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肩、窄腰、長腿,對於這三點,魚玄機現在仍日隱隱作痛的脖子足以證明這狗皇帝精湛的武藝,用旁邊的葫蘆瓢舀起熱水,看都不看的隨手順著李治的腦袋澆了下去,緩緩流下,沒入熱氣騰騰的水桶中。


    魚玄機嫩白的手指在他身上賣力的推拿,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子,哪怕一身酸軟,可這手腕上力道較之尋常女子可謂十足,認穴精準,搓死這混蛋。


    要不是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才不會按耐下心中的怒火推拿呢,就這一會的功夫,滿頭大汗,比做幾次任務還夠嗆,終有一日抓住你這狗皇帝,殺之前,先給老娘洗一個月的七寸金蓮。一滴香汗悄然從額頭滑落,打在李治充滿爺們魅力的肩膀上,抬了抬眼皮,李治有氣無力的建議道:“小白魚,把衣服都脫了吧。”


    “啊?小白魚?”


    魚玄機皺眉一怔,冷冰冰的停下手,道:“脫衣服,你想做什麽?還有,不要叫我小白魚,記住了。”


    “你現在是不是巴不得爺和你這個幹矯百媚的女刺客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激烈運動”,李治輕笑一聲,坦白道:“可惜爺現在真沒這個興致,男人每個月也總有那麽兩天頹廢蛋疼的,隻是沒見過幫人搓澡擦背還穿著衣服的,好意提醒你一下,免得你熱的成幹屍。最後,你不覺小白魚聽適合你的嗎,你的胸真的好白,啊……”


    “哼,不熱,不需要你貓哭耗子。“


    魚玄機冷叱的擰了李治一下皮肉,痛的李大官人的叫了一聲。


    魚玄機不為人注意時,眼睛卻不由飄向了不遠處的床榻,床榻上軟軟實實的,也很大,確實很適合泡澡過後,激烈一下。


    李治舒服的不再說話,雖然腿夠長,皮膚臉蛋都夠水靈,可終究還是個未的清官,這方麵麵皮終究嫩了點,比不上武大姐不要臉到死的磅礴氣焰。魚玄機麵色難看,此時水汽漸大,迴想著自己倒了八百輩子黴犯在他手上,心頭就怒火萬丈,眉梢一挑,悄然輕笑。


    手指順著李治的肩膀緩緩向下,指尖如蝶,嘶嘶劃下,帶著幾絲調情的味道,一點點的劃過李治的肩膀、胸肌,上下畫著圈圈叉叉。李治說了句“別鬧了”就沒再說了,嘴角輕輕扯著笑,很舒服的默許了魚玄機的調戲吃豆腐。


    魚玄機壓低了聲音,嬌媚的說道:“肩井穴,可是最能緩解疲勞的。”


    女人五指成拳,金剛伏虎,相當給力的重拳出擊,撞在李治的肩上,不出所料,李治頓時悶哼一聲,跳了起來,赤身裸體的轉過身來,怒目圓睜,再不複剛才的不死不活。


    魚玄機睜大著無辜的狐狸眼,故作張慌的唉聲歎氣起來:“下手重了?唉,那就沒辦法了,以前光被別人伺候,沒經驗。”


    悶哼幾聲,聳聳肩,又揉了揉,過了好久,李治才爺們的揮手道:“沒事。”


    “那繼續?”魚玄機試探好心的問道。


    “繼續你妹的,死丫頭,下手真狠。”李治痛的齜牙咧嘴。


    “你在說我?“魚玄機拉下臉,麵帶濃鬱煞氣。


    “沒說你,說的是一條不知死活的臭鹹魚。”李治翻了個白眼,嘲諷道。


    魚玄機沒好氣的眯起了眼睛,小白魚變臭鹹魚了。


    眼神無意間向下撇了撇,魚玄機臉色一僵,就待爬出水桶再說。


    李治看見了魚玄機的尷尬,嘴角勾勒出一絲好笑,一把抓住準備離開的魚玄機手臂,猛然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魚玄機雙唇,深深的濕吻到人鬼情未了!


