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悄然而至,一夜小雪給羅都披上銀裝危險激情:總裁的vip情人。


    位於繁華街道的飛龍堂分部大門緊閉,沉重的紅漆大門門縫湛出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積雪。


    幾個相約來分部報名的鬥士麵色激動的敲門,無意輕推,門竟然開了,裏麵遍地鮮血淋淋的屍體訴說著昨晚曾經有過一場屠殺。


    幾名鬥士來自鄉下,沒見過什麽世麵,也知道報官,驚恐失色的一路叫嚷跑到衙門。


    飛龍堂分部一百零七人全部被人殺死,所有屍體隻有一個傷口,就是一個穿透身體的手指大的血洞。


    三名仵作檢驗屍體得出結論,兇手隻有一人,修為一品鬥聖與鬥王之間,用十指發出鬥氣殺人。


    “兇手的修為接近鬥王,就是殺三品的鬥聖也不費吹灰之力。”


    “昨晚周圍鄰居有戶人家娶親,夜裏敲鑼打鼓鬧洞房,聲音大了些,將路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沒有人聽到飛龍堂分部有求救聲。”


    “兇手鬥氣品級太高,就算知道兇手是誰,也無法輯拿歸案。”


    幾位官員眉頭緊蹙低聲商議,不遠處傳來飛龍堂羅龍與幾位鬥聖的怒罵聲。


    “此事定是青鬆門所為。”


    “即將家族排名大比,青鬆門殺我們的人目的不言而喻。”


    “立刻稟報堂主,請他老人家殺上青鬆門。”


    化名為羅龍的羅葉森內心深深的恐懼不安,下一個被暗殺的會不會是他。


    “不如我們半夜血洗青鬆門分部?”一個鬥聖陰狠的說著,不到半個時辰,在入廁時死亡,屍體眉心一個血洞。


    “兇手未離開,仍在此處!”仵作的聲音像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爆炸,所有人逃命似的跑出去。


    半個月前五皇子側妃張夢蘿新婚燃火**的事原本傳得沸沸揚揚,在飛龍堂分部被強者血洗之後,此事再無人提起。


    五皇子羅敬陽已經縮在府裏半月未出門,這迴飛龍堂大亂,看守府門的幾名弟子心神恍惚,懶得阻攔他,竟是讓他逃了出去。


    羅敬陽獨自一人出了羅都。


    他無臉迴青鬆門,也不願去金族,換了裝扮前往定國,結束了這段屈辱無比的生活。


    正月初三之前,飛龍堂設在羅國的七個分部相繼在夜裏被滅門,共有四百七十人死亡,其中鬥聖十二名、鬥師二百三十八名、鬥士二百五十人。


    若不是飛龍堂弟子聞訊不敢住在分部,死的人會多達千人。


    噩耗傳遍了羅國,許多人打消了加入飛龍堂的念頭。


    安城的方族人心惶惶,族裏哪有過年的氣氛。


    方玲玲與族裏的十六位鬥聖擔心兇手會血洗方族,分成三組住到了族外的村莊。


    相隔十幾裏何族傳出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慶祝何君清晉升成為三品鬥聖。


    “大哥,我的境界鞏固,不需要遠行曆練。”何君清目光自豪。


    他終於成為鬥聖,徹底走出妻死子亡的人生低穀,迎來高峰,也能為家族做點事情。


    何喻天仰天大笑,“天偌我族,今年的家族排名大比,有了我們兄妹三人,比試場方族、金族必敗曲江春最新章節!”


    何朝風肅聲道:“飛龍堂七個分部被人血洗,威名一落千丈。龍堂主吃了這麽大的虧,豈能善罷甘休?我看他會在家族排名大比尋迴場子。”


    何朝麗道:“飛龍堂魚目混珠,早已從根子上爛掉。龍堂主不過一人,難道能代替弟子參加每一場家族比試?”


    何朝風反問道:“龍堂主的實力猶在薑門主之上,他若出手血洗青鬆門分部,誰能逃得過?”


    “殺來殺去死的都是我們羅國的人。龍堂主目的是要弄跨我們羅國。此人心思實是歹毒!”何景的話令四個兒女陷入深思。


    且說正月初七,青鬆門白雪皚皚,山風唿嘯,寒冷無比。


    三峰安靜無聲,除去幾個守峰的弟子,其餘人都在年前返迴了家族。


    十八峰峰頂大殿,烏蘭蘭召集各位峰主用過飯之後,到了大廳商議要事。


    四峰主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飛龍堂隻是幾百人死亡,傷不了元氣,很快就能恢複。”


    唐定坤拿出從飛龍堂得到的一本厚厚的名冊,道:“飛龍堂在我國短短幾個月就召收幾千名弟子,遭遇暗殺的弟子不過是一成。”


    眾人都沒有被飛龍堂七個分部滅門的事高興的昏了頭,更沒有愚蠢的大聲張揚滅門兇手是誰。


    李凰箏道:“本門在明,飛龍堂在暗。龍堂主陰險狡詐,就算失去兩隻靈獸,也仍是擁有鬥王修為頂級強者,以一人之力就能橫掃天下。我們絕對掉以輕心。”


    張倫沉聲道:“當年藥門一夜之間被金桂門所滅,應該有飛龍堂的影子。”


