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每個要求,紅衣都會盡力去做。紅衣別無所求,隻希望...”


    “夠了。”鍾離一聆停下腳步,背對著紅衣,“我辛辛苦苦培養你們,不是讓你們每天把死掛在嘴邊、說些有的沒的,而是用行動來證明你們的忠心,懂嗎?”


    紅衣掩蓋去眼中的那抹受傷,雙拳緊握,看著鍾離一聆漸行漸遠。


    “嘖嘖,主人還真是狠心呐...”森從邊上慢慢走出來,“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把自己放在恰當的位置上。女人啊女人...”


    “主人。”森跟上前麵的一聆。


    一聆輕輕“嗯”一聲,“讓s市的人寄一管顧南墨的血樣過來。”


    “主人,你覺得他們兩個是同一種病狀?”


    “不是覺得,是一定。果然是父女,連耍陰的手段都一樣。”鍾離一聆冷冷勾唇,“這幾天,我要你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她出事,你也別迴來了。”


    森做出一副心碎狀,“主人,要不要這麽狠心?!森跟了你這麽多年,你居然這麽對森!”


    一聆斜睨他一眼,“再惡心我,就把你丟到鴨店去。”


    “不行啊主人!你知道我喜歡男人,對那些女人沒性趣的!”森吐槽。


    “沒關係,鴨店也有男的。”


    森癟癟嘴,“才不要!森還是喜歡家裏那個。”


    鍾離一聆走進自己的房子,換上拖鞋,坐到沙發上。


    女傭立刻端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放在一聆麵前。


    “染已經和我提了好多次,什麽把焱還給她。你說呢?”


    森立刻一臉諂媚地站到一聆邊上,“絕對不行!主人就告訴安小姐,他已經死了!”


    “我和她說了,再三個月。”一聆伸出三根手指,“準時把人送迴來,不然我讓你永遠見不到他。”


    “要不要這麽狠心!?主人,你這是在剝奪我性福的權利!六個月吧!”


    “別和我討價還價。”一聆出聲,“不是你的你怎麽綁都不會你的。”


    森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主人不試一下怎麽知道?要我說,對女人,就應該來強的...”


    “閉嘴,滾出去。”森哼唧哼唧地走出門去。


    要他說,主人就是多管閑事!


    顧家的人和林清渠和主人連半分錢關係都沒有,還硬要插手這些事情!


    還不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嘛!


    一聆端起麵前的咖啡,輕啜一口,紅眸盯著桌上的水果出神。


    按照林清渠這個情況來看,她隻活了三年,還是活在不停更換壞死的腎的情況下。


    那顧南墨,根本就找不到。


    醫生說,最好情況兩到三年,現在已經過去一年。


    一聆總覺得,林清渠的死沒那麽簡單。


    伯斯在鍾離家幾十年,肯定留下了什麽人。


    以前沒去查,是覺得沒這個必要。


    幾個螻蟻而已,留著就留著。


    但現在,杏眸微眯,閃出一絲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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