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雨死了之後,她所有的客戶都被穀豔麗接了過來,這也是她做副廠長的權利。本來穀豔麗就是廠裏的銷售冠軍,有三分之一的銷售量,是穀豔麗做出來的,有了劉西雨生前的客戶,穀豔麗就有了一半多的銷售業績。


    每一個月,穀豔麗都會得到五萬以上的提成,加上她的零售商店,每月也有2萬的收益,現在的穀豔麗可以說是很有錢了。居移氣養移體,尤其是女人有錢了,更比男人會打扮,這穀豔麗每天都會變化這服裝,給人的印象不光是富有。


    在整個商業街,穀豔麗就成了被議論的對象。除了她有錢之外,商業街上的人們就漸漸發現,幾乎沒有男人來找過她,人們就猜測,穀豔麗是一個獨身女人,人們隻是見到她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兒,還有一個歲數大的老人。


    商業街上做生意的,還是男人居多,湊在一起,難免就議論女人。有的就打賭說,誰要能得到穀豔麗,那就是人財兩得。穀豔麗本來就嫵媚漂亮,現在這麽一捯飭,更是美豔逼人。穀豔麗走在大街上,就有不少的迴頭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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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廠子裏給穀豔麗配上了專車,是一輛嶄新的桑塔納,這香車配美女,就更加的讓人聯想。商業街上的人們就漸漸的發現,在穀豔麗的商店門口,每天早上就多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還很時髦的手裏拿著一束花。


    但是,奇怪的是,每天穀豔麗從二樓下來,連看都不看這個男人,開上自己的車子就揚長而去,這個男人就把鮮花放在門店的櫃台上,很是尷尬的走開。


    林水根現在的工作,更加的順手,自從開除了胡金河這個刺頭,線纜廠的各部門對林水根更加的尊重,當然也有一點點的懼怕。現在的林水根是村裏政務,廠裏人事一把抓,在村裏的權利是無以複加,不能不讓人尊重。


    都說老百姓最誠實,是一點也不假,可也最現實。誰能給他們帶來好處,他們就會聽誰的,胡家村95%以上的人家,都有在村裏線纜廠上班,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權利,沒有人會無辜得罪林水根,那就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林水根在辦公室裏喝茶閑聊,穀豔麗就進來了。見是林水根一個人,就溫柔的坐在林水根的身邊。“水根,你也是好久沒去我哪裏了,今天晚上是不是去我哪裏,我想你了”,林水根笑笑:“好吧,我跟淑君說一聲,就說我值班”。


    林水根就給於淑君去了一個電話,於淑君也沒說什麽,簡單的“嗯”了一聲,穀豔麗就笑笑:“皇後娘娘同意了?”林水根就笑笑:“皇後娘娘現在是非常時期,就要臨產了,可不能讓她生氣,這對她不好”,穀豔麗也是很理解。


    在跟林水根親熱的時候,穀豔麗就戲稱自己是林水根的妃子,林水根就戲稱穀豔麗為穀貴妃,這當然是兩個人情濃時候的話語。有時候,沒人的時候,穀豔麗就稱唿於淑君為皇後娘娘,那意思很明白,說自己就是一個小老婆而已。


    到了下午下班,林水根要開車,穀豔麗卻是不願意。“水根,坐我的車吧,明天我一塊跟你迴廠裏”,林水根也沒有看出哪裏不對,就坐上了車。林水根知道,隻要穀豔麗跟自己親熱,都是去她的新房子裏,距離林水根的家裏不遠。


    這一次卻是去了商業街,林水根有些不明白。“豔麗,為什麽不去新家?”穀豔麗笑笑:“怕什麽?我婆婆也明白的很,我是你的女人,她就是再笨也看出來了,沒事,就是孩子都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了,嘻嘻”。


    林水根就覺得有些尷尬,有一次,林水根去了穀豔麗的家,就十分親熱的抱了抱穀豔麗的女兒。誰知道,穀豔麗的女兒卻是問林水根。“林叔叔,你是不是要跟我媽睡覺?”林水根就是一愣,根本就沒法迴答,還是穀豔麗解了圍。


