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雨走了之後,林水根就仔細的閱讀起來,就一直的看到快要黑天了。書中的描寫卻是露骨,盡管林水根也看過黃片,可是跟《金瓶梅》中的描寫,卻是根本沒法比了。尤其是書中的那些高難度的動作,林水根都想躍躍欲試了。


    林水根正看得過癮,門外進來一個人,林水根都沒主意。“林老板,在看書啊,真是佩服您,總在看書,值得我們學習啊”。林水根抬頭一看,見是胡德正,趕緊把書籍收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抽屜裏,很是有點尷尬。


    要是被別人發現,自己在看禁書,那就有點那個了。幸好,胡德正隻是注意林水根了,也沒有發現林水根手裏拿的什麽書。“是德正哥啊,你有什麽事啊?”胡德正笑笑:“林老板,我從山裏淘換了一隻獾,今天殺了,燉了一鍋”;“要不要去我家,一塊喝點?”林水根一聽,就有點嘴饞。這土獾可是稀罕東西,山裏是有,胡家村是丘陵地帶,根本見不到這樣的野味。“好吧,你去叫上胡德班,一塊喝點”,胡德正笑笑:“胡德班已經過去了,他知道的早”。


    林水根就去了胡德正的家裏,獾肉已經燉的噴香,亓鳳菊有炒了幾個菜,四個人就開始喝酒,很是盡興。胡德正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就對林水根說道:“林老板,您也知道,我在縣城機械廠做臨時工,哪裏工資不多,才50多塊”;“還不如村裏線纜廠的工資高,縣城離咱們胡家村也有30裏,很是不方便,這夏天還湊合,要是冬天就有的罪受了,我想迴村裏來上班,您看可以嗎?”林水根早就知道,這喝酒肯定是有由頭的,胡德正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請自己吃飯。


    林水根見胡德正提出這個問題,覺得也有必要替他解決,不管怎麽說,自己跟他老婆可是有一腿,心裏也是覺得虧欠與他。林水根隻是不知道,亓鳳菊是什麽意思,眼睛就看看亓鳳菊,隻要亓鳳菊是句話,自己一定照辦。


    亓鳳菊見林水根看自己,就明白林水根的意思。“林老板,我家德正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們現在孩子大了,花錢的地方也多,兩個女兒花錢也不少,村裏線纜廠工資高一些,林老板,您看,德正要是跟您幹,合適嗎?”


    林水根就明白了,村裏線纜廠現在的一半工人,工資都是在100左右,銷售科的員工工資最高。“德正哥,你願不願意做銷售,工資可是最高的?”胡德正笑笑:“林老板,您看我能做銷售員嗎?”林水根一想也是。


    胡德正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天天暈暈的,做銷售根本不行。“德正哥,那你自己說說看,你自己想做什麽?我要德班安排一下”,胡德正很是扭捏的說道:“林老板,我看線纜廠的材料科不錯,我做材料員還是能勝任的”;“我在縣機械廠,對各種材料還是很在行的,尤其是鋅銅之類的材料”。林水根就明白了,線纜廠的材料科,林水根是知道的,據說油水不少,雖然林水根對進貨的材料質量把關很嚴,還是有不少的油水的,看來胡德正很內行啊。


    林水根笑笑:“德班,那就讓德正哥去材料科吧,具體做什麽,你看著安排”,胡德班當然不會有什麽意見。沒有想到,胡德正卻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林老板,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您願意聽不?”林水根說道:“那你說說看?”


    胡德正說道:“林老板,咱們村裏的線纜廠,最主要的材料就是三樣,一個是銅,一個是鋅,再就是塑料。我對塑料不太懂,可是對鋅銅知道的不少,要是咱們線纜廠設立一個廢舊銅鋅收購站,成本就降低很多”。


    林水根就是一愣:“德正哥,廢舊銅鋅是便宜,可是純度能保證嗎?”胡德正笑笑:“林老板,您放心,我有這方麵的技術,對於銅鋅的提純,絕對沒有問題,提純之後的成本,全部加起來,還是比買成品銅鋅便宜一半”。


    林水根一聽,十分的感興趣,要是這樣的話,村裏線纜廠的成本就會降低不少,那廠裏的利潤就增加很多。不過,林水根也明白了,胡德正想負責這一塊,因為隻有負責,才有更大的好處,這裏麵是很有道道的。


