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失去意識的木,滿臉的鮮血躺在地上,衝動的人們高高舉起棍子就要往他的頭上落下。

    “住手。”上川部長下令到:“實驗體必須要活著,不準再對他動手,把鬆下找來替他治療一下。說完上川部長就把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剛收集地數據上,再也沒看過木一眼。

    木被抬迴了囚室,鬆下醫生隨後到達了那裏,他看到滿身傷痕的木,止不住的怒氣衝冠而發。

    “我不是說過實驗體的身體還不適應作大量的試驗,而且他的腦部受過重創不能刺激他,不然他可能永遠都記不起以前的事,你-你們。”鬆下指著那些士兵說:“你們這麽對他有沒有把他當人啊?他不止是個實驗品同時他還是個人,而且曾經是你們的同事,你們怎麽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鬆下一邊抱怨手也沒閑著,他麻利的為木止血包紮,看著鼻青臉腫,到處是傷的木,鬆下不斷的埋怨著“簡直太殘忍了,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你們都是怎麽想的,我看你們現在還不如異生獸呢?至少我聽行動部的人說過有一隻異生獸為了救主人,甘願獻出了生命。而你們-你。。。。。。”

    一名士兵麻木不仁的打斷了鬆下的話說:“醫生你有什麽不滿就去向部長投訴,我們隻是執行上級的命令而已。”說完他頭也不迴的離開了囚室,其他人也紛湧而出。

    “你-你們。”鬆下被氣的話也說不出來,人們都已經走光了。

    “嘿你們兩個。”鬆下對著守門的兩個士兵說:“把他送到我的醫務室去,他需要好好的治療。”

    “這-這。”兩人麵有難色相互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說:“上麵命令我們看好實驗體,他不能隨意搬動。”

    “是嗎?”鬆下看著兩人用威脅的口氣說:“那好我沒有設備不會治療了,你們就任他死在這裏吧,到時候看你們怎麽交差。”

    說完鬆下摘下手套,不再理睬兩人徑直往自己的醫務室而去。

    這可把兩人給愁壞了,要是實驗體真有什麽三長兩短,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鬆下醫生您別走。”他們趕緊拖住他說:“我們馬上把實驗體給你送過去,你可一定要治好他。”

    鬆下的臉上閃過一抹笑容滿意的點點頭說:“知道了,你們還不快點動手。”

    於是木被送到了安全級別相對較低的醫務室,來人將木放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打算用手銬銬起他。

    “你幹什麽?”鬆下急忙阻止到:“你看他都這樣了,有這個必要嗎?”

    “可是醫生你不知道,這人實在太厲害了,剛才幾十個人都被他打慘了,有些連命都沒了,目前還有很多送到醫院去了我。。。。。。”

    “夠了。”鬆下無禮的打斷了他說:“要不是你們逼他也不會出這事,這件事完全是你們自找的,他要是在我的醫務室有什麽事,我會全權負責的,不用你們擔風險。”

    鬆下的這一番話才令兩人打消了顧慮,他們將木留在了這裏離開了醫務室。

    鬆下開始對木進行仔細的治療,他為他腹部的傷口重新縫合和上藥,另外也處理好其他的傷後,這期間昏迷中的木不時的因為疼痛而痛哼出聲。兩條彎彎的眉毛皺的緊緊地。。。。。。

    這時候在一輝為準精心準備的藏身地那裏,一輝正端著一杯水喂給仍然昏迷不醒的準喝。

    這麽多天了,準的傷勢一直反反複複的不見好轉,所以他隻好在總部請了長假來服侍準,好在他平時積累了不少的假期,這才可以請這麽長的假期。

    一輝也曾想過送他到醫院好好治療,但是他又不敢冒失去準的風險,所以他隻好事事親力親為,無微不至的照顧病床上的準,甚至包括他的生理需要和清潔衛生都是一輝在承擔,他根本不覺得麻煩和肮髒,反而很高興可以為準做這些事情。