    王峰儀長歎一聲,道:“不錯。當年按照金桂門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滅掉藥門。那晚肯定是飛龍堂暗中派出鬥聖參戰。可是我與張師哥查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證據。”


    金鳳霄緩緩道:“幾百年前飛龍堂的堂主還不是龍天昊。藥門被滅門一事,飛龍堂到底有沒有參與,已經無處可查。眼下本門要麵對的是龍天昊。”


    唐雪瑞道:“此人一直是來去無蹤影,極少在同一個地方連著居住三天。我們無法找到他,就沒有機會除掉他。”


    雪雲的傷勢已好,卻是不願意說龍天昊的事,對於天外的軍部也緘口。


    她所知飛龍堂與龍天昊的事情,全部都是來自董定慶。


    江國大將軍軍神鬥聖董定慶是飛龍堂的內門弟子,曾經跟龍天昊接觸過幾次。


    他評價龍天昊是個外表可親可敬、內心深沉難以琢磨的人,除此之外,龍天昊情趣高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生特有的高貴氣質,不由得令人內心折服敬佩。


    他在信裏特意強調,如果跟龍天昊這樣的人做朋友是件極愉快的事,反之若是成了敵人,那將是痛苦的能會讓人折壽幾十年的事。


    十五峰主道:“龍堂主如此打壓本門、禍害我國,能得到什麽好處?”


    金鳳霄道:“他不按常理行事,殺人無需理由。我們隻有刻苦修煉,早日突破成為鬥王,跟他平起平坐,才能不懼怕他。”


    眾人無奈的點頭。


    他們不是唐雪瑞,沒有靈獸護身,一旦遇到龍天昊,就如同嬰孩遇到成年壯實的漢子,別說還手就連逃命的能力都沒有。


    “飛龍堂在我國七座城府設有分部,明日起我與十一位師兄弟留守門派,其餘師兄弟兩人一組前往這七座城府主持家族排大比龍圖案卷集。”烏蘭蘭簡明扼要分析羅國局勢,安排五峰主等十四位峰主遠行。


    “少門主,羅都是國都,聚集五大一品武學家族,我願與五師弟、六師弟同去。”四峰主主動提出遠赴羅都。


    五峰主大喜道:“師哥同行,最好不過。”


    “那就勞煩師哥。”烏蘭蘭點頭同意。


    金鳳霄與唐雪瑞相視對望,待眾峰主離開之後,向烏蘭蘭獻計。


    “此計風險太大,弄不好就被龍天昊搶走靈鶴尊者雪雲。”烏蘭蘭輕輕搖頭。


    金鳳霄道:“師父,若不如此龍天昊豈會中計?”人少時他仍是稱烏蘭蘭為師父。


    烏蘭蘭深思熟慮許久,恍然大悟道:“我說為何你們兩個年前未迴家族,原來就是為了尋機重創龍天昊!”


    “師祖英明,就準了我們這一迴。”唐雪瑞討好的挽著烏蘭蘭的胳膊。


    金鳳霄道:“此計若能成,龍天昊老實一些日子,就能讓門主安心修煉,不然門主一心惦記門派,遲遲都晉升不了鬥王。”


    “那就依了你們。”烏蘭蘭一想到薑敏倫聽到金紫煙將要改嫁的事痛心的雙肩都在顫抖,不由得為他感歎天意弄人,為何四十三年前不是他晉升鬥王,而讓惡貫滿盈的桂消遙晉升藥王去了天外。


    次日起十四位峰主陸續離開青鬆門,分別去往羅國七個城府。


    峰主親自監督家族比試,這是青鬆門前所未有的事,這讓之前明著暗著投奔飛龍堂的家族焦慮不已。


    上元節的前一天,青鬆門天空飄蕩著歡快的鶴鳴聲,巨大的雪雲馱著唐雪瑞、金鳳霄、黃宇展翅飛翔。


    雪雲能夠日行萬裏,青鬆門至湘城不過一天一夜就能抵達。


    它隻是振動了一下長達五十丈的翅膀,便青鬆門遠遠的甩開。


    天地間傳來低沉悠揚的簫聲,似一個男子在思念久別多日的情人。


    雪雲俯視大地,被白雪覆蓋的峰巒波浪似的起伏,有一個跟白雪融為一體的白點在山峰之間快速的移動,簫聲就是傳自這個白點。


    雪雲朝白點叫了一聲迴應,猶豫著是否要下去。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雪雲,走吧。”金鳳霄的聲音在天空散去。


    一身白衫的龍天昊手持白玉簫站在一塊巨石,仰視著漸漸遠去的雪雲,憤怒的桃花眼射出疑惑與兇狠的光芒。


    他十分納悶,唐雪瑞用的什麽方法馴得雪雲如此服貼,竟同意馱除她之外的人與靈獸。


    他就算是鬥皇,腳程也追不上雪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飛走。


    “唐雪瑞、金鳳霄帶走了靈鶴、靈虎,青鬆門餘下的靈獸不足為懼。既然薑敏倫屠了本堂七個分部,今日我便要以牙還牙,屠了青鬆門總部!”龍天昊自語著朝青鬆門飛去,要將失去兩隻靈獸的惡氣好好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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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特別多,還要加班,每天晚上迴到家裏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生怕斷更,堅持寫下去,就是每天的章節字數少一些,請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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