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一片寂靜,六隻眼睛都盯著我的傷口,望著有些暗紅的血液噴濺出來,噴了我一脖子,一身,媽媽驚訝的忘了喊叫,爸爸似乎有些愣神,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砍到了我,我有些茫然,不知道疼痛,就是感覺有點唿吸不暢,心裏頭不知道什麽堵的慌,終於我嚎啕大哭的跑出了家,忘記了包紮傷口,忘記了換下血衣。

    夜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不顧大街上人們驚世駭俗的眼光,不管警察叔叔對我的質疑,我悶著頭跑著,任由眼淚在臉頰上飛著,很快的和鼻涕融合在一起,我拖著袖口使勁的擦一把,好讓自己看清楚一些,然後繼續跑著,沒有目的地的跑著,身後的背包打在屁股上啪嗒啪嗒作響,也完全不能喚迴我的意識,我隻是知道自己想拚命的跑,才不會有心裏悶悶的感覺。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長時間,完全忘記了累是什麽滋味,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估計沒上高速也是到了城郊了吧,本來家裏就在城邊子了,這下更爽了,完全找不到方向了,周圍是低矮的平房,不再是高樓大廈;周遭不再有寬闊柏油馬路,而是一條條深黝黑的小巷。黑漆漆的夜,連路燈都沒有。

    即時我的膽子再大,孤單的一個人在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神晃也是感覺有些膽戰心驚的。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跑著跑著就穿越時空了?穿到舊社會了?穿到古代了?

    我一邊往來路走,一邊天馬行空的想著。突然遠處隱約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很多人的腳步聲加唿喊聲甚至還有搜尋聲。我大喜,難道是找我的?又轉念一想,找我我也不迴去,這次死了心的,永遠都不迴去了。

    我鬼鬼祟祟的正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突然小巷裏伸出來一個孔武有力的胳膊,嘩啦一下就把我拉了進去,我嚇了一跳,完了,遇見搶劫的了。劫財還是劫色的?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那麽差不多是劫財的,可是出來的匆忙,身上隻有不到200塊。萬一他看我沒錢怎麽辦?再把我奸了呢?看我來氣奸了又奸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所有的一切都是瞬間想完了!反應過來我應該求救,正要唿喊,一隻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拖著我往巷子裏走。我隻能鼻子裏嗚嗚的,渾身上下那二兩肉的勁頭都使出來了,也沒能掙脫。心裏一黑,完了,小命不保矣!

    我被劫路人拖進一個小屋子,就聽到他說:“別吵吵,你們來了幾個人?大賴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

    這都是什麽和什麽?誰幾個人?難道我真的穿了?還有達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鬆手,放開我,我不知道!)我嘴裏說不出來話,隻能鼻子哼哼。一邊哼哼一邊使勁的甩啊甩,胳膊肘一下拐到他的小腹,就聽“哼哼”兩聲,他一下鬆開了手,把我推開了。

    我揉著手,剛才撞到了我的胳膊肘,傷口又裂開了,疼得我齜牙咧嘴。轉過頭來看著他。他也捂著小腹,眉頭緊皺著,好像要蔫吧的苦瓜一樣。剛才那兩聲哼就是我哼一聲,他哼一聲。

    環視了一圈,發現窗戶是釘死的,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個門,也被他反鎖上了。就著屋裏不算太亮的燈,我仔細打量著他,不算出眾的模樣,但是看起來很有氣質,痛苦的表情,衣服上還有血漬,看來外邊的人是找他的?看情況好像是仇家追殺嘛!

    他看著我的胳膊,血跡斑斑的,又仔細的看著我的臉,什麽都沒發現,沒發現奸詐,也沒有無間道的感覺,隻是看到我怒瞪雙眼望著他齜牙咧嘴。

    “你不是大賴一起的?”他輕聲的問我,眼角還不時的偷望門的方向。

    “我還活佛咧!”我嚷一嗓子,看他又有要來捂住我嘴的動向,我連忙自己先捂住嘴,歉意的向他一笑。神經,我現在是人質啊,怎麽可以這麽猖狂,誰知道他獸心大發會把我怎樣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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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變冷,請注意感冒。嚴迪廣告!!!!!!!

    軒仔不幸的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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