    隻是每當準在燒傷的痛苦中掙紮的時候,一輝總是揪心得摟著他,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安慰他。減輕他的痛苦。這不剛給準喂完水,他又拿起攪好的毛巾,溫柔的替他擦拭全身。

    “唔。”準輕輕的嘟噥了一聲,他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沉重的眼皮令他費了好多的時間和精力才張開了他那對迷人的眼睛。

    遊離的目光,慢慢的找準了焦距,準這才看見自己麵前興奮莫名的弧門一輝。

    “弧門是你。”準輕聲說道,沙啞的嗓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是卻立刻牽動了胸口的傷處,疼得他佝僂起了身體。

    “別-別準,你的身體還沒有康複,不可以亂動的。”一輝急忙扶著他。

    同時他高興的說“太好了準你終於醒了,這麽多天了,我真怕你醒不過了,現在你睜開眼睛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一輝原本是想衝過去擁抱著準的,但是他又害怕準不高興所以不敢這麽做,他的手好幾次想要搭到準的身上,又縮了迴來,就這麽反反複複好幾次手足無措的。

    “這麽多天了。”準拍了拍不太清醒的腦袋說:“你是說我昏迷好久了嗎?”

    “是啊。”一輝急忙說道:“已經有十來天了。”

    “什麽?有這麽久了。”準驚訝的說,他的頭左右轉動四下打探著。

    “木呢?怎麽他不在我身邊,他去幹什麽了?”天真的準還以為木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呐。

    “這-這個。”一輝實在不知道怎麽向準解釋木的行蹤,這些日子裏他也有打聽過前輩的下落,不過得到的消息卻都是令人失望的,木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

    “怎麽了?他是不是又給你找麻煩了。”不明就裏的準還在胡亂的猜測著。“木這個家夥就是脾氣有些霸道其實他人不壞的。”準替他辯解著。

    “不是沒有。”一輝急忙說道:“前輩從來也沒有給我找過麻煩,倒是-倒是他自己很可能有麻煩了。”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前輩失蹤好久了,自從臨終之地一戰後,就再也沒有他的蹤跡了,我隻是在總部人員捉到你之前,把你帶到了這個安全的地方,而前輩我就救不了了。”

    “什麽?”聽了一輝的話,準立刻著急起來。原來木已經失蹤這麽久了,這怎麽行,以他對木的了解,他絕不會丟下受傷的自己不管不顧的,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了,才讓木無法趕到自己的身邊。

    “木他到底出什麽事了,他在那裏啊?”準感到五內俱焚。“如果沒有事他是不會丟下我的,不行我要去找他。”

    準掀開被子,就要起來。但是嚴重的燒傷和臥病多天,他的身體還十分的虛弱,根本經不起這麽激烈的運動。

    “啊。”剛剛站起來的準,痛苦的捂著胸口又跌坐迴床上,他掙紮了好幾次想要站起來,最後還是徒勞無功,倒是一輝擔憂的扶著準的肩膀,強行按住他不讓他亂來。

    “準以你目前的狀況實在不適合去尋找前輩,我答應你會幫你打聽前輩的消息,你還是好好休養吧。”

    “不行,木現在一個人在外麵生死未卜,我怎麽可能安心休養,我要去找他,你別攔著我。”準焦急的說,還不斷的想要站起來。可惜他的體力太差了,最終還是倒在了一輝的懷裏,再次暈厥了。。。。。。

    在醫務室躺了幾天,木的傷勢總算得到了控製有了好轉,不過他的思維卻是因為再次受創的關係而變得更混亂了。

    病床上的他睡得很不踏實,滿腦子不同的場景畫麵充斥在裏麵,漲得他的頭快要爆炸了,在那些紛亂的畫麵中,總是出現一個人模糊的身影,木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對自己很重要,他不停的穿梭在各個畫麵中,試圖捕捉住這個模糊的人影,但是卻總是功虧一簣。他就是捉不住他,眼看著就要拉到他時,他又消失不見了。

    “別-別走那麽快,迴來-迴來啊。。。。。。”木從睡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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