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外,一名青年抱劍守在門外,對身後緊閉牢門內的哀嚎□□充耳不聞。不多時,另一青年從膳堂匆匆趕迴,將打來的飯菜擺好,兩人埋頭進食。

    身後淫靡之聲稍歇。一人忍不住皺眉道:“這藥效也太猛了些,都兩日了怎麽還叫成這樣?”

    另一人見怪不怪:“還不是他咎由自取!”四下張望一下,往前湊了些,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前天夜裏大當家來的時候,我聽到了幾句,似乎是李峰趁大當家不在,對夫人動手動腳,被大當家給知道了!要不然怎會斷他一隻手,還給他喂媚藥這麽陰毒?”

    “當真?!他活膩了吧,竟敢對夫人……”

    “可不是色膽包天!你說大當家能讓他好過嗎?”

    饒是平日關係再好,此刻對這人也沒有絲毫同情了。那可是大當家的女人,長得再嬌美,身段再勾人,又豈是他能染指的!

    說話間,吟叫之聲再次響起,裏頭的人幾乎已經瘋了,啊啊亂叫,口中不停喊著令人羞於去聽的□□之詞。兩名青年對視一眼,搖頭,各自埋頭繼續用飯。

    不堪入耳的話語令人胃口大減,兩人草草將飯扒完,默契地收拾桌子。

    正在此時,一人驀地一僵,驚詫抬頭:“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麽?”

    那人目光驚疑不定,不敢相信地迴頭望了眼牢房鐵門,小跑上前,將耳朵貼在了冰涼鐵門上。另一人緊跟過來,與他同樣的動作,屏息靜聽。

    “啊~~~麗娘……麗娘!哥哥在入你啊!喂不飽的□□狗,吃的真緊,浪貨!”

    “……”

    外頭兩人被紮到似的齊齊從門上撤離耳朵,麵麵相覷。

    在山寨生活十餘年,誰人不知四夫人的閨名喚作麗娘。

    ……

    “唔!”薑艾麵色潮紅地仰麵躺在榻上,眉尖蹙著,紅豔豔的雙唇尚帶著水光。她兩隻手腕都被固定在頭頂,衣物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隻剩水綠色的小衣歪歪扭扭掛在身上,上頭濡濕一片。黑熊的腦袋埋在她胸口處,她不給他解那件小衣,他便隔著小衣含住一顆水蜜桃,吃得津津有味。

    薑艾在他身上小蛇似的扭動不停,又嬌又軟的聲音斥他:“你不要這樣!”

    “別怕,我不碰你下麵,嗯?”黑熊咬著她,含混道。

    “現在是白日!

    ”她又氣又急。

    黑熊“嗯”了一聲:“你乖一點,我帶你下山走走。”

    薑艾欲哭無淚。早知道她便不問了!

    他倒是說話算話,爽快地點頭,答應帶她下山,卻拿她受傷當借口,要她休息半日再去,用完早飯又將她抱到床上,強行摟著她要補眠。若是真的補眠也便罷了,事實上不過又是趁機在她身上作亂,沒一會兒便獸性大發脫她衣裳。

    她害怕再做那事,掙紮間掐了他好幾下,哪知他一點不嫌疼,那根兇惡的東西反而迅速覺醒了。他再三保證不碰她那裏,卻總有別的花樣,不是咬她的耳朵,就是揉她臀部,這會兒又來吃她這裏,還將他那根壞東西夾在她腿中間磨蹭。

    簡直將無恥二字發揮到了極致!

    偏他今日又似換了個人,極有耐心,親吻撫摸的動作都極盡溫柔,先是胡亂摸索一陣,很快便找準了她的弱點似的,專攻她耳根、胸口和後腰的敏感處。薑艾心中明明十分抗拒,身體卻不受控製了,漸漸融化在他的柔情攻陷下,隨著他火熱的手掌和唇舌顫栗不已。

    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指尖腳尖都發麻,她咬著下唇,嬌嬌的喘息和抑製不住的低吟還是從口中溢了出來,胸脯起伏地愈發厲害。

    “舒服嗎?”他低喘著問她,“艾艾,你喜歡這樣嗎?”

    薑艾立刻搖頭,眼睛裏水蒙蒙一片,卻不是眼淚。

    黑熊低笑一聲,又去吻她的唇,嗓音低低地保證:“以後絕不再讓你疼。”

    昨夜是初次,他情難自持,才會傷到她,以後再不會了。

    下巴被他虎口鉗住,薑艾被迫微微仰頭,迎上他的唇。他的舌頭從唇瓣、牙齒上刷過,舌頭探進來時依然帶著強勢的侵略感,卻比以往柔和了許多。他用舌尖來撩她的舌頭,像故意逗弄她,從她舌下某處緩緩勾過,薑艾顫了顫,情不自禁吞咽一下,舌頭往後縮。

    黑熊唿吸一滯,下一瞬便緊緊纏了上來。

    薑艾終於被放開時,臉頰通紅,大口喘息著。黑熊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起身下床,快步出了屋子。薑艾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水潤的眸子中帶著些許茫然。

    滿身羞紅漸漸褪下,她穿好衣服,將淩亂的床榻收拾幹淨,坐在那裏,發起了呆。

    片刻後有人來敲門,石頭的聲音隔著門忐忑傳來:“老大?”