    “小紅,以後別叫林叔叔,今後叫林爸爸,他就是你的幹爹”,林水根當時也是無語,這種事別的不怕,就怕小孩子問,自己還是不好迴答的。


    林水根下車,跟著穀豔麗上了二樓。一樓的商店還在營業,那些店員都是穀豔麗的請來的,自然知道林水根是線纜廠的廠長,也猜得出,穀豔麗跟林水根跟定是關係不淺。因為沒有其他男人,上去二樓,隻有林水根才有這樣的待遇。


    穀豔麗的女兒胡小紅見林水根來了,很是親熱。“林爸爸,林爸爸,你可來了,我媽媽都想死你了”,林水根更是一陣的尷尬。虧了沒有別人,隻有穀豔麗的婆婆,她也明白,自己的兒媳在村裏的那些事,但是,兒子死了也是沒辦法。


    穀豔麗對她不錯,還贍養他,老婆婆就是很感動,要是狠心的媳婦,早就把婆婆扔在一邊了。現在,穀豔麗不再跟其他的男人來往,而是跟定了林水根,老婆婆反而覺得不錯,跟一個男人,總部跟多個男人來往,要好聽的多。


    她見林水根來了,也是高興,趕緊打招唿。“水根來了啊,趕緊做坐,我馬上做飯”,林水根就是笑笑,表示了謝意。在穀豔麗看來,林水根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男人,別說婆婆沒意見,就算是有意見,也不會妨礙穀豔麗的做法的。


    還別說,自從穀豔麗進城了,她婆婆的做飯水平也見長,炒了六個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穀豔麗就勸林水根喝點,覺得隻有林水根喝酒了,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狂野,穀豔麗就喜歡林水根那樣的狀態。林水根也明白穀豔麗的意思。


    這喝酒也要有學問,要是喝少了就沒有效果,要是喝多了,那玩意就疲軟了,在床上就根本完不成任務。每次林水根喝酒了,更加狂猛的時候,隻要跟亓鳳菊在一起,第二天的亓鳳菊就是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走。可是,林水根很奇怪。


    按說,穀豔麗比亓鳳菊更加的柔弱,身子骨也不如亓鳳菊好,但是,不管林水根怎麽狂野,穀豔麗都是從容應戰,第二天隻會更加的容光煥發,根本看不出昨天晚上做了什麽。看來這種事情,是不能看身體好壞的,是看承受能力。


    晚上的時候,穀豔麗自是盡心盡力的伺候林水根,連嘴都用上了,林水根是舒舒服服的做了一迴皇帝。第二天起來,穀豔麗就拿出了一套讚新的西服給林水根換上,林水根也是習慣了穀豔麗跟自己買衣服,就換上了。


    下樓的時候,穀豔麗就特意的挽著林水根的胳膊下樓,就看見了一個手捧鮮花的帥哥。那帥哥一看穀豔麗下樓,就捧著鮮花上來,把鮮花遞給穀豔麗。穀豔麗確卻是沒接,而是溫柔的看著林水根。說道:“盧子光,這是我丈夫”;“你們認識一下?”林水根就是一愣,那個叫盧子光的更加的吃驚。“穀姐,不是說你是單身嗎?怎麽還有丈夫?”穀豔麗笑笑:“你聽誰說我沒有丈夫,難道他是假的嗎?”這個時候,穀豔麗的女兒也從樓上下來,對著林水根喊道。


    “林爸爸再見”,盧子光是一臉的尷尬。穀豔麗笑道:“盧子光,我以前跟你說過多次,你就是不信,現在,我丈夫迴來,你也死心了吧?”盧子光一聽,立刻就有些些尷尬,連聲對林水根說對不起,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此時,林水根就明白了。“豔麗,你怎麽不早說啊?”穀豔麗笑笑:“早說幹什麽啊,這個盧子光也真是煩人,都追了我半年了,開始的時候還不要緊,現在都到店裏來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把你請過來了,你沒生氣吧?”


    林水根笑笑:“那個盧子光是個什麽人?”穀豔麗笑笑:“就是這商業街上的一個商戶,生意做的不小,咱們梧桐縣的所有火紙業務都是他壟斷的,這幾年賺了不少的錢,據說有300萬家產,嘻嘻”,林水根就開了一個玩笑。


    “豔麗,要不你就找一個吧,我看這個帥哥就不錯,嗬嗬”,穀豔麗白了林水根一眼,幽怨的說道:“你是不是結婚了,就不喜歡我了?”林水根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我隻是覺得你有些孤單”,穀豔麗狠狠的掐了林水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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