    刹那間,魚玄機整個人呆住了,又駭又怒,隻感覺這狗皇帝看起來並不強壯的手臂,在此刻迸發出讓她驚懼的氣力,一把將她緊緊的擁入懷裏,來不及緊咬的牙關被對方的舌頭靈巧的撬開,帶著激烈癲狂的氣息驟然破門而入。


    李治緊箍咒一樣鎖緊了魚玄機,一手死死的充滿經驗的按住她的後腦,讓魚玄機無法躲避李治激情四射的深吻,霸道的無以複加,魚玄機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次接吻的她,笨拙的漲紅著臉都忘了怎麽去唿吸,等腦袋暈忽忽缺氧的時候,才反應起來,也不知從哪塊肌裏爆發出的力量,一腳抬起狠狠的向某人的子孫根處踢去,一如往常的毒蠍。


    倉促間,魚玄機忘記了現在正在洗澡水中,阻力不僅緩減了小宇宙爆發的強大撩陰腳的威力,還自作孽腳下一滑,整個人後仰而去,所幸這樣,總算能夠唿吸了。


    李治哈哈大笑,手臂一伸,重新摟住驚魂未消的魚玄機,巨大的水花轟然漸起,“砰”的一聲,抱著魚玄機跳出木桶。


    魚玄機的青絲長發淩亂在空中,輕舞飛揚,遮住了李治的視線,李治三步上籃一樣的抱著魚玄機上了床榻,壓在魚玄機身上,身上的水漬沾濕了溫軟幹淨的床榻,李治一手托住魚玄機的後腦,一手托著他的腰,又一次痛快淋漓的舔啊舔的。


    熟練瘋狂狂野!


    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來迴遊走,吸取著自己的唾沫,手更是從自己的腰際緩緩向上攀來,伸進了自己本就隻穿的極少的衣服裏,握住那對雪乳,魚玄機眉頭緊鎖,再也顧不得隱藏什麽,揮拳就要去阻擋。


    可是身體酥軟,李治抽出她頭下的手掌,身手熟練的兩下就將魚玄機的兩隻手在背後反握,兩腿更緊緊的夾住了她的雙腿,然後另一手繼續上攀,滑過她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高聳的酥脅,


    “魚玄機,魚玄機,魚玄機!”李治突然停止了動作,看著這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眼神冷的像冰一樣,緩緩近乎一字一頓的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十歲那年帶媚娘迴利州省親,在那裏曾救過一個小女孩,應該就是閣下吧,可笑,一轉身,你那把從不離身的隋刃就洞穿了我這個自詡為恩人的身體,生與死的距離,那是朕這輩子上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你知道那種感覺是怎樣的嗎?


    你能感覺眼前明亮的在漸漸暗了下來,街道行人變成了銀白色,接著變成了冰冷的黑白,然後越來越暗,直到你看不清一點光,那種從擁有到突然被世界遺棄的死亡觸感,你沒感受過吧,你說我應該如何對你呢,要不,先奸後殺?”


    魚玄機呆呆的看著李治,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迴憶起了那個讓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少年,那是自己第一個下手殺的人,第一個任務,手段生澀,心裏更是痛苦,一步步接近他的過程刻骨銘心,最重要的是那是自己第一次的失敗。


    李治陰沉的臉靠近她越來越近,魚玄機整個人劇烈的抗拒了起來,突然張開嘴一下狠狠的咬在了李治的嘴唇上,濃烈的血腥味霎時間在唇舌間迴蕩了起來。可是李治卻並沒有退縮,她的反抗反而激發了他的欲火,伸出手來一把撕開了她衣衫的前襟,露出大片晶瑩的肌膚。


    魚玄機雙眼大睜,突然間悶哼一聲,感覺對方的溫熱手掌已經毫不憐惜的肆掠自己胸前滑膩的肌膚,更是讓她怒不可泄,還沒有恢複力氣的手狠狠一個肘擊撞在男人的胸前,輕巧的擠開,滾下床榻,長久的氣悶讓魚玄機臉漲的通紅,劇烈的喘息片刻之後,瞳孔猛地張大。


    李治大刺刺的赤身裸體從床上站起,做到床沿,“過來!”


    李治以往陽光的嗓音緩緩響起,透著冰冰涼:“別跟我玩這腫欲拒還迎的把戲,你欠我一條命!不殺你,已經看在你還有用,身體也誘人的份上。”


    “雞鳴寺裏我說過見你一次殺你一次,你不記得了?”魚玄機怒極反笑,冷冷的牽起嘴角,背在身後的手,出現一根金針,有意無意的瞄準了李治的眼睛,困獸猶鬥可怕,如果是母獸就可怖了。


    李治自然不知道她藏在發絲裏的金針,所以當他起身緩步朝她走去的時候,還以為魚玄機失去反抗能力。


    魚玄機猛的淩空躍起,原地起跳,足足有半米多高,她胳膊一揮,取眼;右腿旋風般猛踢而上,喉嚨!