    薑艾過去打開門,石頭見到她,立刻紅了耳根,躲開

    視線,訥訥道:“薑、薑姑娘,我找老大……”

    “他不在這裏。”

    “啊?”石頭撓了撓頭,“老大去哪裏了?”

    “我也不知。”薑艾輕聲道。他突然起來就走了,莫名其妙地,一句話也沒留。

    老大這幾日都留在這邊,今日一早迴去衝了冷水澡,換了衣裳,就又過來了,怎麽又不見人了?石頭納悶告辭,又急急忙忙尋人去了。

    找遍山寨,最終在後山瀑布下,他們常去洗澡的水潭尋到人。石頭顧不上他早上洗過怎麽又來洗這種瑣碎小事,焦急道:“老大,李峰那邊有情況!”

    兩名看守青年自知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慌忙打開門,低頭囁囁不敢多言。

    牢房地上一片狼藉,李峰在強烈的藥效下已經開始產生幻覺,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自己撕扯得粉碎,斷腕處的紗布已經被血浸透,身體上極為髒汙。他像個瘋子,赤條條地對著牆不停聳動身體,牆上被撞擊出的凹陷處,已經血跡斑斑。

    黑熊沉著臉遠遠站在鐵欄外頭,目光陰冷。片刻後吩咐石頭:“去把四叔叫來。”

    四當家來到地牢時,十分不解,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黑熊也不解釋,靜靜站著。

    李峰口中依然喊著各種混話,出現得最為頻繁的便是“麗娘”二字。

    四當家聽清,麵色一僵。

    黑熊抬了下手,兩名青年立刻硬著頭皮上前,開鎖進入鐵欄內,將發狂的李峰按住,給他灌下了解藥。

    藥效太強,一時半刻恢複不了,李峰的神智漸漸清醒,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疼痛。命根子快要斷掉似的,多處擦傷,疼得他幾乎把牙齒咬碎。

    黑熊轉身走出地牢,其餘人緊隨其後離開。鐵門關上,四當家長袖下的雙手緊攥成拳,手臂青筋暴起,臉上慣常溫和的神色不複存在,陰沉狠厲。

    ……

    幾日沒看到李峰,又聽說他被關了起來,悄悄四處打聽,卻沒人知道究竟是什麽緣由。四夫人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整日惶惶不安。四當家還曾覺得奇怪,關切詢問,被她搪塞了過去。

    他從地牢迴來時,遠遠就看到妻子在門口等待。四夫人看到他勉強笑了笑,迎他入門,一邊仔細觀察他的神色,試探道:“又去大哥那裏了?這幾日忙什麽呢,出了什麽事嗎?”

    四當家麵色如常,卻不動聲色撥開了她的手。意味不明地看了她

    片刻,才淡淡答道:“準備黑熊的婚事。”

    四夫人扯了扯嘴角:“大哥真是比黑熊還要新機。”心事重重,並未注意到丈夫的異樣。

    ……

    薑艾一直在草堂等著,卻不見黑熊人,吃過飯,又歇了午覺,直到申時,黑熊才終於出現,卻繃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在坐下來,麵色陰鬱,令人生寒。

    薑艾不知他出去一趟怎麽就變了模樣,心中惴惴,好半天才鼓起勇氣走到他跟前,小心地問:“今日還下山嗎?”

    黑熊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臉色終於和緩一些,看她小心翼翼、生怕他反悔的模樣,便伸手將人拉過來,抱在腿上。他心情不好,薑艾又有求於他,乖順地坐著,不敢掙紮。

    好在黑熊此刻也提不起別的心思,一手攬著她,一手隨意擱在桌上。“你想去便去。悶了這麽久,帶你出去走走也好。”

    如今蕭維已經在他們監視之下,不足為懼,隻等著蒙將軍那邊部署完畢,便可動手。西山一帶盡在掌控,帶她下山玩一趟也無妨,還可順便為她添置一些東西。

    停了片刻,他又抬眼,漫不經心地問:“你該不會又想著趁機逃跑吧?”

    薑艾自然迴答“沒有。”

    她怎麽不想逃,昨日還想著討好他保薑家平安,但被他那樣折騰一次,真是怕了。不過當著他的麵哪敢耍什麽花樣,萬一他一怒之下對付薑家……她不敢拿家人的性命冒險。

    “那便好。左右你也跑不掉。”他說完,停頓片刻,忽而又問:“你想看看李峰的下場嗎?”

    作者有話要說:黑熊:求表揚!(* ̄︶ ̄)

    艾艾:被恐嚇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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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說十二點更,但一早上經常碼不完,會遲到,以後大家兩點來刷吧,兩點前一般能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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