然睡著了。


    我聽說在寒冷之中,如果人受不了,睡著了的話,那麽她再也醒不過來了。


    “醒醒,醒醒啊,快醒過來啊!”


    我拚命的搖晃著她,但李敏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納悶了,她到底是怎麽了?


    看著她眼角厚厚的黑眼圈,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該不會剛才我睡覺的時候,她壓根沒有睡或者沒有睡死,一天一夜再加上現在的氣溫猛降,她就是個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你這個笨女人!”


    我忍不住罵她了。不過,這也變相的證實了一件事情,李敏不可能是我猜測的兇手啊,哪有自己把自己殺死的?就算是,她肯定被那個“死亡短信”團夥給拋棄了。


    瑪德,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啊?


    我看著已經睡死過去的李敏,沒辦法了,好歹咱倆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何況還不確定她是不是兇手呢。要真死了,不是兇手,老子以後豈不是要後悔到死?


    “得罪了,妹子!”


    我解開了裹屍布,一把抱住了她,然後將李敏藏在了自己的懷中,死勁兒死勁兒的搓她身子,利用體溫溫暖她的同時,加快她血液的循環。


    不過,這一個大老爺們的,抱著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挫著,尤其是她身上散發著好香的味道。我感覺自己血液沸騰了,某個地方一點點開始有反應了,還好……這樣至少讓我感覺稍微的暖和了一點。


    瞧瞧李敏那下巴,尖尖的,皮膚好白。瞧瞧她的鼻梁,瓊鼻好漂亮,完全是黃金線分割啊,再瞧瞧她那眼睛,好大好漂亮啊,眼珠子裏麵水汪汪的。


    恩……眼珠子?


    我赫然發現,原來李敏居然醒了,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就發現我倆這曖昧的姿勢,我抱著她,可勁兒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


    “啪”的一下,一個大耳刮子扇在了我的臉上,疼得我都倒抽了一口氣。


    本來凍得就厲害,再打一巴掌,那疼痛被放大了。


    李敏是又羞又氣,漲紅了臉,掙脫了我的懷抱,怒氣衝衝的說,“張旺財,我真看錯你了,你這人真下賤。落井下石,趁著我昏迷了,對我做……做這樣的事情,無恥!”


    “哎喲,”我揉著自己的臉,忍不住叫了起來,這就是農夫與蛇啊。


    瑪德,一個農夫看到了凍僵的蛇,放在懷中給它捂熱乎了,結果這條蛇反過來咬了他一口。我也遇到了一模一樣的情況,不過對方卻是一條“美女蛇”。


    “大姐,你也知道你昏迷了啊?不是我剛才用體溫暖和你,你早死了好不好?”我頓時大叫了起來。


    那邊的李敏咆哮著,“你用體溫溫暖我,需要在身上摸來摸去的嗎?擺明了就是揩油吃豆腐。”


    “我去,我那是摸嗎?我在搓你的身體,讓你的血液流動加速,免得你凍僵了,你真是狗咬呂洞賓啊。”我義正言辭的指責她,居然恩將仇報,這什麽人啊這是?


    “你說這話之前,先把武器收起來,否則一點信服力都沒有好吧?”李敏指著我下麵,在哪裏紅著臉嬌喝著。


    我聽到這話低著頭一看,艾瑪,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難怪人家不相信我說的了。


    “咳咳……我真的是,真是救你的。”


    我紅著臉,轉過身去,原地跳了跳,這麽冷下麵的兄弟很快就下去了。


    “哼!”李敏冷哼了一聲,在憤怒之下倒是氣血沸騰,恢複了行動力啊。


    她左右的看了看四周,最後去拆停屍間的架子床,想用那玩兒當武器,把門給撞開。


    我說與其這樣做,咱們不如想想,怎麽讓身體溫暖一點好。


    李敏漲紅了臉,罵了一句,“齷齪!”


    我頓時猶如遭遇雷劈啊,這“死冰山”又想到什麽去了?


    但是,剛才我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


    這冷氣是通過上方的空調灌氣口進來的,我要是想辦法堵住它,屋子裏麵不就是暖和了嘛?


    想到這裏,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李敏愣了愣,最後欣喜的笑了,我都看傻了,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笑容啊。


    冰山美人笑起來,更加的美了!


    然後,我倆把鋼架上的屍體抬下來,然後我站了上去。


    我去啊,即便是這樣,還是夠不著啊,這停屍房居然這麽高。


    “咳咳……”


    我看著李敏說,你看咋辦吧?要不然,我抱著你,你上去堵住口子。


    其實,我內心邪惡的想著,又可以抱她一次了。


    結果,警花就是警花,她說她有更好的辦法。


    我問什麽辦法?


    一分鍾後……


    我趴在哪裏,明白她所謂的辦法……就是拿老子當板凳踩。


    靠之。


    不過,為了活下去,老子隻能忍她了。


    “喂,你快一點啊,我特麽凍得手麻了,快撐不住了。”我在下麵被她踩著,胳膊這一會兒在不斷的抖動著呢。


    “你穩著點,別亂動,我塞不進去啊。”


    “我……我盡量,你趕快的吧。”


    說完,我死死的咬著牙,在哪裏死撐著。


    胳膊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額頭上都在出汗,這美女警花看著也不胖啊,為什麽這麽沉呢?


    估計,她身材比一般女孩兒高挑多了,再加上大胸脯,肉都在那上麵,我邪惡的想著。


    “好了!”李敏突然開心的叫了起來。


    可是,我再也撐不住了,身體一軟,趴下了。 她也跟著驚唿一聲,一下子沒站穩,跌倒了下去。


    這裏說高不高,說矮不矮,要摔下去非成腦震蕩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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