    “好,德班,你安排一下,馬上成立一個廢品銅鋅收購科,就讓德正哥做科長,您看怎麽樣?”胡德班一聽,也覺得不錯,隻是有一點擔心。“林哥,成立廢品收購科是可以,可廢品收購屬於特行,要縣公安局發證的,不然就是違法”。


    林水根笑笑:“沒事,我跟李局認識,這點事情絕對沒有問題,對了,明天你去鎮派出所,去找李媛,讓她給疏通一下,辦個特行許可證,應該沒有問題”。胡德正一聽大喜,心裏的小九九就盤算開了。自己要是做了這個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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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月的進料就要十幾萬,迴扣自然是少不了的,那自己多了不敢說,每月拿個一兩萬是很正常的。想到這裏,胡德正就心花怒放,一個勁的勸林水根喝酒。林水根倒是沒有最,胡德正就把自己給灌醉了,躺在床上就唿唿大睡了。


    林水根和胡德班檢胡德正醉了,主人不在,客人喝酒也是沒有意思。林水根就提議散場,胡德班很聰明,就說自己也醉了,先自走了。酒桌上就隻剩下林水根跟亓鳳菊了,此時的亓鳳菊見林水根給自己的男人安排了這麽好的工作。


    心裏自是感激,本來兩個人就是關係密切,再看林水根更是貌比潘安了。林水根也是有酒了,見亓鳳菊出言挑逗,那裏還沉住氣,當下就不管不顧了。盡管胡德正在一邊唿唿大睡,兩個人也沒有耽誤,激戰了一個多小時。


    偃旗息鼓之後,亓鳳菊更是心意滿滿,恨不得林水根住在自己的家裏。林水根經過劇烈的活動,酒勁醒了不少,也是怕胡德正醒來看到,就戀戀不舍的迴到了自己的住處。迴想起跟亓鳳菊在一起的情景,覺得不夠勁。


    也是害怕,也是擔心,雖然時間不短,總有一點缺憾。又想起那書裏的描寫,更是心猿意馬,覺得此時要是在來一次,是更加的盡興。林水根就聽見了大門的響動,出門一看,卻是亓鳳菊。“嫂子,你怎麽來了?”


    亓鳳菊嘿嘿一笑:“我看你臨走的時候,戀戀不舍的樣子,是不是沒有吃飽?”林水根一聽,那裏還不明白。就關上大門,把亓鳳菊抱進了房間。這次可是玩了不少的花樣,就連書上的各種描寫,都試驗了一遍,搞的亓鳳菊是連連投降。


    到了深夜的時候,亓鳳菊才一瘸一拐的走了,林水根心滿意足的唿唿大睡。第二天,林水根在辦公室裏看書,亓鳳菊就進來。林水根就笑了:“嫂子,你這是怎麽了?”亓鳳菊白了林水根一眼:“壞東西,還不都是你,你也太厲害了”。


    林水根邪惡的笑笑:“晚上要不要再來我家?”亓鳳菊摸摸自己的腰部,狠狠的看了林水根一眼:“你還是饒了我吧,我這都沒法跟你哥解釋了”,林水根是哈哈大笑。“嫂子,你來做什麽?怎麽不在家裏休息?”亓鳳菊笑笑。


    “昨天的獾肉吃了不到一半,我一家人也吃不了那麽多,是你晚上再去吃,還是我給你送過來一些?”林水根想了想,昨天已經去過了,再去就沒勁了。再說了,昨天晚上雖然很刺激,可是危險的很,要是被胡德正發現。


    那就不好說了,“你送過來吧,也不要太多,我一個熱吃不了那麽多”。亓鳳菊就迴去,一會的功夫,端來一個大盆,裏麵全是獾肉。林水根就放在了自己的住處,晚上的時候,就謝絕了別人的邀請,卻是把胡葉雲叫了過來。、“林哥,你今天怎麽開竅了,叫我來吃飯?”林水根嘿嘿一笑:“胡德正弄到了一隻獾,給我送來了一些,我一個吃沒意思,就想起你來了”。胡葉雲自然明白,林水根叫自己吃吃肉,他卻是想吃自己,心裏想想也是甜蜜。畢竟自己跟林水根在一起的時候不多,今天晚上的時間就顯得寶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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