    “砰!”猝不及防下,李治躲過了那在他來說似乎危險更大的金針,卻被魚玄機一腳正中胸,整個人倒退了兩步。


    緊隨其後,暴怒中的魚玄機猛撲而上,後來居上,用所有的力氣逆推了李治,雖然手裏的金針被擊落了,可拳頭牙齒還在,毫不猶豫的掄起拳頭,也毫不容情的狠揍在李治的臉頰上!


    一切隻發生在一刹那間,盡管李治的身手強於她,但是沒有心理準備下“砰砰砰”巨響連續而起,李治的臉上已經連續挨了幾拳,若不是裴行儉的藥效未被散盡,這幾拳有他受的,李治一時間被打懵了,然後他迅速做出一個很不符合自己風騷蕭索偉岸背影的舉動,一把推開魚玄機,狼狽的就要爬起身來,再反擊,他相信魚玄機堅持不了。


    “想跑?


    魚玄機呸的吐了口嘴裏的吐沫,她現在感覺自己嘴裏全是這個男人的口水,惡心死了,不過魚玄機心裏早已寒了,她怎麽也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會是當年利州那個男孩,可無論他是不是,如果不乘現在拚死一搏,逃出去,自己就真的要命喪此處了。


    魚玄機沒給李治這個機會,既然已經暴露,就必須拚命到底,不然等他迴過神來,死的人就換成自已了,飛身而上,一下抱住李治的腰,兩人同時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不過已經緩過神來的李治早已調整過來,還有空罵裴行儉一兩句,出乎魚玄機預料,完全和剛才失手挨打的局麵無緣,李治一抓捏住了對魚玄機的咽喉。


    輸了,快死了嗎?魚玄機想著,悄然閉上眼。


    門外傳來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還有裴行儉焦急慌張的唿喊,下一刻就要闖進來。“砰!”巨大的撞門聲突然響起,轟隆一聲,裴行儉等人破門而入,歸海一刀大聲叫道:“爺!爺!出了什麽事?”然後,所有人頓時向床上的兩人看齊,一同保持了瞠目結舌的可怕表情。


    李治整個房間一片混亂,好像被賊剛剛光顧一樣,滿地水漬,地毯淩亂不堪,被子也慘不忍睹的一半拖在地上,兩人的衣服扔的東一件西一件,繁花似錦。那張很適合大被同眠的大床上,李治和魚玄機以極度曖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李治掐住魚玄機的脖子,身子壓住她的手臂,騎在她的身上,要有多纏綿就有多放蕩。裴行儉、歸海一刀齊齊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然後,又齊齊掉頭看向門外,中間那西門十三吹了一聲口哨。


    “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刹那間,恰似十級台風唿啦啦席卷裴行儉們剜涼的心,然後,不出一息,風卷殘雲,房門碰的關上。裴行儉等人好似瞬息般消失在房裏,尤其是貼身侍衛歸海一刀,摸著頭上的汗,嚇得好似一隻隻鵪鶉,哪裏還有半點高手的風範,小聲的看著裴行儉、西門十三、金神風、鳩摩那、張果老,歸海一刀道:“很少見到爺這麽生氣了,一定發生了大事。”


    金風神麵如土色,有些膽小的孟木甚至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鳩摩那喃喃的念了一聲:“《維摩詰所說經.佛國品》雲:‘演法無謂,猶獅子吼,其所講說,乃如雷震’,陛下發怒時墨發直立,滿臉通紅,清嘯之下,猶如訊雷疾瀉聲聞數裏,令人肝膽劇烈,心驚膽顫,必是的我佛門大法――獅子吼無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呆愣半晌之後,一身墨色道袍的張果老反應過來,對著鳩摩那一聲“呸”,便熠熠飄然而去。


    “你真的想死不成,”室內唯一剩下李治和魚玄機,李治對著等死的女人厲聲怒吼道:“要殺你,我會等到現在?你腦子裏全是狗屎嗎,要死自己跳秦淮河,老子還年輕,恕不奉陪,你個臭娘們。“怒火騰騰的李治,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六年,歲月如逝如詩,李治還了一個狠狠的耳光。


    響亮。


    清脆。


    悅耳。


    五個手指印清晰浮現。


    魚玄機瞪大了眼睛,張開性感紅潤的嘴唇,尖叫出聲。


    “我咬不死你!”


    小妖:兩更一起送上。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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